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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的,刚才是怎么回事呢?”
陈永富看着空荡荡低声骂了一句,很想转身离开这个阴气森森的鬼地方,但双脚却鬼使神差般的向前走了出去,右手端着手枪,左手举着受点,挨个囚室的检查了过去。
距离走廊门口最近的那十几个囚室,还是像以前那样,除了有几只老鼠在里面撒欢外,就再也没有别的活物了,它们在‘嬉闹’时发出的吱吱声,不但没有给这个地方增添一点活气,反而显得越加苍凉。
“奇怪,老子没有看到有那个地方塌陷啊,可刚才的那声响,又是从哪儿发出来的呢?”
走到最后一个、也就是曾经关押过两个大人物的那间囚室前,陈永富站在铁门前,举起手电从不大的铁窗内往里照去,然后他就愣住。
陈永富看到,本来很平整的囚室地板上,忽然出现了一个大坑,一个穿着黑色衣服、脸色苍白的女人不,不!是女鬼,正从那个大坑中爬出!
“鬼、鬼、鬼!”
陈永富看到这一幕后,哆哆嗦嗦的说出这几个字后,转身就跑。
在一个黑漆漆的夜晚,一个脸色苍白、穿着黑衣服的女人,忽然从空荡荡的、以前曾经死过人的囚室地下钻了出来,这要不是鬼的话,那什么才叫鬼呢?
至于那个深陷下去的大坑,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地狱之门吧?
这个念头,就像是闪电那样的,从陈永富脑海中滑过,他要是不转身就跑的话,除非是个不知道害怕的傻瓜。
“有鬼啊,快来人呀!”
傻了都要爱小¥说@下#载&网0在转身跑了三四步后,陈永富才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叫声在空荡荡的走廊中飘荡,回响。
别看陈永富这些年来,一直都想出人头地,但他的胆子好像也太小了些:在手中拿着武器的情况下,枪都不开一下的,吓得转身就跑了。
而且在向门口跑去的路途中,踩到了一只被他叫声吓得慌不择路跑出来的老鼠身上,咣的一声就让他摔倒在了地上。
“哎哟!”
随着陈永富的一声惨叫,后脑勺在地板上重重的碰了一下,身子急促抽搐了几下,随即马上就昏了过去。
在陈永富昏过去后,有个人打开了囚室的门,像个幽灵似的走了出来。
人只要没有摔死,终有醒来的那一刻,陈永富就是这样。
尤其是有人好像在掐他人中时,陈永富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呻吟,慢慢就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然后就看到了一张脸:一张男人的脸,正‘漂在’他眼睛上方,笑眯眯的望着他。
凭良心来说,这张男人的脸很帅气,很可能会被无数小姑娘看过一眼后,会牢记很长时间。
可是,慢慢回想起昏迷前看到那一切的陈永富,在看到这张帅气的脸后,本来就有些蜡黄的脸色,这时候腾地被吓得雪白:我草,我明明是看到一个女鬼的啊,怎么又忽然变成一张男人脸了?唉呀,我知道了,这肯定一个阴阳双面鬼!
就在陈永富嘴巴、眼睛张的老大,好像在下一刻就要昏死过去时,‘漂在’他眼睛上方的那张帅气的脸上,嘴巴动了动的说话了:“喂,你终于醒来了,真不好意思啊,没想到会把你吓昏过去,在这儿先给你说声抱歉啊。”
鬼还会和人道歉听这个阴阳双面鬼这样说后,陈永富一下子呆住了,甚至都舍不得昏过去了,只是狠狠的闭了一下眼睛,浑身开始发抖。
陈永富在以前的时候,曾经听退休的老萨(陈永富的前任,一个墨西哥老头)说过:在2012号囚室(陈永富看到鬼的那个囚室,也是关押过花残雨、柴放肆的囚室)中就有着一扇通往地狱的门,因为那些在里面坐牢超过两年的人,都会变得神志不清,看到送饭的狱卒也会大喊怪物,最后非常悲惨的死去了。
陈永富在刚听到这些的时候,还是嗤之以鼻的,指着老萨的鼻子,说他喝多了可是现在,他却亲眼看到有鬼从地狱中爬出来了,只是没想到这个鬼竟然这样有礼貌。
“嗯,人家对我有礼貌了,那我也得好好的奉承几句,免得被他们带到地狱中去。”
紧闭着眼睛的陈永富,在喘着粗气的思考了片刻后,决定和这个来自地狱中的厉鬼好好交流一番,看看能不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让他放过自己。
于是呢,陈永富就勉强挤出一丝笑模样,睁开眼的刚想说句‘没关系’时,却又吓得大叫一声,再次闭上了眼:因为在他睁开眼后,就发现漂浮在他脑袋上方的那张脸,现在变成了两张脸,一张是帅哥,一张是美女。
“完了,双面鬼,我看到了一个双面鬼,这下是死定了,早就听人说起过,说只要同时看到双面鬼的两张脸,那么距离死也就不远了。”
心中非常害怕的陈永富,想到那些传说后,身子哆嗦的更厉害了,嘶哑的喊道:“别、别带我去地狱中,我、我这辈子虽说没有做几件好事,但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别、别带我去地狱!”
