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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没想到,昨晚孩子因为下雨,结果又感染了风寒,一直不断的高烧。这个时候,卫生院也没人上班,他只能焦急等待。幸好医生你来了!”
听着中年人的翻译,已然替小孩把过脉的韩安康,点头道:“不错,我先前替孩子把过脉,孩子好象有点先天不良,应该是生育的时候,感染过风寒落下的毛病。
如果我没判断错误,孩子的母亲,也会经常疼子肚吧?这个症状,应该也是生完孩子之后,才出现的情况。对不对?”
伴随着韩安康将诊断到的情况说出,康巴立刻欣喜的点头,又是一串藏语给说了出来。等中年人翻译后,韩安康就知道,他的诊断无误。
明白孩子高烧不退,是件很危险的事情。韩安康朝抱着孩子的女人道:“放心,你不要着急。现在把孩子给我,我先把他们高烧退了。
等下我再替你跟孩子,做一番针灸,随后我会开几副药。回去之后,你按照医嘱自己喝下,另外煎服给孩子喝下。相信以后,孩子的老毛病应该会有所好转。”
尽管不太明白针灸是何意思,可那个年青妇人,还是将有些瘦巴巴的孩子递到了韩安康的身上。坐在帐篷地下的韩安康,将孩子背着放在腿上。
掀开孩子身上的衣服,开始小心的在其背后推拿了起来。就在不少得知消息的百姓赶来观看时,原本啼哭不止声音沙哑的孩子,很快便不再哭泣了。
推拿了几分钟,看到孩子后背有汗水流出,韩安康又道:“你们还有没干净的衣服?替孩子换身衣服吧!他的烧已经退了,现在应该能好好睡上一觉!”
一听韩安康的话,帐篷中的众人都有些发愣,觉得这退烧是不是太快了。结果将孩子递回那个妇人手上时,那孩子果然呼呼大睡了起来,额头也不再象先前那样烫手。
看着孩子母亲准备下跪,韩安康伸手拦道:“行了,这个大礼我可不敢受,你先替孩子换身干净衣服。另外,加强一下孩子的保暖,这种帐篷最好不要住了。
对了,替孩子换好衣服之后,我再替你针灸一下。现在你还处于哺乳期,你身体不好,对孩子健康也有影响。至于药材,等中午我配好,你再找我拿就可以了。”
出来的急,韩安康只带了一个药箱,并没将旅行包里的药材给拿出来。如果要配药的话,肯定也要等医疗队全部起来了之后才行。
同样心急孩子病情的康巴,看着呼呼大睡已然退烧的孩子,同样不停的说着谢谢。看他的样子,韩安康也理解,在藏西养活一个孩子不容易,何况是初为人父的年青人。
等到这对小夫妻,给熟睡中的孩子换好衣服。众人也清楚,这个年青医生医术高超。至少他们没看到,有人给孩子退烧,会如此迅速的,手段还如此怪异的。
可接下来,从妻子手上接过孩子的康巴,让自己同样年纪不大的妻子。跟韩安康行礼后,韩安康先是替她把脉了一番,发现他诊断的不错,对方在生育时果然感染了风寒。
跟康巴讲了一上,接下来行针时的一些忌讳。有可能需要,让康巴的老婆,将双腿给掀起来。另外清楚等下会有什么事情的韩安康,还让中年人将围观的人劝出帐篷。
等到这个小妇人,红着脸脱下鞋袜,韩安康显得很认真般,开始在小妇人的腿上行针。当然,还有她的手臂上,也开始行针起来。
没多久,韩安康在小妇人的脚上,替其推拿起来。不多时,这个小妇人脸色涨的更红。一阵颤抖过后,韩安康显得很平静停下了推拿,将银针给收了起来。
因为事先,韩安康就在康巴耳边,介绍时会发生的情况。这位藏西汉子,还是明白医生面前,没什么男女的忌讳,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收针完毕,韩安康才说道:“好了,康巴,等医疗队正式开始治病后。你来找我,到时我会给你妻子,还有孩子开几副调整的中药,你按我交待的让其服下就可。
这次的治疗结束,相信你孩子不会再象以前那样经常生病了。不过,孩子没满周岁,平时照顾的时候,也要多用点心,切记不能再让他感冒着凉了。”
康巴得知孩子跟老婆,身上的毛病都会好,自然很高兴的道:“谢谢!”
