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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也是很自负的了,可在你眼前,我却连一招都走不过去,我还有什么资格选择该怎么办呢?”
对黄东东的崇拜,楚扬还可以不要脸的接受。
但当马崇明也由衷的这样说后,他却正色解释道:“不瞒你说,我这个人的确很厉害,可实际上没有你说的那么变态,咳,我之所以能够这么快的摧毁你的反抗力,实际上就是占了出其不意的便宜罢了。要是我们正面对敌的话,我就算是要打倒你,你最少也能支持几分钟的,这可不是我谦虚,我说的实话,要不然我也不会被你们给追得那么狼狈了。”
搞不清楚某人到底是谦虚啊,还是在自吹的马崇明,脸上带着傻比才会有的痴呆,喃喃的说:“你想让我三界演义无弹窗为你做些什么,才肯让我痛快的死去?”
“我可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残忍,动不动的就杀人。”
楚扬淡淡的说:“其实我的要求也不高,我费那么大心思的装死人,只是想从你这儿得到被柴放肆抓住的那个俘虏下落。实话告诉你吧,假如你那两个跟踪陈永富的手下,也知道那个俘虏下落的话,我也不会冒险来这儿找你的。”
马崇明有些纳闷的说:“我的两个手下,为什么要跟踪陈永富?”
不等楚扬回答,马崇明就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在摆脱追兵后,就找到了看守囚室的陈永富,然后让他替你打探俘虏的下落,结果却引起了我手下的怀疑,这才偷偷的跟踪他,结果被你给抓住,又换上他们的衣服,开着他们的车子,扮作是搜捕队员,这才赶来找我了。”
不等楚扬说什么,黄东东就得意洋洋的说:“Yes,你说的很Ok,这个乔装打扮来这儿的主意,还是我想出来的呢。”
楚扬白了黄东东一眼,皱着眉头的说:“行了,就是你不说出来,我也不会抢你功劳的。马崇明,你就叫马崇明吧?”
马崇明点点头:“是的,我就是马崇明,前几天时才被任命为宙斯王的侍卫统领,但还没有品尝到其中的滋味,就被你们给抓住了,这绝对是奥林匹斯山上最命苦的统领了。”
“呵呵,没想到你也是懂得幽默的人,不错,我喜欢。”
楚某人只吝啬的笑了一下,就寒着脸的问:“那个被柴放肆抓走的俘虏呢,她是不是被带到了那个叫斯蒂芬的狗屁博士那儿了?快告诉我,该怎么才能混进他的实验室内!”
马崇明摇摇头:“那个俘虏,并没有在斯蒂芬博士的实验室内。”
“那么她在哪儿?”
楚扬说着,一把揪住马崇明的衣领子,将他从座椅上拎了起来,语气有些紧张的说:“柴放肆不会真把她杀了吧!”
马崇明看着楚扬,忽然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我也是华夏人。”
楚扬一楞:“我知道你是华夏人。”
马崇明悠悠的说:“所以我希望你能看在我是华夏同胞的份上,在我说出俘虏的真实下落后,你能给我一个痛快,因为我就算不告诉你们,宙斯王在事后也不会放过我的,倒不如现在就被你杀了。唉,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简直是太累了。”
“其实你不一定非得死,完全可以跟我”
楚扬刚说到这儿,一旁的黄东东就抢先说道:“好,我们答应你,可以用世上最痛快的方式,让你离开这个世界,但你必须还得给我们多做一件事,那就是该怎么才能找到另外一个相思使者。”
楚扬有些不满的看了一眼黄东东,但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表示答应马崇明最后的请求。
实际上,楚扬也知道马崇明为什么这样求死:他不是无牵无挂的陈永富,他在奥林匹斯山上肯定还有家人。如果他死在自己手中,那么柴放肆就不会迁怒于他的家人身上,所以他才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马崇明稍微沉吟了一下,摇摇头说:“你们要想找到另外一个相思使者,应该很难,因为斯蒂芬博士的实验室,现在全盘接受天网的保护,任何人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要是走进实验室方圆五百米内,都有可能遭到隐蔽武器的攻击,所以我劝你们最好别去送死。”
黄东东还想说什么,楚扬抬手阻止住了他:“那你只需先告诉我们,那个俘虏现在哪儿?”
