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宙斯王的脸色微微一变:“什么,日本发生大地震了么?除了大地震外,世界上还发生了什么异常现象?”
截止到昨天之前,宙斯王还在黑暗的囚室中‘享福’,她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一些什么。
“除了日本大地震外,我们华夏的珠穆朗玛峰、埃及的金字塔、法国铁塔、英国巨石阵等世界知名的地方,都发生了从没有过的异常现象。现在全世界的人都是人心惶惶,从18号开始,前往非洲的费用就直线上升,而那些有实力的人,却都将目光集中在了华夏,因为那儿有一座玛雅新城,而且还有我那位被玛雅人称为‘守护神’的好妹夫在,所以才被各国首脑政要,当做了是最佳乐园。”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后,柴放肆稍微停顿了一下,才有些奇怪的问:“以前我曾经听人说,你是很能掐会算的,可是现在你为什么没有算到这些大事呢?”
宙斯王慢慢的收起笑容:“如果我没有爱,没有恨,能够保持心态平和的话,我可以算出你什么时候死。”
柴放肆顿时一楞,随即仰面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刺耳。
宙斯王看着柴放肆纵声大笑,也没有说什么。
好像刚才看到、听到是,都是世上最好笑的事情那样,柴放肆笑了最少一分钟后,才勉强收住了笑声,弯腰左手捂着肚子,喘息着说:“呵,呵呵,笑、笑死我啦,原来是这样啊。哈,哈哈,我真没想到,伟大的宙斯王竟然会因为心态的改变,才失去了那些恐怖的本事。”
宙斯王淡淡的说:“这有什么奇怪的,人都是在改变的。”
“是,是,人都是在改变的,世上的每一个人。”
柴放肆慢慢的直起腰身后,终于收住了笑声,语气中带着惋惜的说:“唉,早知道这样做就能影响你的话,那我就不会费这么多麻烦,才把奥林匹斯山搞到手了我想你最爱的那个人,应该是楚扬,而最恨的那个人,应该是我吧?”
宙斯王摇摇头,淡淡的回答:“我最恨的人,不是你。”
柴放肆有些惊诧的说:“哦?我没有听错吧,你最恨的人,竟然不是我?我夺走了你的一切,还把你囚禁在这儿,逼着你为我生孩子,但你却告诉我说,你最恨的人不是我,呵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宙斯王很诚实的点点头:“是的,我最恨的人不是你,因为你还没有资格让我这样恨。”
一个人如果没有资格被人恨了,那么他肯定是悲哀的但柴放肆却没有这种感觉,而是毫不介意的说:“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最恨的那个人是谁呢?当然了,你也可以不说,反正我对这个兴趣也没多大用处。”
就在柴放肆以为宙斯王不会告诉他时,那个美女却说:“我最恨的人,就是楚扬。”
“什么?”
就像是听到猴子它妈生了头猪那样,柴放肆的语气里带着巨大的不信:“你说你最恨的人,是、是楚扬?”
柴放肆以为,宙斯王最恨的那个人就算不是他,也应该是天网。
因为正是在天网的协助下,柴放肆才这样轻而易举的夺得了奥林匹斯山,但他真没想到,宙斯王最恨的那个人,竟然是楚扬!
宙斯王晒笑一声:“呵呵,怎么,我不可以恨他吗?”
第16章是因为爱他!
如果放在半年前的时候,宙斯王告诉柴放肆,说她最恨的那个人是楚扬,那么他肯定会、会不相信。
毕竟,楚扬并没有对宙斯王做过啥伤天害理的事情。
可是,在半年前都没有很楚扬的宙斯王,为什么现在却这样恨他了呢?
柴放肆搞不懂,只是在宙斯王反问‘不可以恨他吗?’之后,有些惊诧的点点头:“你当然可以了。”
宙斯王撇撇嘴:“那你为什么会纳闷呢?”
柴放肆很诚恳的说:“但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恨他。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初好像就是你用自己的留下,换他安然离开奥林匹斯山的吧?我真搞不懂,你既然这样恨他,那你为什么要为他心甘情愿的那样做呢?”
宙斯王很直接的说:“我甘心为他那样做,是因为我爱上了他。”
“什么?你恨他,就是因为你爱上了他?”
