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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敢挂他的电、话
今天他用商业上的方式打压唐氏制药,他们走投无路的情况下,随时会狗急跳墙,所以他要求她必须呆在别墅里!可是她呢?没有任何解释就挂了电、话!
舒沐晚,任性也要有个限度!
“找到她的位置。”冷然丢下一句命令,他拿着车钥匙,高大的身影走出金融控制圈,“我亲自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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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入市中心,车流就多了起来。
市区的路盘综错杂,舒沐晚不耐地敲着方向盘,等着那些恼人的红灯。在车子经过三个路口的时候,她才陡然发现了异样——一辆黑色的越野,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她。
她刚刚拐错过弯,绕了个圈又退回主道不会有人连这样的路线都跟她相同吧?
很显然,她被跟踪了!
舒沐晚的心不由紧了紧:她不知道这辆车是什么时候跟上来的?更不知道对方跟着她有什么目的?最主要的事她手机没电都无法求救该怎么办?
呼吸因为无措而急促,好在理智依旧清晰:不管对方想做什么她都不能把危险带到venki那边去!所以,她想见venki,就得先想办法把他们甩掉
*
故意放缓了车速,舒沐晚锁定了就近的一家商场,将车留在了停车区,然后顺着人流进入商场大厅。
远远的,她看到那辆越野车也跟着停下,车上跳下来两个男人,朝着拥挤的人潮皱了皱眉,最后在她的车旁静静地等着他们在等她出来。
她哪会傻到自投罗网?
得意地朝远处的两人哼了哼,舒沐晚快速转身,弃车从商场的另一个大门离开
venki,再等一等,妈咪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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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本来以为她是进去买东西的,所以”
“都已经进去快两个小时了”
负责跟随的两个下属耸拉着脑袋,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真相。面对眼前面色冷然的男人,他们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谁能哪里想到,舒沐晚竟会发现了他们的跟踪,还会弃车而走?
南宫墨的脸色暗沉到了极致!
连最后的两个人都甩下了,她要去哪里?唐氏的那些人再找上她的话,她又能对付得了谁?
双拳不动声色地收紧,南宫墨冷然下令:“找!把整个A市翻过来找!下午四点之前,我要看到她的人!”
他要找到她,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什么叫——“听话”!毕竟,他的纵容,都是有底线的。
*
全城地毯式的搜索,中午就传来了消息——
城西的矮巷,发现了一具新鲜的女尸!
死亡时间是今天上午,女尸的年龄大概也是二十岁出头,脸部因为受伤无法辨认,但是却有和舒沐晚相似的身形,一样的发色,同款的背包
战战兢兢汇报这个消息的下属,被南宫墨一脚踹了出去。
他大步朝着车子走去,神色前所未有地紧张,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车身便如离弦的箭一般飞射了出去——他莫名地恐慌!难以想象,如果一切都难以挽回,那该怎么样?
原本半个小时的车程,他七分钟赶到。
尸体还在原处没处理掉,白色的尸布下,一只苍白的脚裸露在外,脚踝上也清晰可见暗红色的刀伤血液已经凝固,尸温已变成一片冰凉
“墨少?”唯一能赶上南宫墨步伐的翌雷,看得有些不忍,“她”
南宫墨没有回答,他怔了怔,便一步步走向那具尸体,脸色是青白而惶惑的,就连掀开那尸布的动作,都微微有些颤抖心的抽痛,在这一刻如此清晰。
尸体安静地躺在地上,头是冲下的,侧脸上可见清晰残虐的血痕,应该是生前受过侵犯,整个背都暴露在空气中,背上的那朵刺青也浸染在青紫和血腥之中
刺青?!
他的动作骤然一停,心脏像是在此刻停跳了一拍——
不是她!
这具尸体不是她!
