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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你的事,我管定了!不过,说实话吧,等办完这件事后,我不想我帮你们的这件事从你们嘴里传出去,你们明白我意思吗?”
周和平很实在的摇摇头:“不明白。”
凡静到底是混官场的,她从楚扬的话中听出了他要低调的意思。尽管她现在还不相信花漫语会把她从水深火热中捞上来,但最起码是看到了希望。所以,她急忙表态:“楚扬,你放心,阿姨知道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的。”
“这就好。”
楚扬拍拍周糖糖的肩膀:“放心,在卧室中我说过的话,不会改变。”
这辈子我还没有和你呆够,我没有等到下辈子再去找你的时间。想到楚扬的这句话,周糖糖的眼睛一亮,用力的点了点头。
没想到花漫语这么痛快的答应帮忙,看来我魅力不小楚扬之所以先给花漫语打电话,就是存着试试的想法。现在,她既然答应帮忙了,他心里就更有信心保住凡静了。
既然已经向周家三口子说出了那些话,楚扬想低调也不行了。在安慰了周舒涵一句后,翻出了柴慕容的电话。
正在忙着处理工作的柴慕容,看到办公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后,拿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楚扬的,就接通了:“有事?”
“嗯,有事。”
楚扬点点头:“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是个财迷,没有要紧的事,是不会浪费电话费给你打电话的。”
柴慕容嗤笑一声:“你不但是个财迷,还是个油嘴滑舌之人。说吧,给大官人我打电话想做什么?”
“我现在就在周副总家。”
楚扬说出这句话,就闭嘴了。他相信,依着柴慕容的聪明,应该知道他这样说的意思。
果然,在听楚扬说他现在在周舒涵家里后,柴慕容就知道他终于插手‘明星门’一事了。沉吟了片刻,她问:“你希望我怎么做?”
“呼。”
楚扬呼出一口气,拿出一颗烟叼在嘴上,还没有去摸打火机,就见周和平动作很快的掏出打火机递,啪嗒一声的点燃后递了过来。
老周倒是挺有眼力的。楚扬‘羞涩’的笑笑,凑过去将烟点燃。
凡静这时候也快步走到饮水机前,替他接了一杯开水放在茶几上。
现在,凡静能不能免除牢狱之灾,好像都攥在楚扬的手中,他们两口子这样殷勤,也是人之常情。
楚扬也没有客气什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说:“我要保凡市长。”
柴慕容等了一会儿后,才听楚扬说出这句话,知道他刚才也是在考虑问题了,更猜出凡静他们就在楚扬面前,所以很干脆的说:“我给京华打电话。”
“嗯。”
楚扬嗯了一声:“我说要保住凡市长,并不仅仅是保住她的人,还有她的职位。”
“什么?”
柴慕容一愣:“楚扬,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昨晚柴慕容就曾经分析过了,政治斗争讲究的就是不动则已,一动就是将政敌一棍子打死,让政敌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如果仅仅保住凡静免除牢狱之灾,柴慕容自问凭借楚、柴家老爷子的金面,谢家也许会卖些面子。可现在,这家伙却大言不惭的说,不但要保住凡静,而且还要保住她的职位!
这,怎么可能?
楚扬这家伙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被周舒涵给迷的不知道太阳是个大火球了?竟然提出这样的要求,我靠!
听楚扬说出这句话后,不但柴慕容是大吃一惊,就连凡静也是蓦然一呆。
凡静在楚扬刚给花漫语打电话时,心里就存了希望。她希望:只要自己一家人平平安安的,那就是天大的喜事了。
可现在,楚扬竟然在第二个电话中,要求那边的人把凡静的市长职位保住,这也未免太、太那么不切实际了。
凡静不相信,老周不相信周糖糖却相信。
在少女的心中,她所喜欢的男人,好像是万能的。
这绝对是盲目崇拜。
柴慕容等人的吃惊,早就在楚扬的意料之中。实际上,刚才他在确定花漫语帮忙后,心里已经有了计较,所以才敢这样狮子大开口的要求柴慕容。
淡淡的笑了笑,楚扬对着电话说:“刚才我已经和花漫语打过招呼了,她答应帮忙。”
第38章:你不是衙内,你是太子党!
