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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今天娘家人是贵客的规矩,司仪首先是要让这对新人给女方长辈认亲。
“常言说得好,不是一家人还就不进那一家门,眼下新娘乖巧俊俏,新郎、新郎英姿飒爽,珠联璧合的一对,历经爱情的考验终于走到一起了,下面开始进行最传统的认亲”
司仪的波的波的说了老大一通后,这才走下主席台,来到了女方长辈这边。
现在已经完全把柴慕容当做男人的司仪,使劲的看了她好几眼后,才说:“新郎官,从此之后你就是这边老人的乘龙快婿了,今天是你和新娘大喜的日子,所以你得守着各位来宾的面,和新娘子一起,先给大叔大妈弯腰鞠躬,甜甜的、酸酸的、亲亲的喊上一声爸和妈!”
俺真是太不孝顺了,让爸妈为俺婚事愁了那么多天,好不容易结婚了,却在婚礼上领来了一个女的新郎官想到这儿后,梁馨还真想发脾气:这婚,姐姐我还就是不结了!
可梁馨一抬头,就看到父母的头发已经花白,曾经很光滑的脸上出现了皱纹,此时守着这么多各位来宾,他们脸上的笑容虽然有些僵硬,但眼神里却饱含着浓浓的慈爱,顿时心中就是一酸,眼睛开始泛红,挎着柴慕容的胳膊,给父母深深的鞠了他躬:“爸,妈,谢谢你们,我这个当女儿的让你们操心了!”
而早就有心理准备的柴大官人,此时也很乖巧的,跟着弯腰鞠躬喊道:“爸、妈!”
要是按照正常婚礼的话,在新郎新娘喊了爸妈后,司仪就会假装听不见的,故意刁难他们,得把话筒凑到他们跟前,要求他们接连再喊好几声,才会放过这对新人的。
可眼下这对新人,真他嘛的透着邪性,就算再给司仪一个胆子,他天才宝贝胆小妈咪5200也不敢开这种玩笑了,很干脆的就省略了这一段,只是用洋溢着热情的声音说:“大叔,大妈,你们的女儿,女婿喊你们爸妈了,你们的红包在哪里呀?红包在哪里?”
(最后两句话,得按照《春天在哪里》的音调唱出来。
冀南婚礼的风俗习惯,当新人认亲后,当长辈的得掏红包,老梁两口子当然清楚这一点了,尽管眼前这个新郎看着那么别扭,比自己闺女还要漂亮一些,但他们还是乖乖的拿出了红包。
很快,在大家故意忽视了新人性别后,认女方长辈的仪式完事了,接下来就是得新郎带着新娘,去认男方长辈了。
这一次,柴慕容并没有用那个油嘴滑舌的司仪,而是亲自挽着梁馨的胳膊,走到那对中年夫妻面前,弯腰鞠躬:“三叔,三婶。”
那对梁馨根本不认识的三叔和三婶,在她听到柴慕容喊出这两个称呼后,也照葫芦画瓢的叫道:“三叔,三婶,你们好!”
“好,好,新郎能娶到你这样优秀的女孩子,我们当长辈的,都很开心。来,这是给你们的红包,拿着!”
那个有着雍容气质的中年贵妇,微笑着站起身,递给了梁馨一张银行卡:“这背面,就是银行卡的取款密码。”
要不然怎么说司仪这个工作,一般二般的人干不了呢?
尽管当前的婚礼因为出现一对女人而诡异,但那个司仪在这个时候,还是很好的显示了他存在的重要性。
司仪先观察了一下那对男女脸上的表情,然后从梁馨手中‘抢过’那张银行卡,向四周来宾大喊:“各位来宾,大家都知道,婚礼上一般都是装有现金的红包,但新郎的长辈却拿出了一张银行卡,那么我想请问大家,你们想不想知道,这位女士给了新娘多少见面礼吗?”
婚礼图的就是个热闹,尽管今天这婚礼很邪性,但大家在听到司仪这样喊后,还是齐刷刷的叫道:“想!”
“那好,请大家稍等。请问这位尊敬的女士,您能不能允许我在这个婚礼现场,为新娘查看一下银行卡的存款是多少?”