对此韩安康却提起药箱道:“行了,你在帐篷陪着你老婆跟孩子吧!我再去其它帐篷,看看其它的病人。昨晚有不少人,还是跟你孩子一样受了风寒,病情耽误不得。”
听到韩安康准备离开,抱着孩子的康巴又有些脸色涨红的说了一通话。等到中年人翻译后,韩安康却笑道:“我姓韩,跟这次救助队的领队韩虹,一个姓!”
原来康巴担心,等下找不到韩安康,所以特意询问了一下韩安康的名字。得知韩安康跟韩虹一个姓,这个藏西的百姓,对韩虹也非常信任,自然对他也另眼相待。
在夫妇俩的感谢下,韩安康继续背着古朴药箱,来到另外一个同样处于发烧状态的百姓帐篷中。虽然这位发烧的,不是什么孩子,可问题同样耽误不得。
看到韩安康找上门,帐篷中这户藏西百姓,无疑非常感激。而随着韩安康出现在候诊的帐篷区,小镇的清晨,似乎比以前都更早醒来。
不少闻讯而来的百姓,都聚集在韩安康行诊的帐篷外等候。希望能尽早得到,韩安康替他们家人治病的机会!(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九章 谁不礼貌(求保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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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此次参加医疗援助的成员而言,这几天的赶路,确实让他们有些疲惫。好不容易抵达目的地,吃了顿接风宴,众人睡的自然无比香甜。
做为医疗援助队的组织者,韩虹尽管也累,却也不敢贪睡。那怕这种天气里,被子里确实很温暖让人留恋。她还是早早起来,准备安排接下来的问诊事宜。
刚走出房间到旅馆门口,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便听到,今天打算开设就诊的小镇卫生院,似乎显得非常热闹。可眼下时间,似乎应该还很早才对。
望着外面湿润的地面,韩虹也很快意识到,昨晚肯定下了一场大雨。这种天气下,这些带着简易帐篷居住在卫生院后的百姓,只怕情况应该不是很好。
担心会不会出问题,韩虹也加快脚步往那里走去。还没等到靠近人群,便听到不少藏语中代表谢谢的话。‘瓜珍弃’的声音,似乎在人群中不时响起。
直到有人发现韩虹的出现,这些百姓也纷纷给她行礼问好。等到韩虹得知,有人提前到帐篷区开诊,自然觉得非常意外。按理说,开诊时间是在早饭后啊!
等她来到人群的中心,看到一脸温和表情的韩安康。也忍不住道:“韩老弟,怎么是你?”
看到韩虹到来,韩安康也笑着道:“韩姐,你来了!稍等一下。我先替这位大娘诊治一下。她现在的情况,有点不妙,正处于高烧中。若不及时退烧,会引起伤口并发症。”
回了一句话的韩安康,很快便让人将这位腿部受伤,已然开始腐烂的老人。扶到一张简易的铺板之上,取出手腕上的针包,便迅速的将针扎进老人的穴道之中。
这一手针灸术,令韩虹也非常震憾。对她而言,昨天跟韩安康虽然聊了不少。却只知道。韩安康也是中医学院毕业的学生。擅长的是如今有些没落的中医之术。
可她怎么都想不到,韩安康的针灸之术,看上去如此熟练。更有甚者,此刻韩安康脸上呈现的气势。那怕医疗队那些专家。只怕也比不上。
看着针灸完毕的韩安康。熟练的替老人推拿,韩虹也觉得,这个在路上偶遇的年青人。只怕不是普通人。这种医者的气势,岂是一个小小村医身上能有的?
望着韩安康推拿结束,铺板上的老人,已然露出一丝轻松的神情。韩虹也显得有些惊讶,可很快就听到韩安康道:“大娘,你的烧已经退了。现在我替你处理一个伤口!”
老人的儿子上前,替母亲捂了一下额头,发现果然不烫了。立刻弯腰说着谢谢,而韩安康对此只是微微一笑,让帮忙的人,将老人重新翻过身。
掀开老人明显有些肿胀,还贴了一些草药的伤腿,韩虹也清楚。这种伤口处理起来比较棘手,就韩安康的医术,真的能处理好吗?
