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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玛雅人的大迁徙、玛雅新城的建设,必须在12月21号那一天之前,做出有效的成绩,这一切根本离不开楚扬。
要想楚扬安心‘工作’,那么柴慕容就有了从没有过的重要性,这才是楚龙宾等人心急的主要原因。
“唉,如果花漫语能够安然无恙的话,那个丫头也可以接替柴慕容的,可惜老天爷为什么要开这种玩笑呢?”
摘下脸上的老花镜后,楚龙宾低低的叹了一口气。
楚江山拿过那份化验报告单,低着头的看了一会别回头,有鬼sou儿说:“既然慕容已经遭遇到了这个不幸,说别的都是虚的,当前最重要的就希望她能抱持镇定,能够帮着楚扬把这件大事做好这样的话,她也算是我楚家最大的功臣了。”
“你说的不错,但是柴慕容在绝症面前,到底能不能抵挡得住呢?”
眼里带着懊恼和无奈的楚勇,刚说到这儿,楚龙宾书桌上的电话响了。
楚龙宾看了看两个儿子,然后镇定的拿起了话筒:“玄武,有什么事吗?”
“爷爷,我慕容**子有话要和你说。”
楚玄武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楚龙宾一愣:“慕容?她要和我说话,哦,好的。”
在听说是柴慕容打来的电话后,楚勇、楚江山兄弟俩就竖起了耳朵。
可惜,楚龙宾所用的这部电话质量那是相当的好,除了他本人可以清晰的听到对方声音外,其他人根本听不到。
在楚勇兄弟俩的注视下,楚龙宾拿着话筒听了老长时间后,才点点头说;“好的,爷爷知道该怎么做的,慕容你就别过多的担心了,先保重好自己的身体。嗯,好的,就这样吧。孩子,记住,要好好的!”
对着话筒嘱咐了一句后,楚龙宾才扣掉了电话。
楚勇俩兄弟向后对视了一眼后,楚江山才低声问一脸若有所思的楚龙宾:“爸,慕容她在那边说了些什么?”
楚龙宾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慢腾腾的点上一颗烟后,才缓缓的说:“慕容说,她要求楚扬必须尽快的迎娶南诏戏雪,能够给她更多的时间,来把那个日本孩子培养成她的人。”
明天就嫁给楚扬?
而且还是去京华,我没有听错吧?
柴慕容那边的电话,已经扣下很久了,但南诏戏雪还是像傻了那样,握着手机,坐在沙发上发呆。
自从对楚某人有了那种感觉后,能够嫁给他,就成了南诏戏雪心底深处的一个梦。
但这只是南诏戏雪的一个梦而已,她可不敢奢望能够被楚扬明媒正娶,哪怕是偷偷的。
假如自己老妈不是那个家伙情人的话,也许南诏戏雪还会有这样的希望,毕竟她也是个非常优秀的女孩子,年轻漂亮被称为日本的动漫公主不说,而且在商场上还有着不逊柴慕容、花漫语任何一个人的魅力,要是嫁给楚扬的话,肯定会对他有着很大的帮助。
可问题是:南诏戏雪的心在被那个家伙偷去之前,那夜璀璨已经是他的情人了,就算日本人不怎么注重这一套,可她要是被他明媒正娶的话,那么老妈那儿会是一种什么感受?
那夜璀璨虽说已经适应了母女共侍一夫,但南诏戏雪这个当女儿的,却嫁给她老妈的情人这事儿想想就很别扭,所以她从没有奢望能嫁给他。
可现在呢,柴慕容却打来电话,说让南诏戏雪收拾一下,马上就从冀南赶往京华,等明天就正式嫁给楚扬!
这个突来的消息,让南诏戏雪又惊又喜,又彷徨又莫明其妙:楚扬为什么要这么着急的让我嫁给他呢?为什么柴慕容打电话来通知我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我该怎么和妈妈说呢!
看着女儿握着手机在那儿发呆后,这些天一直呆在酒店中的那夜璀璨,走到她身边坐下柔声问道:“戏雪,谁的电话?”