得到众人支持的司仪,很礼貌的向那个中年贵妇请示。
中年贵妇很矜持的犹豫了下,接着微笑着点了点头:“好的,可以的。”
“好,这位尊敬的女士说可以的,那请大家恕罪,我就现场查看银行卡的存款了。”
司仪说着,笑嘻嘻掏出手机,拨打了银行卡的电话查询服务,然后打开手机免提,放在了手中的话筒上,这样可以让现场每一个人都能听到的。
“请输入电话银行查询密码,按井号键结束。”
温柔而机械的女声,从话筒中传出后,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巴,都想听听这个银行卡内有多少钱。
按照中年贵妇的小声提示,司仪按下了电话银行查询密码,很快,话筒中就传出了机械女音:“您查询的银行卡余额,为八百八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元整。重听请按一,客服服务请”
七个八,组成了八百八十多万块钱,却成了一个长辈送给晚辈的红包。
当那个手拿着银行卡的司仪,听清了这里面的钱是多少后,顿时就被吓呆了:俺靠,谁家的红包有这么多啊?
其实,何止是这个司仪被吓呆了,在场的绝大多数人,包括梁馨自己都被吓呆了:啥,俺不是在做梦吧?金俊秀只是一个小白领而已,他哪儿多出了个这么有钱的三叔啊,八百多万,俺该怎么花哦。
全场众人呆立了片刻后,站在旁边的秦朝等人,首先用掌声打破了沉寂,也惊醒了发呆的司仪,婚礼这才得以继续进行。
好像做梦般的梁馨,在柴慕容的协助下,先后认识了三叔、三婶,小妹和小弟。
假如粱姐姐此时稍微有些清醒的话,那么她就该看出那个小弟,正是刚才给她开婚车的那个小司机。
最为重要的认亲举行完了后,婚礼继续开始。
按照正常的婚礼,新郎和新娘这时候就要上主席台,在众目睽睽的下,新郎要跪在地上,给大家表演一段百看不厌的‘求婚’狗血桥段,然后再举行一些诸如啃苹果啊、抱着心上人转圈的小游戏。
但因为今天这场婚礼实在是邪性,搞得司仪也没法拿出这些开心手段了,尽管他是真得很想让这对‘新人’当面接吻啥的
正是由于这些特殊原因,所以婚礼仪式很快就结束了,大家终于熬到了可以甩开腮帮子大吃的最后一步:入席!
等各位来宾在服务生的安排下,纷纷入席后,元**和韩市长,真得很想和那个‘新郎’的三叔,坐在同一个酒席上。
第79章:新婚夜话!
元和韩市长,不知道还有谁认出‘新郎’的三叔是楚江山,但他们不介意,反正他们知道就行了。
在华夏这个人脉很重要的社会,没有谁不想和大领导凑在一起的,尤其是这个人还是当今储君的亲弟弟。
不过,楚江山夫妻俩,根本不给任何人接触的机会,在婚礼仪式刚一结束后,他们就在几个人的护送下,急匆匆的走出了大酒店,这让元等人很是失望。
几乎是一整天,梁馨都处于一种懵懵懂懂的状态。
她不但不知道宴席啥时候结束的,不知道各位来宾啥时候走的,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回到‘新郎’家的,更让她感到头疼的是,当她进了喜气洋洋的洞房后,也不知道这是到底来到了哪儿。
“我怎么感觉好像是在做梦啊,糊里糊涂的天就黑了。”
傻呼呼的在床上坐了半晌后,梁馨抬头望了一眼窗外,很远的地方早就亮起了灯光。
在梁馨进了洞房后,除了周糖糖陪了她大半个小时就闪人了后,柴慕容等人就没有再露面,而且洞房外面一直都是静悄悄的,静的让人心悸。
梁馨甩到脚上的高跟鞋,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向外看了一眼,就看到下面客厅中灯火通明,但却没有一个人在。
她真得很想出去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碍于某些风俗习惯(冀南风俗习惯,新娘进了洞房后,新郎必须得替她亲手换上一双鞋子后,才能出洞房的,要不然会不吉利的)她又不敢出去,所以只好在门口瞅了半天后,再次坐回到了床上。
梁馨等啊等啊,等得眼皮子都沉重的要命,感觉随时都想睡过去时,新房的门还是没有被推开,这让她想起了某位女歌星的一首歌: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等待一扇不开启的门
“嘛的,不等了,谁知道那个家伙啥时候才能回来,姐姐我先睡觉再说,等养足了精神再找他算帐!”