饶是柴放肆够聪明的了,可听到宙斯王又说出这些话后,当即就被搞得一头雾水了:“呀,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呀,一会儿爱他,一会儿又恨他。”
“我正因为爱他,所以才会恨他。”
就像是一个得道高僧那样,宙斯王这时候说出来的话透着玄机:“我恨他,就是因为我爱他,你明白了吗?”
柴放肆抬手拍了拍脑袋,摇摇头:“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宙斯王耐心的解释道:“当时我假如没有爱上楚扬的话,那么我的心态就不会发生波动。如果我心态没有发生波动的话,那么我就会算到一些事情,那样你和天网就没有机会夺走奥林匹斯山了。”
说着,宙斯王的语气提高,变得尖锐起来:“可是,正是因为爱上了他,所以才没有算到你们的阴谋,这才让你们夺走了我的一切,也让我自己落到了这般下场你说,我能不恨他吗,我不恨他能行吗?如果我有机会,我一定会亲自杀了他,而且还要用世上最残酷的手段!”
宙斯王在说到最后两句话时,无边的杀气从窗口排放了出来,让柴放肆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柴放肆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宙斯王对楚扬的恨意,但他却搞不懂:原来女人恨一个男人,可以用‘爱上了他’这个理由。
琢磨着宙斯王那些很有玄机的话,过了很久后柴放肆才说:“哦,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你早就爱上楚扬了。”
宙斯王脸上的恨意,随着柴放肆的这句话,马上就变成了巨大的痛苦:“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他的。如果我早就知道的话,我早就把他杀了,因为宙斯王是不可以有爱的,有了爱的宙斯王,就会失去很多东西。”
柴放肆好奇的问:“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才知道你爱上楚扬的?”
深深了吸了一口气后,宙斯王平静了一下心情说:“这要拜你所赐,正是被你关在囚室中的那些天,才让我想通了,原来我落到这一步的原因,都是因为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他可是事实已经形成了,所有的一切都晚了。”
“因为爱他才恨他,这事还真是纠结的要命。”
柴放肆喃喃的说出这句话后,忽然笑了:“呵呵,不过我却不怎么纠结,假如你所说的这一切都是真得,那么我反而要感激楚扬才对。唉,我今天来看你,本来是想问问你,21号那天是不是世界末日的。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恐怕无法回答我这个问题了吧?”
宙斯王耸耸肩:“刚才我已经回答你这个问题了。”
柴放肆嗯了一声:“嗯,我倒是忘记了。好了,你还是在这儿好好的调整心态吧,等你把这些爱恨情仇都忘记后,我再考虑是不是放你出来。当然了,这一切的前提,都得建立在安然度过21号那天的基础上。”
看到柴放肆转身就走后,宙斯王放声叫道:“喂,柴放肆,难道你就这样走了吗?”
柴放肆转身:“我不走,难道你想我在这儿陪着你聊天吗?”
对柴放肆的讥讽,宙斯王根本没法在意,只是说:“假如世界真起了那么大的变化,楚扬的玛雅新城,势必会成为很多人蜂拥而至的地方吧?”
柴放肆点点头:“刚才我就这样说过了,不过这我和有什么关系呢?”
宙斯王紧紧的咬了下嘴唇,低声说:“我觉得,这件事和你的关系最大了。”
柴放肆感兴趣的转身:“哦,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宙斯王语速很快的说:“如果21号真是世界末日,那么玛雅新城无疑是最后的安全地之一,你为了继续活下去,该尽快赶去那儿。假如世界末日只是一个传言,那么你也该赶过去,因为那边集中了太多有权有势的人,凭着你和天网玩阴谋的本事,也许能混进去的。”
随着宙斯王的话,柴放肆的眼睛开始慢慢发亮:“你是说,我可以趁机混进去,控制那些人,就、就相当于控制了大半个世界?”
说到后来的时候,柴放肆自己都能听出他的话音发颤了。
柴放肆这样说并不是异想天开,因为随着世界末日的‘降临’,大部分有头有脸的各国总统压,首相啥的,也许都会跑到新城去,寻求伟大的羽蛇神的守护。
假如柴放肆能够趁机混进去,控制住他们的话,那么就相当于控制了大半个世界。
想到可以有机会控制大半个世界,柴放肆能不激动吗?
