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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真是个道姑,我以为是假的呢,嘿,现在啥世道啊,连道姑也不学好了看到陈怡情这样给大家见礼后,开车的李金才心中小小的嘀咕了一声,脸上就带有了卑鄙的神。
当然了,如果这个道姑被他搞到手的话,那么就算是揍死他,老李同志也不会有这种表情的。
“大家好,陈怡情给大家见礼了。”
陈怡情给大家行礼后,才说出了这句话。
看了看脸上带着惊诧表情的李彪、上官灵等人,楚扬就嘿嘿笑了笑,学着她的样子施礼后说:“陈大师,你也好。”
“好,好,都好。”
陈怡情看了一眼戴着帽子的柴慕容,笑声很淡的对楚扬说:“不好意思啊,因为爷爷一个月前刚去世,所以我还算是在守孝期间,只能用这种方式来给大家见礼了,别怪。”
“什么,你爷爷去世了?”
楚扬一愣,接着就明白陈怡情为什么迟迟没有来新城了,同时也看到她发丝上束着的白带子。
当初还是当初,当初在陈家祠分手时,陈怡情曾经告诉楚扬,她要回一趟明珠,就陈家老宅为什么会挂着那样的两幅画,向她爷爷追问个究竟的。
只是,等陈怡情抵达明珠后,陈家老爷子却病入膏肓了,眼看随时都要跟着唐僧去西天取经。
这样一来,陈怡情自然不能接着返回大陆了,于是就呆在老爷子面前,尽心尽力的伺候了一个多月。
直到上个月的11号时,那个老家伙才很不情愿的咽下了一口气,又拖累陈大师在家守了一个月的孝,到了前天才动身赶来了大陆。
陈怡情眼里闪过一丝黯然,强笑着说:“嗯,要不然的话,我是不会在那边耽误那么长的时间,直到今天才赶到了这儿。”
搞清楚陈怡情为什么一直没有来的理由后,楚扬心中的那丝不快马上就消失了,再次真心实意的弯了弯腰说:“请节哀顺变。”
“谢谢,我没事的。”
陈怡情嫣然一笑,如花儿般靓丽。
上官灵等人,虽说暂时还搞不懂陈怡情到底是干嘛的,但也能从她看向楚扬的眼神中,猜出了什么,于是就很知趣的退到了一旁。
心中对陈怡情的芥蒂消除后,楚扬柔声说:“你没事就行,你是在昨晚向新城赶来的吧,肯定很累了,我先安排人带你去休息吧。”
陈怡情摇摇头说:“我在来时,曾经在车里睡了几个小时,也不是多么的累这位,就是柴慕容小姐吧?”
不等楚扬回答,柴慕容就笑嘻嘻的说:“呵呵,我是柴慕容不假,但却不是小姐了,而是个地地道道的妇女啦。陈大师,久仰你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看起来比照片上还要漂亮许多呢。”
陈怡情那次去冀南时,柴慕容当时还在蜀中,所以俩人虽说都听说过对方的名字,但却只能算是神交。
对柴慕容这种很无厘头的谈话方式,陈怡情并没有表现出有什么不适应,她只是轻笑了一声回答:“我们也算不上什么久仰,因为我和你、还有花总,应该是认识很久很久了,根本没必要说这种客气话的。”
以前楚扬曾经告诉过柴慕容:陈怡情说,我们几个人在前世时,都是女娲娘娘座前的东东,她和花漫语是金乌,而你是一只鸢,我老人家呢,则是一条蛇你信不信我不管,但是我是信了,信了百分之零点几了吧?
对于陈怡情告诉楚扬的那个神话般的故事,从本意上来说,柴慕容是嗤之以鼻的。
但是后来,随着她身边总是发生太多的蹊跷事儿,所以她也就渐渐重视了起来,尤其是那个让楚扬带来的‘八字真言’,更是她在这些天中经常琢磨的。
现在,当陈怡情说大家也该认识很久很久了后,柴慕容就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说了,于是很配合的点点头:“嗯,是啊,要不然我们在初次见面后,也不会有一见如故的感觉了。哦,对了,陈大师,我在生病后,楚扬曾经专门去陈家祠找过你,当时你好像只让他带回来了八个字”
不等柴慕容说完,陈怡情就含笑点头:“柴董,我这次来新城,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为了当初那句话来的。”
“哦!那、那你告诉我,你那八个字代表着什么意思!”
