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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两声轻微的叩响很快从门扉上传来,打断了南宫墨的遐想,让他不由轻咳了两声,将脸上的失态都收敛了下去:“进来!”
“墨少,美国那边的调查资料,发过来了!”
翌雷拿着一份厚厚的档案袋,站在了办公室的玻璃门前。
*
丰富的照片内容让人假想无限——
翌雷所见那个“单亲爸爸”的孩子,多次和舒沐晚有合照。照片上的孩子戴着大大的圣诞帽,只露出白白嫩嫩的小脸,他笑得很开心,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亲昵地抱着舒沐晚的脖子
站在一旁的翌雷看得有些心惊:这个单亲爸爸,以及他的孩子,和舒沐晚走得那么近,他们不会是在美国“有一腿”吧?要是情人或者同居什么的,墨少肯定要发火了!
今天墨少怎么回事,为什么看了这么久都没反应?
南宫墨单手捻着照片的一角,目光怔怔地盯着照片上的小小身影,幽暗的眼底一片深邃,浓郁的底色让人越发不可揣测他的心绪。他俊逸的侧脸由冷冽转为柔和,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良久才终于出声,嗓音竟有些低哑:“这个孩子几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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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想到,南宫墨会在这个时候亲自造访主秀的布置会场!
他作为最大赞助商,一来便受到主办方的高度重视,主要负责人连忙迎出来,殷勤地邀着他往休息室走:“欢迎墨少来视察我们的工作!来,里面先喝杯茶。”
“不用了。”南宫墨直接打断,他的视线在主会场搜寻一圈,没有看到预想中的身影,不由蹙了蹙眉,“我不是来视察工作的,我来找舒沐晚,她人呢?”
唐唐南宫财团的领导人、整个A市呼云唤雨的神话人物——南宫墨,此刻就站在女厕所门口等她出来这样的画面,怎么看都觉得有些怪异!
走廊里空无一人,静谧至极的空间,让他等待的心越发焦躁。
他做了个大胆的揣测——
所以,舒沐晚,你是不是向我隐瞒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他迫不及待地赶过来,想当面问个清楚。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女厕里却没有任何的动静传出来,南宫墨等得不耐烦,终于顾不上任何——他直接抬脚,跨了进去
“墨少!!!”翌雷一呆,下一秒叫出声来,“那是女厕!!!”
理智!!!
保持一下理智好吗?!!
墨少想发脾气想质问的心情他能理解,但也不能闯到女厕所里去啊算了!墨少进去了,他也只能跟进去
*
他们一进去,就听到细碎的低吟。
翌雷在原地愣了愣,南宫墨的脸色却骤然一变,循着声源过去,猛地推开了最里面的那扇门——她像是受伤的困兽,呜咽着蹲在光洁的角落,脸色青白,额上都是汗,洁白的贝齿紧咬着下唇,咬出一道明显的血痕
南宫墨瞬间就意识到她怎么了!
“你”舒沐晚从蜷缩着抬头,看到他高大的身影时,忍不住哽咽出来,“我忍不住快忍不住了”
脆弱瞬间便化解了维持许久的坚强。
他总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让她能无措地哭出来
“没事,我们先回家。”他立马脱了自己的外套,将她从角落拽起来,裹了个严严实实,然后快速地拦腰抱起她,“放心,不会有人看见”
“她?”翌雷还在错愕,被南宫墨冷声打断——
“去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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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沐晚第一次感受到毒瘾泛滥的感觉!
她的全身都是忽热忽冷,像是有无数只蚂蚁从她的骨头上爬过,她想狠狠地去挠,却只能挠到皮肤,在上面抓出一道道血痕,却依旧难逃刺痒
很难受!
一种得不到满足,就宁愿去死的体验。
“乖,松口不准再咬了!”他的劝慰她根本听不进去,南宫墨不由低喝,修长的手指撬开她紧咬的牙关,将她鲜血淋漓的下唇解救出来,“只要忍过这一次就好。”
“唔”她抽噎着,心里的狂躁越盛,咬不到自己的嘴唇,她便含着那根手指,重重地咬了下去
“嘶!”