等柴放肆稍微平静了一点后,宙斯王才点点头说:“嗯,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柴放肆向前走了一步,歪着脑袋的望着宙斯王:“就算这个机会再好,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你为什么要这么好心的提醒我?”
宙斯王咬牙切齿的说:“我目前的处境,都是拜楚扬所赐,而且应该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呵呵,可是他却逍遥自在的,我心里能好受吗?但是我目前又无法出去找他算帐,所有唯有借着你的手,来为我出了心中这口恶气!”
柴放肆像欣赏稀有动物那样,盯着宙斯王看了老大一会儿才说:“嗯,你不是应该没有翻身的机会了,而是肯定没有了。呵呵,你说的不错,要是按照你所说的,楚扬的确是你没落的罪魁祸首,也的确得有人去收拾他才行,但我得考虑一下,毕竟我不怎么喜欢被人利用。”
宙斯王很干脆的说:“你可以说我是在利用你来报复楚扬,但你本心不是想这样对付他的吗?”
柴放肆点点头:“是的,我承认是要对付他的,可我想有个问题问你。”
“你说。”
“如果我真按照你所说的,把楚扬干掉后,你就好像再也不用因为爱他、而恨他了,但你却会痛苦。”
柴放肆悠悠的说:“我不知道痛苦这种情绪,能否像爱恨那样,对你同样有着巨大的影响?”
柴放肆的这句话,就像是一个大铁锤那样,狠狠的击打在了宙斯王的心口,使她脚下踉跄了一下,脸色雪白的说:“我、我不知道。”
柴放肆得意的说:“其实我不想你恢复原先的超能,不过既然痛苦一样可以让你失去那些本事的话,我可以免费为你效劳的。”
不等宙斯王说什么,柴放肆转身就向院门口走了过去,边走还边喃喃的说:“女人真是一个奇怪的动物,竟然会因为爱上一个男人,而这样恨他。唉,而且这个人还是很牛的宙斯王。看来有些时候,女人总是不如男人的,因为男人绝不会有这样复杂的感情。”
关押着宙斯王的这栋院落,是在第比利斯九号监狱的后方,一个高出四周足有八十米的土丘上。
从土丘四处那些坑洼不平的雪窝推断,这栋院落建成的时间没多久,而且格局还是按照华夏风格建筑的。
站在院落门口,柴放肆到背着双手向四下里看去:漫天飞雪中的正前方,就是‘举世闻名’的九号监狱,在左侧一公里外,则是第比利斯的峡谷。峡谷的下面,就是库拉河。
右边呢,却是一个长到让人看不到边的斜坡,这个斜坡,就是当年楚金环在救走楚扬风时,滚落下去的斜坡。
向后方再走两千米的话,就是大峡谷的另外一面峭壁了。
柴放肆所处的位置方圆一公里内,这个土丘就是个制高点,站在这儿可以看到周围的任何东西。
就像女人从不肯轻易划上自己的脸庞那样,柴放肆为什么肯把身份那么重要的宙斯王,关押在这儿,而是没有关在奥林匹斯山上呢?
柴放肆有他自己的打算:他把宙斯王当做了一个饵,鱼饵。
任何想来救走宙斯王的人,只要一出现在土丘方圆一公里内,都会遭到埋伏在周围的‘生化战士’的伏击,而且还有天网在后续支援,无论是谁想来这儿救人,好像都要比死还要困难一些。
更何况,就算这些都不能击倒前来的营救者,但他们也无法破开关押宙斯王的那间房子。
人的本事再大,能在短时间内破开厚达几厘米的钢板吗?
这完全是在开玩笑,正如柴放肆根本不相信,宙斯王会心甘情愿的为他生孩子那样。
望着漫天飞舞的雪花,柴放肆那张被面具遮掩着的嘴角,勾出一丝冷笑:“呵呵,楚扬,我真没想到宙斯王会这样恨你,但我觉得你肯定会来救她,因为你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伟男子,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在这儿受罪。”
第17章到底谁上去!
如果柴家没有没落的话,柴放肆不会像现在这样恨楚扬。
顶多也就是讨厌点罢了。
可就是因为这个家伙,柴家才轰然倒塌,才把柴放肆逼到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