柴慕容听陈怡情这样说后,心情蹭地激动了起来。
没办法,任谁处在柴慕容这种处境中,能够做到像她这样没崩溃,就已经很不错了,这时候眼看就要搞清楚真相了,有点激动那又算得了什么?
楚扬这时候握住了柴慕容的手,稍微用力攥了一下后,也没有顾忌有很多人在场,就把她轻轻拥到了怀中。
在女人需要关爱时,男人并不一定非得做出某种承诺,或者一大堆的甜言蜜语。
有时候把,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能把把柴慕容感动的稀里哗啦,说话时都得带着哭腔了:“谢谢你,楚扬。”
“我们是一家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根本不需要说这个谢谢,不是吗?”
楚扬低声说了一句,就在花漫语眼里又浮上嫉妒的神色时,却适时的用右手也抓住了她的手。
在被楚扬抓住手后,花漫语的脸色马上就好看了许多。
楚扬装做没看见那样,笑着对陈怡情说:“陈怡情,真不好意思啊,我只有两只手,所以没法牵着你的手了,希望你别怪。”
楚扬这样说,有两层意思:第一,我真的只有两只手,两只手是没法同时抓住三个人的。
第85章 太岁!…第90章
大家平常都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吧,叫做:我最爱和聪明人讲话了。
实际上,越是聪明的人,讲出来的话,就越特么的别扭。
因为那些聪明人绝不会像阿Q那样,很直白的和娘们说:俺想和你困觉
聪明人在说话时,总是拐弯抹角的,带着让人讨厌的欲盖弥彰,就像是楚扬说出的那句话,就代表着两层意思:第二层意思,就是借此向大家表明,他和陈怡情之间的亲密态度。
陈怡情那么聪明的神棍,怎么可能会不理解楚扬的意思呢,于是就很大度的笑笑说:“没关系的,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就习惯了站在你的背后。”
不等楚扬等人说什么,陈怡情又用很感慨的语气说:“楚扬,你知道吗?别看你在女人面前时没有多少话说,好像被忽视了的样子。其实你只要做出一个很随意的动作,我们这些女人就会把所有的重心,立即集中在了你身上。呵呵,我们谁都可以被忽视,但没有谁会忽视你。”
“你这样说,让我感到又自豪又惭愧,我哪有你说的这样好?”
被夸的浑身轻松的楚扬,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好了,我们还是去会客室那边吧,假如总是站在这儿说话,不但我们会感觉累,就是别人也看着累得。”
陈怡情却摇了摇头说:“我们暂时先不去会客室。”
柴慕容奇怪的问:“为什么?”
陈怡情指着柴慕容的居所:“因为我还要为柴董解释那八个字,是什么意思呢。”
楚扬转身,看着那圈白色的布幔,疑惑的说:“那八个字,和她住的屋子有关吗?”
陈怡情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当先快步向那边走了过去:“你们随我来。”
“哦!”
虽说断了一根脚趾头的花漫语,现在行走不是多么很利索,但她还是第一个拄着拐的跟了上去。
顺着楚扬等人踩倒的白色布幔,陈怡情走到了柴慕容住的那个屋子门前。
看到陈怡情推门要进去后,柴慕容大声说:“陈怡情,你最好别进去,因为、因为里面很臭的!”
陈怡情扭头笑了笑,接着推门走了进去。
尽管柴慕容在这个屋子里,着实憋了好几天,但这时候要是让她再进去的话,还是得需要很大的勇气,这和一个人放了个屁虽然这个屁是他放的,但还是同样嗅着臭一个道理。
不过陈怡情现在已经走进去了,柴慕容说啥也不能在外面等着不是?
倒是花漫语,好像看出了什么,不等楚扬来搀扶她,就抢先走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仍然弥漫着那种难闻的腥臭气息,让人作呕,让柴慕容生出了一种错觉:那个在这房子里关了好几天的人,真的是我吗?