“嗨,你这人胡说八道什么呢,说谁是双面鬼,谁会带你去地狱啊?”
一个清脆、甚至带着点稚气的女声,在陈永富的头顶响起:“快把眼睛睁开来,要不然我就、就吃了你!”
“别吃我,别吃我,我睁开眼,这就睁开眼!”
陈永富大喊着刚睁开眼,就看到那个双面鬼的男人脸说:“东东,别胡闹了,你要是把他给吓死了,那我们再去找谁啊?”
陈永富马上就哭着喊道:“随便你们找谁,但就是别找我!我、我真没有骗你,我真没有做过什么坏事的咦,你们、你们原来是两个人,你们好像不是鬼啊,因为鬼是没有影子的。”
那个长相很漂亮的‘女鬼’,扭头看了一眼自己映在墙上的影子,低声骂道:“你才是鬼呢,你们全家都是鬼!”
暂且不管这两个人是谁,陈永富在搞清楚这俩人不是鬼后,心中的惶恐之情顿时就小了很多,说话时也流畅了:“是,你们不是鬼,我是鬼,我们全家都是鬼!”
那个男人有些好笑的瞪了那个叫‘东东’的女人一眼,对着陈永富伸出了手:“看你的样子,好像是东亚人种啊,你是日本人还是韩国人呢?”
第5章:一个俘虏!
别看陈永富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地位不高,但他却和老柴同志有个非常相似的信仰:以自己是炎黄子孙的而自豪。
所以呢,尽管陈永富此时还有些怕,可在那个男人问他是日本人,还是韩国人时,他还是在下意识下,非常气愤的说:“我才不是日本人或者韩国人呢,我是个华夏人!”
陈永富喊完这句话后,才想起当前的处境,赶紧的向后缩了一下脖子,心中后悔:哎呀呀,我怎么和他这样态度说话呢?要是把他惹恼了,那我岂不是惨了?
可是让陈永富惊讶的是,那个男人根本没有因为他的大吼而生气,而是抓住他的手,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笑着说:“呵呵,没想到在这儿也遇到同胞了。你好啊,我也是华夏人,我叫楚扬。嗯,你能不能说汉语呢,总是说这些曲里拐弯的英语,觉得非常别扭。”
“哦,原来你也是华夏人啊,我叫陈永富。”
听这个男人自称是华夏人后,陈永富心里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并没有因为听到‘楚扬’这个名字,就有什么惊诧的表情,只是在坐起来后松开了他的手,神色有些黯然的说:“我、我虽说是华夏人,但是我的汉语却不是很流畅,都是跟着别人学的。因为在我很小的时候,家人就已经去世了,我是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孤儿院长大的。”
“呃,真是不好意思,是我勾起了你的伤心事,那我们就用英语来交谈吧。”
叫楚扬的男人先抱歉的说了一句,随即问道:“你在听到我的名字后,好像没有表现出什么惊诧感啊?”
在确定这一男一女的确不是鬼,而是人后,陈永富的胆子大了很多,尤其是听说他们是来自祖籍华夏,更是有了一种天生的亲近感,除了身子有些本能的颤抖外,说话倒是更加流畅,也随意了:“楚扬?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儿听过,对不起,我真该为这个名字而感到惊诧吗?”
叫楚扬的男人还没有说什么,那个叫‘东东’的妞儿,这时候却咯咯的一笑,对那个家伙飞了个媚眼说:“嘻嘻,你连让柴放肆最头疼的楚扬都没有听说过,看来你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地位,也重要不到哪儿去啊。”
陈永富有些惭愧的说:“你说的不错,因为我从小就是孤儿的原因,的确在山上不被人重视楚扬,楚扬?啊,我知道了!”