马崇明脑袋后仰,望着几百米外的寝宫方向,淡淡的说:“被俘虏的宙斯王,此时正在柴放肆的寝宫中,现在,应该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宙斯王柴放肆?”
黄东东愣愣的重复了这两个名字,猛地明白了楚扬最关心的那个俘虏,原来就是真正的宙斯王!
“洞房花烛夜?现在就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楚扬有些发呆的喃喃道:“难道她真要归属柴放肆了?”
根本不知道楚扬和宙斯王之间那些破事的黄东东,看到他在这儿发呆,抬手拉了他一把,就打开车门就要跳下去:“喂,你别在这儿发呆了,我们还是赶紧去看看吧,要是晚了的话,她就真被柴放肆给强迫了!”
“强迫?”
楚扬如梦初醒的一把抓住黄东东,眼睛发亮的说:“你是说宙斯王,是被迫的?”
“楚扬,你这是怎么了你?宙斯王当然是被强迫的了。你也不想想,她现在最恨的人就是柴放肆了,怎么会心甘情愿的跟了他呢?”
黄东东不满的掰开楚扬的手,转身跳下了车。
第9章:可是我在乎!
常言道关心则乱。
现在已经确定关心宙斯王安危的楚扬,在听到马崇明说今晚是她和柴放肆的洞房花烛夜后,顿时就有了股子悲苦的感觉,脑子里也乱哄哄的,幸亏黄东东及时提醒了他:宙斯王是被迫的,别在这儿墨迹了,赶紧的去救她吧!
“对,对,你说的不错,我差点忘了!”
得到黄东东提醒的楚扬使劲点点头,推开车门刚想下车,却看到马崇明正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他,于是就在心中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举起了右手。
在柴放肆关上寝宫的房门,转身走进屋子中央后,坐在床上的宙斯王,睁开了眼睛。
刚才柴放肆在门口和马崇明的谈话声,她隐隐的听到了一些,所以希望能从他嘴里,得到那个家伙的消息。
柴放肆看着宙斯王,语气中带着欣慰的说:“也许你这辈子都看不到楚扬的人,或者他的尸体了。”
柴放肆以为:宙斯王在听到这句话后,就算不会伤心的昏过去,也肯定得脸色大变了。
但让他感到纳闷的是,宙斯王并没有做出什么激烈的回应,只是很优雅的抬起右手,在手上镣铐的叮当声中,拢了一下垂在眼前的发丝,淡淡的说:“你不要企图用这样的话,就能随意把我蒙骗过去。”
柴放肆走到床前,微微低着头的说:“我没有蒙骗你,刚才我的手下来报告说,他亲眼看到楚扬背着一个女孩子,跌入圣母河的尽头,现在正有三艘船只,在那儿打捞他的尸体。呵呵,相信你比我应该更清楚,圣母河的尽头代表着什么。”
听说楚扬跌入圣母河的尽头后,刚才还保持着镇定的宙斯王,先是一呆,随即就塌下了身子,眼神中代表生命的光泽,也迅速的黯淡了下去。
柴放肆在这段日子中,虽说一直都在努力了解奥林匹斯山上的诸多情况,但他怎么着也不如宙斯王了解的透彻。
就拿这个圣母河的尽头来说吧,在柴放肆看来,那儿就是个死亡之地。
但宙斯王对那个地方的了解,却比他还要深刻,正如她此时喃喃说出来的话:“圣母河的尽头,楚扬跌入了圣母河的尽头?呵,呵呵,那个地方是奥林匹斯山上的地狱之门,巨大漩涡产生的压力,足可以把鱼儿挤扁他却跌入了那儿,这下连尸体都留不下来了。柴放肆,你不会骗我的,对不对?”
柴放肆点点头:“我根本没有要骗你的意思。”
宙斯王茫然的抬起头:“嗯,看来楚扬是死定了。”
“是的,他应该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柴放肆说着,右手平放在了宙斯王的眼前:一把乌黑的军刺,静静的躺在他手中。
看到这把军刺后,宙斯王腾地就从床上站起:“这、这是他的兵器!”
柴放肆右腕一转,军刺在挽了花后,躲开了宙斯王要来拿军刺的手:“这下你总算信他已经死了吧?”