“你”
柴慕容一听楚扬为了他小情人的事,竟然给花漫语打了电话,而且还是先打的,顿时气呼呼的将手中的签字笔啪的一声扔在办公桌上。
楚扬才不管柴慕容心里是怎么想的,他只是对着电话说:“我觉得,应该有希望。”
哼,等我见到你再收拾你!柴慕容心里冷哼了一声,说:“好吧,我这就去做,一个小时后,给你打电话。”
毕竟曾经和柴慕容是夫妻,而且现在大家还在一个屋子里睡觉,现在人家答应帮忙了,楚扬怎么着也得客气点:“嘿嘿,等你好消息哦。”
“哼。”
柴慕容再次冷哼了一声,就扣掉了电话。
这个死楚扬,他以为他是谁啊?他凭什么这样帮别人唉,算了,还是给爷爷打电话吧,只要花家肯帮忙,再加上楚爷爷那儿,问题应该不大。柴慕容生了一会儿的闷气,只好乖乖的开始和京华联系
楚扬和柴慕容打完电话后,见凡静两口子好像是在看外星人那样的看着自己,就知道他们被自己刚才说要保住凡静的市长职位给雷倒了,一种极大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原来做一个超级纨绔是哦,不对,好像是一个超级衙内,是这样爽的事。
为了安慰凡静,楚扬在和柴慕容通话后,拍了拍手机:“刚才我是给柴慕容打得电话。”
“我、我猜出来了。”
凡静想到如果花家和柴家都给她说话的时候,她真可能有希望会从这场的廉政风暴中脱身后,脸上全是感激的点点头:“楚扬,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其实,只要能够平安渡过这一关,做不做这个市长都无所谓了。”
楚扬摇摇头:“凡市长,你可以这样想,但我却不能这样做。”
周舒涵在看到母亲脸上流露出的巨大希望后,心情也好了很多,这时候把话接了过去,问:“为什么?”
守着人家闺女的爹妈,楚扬伸手摸了一把周糖糖的小脸蛋,很自豪的说:“我不插手也倒算了,可一旦插手了,就要做到更好。要不然,会被别人看不起的。我这样做,是为了我自己的面子,更是为了你,我不会再让你担惊受怕,相信我。”
为了我!
周舒涵痴痴的望着楚扬,很想哭,却最终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从没有过的信心,此时是蓦然暴涨。楚扬脸色严肃的对凡静两口子点点头,然后继续打电话。
这一次,他的口气可不是刚才给花漫语和柴慕容打电话时的那样霸气了,而是像春风般的温暖。没办法,电话那边的人,是他亲爷爷,楚龙宾。
“爷爷,我是小扬。”
楚扬笑脸如花的:“你老人家现在身体还好吧?我那个不开化的老爹没有惹你生气吧?哎哟,我现在可是走上正道了,现在从冀南开公司呢嘿嘿,看你说的,我没事就不能给您老人家打电话?呃,我承认,我是有事求您。”
楚龙宾这时候冷哼了一声,装着不高兴的说:“说说吧。”
“爷爷,我想保一个人。”
“谁?”
“冀南市长凡静。”
楚龙宾皱了皱眉头,缓声说:“你现在和人家女儿走的挺近吧?”
不但走的挺近,而且现在她还在我怀里趴着呢。楚扬不好意思的笑笑:“爷爷,我什么事都瞒不过您老人家的火眼金睛唉,咱爷儿俩也不说那么多废话了,您就给个准信吧,帮忙不帮忙不?”
“怎么?”
虽然楚扬不在眼前,可楚龙宾还是一瞪眼:“你小崽子还敢威胁我?”
楚扬嬉皮笑脸的笑笑:“我哪敢呢。”
“嗯,我看看吧。”
“不能看看,是必需的。”
楚扬收起笑脸;“您也知道我和凡市长的女儿是、是好朋友了,刚才我已经和人家打了包票说,不但这次要保住她,而且还要让她的职位更上一层楼”
听孙子说到这儿,老楚急了:“你小子说什么?保住她还不算,还要保住她职位!”
“是的,不但保住她现在的市长职位,而且最好让她走到更重要的岗位上,我听说,冀南市委的老身体不好,现在一直都在家养病”
“你别胡说八道了!”