她清楚地听到他抽了口凉气,唇齿间迅速尝到血腥的味道。
“不要不要管我!”残存的理智回归,她慌乱地松口,愧疚地看着他带血的指尖摇头,带着哭腔恳求,“南宫墨,你把我绑起来吧!求求你!”她搜过关于“戒毒”的资料,都是把毒瘾者绑起来否则,毒瘾会摧残人的理智!让人丧心病狂!
“不绑。”他强硬地制住她的双臂,将她牢牢困在怀里,“我陪你一起。”
身体被困,骨头被蚂蚁爬过的感觉更强烈,她挠不到,只能愤恨地用脚踢他:“不用你多此一举!!!把我绑起来!!!你又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
细长的高跟鞋踹到他的腿骨,南宫墨的眉心吃痛地蹙了蹙,很快便踢了她双脚上的高跟鞋。制住她的双臂再度紧了紧,他强硬地将她拖上床,压在身下
良久,他低凉平淡的声音,似是穿过刀山火海,缓缓传来:“我知道。”
连他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么一句?
那些被尘封、甚至不属于他的记忆,像是喷发的火山,在不停地冲撞着禁锢之墙,想要涌入他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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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亲自抱她去洗澡
瘾是什么?
瘾是渴望的不断滋生膨胀,让人难以熬过漫漫长夜;瘾是理智的绝望挣扎,让人在清醒和迷糊中皆生不如死南宫墨的俊脸冷凝一片,此刻陡然回忆起这种煎熬至极的折磨!
可惜,他只有四年的记忆这些,显然不是他的。
“你放手!”怀中的身体又开始剧烈挣扎起来,舒沐晚痛苦的呜咽唤回了他的神,让南宫墨猛然从某种猜想中清醒,再度将双臂勒得更紧
求而不得的煎熬在加倍,虚汗很快从舒沐晚的额头上冒出来,她的身体被压住无法动弹,只能烦躁地扭动着腰:“南宫墨,你别压着我熨”
她是真的很难受!
“放松”她的全身都是僵硬而紧绷的,南宫墨启唇轻声安慰,大掌轻拍着她,一下又一下地安抚,“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温柔的语言,强势的动作:他低柔沉稳的嗓音安抚迁就着她,手臂却扣得更紧,让她丝毫动弹不得胶
“我过不去!”舒沐晚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汗湿的小手揪住他衬衫的领口,在上面留下大片濡湿的汗渍,她像是任性的孩子,肆意地发泄着不满,“怎么可能过去”
她感觉到身体忽冷忽热,体内似被火烧、又似被蚂蚁爬,又痒又疼舒沐晚无助地哽咽着,就当她以为一切都支撑不下去的时候,他的吻落了下来——
细密的浅吻洒在她的眉心、眼睛、唇角、脸颊他低头无声地吻着安抚她,微凉的唇碰上她苍白的肌肤,让舒沐晚不由地找到一丝安慰,找到一缕平和。
他像是全世界笼罩住她,悉心地陪伴她走过这漫长的夜。
“南宫墨”她带着哭腔喃喃叫出他的名字,小手自发地向上环住了他的脖子,将头靠在了他的颈间,“就这样这样不要停下来”
她需要一件事分心,需要某种事让她从毒瘾的折磨中解脱,所以她求他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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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哭。”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只是停顿了一秒,便低声应了下来。他配合着她所有的要求,大掌顺了她的意滑下,从她的腰际一路探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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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漫长,旖旎和苦痛相依。
那种蚀心的瘾,伴随着高潮同时结束舒沐晚浑身虚软得没有力气,她的小手无力地勾着他的脖子,触及的只是一片黏湿的汗渍,鼻翼间残留着,尽是欢爱的味道
她低喘着将头靠在他的胸口休息,两条腿依旧呈现着被他挤开的姿势,酸得微微发颤,同时小腹中也是涨涨的
“南宫墨,”她在良久以后才找到微弱的力气,撤回手推了推他的胸膛,低声控诉,“你能不能先出去?这样我很累。”
“不难受了?”南宫墨反问,执起她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眉眼中尽是珍惜和小心。
“恩”毒瘾过去,她像是经历了一场涅盘重生,舒沐晚点了点头,差点喜极而泣。她微微用力将手从他的掌心抽回来,却在看到指甲中残留的血痕时,微微一愣——
刚才这血痕?