陈怡情在走进屋子里后,倒是没有抬手捂着鼻子,仿佛早就算到这里面气味很特么的难闻那样,只是在屋子里来回走动了几步后,就走到了窗前。
窗前放着一个桌子,桌子的左边下面,就是柴慕容日常饮水所用的水缸,红色的塑料舀子,就漂在大半缸的水面上。
陈怡情走到窗前后,先撕掉粘在上面的胶带,然后打开了窗子。
马上,明亮的阳光就斜斜的照了进来,映在缸里的水面上,再折射到屋子左上角,稍稍的浮动着,带着一轮淡淡的彩虹。
楚扬三个人,谁也不知道陈怡情为什么要来这个臭烘烘的屋子里,所以只是站在门口看着她。
陈怡情打开窗子后,低头看了看水缸内,随即抬起头来,闭着眼的喃喃说道:“果然是这样,果然是这样,这真是天意呢,天意不可违呀。”
楚扬松开柴慕容,慢慢的走了过去问:“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啊?”
陈怡情睁开眼,看着水缸说:“如果柴慕容始终开着窗户的话,那么她总有一天会发现这个水缸中,有个东西。”
“水缸中有个东西,什么东西啊?”
说着,楚扬低头向水缸中望去:缸里的水很清澈,尤其是在阳光的照射下,可以让人一眼就能看到底。
楚扬看到:在大半缸清水的最下面,有一团好像篮球的大小的白色东西,就像是海绵,也像是纠结在一起的白色水藻,微微的颤动着。
“呀!”
马上,楚扬就睁大了眼睛问:“我靠,这、这里面泡的是什么东西!”
“什么什么东西?这是我日常饮用的水呀,里面能泡着什么东西?”
这时候柴慕容也快步走了过来,挤开楚扬往下一看,也是立即呆住了。
有热闹不看,女人会感到浑身不得劲的于是花漫语也一拐一拐的凑了过来,围在水缸前弯腰看了看,才喃喃的说:“我敬爱的柴董啊,我以前听说有养宠物鱼的,但却从没有见到过,有人在喝水的缸里,会放一块海绵。”
陈怡情马上就纠正道:“花总你错了,这可不是海绵。”
柴慕容抬起头,追问道:“这不是海绵是什么呀?可不管它是不是海绵,我也没有向里面放过什么东西呀?”
柴慕容的话刚说完,楚扬忽然大声叫道:“啊,我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
花漫语和柴慕容,都被楚扬的这声大叫给吓了一跳,齐声问道:“那你快说说,这是什么东西!”
“太岁!”
楚扬拿起水面上的舀子,沉声说道:“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太岁!”
太岁,又称肉灵芝,为传说中秦始皇苦苦找寻的长生不老之药。
在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中,也确有记载,说这种玩意可食用、入药,如果常吃的话,那么就会变得轻身不老,延年神仙。
有关太岁的记载,最早可以追溯到《山海经》里面说这玩意是远古帝王的养生佳肴。
而根据现代那些专家研究才发现,太岁的主要成分PQQ,用于免疫力调整、癌症等疑难杂症治疗效果明显,被称为‘生物和氏璧’。
据史料记载,太岁原本是古人假定的一个天体,和岁星(木星)运动速度相同而方向相反,太岁到了哪个区域,就在相应的方位地下有一块肉状的东西,这就是太岁的化身,在这个方位动土就会惊动太岁,这也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由来。
在民间,太岁向来被看作是一种神秘莫测的东西,具有能在冥冥之中支配和影响人们命运的力量,因为古书中说:太岁如君,为众神之首,众煞之主,有如君临天下,不可冒犯也!
由于太岁的‘位高权重’,古人对他都非常敬畏,惟恐触怒了它而于己不利于是就这样一代代的传下来后,就把这东西当做了煞星。
其实,假如按照生物学的角度来讲:太岁是一种多菌种复合体,它不是动物、不是植物、也不是菌类,但是具备动物、植物和菌类的共同特点,有呼吸、有排泄、有的还有细胞结构,它可以自己进行微量的光合作用,还能释放活性物质。
总体来说,太岁在自然界中,是植物、动物和菌类的第四种生命形式。
随着科技的发展,太岁的药用价值也被挖掘了出来,也有很多人进行人工养殖,并籍此发明了一系列的‘神药’。
而实际上呢,现在人工养殖的那些太岁,相比起野生太岁来说,其功效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有着云泥之别,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的。
最关键的是,太岁做为一种最为原始的生命体存在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