楚龙宾大声呵斥道:“只要她自身够硬,我运作一下的话,最多、最多让她在政府中担任一个闲职。别说是市委了,就是市长职位,也很难啊!唉,你小子知道不知道,冀南可是省会城市,市委可是省常委,这个位子很多人都盯着呢。你爷爷我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把她运作到市委。不行,我办不到。”
“如果有花家和柴家帮着凡市长说话呢?”
等楚龙宾在电话那边发了老大一会儿的牢骚后,楚扬才慢条斯理的说:“况且,我上次都差点被人害死了,也没见你们这些老家伙吱声。现在我提出这么个小小的要求了,你倒是推三阻四的了。爷爷,不是我说您,虽然我不怎么成器,可我毕竟是您的亲孙子吧?我身上流着你的血吧?”
“你”
“还有,这一次我之所以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楚龙宾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楚老太太,冷哼了一声:“什么原因?”
“我在齐鲁,被一些省上的衙内给欺负了。”
楚扬说着,声音激动起来:“爷爷,虽然我不成器,可我是谁呀?我是你楚龙宾的嫡亲孙子!我要是在京华混,就算混不上华夏第一衙内,可怎么着也得算是个人物吧?可现在呢?我本想在冀南踏踏实实干一番事业,谁知道连军团家的那个小子,竟然指着我鼻子说会让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吓得我现在都不敢出门。”
听说孙子在地方上被一个省内的衙内吓得不敢出门,楚龙宾是勃然大怒,啪的一拍桌子,当年抗美援朝时的狠劲顿现:“马拉个巴子的!他连军团的儿子算个狗屁啊!敢威胁我楚龙宾的孙子?”
楚扬成功激起楚龙宾的火气后,开始扇风:“就是,就是,谁说不是呢。爷爷,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不能给您丢了这面子,所以我才打定主意,不但要保住凡市长现在的职位,而且还要让她更上一层楼!只有这样,您孙子我才能在那些衙内面前抬起头来,让他们看看,姓楚的走到哪儿,都是好汉一条。”
楚扬这一煽风点火,楚龙宾那儿反倒是冷静下来了,用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日有所思的说:“别人也许不知道你小子,可爷爷我却知道你是个不安分的家伙,你会怕那些省内的小衙内?哼哼,你这是为了向周家那个女娃娃讨好,拿着我当枪使吧?”
被楚龙宾看破后,楚扬也没脸红,索性直接承认了:“不错,我这样做就是为了她。”
“那你有没有想过,柴家知道了会是什么态度?”
楚扬沉吟了一下,觉得还是暂时不把和柴慕容离婚的事说出来了,只是说:“爷爷,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既然决定对她好了,我自己会处理好的我还是那句话,在我出事时,你们这些人都躲在后面看热闹,搞得我差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当时我也没埋怨你们吧?现在我只是提出要和那个你嘴里的狗屁衙内斗气了,你倒是推三阻四的了。爷爷,您可以仔细想想,我要是不把他们压下去,那您老人家可就没面子了啊。”
说实在的,前些天花漫语差点干掉楚扬那次,楚龙宾也觉得他为了楚家的利益让孙子受苦的做法有些不地道(当时,老楚以为楚扬根本不会有任何的生命危险的,要不然他也不会稳坐钓鱼台的。可事后他才搞清楚,要不是楚扬的人出手,那晚楚扬就一命呜呼了。每当想起这件事,他心里就后怕的要命。
家族的利益固然重要,可由血脉相连的亲人,才是最重要的。要不然,亲人都不在了,就算有天大的利益,那还顶个屁用?
现在,楚龙宾听楚扬总是提起那件事,而且好像花家也有出面的意思,这其中的奥妙,他就得重新考虑一下了,或者说是,各大家族的利益,也许因为楚扬被花漫语绑架、再有了现在的关系,好像得重新分配了。
因为家里用的是座机,通话质量相当的好。所以坐在楚龙宾一边的楚老太太也听了个差不多。
她老人家在听到孙子总是拿差点被害死的事说事后,心里也不是滋味,就劝道:“老头子,上次慕容打电话来的那件事,你的确是大意了。虽说小扬从小就没有在你身边,但他可是你的亲孙子。要是你让他在这件事上落了面子,外人会怎么想你?”
“哼,你就知道这样说。”
一直拿着电话沉默不语的楚龙宾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