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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宙斯王这样后,柴放肆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为了掩饰心中的恐惧,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是的,他已经死了!他怎么会不死呢?无论是谁,在手中抱着一个随时都会给他致命一击的女孩子时,也根本逃不过十二主神的追杀,就算他是楚扬也不行!”
刚昂扬起凌厉气势的宙斯王,听柴放肆这样一说后,马上就再次萎顿了下来,喃喃的说:“好,很好,他终于死了,没想到他在死之前抱着的那个人,却是黄东东,而不是柴慕容不是花漫语,更不是我。”
柴放肆既然说楚扬抱着一个女孩子,那么宙斯王马上就猜到他抱着的是黄东东,更认识到:本来,楚扬在外面那广特工十三,狂野大小姐笔趣阁阔的地域中,对付没有痛感的十二主神,就已经很吃力了,要是再加上一个随时都会杀伤他的黄东东,就算他的本事有天大,好像也没有道理活下来的。
看到宙斯王神情攸地萎靡后,刚停止狂笑的柴放肆,再次嘿嘿的笑了起来:“嘿嘿,原来你真这么在乎他的生死,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宙斯王,也会爱上一个凡人,而且还是个有着众多女人的有妇之夫,这肯定是本年度最大的笑话了吧?”
确定楚扬的确死去后,神情颓废的宙斯王,在柴放肆说出这些话后,忽然一下子平静了下来,强力坐稳了身子,一副从容淡定的模样:“恭喜你,现在楚扬死了,我废了,你最大的两个心愿,终于实现了。柴放肆,我真该恭喜你,你做到了其他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做到的事情。”
“谢谢你的恭喜。”
柴放肆心情很愉快的说:“我的确因为楚扬的死而开心,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说你自己废了呢?看样子,你应该是被他用我华夏武林中传说中的点穴,封闭了下半身的穴道,就算当时没有人能解开,可在十二个时辰、也就是24小时后,也应该自动解开的。”
宙斯王淡淡的回答:“反正他已经死了,我的穴道是否能不能解开,这已经不重要了。”
柴放肆脸色一变:“怎么,我听你的意思,好像你要为他殉葬吗?”
宙斯王没有回答柴放肆的这个问题,而是问道:“我能不能现在看看他的尸体?请答应我这个要求,我就看一眼。”
“看过一眼后,你再自残吗?”
柴放肆腮帮子鼓了鼓,双眼眯起的嘿嘿冷笑道:“嘿嘿,可惜我不会让你看到他的,绝不会!”
“你怎么可以这样残忍呢?”
宙斯王一呆。
“我感觉我和你相比起来,已经很仁慈了,最起码我没有在你毫无反抗后,没有把你扔在那充斥着臭味的囚室中。”
柴放肆悠悠的说:“而且,我还要让你生活的像以前那样,受到万人敬仰。”
宙斯王呆滞的眼神转了转,低声说:“听你这句话的意思,是想让我成为你的人。”
柴放肆马上回答:“不错!”
宙斯王笑了:“呵呵,你这样有把握?”
柴放肆大声说:“是的!在这个世上,也只有我才能做你的男人,也唯有你才有资格成为我的女人!宙斯王,你可以想象一下,只要你跟了我,我们不但可以共同执掌奥林匹斯山,而且还能联手控制2012和玛雅新城!到那时候,我们就是天地之间最大的王者!”
“呵,呵呵,哈,哈哈!”
宙斯王在愣了片刻后,忽然仰首发出了一阵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
柴放肆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就这样垂首盯着她,仿佛正在用心感受她的笑声。
对柴放肆刚才说出的那些,宙斯王根本不予回答,只是在笑声越来越小、最终完全收敛后,才喘息着问道:“我、我再问最后一次,你能不能让我看看他的尸体呢?就一眼!”
根本没有半点犹豫的,柴放肆摇了摇头:“不能。”
“好,很好,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再奢望了。”
宙斯王死死盯着柴放肆的眼中,充满了恨意,在喃喃说出这句话后,忽然迅速的抬起右手,紧攥着的右拳对着自己的太阳穴,狠狠的击打了过去!
“想死?没这么容易的!”
早就意识到宙斯王要走极端的柴放肆,在她刚举起右手时,就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做出了阻拦动作。
啪的一下抓住宙斯王的右手手腕后,柴放肆纵声狂笑道:“哈,哈哈,你现在还不能死,我绝不会让你死的!”
