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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猜,什么时候回家?”
“得过两天吧,有些事我得处理一下喂?我还没有说完你就扣电话?”
楚扬有些纳闷的望着手机,觉得柴慕容这人一点都不懂得什么是幽默。
“唉,算了,大人不计小人过。”
楚扬叹了口气,不等下一个电话打进来,就关机,然后启动车子向福临门旅馆方向驶去
“混蛋!滚出来后,竟然不先给我打电话!”
望着摔在床上的手机,柴慕容感觉很委屈,特别的想哭可吸了好几下小鼻子,却愣是没有眼泪淌出,只好摸起手机,先给京华那边报信。
今天上午十点多的时候,柴慕容因为一念之差才抓紧给楚龙宾打了电话,希望那边可以给花家一些压力,让花漫语尽快的放出楚扬,免得她杀人灭口。当时,楚扬那个爷爷是满口的答应着,并在电话里就把桌子砸的砰砰直响,扬言马上就去花老头那儿和他算帐啥的
楚龙宾在电话里的愤怒情绪,多少的让柴慕容有了一些心安。她觉得,就算花漫语要杀楚扬灭口的话,只要花家老头子出面给她解释其中的厉害,她怎么着也得收敛一下的。
尤其是和楚扬通过电话知道他没事后,柴慕容更认为这是京华那边运作的结果,所以才赶忙又给楚龙宾打过电话去,想通知他楚扬已经出来了。可谁想到电话一接通,那边的楚龙宾竟然笑呵呵的问:“慕容啊,这么晚了还打电话来,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啊?”
第82章:棋子!
“慕容啊,这么晚了还打电话来,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啊?”
听到楚龙宾的这句话从手机中传来后,柴慕容感觉有些懵。
假如对面这个老头不是楚云雄的话,柴慕容肯定会掐着腰的骂他‘我为什么给你打电话?你记性让狗吃了吗?’可对面那老头偏偏是楚云雄,是他法律老公的亲爷爷,所以她只好笑着说:“楚爷爷,我白天不是给你打电话说”
“说什么了啊?”
柴慕容强忍着吐血的冲动,只好又把白天那事重新说了一遍,末了说:“楚爷爷,当时你不是说要去找花家老爷子算帐啥的”
“哦。”
楚龙宾在那边老神在在的说:“是啊,我是打算去找那只老狐狸算帐的,可我这不是还没有去嘛。”
“一整个白天了你还没有去!”
“是啊,这不是一直忙着和人下棋嘛。”
“哦、哦那楚爷爷您晚安。”
N分钟后,柴慕容气呼呼的再次把手机扔在了沙发上,双手捧着腮帮子,雪白粉嫩的小脚使劲的蹬踏着床单:“气死了气死了!这他妈的都是些什么人啊?合着就是我一个人在前面扑腾,他们都在后面看热闹啊!好呀,要是下次那个混蛋再被人捉了去,谁要是再着急,谁他妈的就是龟儿子!”
在床上骂了老大一会儿,柴慕容才逐渐明白一些事来。
楚扬的真实身份和失踪一事,京城里那些成了精的老狐狸们,恐怕早就知道了。虽说他们都没有做出发出任何声音,但在暗地里肯定都在关注着这件事。不到冀南这边闹到无法收场的地步,那边是不会有动静的。这也是她打电话给楚云雄、他却一直没有去和花家老爷子交涉此事的原因。
是楚龙宾不关心楚扬吗?答案是否定的。他之所以一直没有出手干涉此事,肯定有着政治上,或者说是派系利益上的关系。任何一件事,他们都会站在政治立场考虑整个派系的利益,绝不会和柴慕容这样一怒之下就要挑起各个领域上的战争。
柴慕容假如和花漫语因楚扬一事起了战争,充其量也就是在华夏商场与地下拼个你死我活,但根本不足引起全国性的大范围震荡。到了一定的程度,自然会有人出来收拾摊子。
如果楚龙宾在接到柴慕容的电话后,联合柴家去花家问罪,那将引起几大派系之间的战争,涉及到官场。
官场,代表了政治,代表了权利。
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
政治,永远都以派系利益为第一位。
这就是政治,这就是权利,残酷而无情。要不然,也不会在唐朝就出现‘玄武门之变’。那时候的李世民,可是把他老爹架空,把他一奶同胞的亲兄弟亲手咔嚓了的。
那些玩政治的为了掌权,连同胞兄弟甚至亲生儿女都能宰了,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想明白了这一点后,柴慕容的心态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她不是那种笨女人。相反,她比世上大部分人都聪明,处理事情要冷静。如果这次她要是站在旁观立场上看待此事,就不会向花漫语下战书了。可惜,她不能站在旁观立场上看待此事,因为此事的导火索是她的男人。
发了一会儿呆后,柴慕容拿起手机,慢腾腾的拨了一个手机号
在楚扬和商离歌离开不到五分钟,花漫语就接到了来自京城花老爷子的电话。
以往,花漫语在接到爷爷的电话后,只要甜甜的喊声‘爷爷’,那边的老头子就能高兴的撅着胡子笑上老半天。可今天,她接连喊了三声,那边才说:“你能够主动放了楚扬,让花家避免了一场战争,很好。下次再做这种事之前,最好要把那个人的底细打听清楚。”
不等花漫语说什么,手机中就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花漫语愣了:爷爷知道了楚扬的真实身份,并知道我绑了他,这不稀奇,毕竟柴慕容把这事捅到了京华。但他为什么能够在第一时间得知他被放出的消息?