某种释然和狂喜瞬间掠上他的心尖,让南宫墨顿时松了口气,他丢开那尸布的一角,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开,却在抬脚的那一秒,眼底涌起更炽烈的愤怒
就连站在旁边的翌雷,脊背都不由寒冷了几分。
他很清楚:舒沐晚这回惨了!
这具尸体不是舒沐晚,但是墨少为这具尸体担的心,都会算到她头上很可能:今天舒沐晚不死在唐家那些人手上,而是会“死”在南宫墨手上!
“把她带回来绑过来也行!”
这是他的本性,在她无意的刺激下,再次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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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的私人公寓。
舒沐晚半躺在床上,紧紧抱着已然熟睡的小人,小心翼翼地将体温计从他腋下抽出来——三十七度。她不由呼出口气:烧,总算是退下来了
“他怎么样?”Jack端了两杯花茶进来,递了一杯给她,面色歉疚,“发烧的时候,他一直在叫妈咪,我也只能给你打电话了”
“退烧了。”舒沐晚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背,放他在床上躺好,然后接了Jack手上的茶,和他蹑手蹑脚地退出房间,“他吃什么了,又吐又烧的?”
“铁板烧!昨晚带他去的,这小怪物没见过烤鱿鱼”Jack懊恼地哼了哼,“肯定是食物弄得不干净!我要去举报!实在是太过分了,这么小的孩子”
“不是”舒沐晚蹙了蹙眉,无奈地说了真相,“他过敏!”
和他爸爸一样,对海鲜过敏。
对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舒沐晚无可奈何地勾唇而笑:纵使他们没见过彼此,终究是血脉相连,就连这个也是相同的她藏得再好,还是避不开他们本身的联系。
“原来是过敏”Jack嘟哝着重复了几句,顿了好几秒才想起来问正事,“对了,你父亲的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
舒沐晚的脸色顿时一僵。
“主秀准备得差不多了!十天后主秀一结束,我们就能回美国,你父亲的事情能处理完么?”Jack问得自然,话说出了口却发现舒沐晚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苍白。
他蹙了蹙眉,随即反应了过来。
“你不会是不想走了吧?”Jack侧头看向她,小心翼翼地出声试探,“是因为南宫墨?”
“怎么会?!”她哑然失笑,反射性地出声f否决,目光望向窗外,却多了一丝迷惘和懵懂,“走是肯定会走的南宫墨,他对我也挺好”
“有南宫辰那样好?”Jack的问题,尖锐而直接,让舒沐晚措手不及。
坦白说,她没想过。
她告诉过自己,不再分辨这两个人
“不和你聊了,我去做点鸡蛋羹,venki醒了要吃的。”目光躲闪着移开,舒沐晚索性扯开话题,起身朝着厨房的方向离开,却被Jack叫住——
“冰箱里没鸡蛋了。”
“那我下去买。”她只能拿钱出门。
“主秀很快就会结束的,你逃避问题没有用”Jack忍不住嘀咕了一声,不知道她听没听见,大门已被她“乒”地一声关上,她已快步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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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市的人很多,舒沐晚排了很长的队,才顺利结账带了鸡蛋出门。
从这里回Jack的公寓,有一站地的路程,她选择穿过停车场,从旁边的公园穿小道回去停车场内空无一人,空荡荡的环境中拂着丝丝凉意。
舒沐晚骤然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果然,还没走到出口处,几个穿着深色西装的男人便出现,面面相觑地对视了一眼,然后步伐统一地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气场很危险!
来者不善。舒沐晚的心中顿时有了定义,她的十指紧了紧,停脚警惕地看着他们靠近
“舒小姐”
“去死吧!”对方刚开口,舒沐晚手上的鸡蛋就砸上了他的面门,她大吼了一声撒腿就跑,冲向最近的光明处——他们想抓她害她?想得美!
“舒小姐!”
那几个人一怔,没想到舒沐晚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顿了一秒钟,立马也拔腿追了上去。
要是这次再把人弄丢,墨少那边真没法交代了!