腰身以下没有力气的宙斯王,很清楚仅仅凭借双臂之间的力量,根本无法对柴放肆形成威胁,所以很聪明的选择了放弃进攻,只是在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右手无果后,淡淡的问:“你以为,你可以阻止我去死么?”
柴放肆缓缓的松开宙斯王的手腕,反手从腰间摘下一副特殊材料制成的镣铐,声音中带着狞笑的说:“宙斯王,你也许不知道,在我没看到你的本来面目时,你就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春梦)所以你以后都会是我的女人。我不会在乎你曾经陪着楚扬做了什么(睡觉)但我想你肯定很在乎奥林匹斯山上的子民们。我发誓,如果你一心求死的话,那么我会让这上万子民们,都因此而死去。”
宙斯王一呆,嘶声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你不配合我。”
柴放肆说着,抓起宙斯王双手,动作很温柔的替她戴上了那幅镣铐,又蹲下身子,拿起了她的右脚。
第94章:不习惯在背后暗算别人!
谁都不知道,柴放肆现在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勇气,竟然亲自给宙斯王双手戴上了手铐。
然后,他又蹲下身子,拿起了宙斯王的右脚:“我这一辈子,几乎没有说过谎话(柴放肆在说到这儿时,心里稍微汗颜了一下,因为他貌似有个多次的撒谎经历了)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现在就咬舌自尽,我绝不会阻拦的。”
柴放肆坚信:从小就生活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宙斯王,已经把这儿当做了她的家,那上名万子民,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她的亲人。
如果她此时寻死的话,那么柴放肆真有可能在得不到她的恼羞成怒下,残杀那些子民。
奥林匹斯山上的大部分子民,都是无辜的,他们不该为了宙斯王的一个决策,就牺牲掉。
可是,要想让那些子民活下去,宙斯王就得按照柴放肆所说的去做,成为她的女人,行尸走肉般的活着,这对她来说,也绝对是个残酷的现实。
宙斯王不知道柴放肆说话是不是真的算话,但她却知道:此时她假如再寻死的话,那么上万子民真有可能被一个再也没有了追求、完全失去人性的恶魔,给残害的。
宙斯王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这样傻愣着,任由柴放肆给她戴上了手铐、脚镣。
“你以后会想明白,会适应这种新生活的,因为我是一个非常温柔的男人,起来,回我们自己的家吧。”
柴放肆给宙斯王的戴好这一切后,语气中带着巨大成功喜悦感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抓起她的双手,背在了自己身上,站起身龙行虎步般的向通道口走去。
就像是个布娃娃那样,宙斯王动也不动的,任由柴放肆背着她向外走去。
在柴放肆背着宙斯王向外走去时,宙斯王有百分之一万的把握,可以趁着这个机会,用手上镣铐之间的锁链,很轻松的绞死他。
但是她却没有这样做,因为她知道:依着柴放肆的阴险性格,他在没有任何把握下,绝不会这样把弱点露给敌人的。
果然,背着宙斯王走出通道口后,他停住了脚步向四下里看去时,说话了:“呵呵,你幸亏没有在我背着你时,做出愚蠢的动作,要不然你会后悔终身的。”
诺大的格斗场中,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几个人的尸体,其中既有柴放肆的近身侍卫,也有十二主神的,还有被宙斯王倚为‘最后的希望者’的玛格什维奇。
“我不习惯在背后暗算别人。”
宙斯王言不由衷的说完这句话,眼神呆滞的扫视着这一切,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当她看到死不瞑目、浑身上下最少得有几十个刀口的玛格什维奇时,忽然放声大哭起来:“啊!啊!”