“我刚进去的时候,你挠得很狠。”南宫墨低笑,拎起她的“作案凶器”在她眼前晃了晃,同时留置在她体内的某物又顶了顶演示,“像这样的频率,小刺猬”
舒沐晚的脸倏地涨得通红。
“对不起”她尴尬地道歉,不忍去看他后背惨烈的血痕,口不择言地保证了一句,“下次肯定不这样!”
说完她就后悔了:什么“下次”?!
“你在我身上留下的印子还少么?这又不是第一个”南宫墨失笑,扶着她的脸颊,示意她去看他肩膀上的牙印——四年前的那个晚上,她在剧痛中咬伤他的肩
这个印子,一留就是四年。
四年来,这一直是他的禁忌,向来闭口不提。但是现在,他第一次,竟以开玩笑的形式,向她展示四年前的那场欢爱像是终于世界和平,他才能向她展示战争遗留的狼藉。
“这个”舒沐晚怔怔地望着那个牙印出神,她的脸色有点红,又有些白,慢慢开始接受他们四年前的一切,心中竟也升腾起一抹淡淡的歉疚。
她伸手想要触碰它,南宫墨却半路截了她的小手,捏在掌中低声安慰:“幸好,都过去了”
一语双关的表述,幸好,都过去了。
毒瘾、那个让他们芥蒂的曾经都过去了!
“南宫墨”舒沐晚的鼻子不禁有些酸,她想说“谢谢”,又想说“你真好”,但是话到嘴边,却发现这些词都无法表达她真正的意思。此刻,她的心境很复杂——
她的人生,由这个男人逆转颠覆,又由这个男人拯救扶持。
或恨,或爱对象都只有他一个!
她承认:她爱上他了!
不管有没有南宫辰,她都爱上他了!
“这周六”她脸色晕红地靠上他的胸膛,害羞地将整张脸都埋在他的怀里,十指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紧,犹豫良久终于主动开口,“我们结婚吧?”
她不再有顾虑。
“恩”虽然这是既定的事实,但是从她嘴里再说一遍,南宫墨的心情顿时变得无比地好。停留在她体内的某物因此而迅速复活,他低笑着俯身贴上她的额头,戏谑着嘲弄,“你说事情的时候,非得掐着我么?”
“啊?”
舒沐晚这才尴尬地收手,惊觉自己的小手一直掐着他绞窄的腰,看起来就像是把他往自己身体内送的动作好情!色!怪不得他的某处又顶得她酸胀几分。
“你先别动!”她急急地止住他加速的律动,小手推着他的胸膛,认真地开口,“周五的主秀上,有一个人我想让你见见。”
南宫墨的动作不由一停,这次,他连眼底都涌现出笑意!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戴着圣诞帽孩子的影像他突然就觉得,整个人生就此圆满
“好。”他俯身,拉开她的小手扣在床单上,身下往里送了几分,“你决定就好”
此刻,他更想好好爱她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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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两情相悦的欢爱,必定绵长。
第二次结束的时候,舒沐晚累得连说话都没有力气,她的眼皮耷拉着,此刻只想睡觉南宫墨推了她几次都没有反应,他附耳在她耳畔说了几句,她也依旧没应答。
看来是彻底累瘫了
南宫墨不由失笑,等不到她的应答,他只能亲自抱她去浴室先洗澡。
她的身上都是湿腻的汗渍,腿上又残留着他的那个,他怕她会睡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