宙斯王保持着要去拿军刺的动作,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相信我,他现在真的已经死了。”
柴放肆把军刺收起,在说完这句话后,就觉得浑身顿时轻松了至少五斤:一直以来,楚扬不但被数百万玛雅人奉为保护神,而且他也经常自吹为不死的传说,我还以为这一切都是天意注定的呢。可现在呢?呵呵,要是能够看到他的尸体就好了。
宙斯王呆了片刻,又缓缓的坐下:“是啊,他真的死了,要不然你也不会拿到他的东西。”
浑身轻松的柴放肆,看了宙斯王片刻,语气很温柔的说:“这一下,你该安心做我女人了吧?”
宙斯王眼睛有些呆滞的转动了一下,声音中不含任何感情的说:“可我说要在看到他的尸体后,才会答应你的。”
柴放肆微微皱眉:“但他的尸体已经再也无法找到了。”
“那我就不能做你的女人。”
柴放肆语气变得阴森起来:“难道你想那么多人陪着你死?”
“那么多人陪着我死?呵呵,你是说我要是不答应的话,你就会残杀奥林匹斯山上的人吗?”
宙斯王低笑了一声,垂下头淡淡的说:“你要杀就杀吧,反正他都已经死了,别人就算是活着,还有什么用处呢?”
紧紧的攥起双拳,柴放肆嘎声道:“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在乎他!你别忘了你是怎么来到这儿的!你要是脑子还清醒的话,那么你该知道,你正是受到了他的暗算,所以才被我俘虏的!”
宙斯王也没有否认:“是的,要不然的话,就算你有那些生化战士,也休想挡得住我们逃走。”
雪花秘籍无弹窗“哈,哈哈!”
柴放肆仰天大笑:“是啊,假如他没有暗算你的话,我自然无法挡住你们逃走了!我伟大的宙斯王,那你怎么不想象一下,他为什么要暗算你呢?”
就像是白痴那样,宙斯王问道:“他为什么要暗算我?”
柴放肆嘿嘿冷笑着回答:“他暗算你,自然是希望你死。”
就像一个啥也不知道的小孩子那样,眼神茫然的宙斯王继续问道:“他既然希望我死,为什么没有亲手杀了我,而是暗算我,要借助你的手来杀我呢,你能不能告诉我,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在宙斯王问起这些问题时,柴放肆要不是看到她的眼神痴呆,肯定会以为她是故意问的,更根本不会耐着性子的解释道:“这个问题很简单的,他想要彻底解决你这个后患,就必须得杀你。可是他好像又不忍心自己动手杀你,所以才会暗算你,要借助我来做掉你。”
说到这儿后,柴放肆语气中带有了得意:“呵呵,只是他根本没有想到,我并不打算杀你,而是希望你能做我的女人!他更没有想到,离开了你的帮助后,他的本事再大,也没有逃过我的追杀!哈,哈哈,他这绝对是作茧自缚,自觉后路啊!”
宙斯王缓缓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他为什么不忍心杀我呢?”
“呃!”
柴放肆真没想到宙斯王竟然这样固执,此时再也不是那个霸气四射的造物主了,完全就是一个坠入情网的小女人。
宙斯王的这种改变,让柴放肆对楚扬的恨意更大了:你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但还能干扰别人,真是可恶!
看着眼中全是求知欲的宙斯王,柴放肆有些无奈的说:“好吧,那我告诉你,他为什么不忍心亲手杀你。这个解释很简单,就是因为他应该、应该爱上了你,他对你的感情,使他不忍心亲手杀你,所以才”
不等柴放肆说完,本来安坐在床上的宙斯王,忽然抬起手,在镣铐铁链的哗啦作响声中,她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迫切的问道:“你、你刚才说什么?说他应该爱上了我,所以才不忍心亲手杀我?你说他应该爱上了我!”
冷冷的望着脸蛋开始绯红的宙斯王,柴放肆慢慢掰开她的手,淡淡的说:“他对你这样,就算是傻瓜也能看得出来,我才不信你看不出,除非你是个傻瓜。”
“我是个傻瓜,我的确是个也爱上了他的傻瓜。”
宙斯王说着,眼泪顺着洁白的脸颊滑落:“我妈妈曾经告诉过我,一个女人就算是再精明,可她一旦恋爱了,就会变成白痴,所以在临死前一再嘱咐我,千万不要爱上任何一个女人我说为什么在认识他之后,我一向准确而灵敏的掐算本领,会直线下降了呢,原来在那时候,我就爱上他了。呵呵,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