随着韩安康动作轻盈,将老人伤口的扎带跟草药给清除。那伤口腐烂的情况,还有阵阵恶臭之气,多少让同来求医的人,也觉得有些替老人的伤势担心。
而韩安康似乎没闻到伤口散发的恶臭,微笑着道:“大娘,你这伤口已经腐烂,这些腐肉我需要替你祛除,过程可能会有些疼,你老尽量忍忍。
要是等下,你实在觉得疼,你就告诉我一声。这伤拖的时间有点长,加上你这腿路上,应该还浸过水。等处理好伤口,以后要多注意休息跟伤口保养啊!”
面对韩安康的话,老人的儿子红着脸道:“医生,我一定注意。这次来的路上,马车不小心陷坑里,让我娘腿沾到水。以后我一定不会了,请你救救我娘,麻烦你了!”
‘没事,我能看出你的孝心,以后小心一点就好了。’
笑着回了老人的儿子一句,韩安康从药箱当中,找出一把锋利的针刀。在老人伤口的地方,扎了几针之后便道:“大娘,我要动手了!”
等到老人的点头后,韩安康手中的针刀,以一种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不断的清理着伤口处的腐肉,渐渐伤口处,便出现了泛着红血的好肉。
望着这个有点深的伤口,韩安康也清楚,这种情况多少还是有些棘手。那怕这腿治好了,老人的这个地方,还是会留下一个大伤。
可能保住这条腿,已然是不幸中的万幸。只是这种伤口处理,在韩虹看来却非常意外。原因是,这腐肉剔除之后,不会出现想象中的大出血。
就在这个时候,韩虹身后却传来一声略显惊讶的声音道:“银针止血!好厉害!”
回头的韩虹才发现,身后已然出现了两个,此次医疗队的主治医师。立刻道:“赵专家,许专家,你们怎么这么早起来了?对了,刚才赵老说的是?”
一个看上去,已然有些白发的专家便道:“小韩,你这个认的小弟不简单。如果我没看错,他这手针灸术,便是现在很少有人能做到的银针止血术。
就凭这手针灸术,只怕我们军区医院的中医师,都要甘拜下风。不过,我们先别说话,看看他接下来如何施诊吧!这年青人,医术不凡啊!”
明白这两个专家,可是她特意从军区医院邀请的专家,能得到他们肯定的年青医生,只怕真的不多。一时间,韩虹也开始猜测,韩安康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从韩安康跟她自我介绍中,韩虹看不出韩安康有什么隐瞒她的地方。只是,拥有这种专家都佩服的医术,真的只是一个乡下的小村医吗?
其实两个医疗队专家的到来,韩安康早就看到了。只是在治病的时候,韩安康根本不理会身边发生的事情。任何时候,治病的时候都需要专心致志。
清理完伤口的腐肉,看到老人似乎并没太多痛楚。韩安康又道:“大娘,现在我要把针给拨了,让伤口的血液流通一下。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面对这种情况,大娘也点点头。而韩安康在得到病人的同意后,略显缓慢的将银针,一根根的清理出来。顿时,原本不流血的伤口,开始不断冒出鲜红的血液。
就在众人担心,这血液这样流,早晚会出问题时。韩安康已然打开药箱,取出一瓶调配好的止血散,用吸血棉将血液吸附干净,便快速的洒上止血散。
伴随着药粉落到伤口,瞬间与血液形成凝结。不多时,当药粉遍布伤口四周时,一个略显乌黑的结痂,已然在伤口处形成。先前好象止不住的血,此刻全部不见踪迹。
看到这神奇的一幕,两个观看的专家,有些不淡定的上前,欣喜若狂般道:“韩医生,请问你这药粉,是从那里买的,能提供给军方吗?”
面对突然打断治疗的专家,韩安康很平静的道:“赵专家,不好意思。我现在在替人看病,有什么事情,等我替老人治好伤再说。”
这种有点不把专家放眼里的行为,自然引起另一位专家的不满道:“年青人,你怎么说话的?你老师没告诉过你,要尊师重道吗?”
对于这位专家的打抱不平,韩安康却很平静的道:“尊师重道,我老师自然交给我。只是许专家也是医生,不知道打断别人治疗,是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吗?”
直接顶了一句的韩安康,让这位许专家,有些恼羞成怒般道:“你!”
尽管不少百姓,听不懂韩安康跟这位许专家的对话。却能看出,韩安康似乎不喜欢被人打扰。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