眼看着出口就在前方,舒沐晚加快着速度,回身得意地看着那些人距她原来越远,冷不防地回头,却发现旁边有人更快地窜出来,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碰!”
她被人用力一拉,强大的惯性下,她整个人重重撞入一个强硬的怀抱,痛得她不由低呼。
“舒沐晚,你让我好找!”冷冽的低喝在她头顶响起,手腕上的力道大得几乎捏碎她的骨头,她抬头便撞上他幽暗的眸底,带着嗜血的猩红,“我的话你是不是都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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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对你,我不用讲道理
“什么?”他的怒意来得太过汹涌骇人,舒沐晚心惊地瞪大了双眸,有些反应不过来,“南宫墨你怎么在这啊!”
手上的力道倏地加重,几乎硬生生地把她的手腕折断,舒沐晚痛得惊叫出声。
“你干嘛”
“让你留在别墅你听不懂么!”她委屈的控诉被他狂怒的低吼盖住,他大掌一捞扣住了她细嫩的脖子,威胁性地紧了紧,“舒沐晚,你在挑战我!”
她在挑战他的权威烨!
这是前所未有,也从未被允许的事情。
“什么挑战”被这样无厘头地一顿吼,舒沐晚不由蹙眉,只是反驳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出口,他结实的胳膊便扣住了她,直接将她往停车场的内带
她整个人被他半拖半拽,身上被他勒住的地方尽是疼痛,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便被塞入某辆房车的后座巨大的推力让她重心不稳地后仰,身体斜斜地摔上皮质的座椅钨!
“碰”地一声撞击,后背磕得一阵痛,她的世界总算平静下来。
“开车!”南宫墨冷声丢下一句命令,便要跟着跨上来。
“不行!等等!”他的声音让舒沐晚瞬间惊醒,顾不上后背的疼痛,她连忙起身,心急地看向前座的司机,“我还有事,不能就这么走!”她是出来买鸡蛋的!venki醒来还会找她,她还要去
“开车!”南宫墨再度开口,冰冷彻骨的语调忽略了她一切的恳求。他上车坐在她旁边,目光冷冽而愠怒地扫过她,“从现在开始,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先礼后兵,他对她客气过了。
真的客气过了!
车门被关上,司机一言不发地踩下油门,车子慢慢地从停车场滑了出去
“停车!”舒沐晚不由急了,她忿忿地捏紧了拳头,转向身侧的南宫墨,“你这到底想干嘛?我又哪里得罪你了!南宫墨,你讲不讲道理?”
南宫墨冷冽的目光从她身上撇过:哪里得罪?满满的都是得罪!
“南宫墨”眼看着车速加快,窗外的风景逐渐加速后退,舒沐晚紧拧着眉,忿忿地瞪着他,还想说点什么,却被他低凉冷漠的嗓音打断——
“我不讲道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否决了一切商量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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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话,车内的气氛沉闷得叫人窒息。
前排的司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他偷偷地从后视镜中望过去,看到两人皆是暗沉的脸色他不知道谁会打破僵持,率先爆发?可一旦爆发,他呆在这里绝对会成为无辜受害者!
尼玛的,他好想弃车而走
车子还在商业区的街道上行驶,拥挤的车流让他们不得不走走停停,看着眼前那一个个红灯,想着越来越远的私人公寓,舒沐晚的脸色越来越不耐:她不能就这么离开!venki醒来看不到她怎么办?
而且她说了出去买鸡蛋,贸然失踪离开,Jack也会来找她的
小手反射性地去口袋里摸手机,当温热的小指触上冰凉的机身时,舒沐晚陡然想起来:她的手机没电了!现在这样怎么联系上Jack他们?
“司机!”
舒沐晚尝试着和司机商量,但是对方听到她的喊话,身子明显僵硬了一下,缩了缩脖子,丝毫不敢理会她,甚至连在后视镜中偷|看的目光也收了回去
“司机先生!”她厚着脸皮继续开口,这么近的距离,她不信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