“哦,是、是柴慕容的。”
被那夜璀璨惊醒后,南诏戏雪慌忙把手机藏在了背后,仿佛柴慕容还在和她通电话那样。
看到女儿慌慌张张的样子后,那夜璀璨黛眉微微一皱,但随即很随意的说:“哦,原来是她找你我去洗澡了,天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
那夜璀璨说完就站了起来,向浴室走去:虽然南诏戏雪是她的女儿,母女俩也早就认可了共侍一夫这个现实,但每个人都有着他自己的秘密,女儿既然瞒着她这个当妈的,那么她当然不方便再追问什么的,尽管她心中多少有些不高兴。
“妈,你先别走,我有话要和你说。”
就在那夜璀璨刚想走向浴室时,南诏戏雪却把她喊住了。
唉,女儿大了啊,有自己的秘密有什么奇怪的?
那夜璀璨在心中叹了口气,也察觉到刚才自己露出的态度,被女儿发觉了,心中顿时有了一丝内疚,于是就转过身,微笑着重新坐在南诏戏雪的身边,抬手摸着她的发丝:“戏雪,其实有些事,你不一定非得告诉妈妈的。”
南诏戏雪摇摇头,然后偎入了那夜璀璨的怀中,喃喃的说:“妈妈,对不起,刚才我不该对你有那种戒备。”
那夜璀璨失笑出声:“呵呵,这有什么啊,你现在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独立空间,这是很正常的事啊,倒是妈妈刚才做的有些不对了。”
第39章:我们是他的什么人!
严格的说起来,那夜璀璨这个母亲当的也够失败的。
她不但不能保护女儿,反而总是连累南诏戏雪为她操心。
而且最让她感到无语的是:她的小情人,竟然也被南诏戏雪给盯上,并成就了好事。
这是怎么说的呢?
常言道爱情是伟大的是,可同时也是自私的,就算那夜璀璨和南诏戏雪是亲母女,也早就接受了共侍一夫的现实,但在她心底最深处,还是对女儿抱着一丝成见的,所以在看到南诏戏雪有事瞒着她之后,这才有了一丝不快。
但那夜璀璨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在南诏戏雪要对她说什么时,反而向女儿道歉。
“呵呵,妈妈,其实你并没有错。”
南诏戏雪笑了笑,随即咬着嘴唇的说:“妈妈,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说吧。”
“你觉得我们母女,在、在他心中算什么呢?”
南诏戏雪说着,坐直了身子望着那夜璀璨的眼睛,认真的说:“算是他的共同情人呢,还是心甘情愿的被他当做玩物来看待?妈妈,我知道我这样说,有损我们自己的尊严,外界的人也会耻笑我们母女共侍一夫,但这已经是个现实了,而且已经没有了改变的余地,我现在只想知道,妈妈你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
早就和楚扬一起历经生死的那夜璀璨,并没有因为母女共侍一夫,而有多少的羞愧。
事实上,当生命受到威胁时,所有的伦理道德都是一些狗屁。
那夜璀璨早就看透了这个道理,所以才不会介意,而是在沉吟了一下才说:“虽说那个家伙和我们在一起时,经常会提出一些挺让人难以接受的要求,好像一个标准的大**,但我觉得他并没有把我们当玩物,而是真心把我们当做了他的女人。”
不等南诏戏雪说什么,那夜璀璨又说:“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们两个都已经接受了他,这就足够了。”
南诏戏雪点点头:“嗯,妈妈你能够这样说,我就放心多了,不管他是把我们当情人,还是当做玩物,但最起码他要比那个藤原太子要好许多,就算我们以后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他也不会用那种变x态的方式,来对待我们的。”
南诏戏雪所说的变x态方式,自然是藤原太子要用畜生来强女**们的行为,就算日本女人对待性的态度不在乎,可那样的做法,还是让她们难以接受,在以后的生命中都不会忘记。
那夜璀璨不知道女儿为什么要和她讨论这个问题,只是摸着她的头发,柔声说:“戏雪,你爸爸在活着的时候,就一直希望你能坚强一些,最好是做个、做个叶初晴那样的人,只有那样才能更好的保护你自己。可惜的是,你的性格以及兴趣,决定了你不会这样做”
说着,那夜璀璨遗憾的笑笑:“结果呢,自从你爸爸失去消息后,我们虽说手握天大的资产,但却成了别人嘴里的一块肉。唉,我并没有埋怨你不听话的意思,只是觉得我们做为一个弱者,要想在没有了你爸爸的庇护下好好生活,就变得很难了,所以我们才同时依附上了他,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管别人说我们是他的共同情人也好,还是说我们是他的玩物也罢,总之只要你好好的,什么样的结果我都可以接受的。”
南诏戏雪垂下眼帘,等那夜璀璨说完后才低声说:“妈妈,如果、如果有一天,他要是让我嫁给他呢?”