听到宙斯王的哭声后,柴放肆欣慰的笑了。
他知道:宙斯王最后一丝寻死、反抗的信念,也被当前这些尸体给击碎。
因为这些人都曾经是她的子民,他们的死,正是因为她的缘故,她在看到眼前这一切后,很可能想起了昔日奥林匹斯山上的和平。
为了让这份和平继续下去,那么宙斯王就得转变,转变成为他柴放肆的女人。
肩膀上背负着黄东东的楚扬,在连续急速狂奔下的呼吸声,好像老牛那样,仿佛要把肺给喘炸了那样。
但是他却不敢停下来,因为他身后还有五六个人在紧紧追着他。
跑在最前面的,就是川岛芳子。
用力向上托了一下被打昏过去的黄东东,楚扬扭头急匆匆的向后看了一眼,顺着山上的一条人造河,向下游跑去。
楚扬现在的确拼出了他的全力,在向前奔跑着。
可是,最多九十斤重的黄东东,此时却重的要命,使他根本无法甩脱后面的追兵,要不是倚仗异常灵动的‘正、反北斗七星步伐’、总是能在千钧一发之际躲开追兵的袭击,恐怕他连格斗场也逃不出来的。
丧家之犬。
现在楚扬当前的状况,恐怕也只能用这四个字来形容了。
最关键的是:随着追兵的越来越近,他身上的十几处刀口,又有了那种让他惧怕的麻木感,使他不得不用咬舌头得到的疼痛,来刺激自己的清醒。
身体上的不适应,以及背后的追兵,还不是楚扬最担心的,他最担心的莫过于来自天网的追杀。
依着天网那无处不在的监视,和无穷无尽的追杀手段,尤其还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内,楚扬在行踪暴露后,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摆脱他,也没有信心闯出奥林匹斯山山,因为没有了宙斯王的引导,他就变成了一只无头苍蝇,就知道顺着这条人造河,没命的往复兴池之初世sodu前跑。
楚扬不敢顺着宽敞的道路跑,因为就算是他的脚丫子再快,在背着一个人时,能快过纷纷驾车向这边聚集来的追兵们吗?
当然了,他也可以夺过一辆汽车,可问题是:他夺过汽车后,该望哪儿跑呢?别忘了汽车的目标太大,那样更能让天网轻易对他展开追杀的。
所以呢,当前楚扬除了顺着坑坑洼洼的河岸向前飞跑,根本没有别的选择,尽管他也知道这样做好像没多大的用处:在他行踪一暴露时,追兵就开始对他围追堵截了,当前除了川岛芳子等人对他紧追不舍外,倒是没有更多的人出现在他面前,这也许是人家不想增大无所谓的伤亡,毕竟他已经成了瓮中的鳖。
当感觉双腿越来越沉、身上的伤口更麻木,整个身体总是控制不住的开始蜷缩时,楚扬也有了点后悔:我也许不该那样对付宙斯王的,就算是早晚要对付她,可也该在合力闯过这一关去再说,要不然哪儿能落到这个地步?
“嗨!”
就在浑身淌血的楚扬想到这儿、奔跑速度慢下来时,最接近他的川岛芳子,已经低吼一声飞扑了过来,手中闪着蓝汪汪的刀,在远处灯光的辉映下,划出一道魅力异常的光线,对着他后背就劈了下来。
根本不用回头,精神开始恍惚的楚扬也知道,他现在已经筋疲力尽了,再也没有了猛地前窜、躲过这一刀的能力,只是靠着潜意识尽力的一拧身,举起右手中的军刺,斜斜的、很无力的挡了一下。
随着‘当’的一声铁器碰撞声响起,川岛芳子力劈下的短刀,顺着楚扬无力的军刺,攸地划下,溅起一溜蓝色的火花,刀尖一下子就砍在了他的肩膀上。
“呃!”
铁器砍翻皮肉的疼痛,让楚扬猛地一咧嘴,即将麻木的各方神经受到了更大刺激,使他有了瞬间的清醒。
我草,我要不是一再对你手下留情,我怎么会受这么多处伤?现在你还来迫害我,真以为我舍不得杀你吗!
刀尖斩开皮肉时的‘新鲜’剧痛,使楚扬眼神忽地凌厉起来,全身的机能随之被激活,本来无力的右手腾地仰起,在迅速后退一步中时,黑色的军刺,毒蛇般的对着川岛芳子的右肋下,就狠狠的刺了过去!
在这一刻,楚扬真的疯狂了:管她是什么人呢,反正就要快走到末路了,大家一起死了拉倒罢!
一刀得手的川岛芳子,因为用力太大,腾起的双脚在落地时,被惯性带的一个踉跄,还没有等她站稳脚步,楚扬的军刺已经到了她的右肋下。
川岛芳子现在是不知道疼为何物,但这不代表着她就是杀不死的,要是被军刺刺上一个窟窿后,她还是会像死在格斗场中的那些人一样,嗬嗬乱叫着失血而死的。
眼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