为什么?
这只能解释为:在花漫语身边有人把她所做的事,向京华方面汇报。
那个人是谁?
李彪?不会,要不然刚才他就不用抽他自己嘴巴了。
那是谁?是谁?
风婶,只能是风婶!
看着风婶房间紧闭的房门,花漫语忽然明白:今晚就算那个白衣女人不来救走楚扬,风婶也绝不会让她把楚扬怎么着!她在外地的一举一动,就从没有逃过京城!花老爷子之所以说是她主动放了楚扬的,很可能是风婶在汇报情况时,念在俩人之间亲如母女的份上才这样说的。要不然,老爷子的口气,绝不只是淡淡的警告!
想到自己时刻被最信任的人所监视,花漫语眼里闪过一丝悲哀,然后就是狂野的孤注一掷的阴狠!
她一直觉得,如果她不是女儿身,住进玉龙山别墅的人,肯定是她,而不是花残雨。现在她才明白,就算她是男儿,花家老爷子还是不会让她取代花残雨的地位。因为花残雨身边,根本不可能有人在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忽然,花漫语觉得自己很可笑,甚至是个弱智。在这一刻,她不由得的心灰意冷,都懒得去敲开风婶的房间去问个清楚了。她知道,就算是问出这一切都是风婶做的,她也只能接受。她,一向自以为天之娇女的花漫语,在花家老爷子眼里,除了是他的亲孙女外,也就是和她那四个高官叔伯一样,都是为花家第三代领导人花残雨日后登顶而服务的棋子。
一枚到了最重要的时刻,可以为花家牺牲的棋子。
这就是事实,来自一个政治世家的事实。
浑身有些发凉的花漫语,慢慢的走进浴室,伸手摸了摸浴缸里面的水,温度适中。
慢慢的脱下身上的衣服,慢慢的躺进了浴缸,她脑子里总是有一个声音在响:花漫语,无论你的生活是多么精彩,你只是为花残雨众多的打工者里的一个,花残雨一年到两头的来不了漫天实业一次,可他还是拥有集团29%的股份!你这个总裁又占有多少?
花漫语的眼神,越来越阴冷,她一点也不甘心,她要
一阵泉水叮咚的手机铃声,打断了花漫语的沉思。
暂时放弃去想那些连她自己都害怕的计划,花漫语伸出欺霜赛雪的右臂,拿起浴缸外面椅子上的手机,看了看来电号码,嘴角翘起一丝讥诮,笑眯眯的说:“哟,慕容啊,你现在还没有睡觉呢?这么晚了,打电话来有事吗?”
这个贱人!口气怎么和楚老爷子一个调?柴慕容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声,声音中却带着春天般的温暖:“呵呵,漫语啊,我给你打电话,是想对你说声谢谢的。”
“哎哟,”
花漫语将修长白腻的左腿搭上浴缸缸沿,满是泡沫的左手在上面轻轻的摸索着,声音腻的吓人:“慕容,我可没有想起为了你做什么事啊,你干嘛要谢我呢?”