陈永富大叫一声,抬手指着那个男人,吃吃的说:“你、你就是现任宙斯王极力搜捕的那个楚扬!”
不用问,这个差点把陈永富吓死的一男一女,正是楚扬和黄东东。
在那个充斥着神秘香味的军火库中,就在楚扬以为他的大好人生,将陪着一些冷冰冰的重型武器、和几百具白骨‘虚度一生’时,黄东东‘调情’时说出的‘爆炸’两字,启发了他的灵感,让他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弹药,只一下,就把通气孔上方(囚室的地面)给炸塌了。
而陈永富听到的那声闷响,正是通气孔被炸开的声音。
他在囚室外面举着手电看的时候,楚扬正用双手着黄东东向外爬呢,然后他就昏过去了
在看到陈永富终于知道自己是何方神圣后,楚某人顿时就有了中‘天下何人不识老子’的得意,很矜持的点了点头后,脸上笑容一收,语气阴森的说:“嘿嘿,你既然知道我是谁了,那么你肯定也知道柴放肆正在搜捕我,是不是也想抓住我去邀功呢?”
陈永富一呆,随即苦笑道:“你这样说也未免太看得起我了,连伟大的宙斯王都拿你没办法,我又是凭什么把你抓去邀功呢?我不但没有这个本事,甚至都没有这个想法,因为我觉得你们之间的事情,对于我来说好像太遥远了,我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楚扬笑了:“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不过你甘心一辈子就这样活下去吗?”
“我不想”
陈永富下意识的说出这三个字后,猛地明白了楚扬这样说的意思:要想人生活的有滋味,就得努力去争取,跟着楚扬去争取。
别看陈永富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地位不怎么样,但平时和几个手下闲聊天时,也曾经谈论起过某个男人的英勇事迹:那个男人,不但霸占了2012的重要产业,而且还是以前任宙斯王最大敌人身份,在奥林匹斯山存在以来,第一个从山上享受了一段时间、又活着走出去的人。
这个男人在活着离开奥林匹斯山后,马上就在华夏西域省破土动工,要创建玛雅新城。
也正是这个男人,在七八天之前,又潜入了奥林匹斯山上,在现任宙斯王眼皮子底替身总裁俏女佣sodu下溜走,到现在还没有抓住的人,听说他的名字好像就叫楚扬。
就这样一个让前、后两届宙斯王都束手无措的男人,这时候却忽然对他(陈永富)说出了这样的意思:跟着我干吧,哥儿们!
陈永富就算是再傻,也应该听出人家释放出的善意,以及暗许的美好明天了。
陈永富望着楚扬,在呆了片刻后,忽然一下子跪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说的就磕了三个头。
嘴角带着笑意的楚某人,坦然受用了陈永富的大礼后,才伸手把他扶了起来:“呵呵,从此之后我们就是自己人了。只是在我问你一些事情之前,我必须得先搞清楚,你是否真得下定要跟着我干的决心了。毕竟我现在还没有闯出奥林匹斯山,随时都有可能被柴放肆抓住干掉的。”
陈永富紧紧的抿了抿嘴角,语气坚定的说:“与其这样窝窝囊囊的活着,倒不如轰轰烈烈的死去。你问吧,我肯定把所知道的都告诉你!”
“与其这样窝窝囊囊的活着,倒不如轰轰烈烈的死去,这句话说的好。”
楚扬重复了一遍陈永富的话,点点头说:“好,既然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也证明你是个有血有肉的热血男儿,等我们离开这儿到了玛雅新城后,我肯定会厚待与你的。”
“多谢!”
陈永富弯腰,右手抚胸。
楚扬看了一眼不置可否的黄东东一眼,问陈永富:“首先,我要问你最重要的一件事,你这儿有没有吃的?”
望着风卷残云般,片刻就把足有两斤熟牛肉吞咽下去的楚扬,陈永富心中哀叹道:唉,可怜的孩子,你好像是个饿死鬼投胎的。
拍了拍鼓起来的肚皮,楚扬又喝了大半瓶白酒后,才打了一个饱嗝,喃喃的说:“天大地大,肚子最大,吃饱了的滋味,就是比挨饿的感觉好受很多哦东东,你才吃了那么一点,就吃饱了?”
黄东东擦了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