只要一考虑事情,脑袋就轰轰作响的梁馨,在晚上十点的时候,终于等不下去了,自己脱下婚纱,走进洗手间卸了妆,又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
“但愿等我睡醒后,能够搞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梁馨在彻底进入梦乡时,说出的最后一句话。
谁都无法否认,今天的梁馨并没有干什么体力活,可她真得很累,睡的很死。
不过,也许是和职业有关吧,当**的警惕性总是要比一般人要高些,就在梁馨睡得很沉时,她听到外面走廊中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马上,梁馨就睁开了眼睛,望了一眼头顶上方那盏散发着乳白灯光的壁灯,侧耳倾听外面的脚步声。
吱呀随着一声轻轻的推门声响,梁馨就闭上了眼睛,可并没有完全闭上,只是留着那么一小线,往门口望去。
假如这盏壁灯的瓦数再高点的话,那么梁馨肯定能看出这个推门走进来的人是谁。
但就因为这盏灯的光线,也太不给力了,所以她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出个人影。
虽说外面看不到有人在,不过梁馨却敢保证没有谁敢冒充新郎来她房间的,所以尽管她没有看清这个人是谁,但也能猜到这个人很可能就是那个‘临阵脱逃’的新郎,金俊秀。
混蛋,这都几点了你才回来,要不是看在今天是结婚第一天的话,我说什么也得好好教训你一顿,让你眼里只有姥姥却没有我这个媳妇!
在心中恨恨的骂了一句后,梁馨索性闭上了眼睛。
那个推门走进来的人,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来到床边,而是去了洗手间,一会儿就有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看来他在洗澡。
洗澡。
想起这两个字后,梁馨心中忽然猛地紧张起来:金俊秀在洗澡后,肯定要上我的床,那么我真得甘心让他做我男人吗?
扯过一床毛毯,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后,梁馨现在突然那么害怕,那么迷茫。
当初她忽然答应和金俊秀结婚,完全是抱着一种连她自己也不敢想的想法去做的:楚扬你既然已经是阿联酋国籍了,为什么不多娶几个优秀的老婆呢,像我这样的
正因为有了这种让梁馨也害怕的萌动,所以她才在还没有男人的情况下,告诉楚扬,她会在今天结婚,那一刻她真得很想那个家伙说:你要是嫁人不要嫁给别人,一定要嫁给我,带着你的嫁妆,赶着你的马车来
可那个姓楚的混蛋,却一直无动于衷,而且还在宾客来小旅馆时,接下了她根本没有署名的空白请柬(梁馨在宾客来给楚扬的请柬,那厮根本没有空看,后来在追捕川岛芳子的路途中丢了。这才让她彻底的绝望,然后暗夜之皇最新节闪电般的答应了金俊秀。
女人的心,总是复杂的,梁馨之所以答应金俊秀很快结婚,其实就是在报复。
至于她报复的是谁,是楚扬还是她自己,其实连她自己也说不清,就像当初柴慕容想随便找个男人睡了那次一样。
不过,不管是柴慕容还是梁馨,当她们赌气的愿望‘实现’,那个陌生的男人很可能会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后,她们却真得晃了,马上就后悔了:俺怎么这么傻呢,干啥要用这种办法来报复他呢?
当时柴慕容在后悔后,勇敢的逃跑了可梁馨呢,她在后悔后,该咋办?
逃跑?
人家柴慕容当日逃跑,逃的是那叫理直气壮,一百个人知道后肯定会有一百个人支持她。
但梁馨呢?
假如她也逃跑的话,最起码就过不了父母和亲朋好友的关,毕竟从今天开始,她在所有人心中,已经是那个金俊秀的女人了。
她要是在这时候逃跑的话,最起码得戴上一顶‘不守妇道’的大帽子。
可要是不逃跑的话,就这样把冰清玉洁的身子,交给那个一点感情也没有的男人?
这,绝对是一种比杀了粱姐姐还要让她难以接受的现实!
“靠,跑又不能跑,不跑又不甘心,那我该怎么办?”
想到这儿后,梁馨真得毛了,裹了一上的毛毯后,她忽地一下从床上坐起,关上了头顶那盏小夜灯,就这样呆呆的倚在床头上,一双眼睛在黑夜中闪闪发亮:“不行,我不能把自己交给一个我没有感觉的男人,我宁可对不起他,也不能这样做,要不然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梁馨自言自语的,望着浴室的方向,慢慢的下了决心:“就算和他举行了婚礼,又咋了?当初那个混蛋还从柴慕容的洞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