那夜璀璨眼睛一亮:“那你就嫁给他啊!我知道,就算他不娶你,只是把我们当情人,我们除了依附他之外,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可我们做女人的,谁不想有个光明正大的名份戏雪,难道刚才柴慕容给你打电话,就是为了这事?”
说到后来的时候,那夜璀璨已经猜出了什么,声音开始有些发颤了。
说实话,在被楚某人征服的那一刻起,那夜璀璨就决定要做他一辈子的情人,从没有想过可以嫁给他,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的条件:人虽说长得祸国殃民的,但终究比楚扬大了很多,那厮身边也有很多年轻漂亮的女人,而且又贵为华夏楚家的三太子,就算他可以娶他,楚家也不会同意的。
更何况,还有一个最大的事实,让那夜璀璨不敢奢想:她和楚扬之间,好像根本没有所谓的爱情,有的只是肉体上的需求!
所以呢,能够依附这样一个强大的男人,心甘情愿做他的床上情人,这对那夜璀璨来说就已经很满足了。
可随着南诏戏雪也被这个男人得到,那夜璀璨本来平静的心中,就有了天魂名将录sou很大的转变:她可以默默的当楚扬一辈子的情人,但女儿,她那个年轻漂亮、而且还很有商业才华的女儿,难道也要给他当一辈子的情人吗?
尤其是当楚扬加入阿联酋国籍,可以同时娶好几个老婆后,那夜璀璨更加的不安分起来:必须得让楚扬迎娶戏雪,不计任何代价!
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想法,所以那夜璀璨才在床上时,无论楚某人提出什么样的苛刻要求,她都会说服女儿配合,目的就是要先让那个家伙尝到母女花的甜头,然后再用这个来‘要挟’那厮,让他给自己女儿一个光明正大的名份。
只要南诏戏雪在楚扬身边,能够像柴慕容等人那样的生活,无论让那夜璀璨做什么,她都会心甘情愿的!
自从楚扬把她们从藤原太子魔爪中救出之后,那夜璀璨就一直在找这样的计划,并暗自做了一个详细的计划。
那夜璀璨的计划,说白了一文不值:她打算鼓动女儿,在共同伺候那个家伙时,使出浑身的解数,让他彻底的‘沦陷’,然后再最关键的时刻,再拿出‘你要是不给戏雪一个像梁馨等人的名份’,那么你、你这就下床去吧
可是,不等那夜璀璨实施这个计划,南诏戏雪却问她:假如楚扬要是让她嫁给他呢?
对这个问题特别敏感的那夜璀璨,马上就从这句话中听出了不寻常,心中顿时就不可压制的狂喜起来。
南诏戏雪用这句话试探了一下后,看到那夜璀璨并没有流露出她所担心的‘嫉妒’等负面情绪后,就知道母亲的确一心为她着想了,泪水哗的一下就淌了出来,扑进母亲的怀抱中,哽咽着说:“妈、妈妈,刚才柴慕容打电话来通知我,让我今晚连夜去京华,在明天和楚扬举行婚礼”
“真的吗,真的吗!”
听南诏戏雪这样说后,那夜璀璨浑身都激动的颤抖起来,她一把捧住女儿的脸庞,急急的问道:“戏雪,你没有骗我?”
“没,我没有撒谎。”
南诏戏雪摇摇头:“刚才柴慕容在电话中的确是这样说的,但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很突然。”
松开女儿的脸蛋,那夜璀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哭着说:“太好了,太好了!我、我终于盼到这一天了!戏雪,这肯定是你爸爸在那边保佑我们,怕我们两个再被人欺负,所以才这样安排的这下我终于放心了,只要你能像柴慕容那样的嫁给他,我就算是现在死了,也会瞑目的!”
听那夜璀璨这样说后,南诏戏雪也很激动,遂抱住她的身子,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娘儿俩坐在沙发上,互相搂抱着哭了老大一会儿后,那夜璀璨才忽然想起: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当前最需要做的,是应该抓紧收拾一下东西,赶往京华才对。
于是那夜璀璨赶紧止住哭声,擦了擦眼泪:“戏雪,我们不能再耽搁了,虽说这件事来的太突然,让我们没有一丝准备,但我们必须赶紧赶到京华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