柴慕容无声的冷笑一声,身子半躺在床头上:“漫语,大家都是聪明人,就不用再打机锋了吧?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为什么会放了楚扬,但我觉得还是要给你打个电话说声谢谢。”
“呵呵,我还是那句话,咱们可是情同手足的好姐妹,无论我为你做了什么,都不要说谢谢,好不好啊?”
“漫语,你的脸皮好像越来越厚了呢。”
柴慕容右手手指缠绕着垂下耳畔的一缕发丝,侧着脑袋说:“行,那我就不说谢谢了。不过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说呢,我在听着。”
花漫语轻轻的揉着自己的长腿,望着秀美的脚丫,她忍不住的把长腿抬高,就像是那天被那个人用手举起那样,心里忽然很渴望,渴望他再次冲进去然后,她的脸就开始发烫,手就伸到了水下面。
“楚扬的真实身份,我不希望别人知道。”
“这个简单,我会守口如瓶的。”
花漫语的呼吸,随着手上的动作而变得有些急促,甚至鼻子里也发出了轻吟:“慕容,我、我也有件事想告诉你。”
听出花漫语的声音好像有些不对劲,柴慕容心里有些纳闷,可她也没有多想:“说吧。”
“楚、楚扬,他,他很厉害。”
“很厉害?”
柴慕容一愣,接着冷笑道:“他要是厉害的话,会被你捉到?”
“我是说、说他在那方面,很厉害。”
“那方面”
柴慕容喃喃的重复了一句,马上就明白了花漫语这话是什么意思了,双颊腾地一下通红,然后就是惨白,厉声喝问:“花漫语,你、你们两个已经、已经”
“我没说啊,楚扬临走之前让我把这一切都忘记呢,咯咯,我可什么也没说啊。”
花漫语笑了两声,然后把手机狠狠的摔在墙上,伸长脖子仰起尖尖的下巴,嘴里的呻吟随着水面波动的愈加猛烈而加大
楚扬把车子停在福临门旅馆门前,刚下车,就看到一个人双臂抱胸的倚在门框上。
“看到你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一个成语。”
楚扬砰地一声把车门关上,向门口走了过去。
“倚门卖笑?”
夜流苏淡淡一笑,转身向里面走去:“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楚扬跟着走进福临门的大厅内,走到门后将打开电灯开关:“我想,反正我今晚得过来,再打电话的话,那不是浪费了?小风骚呢?”
第83章:山寨版日记本!
夜流苏脚步没停的迈步走上楼梯:“他嫌这儿没有电视,就吵着和大水他们住在公司了现在大家都住在公司里,那儿要比这儿热闹很多。”
听说张大水他们和小风骚都不在,楚扬就犹豫了。
“怎么了?”
已经走了一多半楼梯的夜流苏停下脚步。
“没什么。”
楚扬笑笑,抬脚向楼梯走去。
“以前我们也是两个人在这儿住的,不也是没发生什么吗?”
夜流苏看出楚扬心里的顾忌,嗤笑一声:“出去这几天,学会做君子了。”
唉,以前我没尝过那种滋味,现在知道了啊楚扬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跟着夜流苏走进了她的房间。
清冷、简朴,一如既往的暮气沉沉。
这就是夜流苏所住的房间。
“这些天,你真的是被花漫语绑去了?”
夜流苏看似漫不经心的随口问了一句,随后就张罗着开始泡茶。楚扬能够与大内第一高手花残雨对掐,她是当场见证了的。直到现在,她都不信花漫语身边那些保镖会把楚扬绑架,但偏偏所有的线索都证明某男的失踪的确和花漫语有关,要不然她也不会动用手中的落凤牌去招惹花家了。
“嗯。”
楚扬坦率的点点头,随后坐在床上,然后开始脱衣服。
夜流苏看了他一眼,接着扭过头,语气很不自然的说:“你、你现在要休息?”
楚扬没说话,只是把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短裤,然后直挺挺的仰面在床上:“不是要休息,是想你给我抹点药。”
夜流苏回头,先是一愣,接着眼里就涌上愤怒,和心疼。
如果楚扬身上有几道泛着白花花口子的刀伤或者几个不致命的枪眼,哪怕他脱光就是为了耍流氓,夜流苏也许会尴尬会生气,但绝不会心疼。
有句什么广告词说的好:男人,要对自己狠一点!
不过,那个折磨楚某人的人,好像太狠了点。他全身上下除了脸蛋和中间那一块,其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