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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三太子,要来我们家这事一定是楚三太子去处理的。”
凡老爷子喃喃的自言自语了一句,接着就从沙发上站起来:“快点给我找出那身被总接见过的衣服来!大家别磨蹭了,都换上衣服,我们一起去门口迎接他们!”
老爷子是周舒涵的外公,而楚扬是喜欢她的那个男人,算起来是个小辈,照理说万万没有让老爷子这样隆重的亲自出去迎接的道理。
过,凡老爷子说出这句话后,家里大大小小的人,却没有一个觉得有什么不对劲,齐声的答应了一声,都匆匆回房换衣服去了。
经得知楚扬心意的周舒涵,虽说还有些担心他重伤韩国人的事不好处理,但现在的心情和刚才相比较起来,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至,她都有些感激那几个韩国人了。
正是他们的出现,才给了她重新见到楚扬的机会。
楚扬,我这一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要不然,我会死的。”
现在沉浸在巨大幸福中的周舒涵,完全忘记了后排还坐着个小表弟,左手轻轻摸着楚扬把着方向盘的手,憔悴的脸上满是让人心醉的痴情。
手轻拍了小周妹妹的脑袋,楚扬笑笑:“傻瓜,我们这不是在一起吗,说什么死呀活呀的?”
我是说以后,别忘了柴、柴董才是你的妻子,我、我现在扮演的是个小三角色。”
周舒涵低下了头。
在这段时间内,只要她一想起柴慕容,就有种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那你就当个小三好了。”
楚扬开玩笑的说:“反正我也不想你再去和别的男人好。”
嗯,那我就当你的小三。”
周舒涵抬起头,认真的说:“只要柴董允许。你放心吧,我不会和她争风吃惹她生气的。”
生得此红颜,夫复何求?看着一脸真诚的周舒涵用装逼的话来说,楚扬就是心中泛起了激动的难以平静的不知道说啥好的涟漪。
心情激动下,伸手抬起小周妹妹的下巴,凑过嘴巴刚想那个啥时,却听到后面一声极想忍但没有忍住的咳嗽声:“咳!”
沉浸在幸福中的楚某人和小周妹妹,怵然一惊忽地回头,就见小脸通红的凡东东,正装模作样的望着车窗外:“从前面红灯向右拐,再走一根冰棍的时间,就到了凡家胡同了。”
真是忘了这个家伙就在车上了,早知道该让他独自打车回家的。
楚扬和周舒涵心里都这样想。
第21章:你不再属于你自己!
着垂下头的周舒涵,楚扬将车子右拐,神态自若的问;“什么是一根冰棍的时间?”
就是把一根冰棍放在太阳底下融化的时间啊。”
凡东东小声的解释道:“一般来说,最多也就是三四分钟。”
凡东东这样解释后,楚扬先是一愕,接着嘿嘿的笑了起来。
让他都、都看到了,你还笑,有什么好笑的?”
周舒涵很是害羞的问。
今天几次忽略小表弟主动向男人吐露心声的行为,让她感到很是难为情。
没什么。”
楚扬摇摇头。
来,刚才听凡东东那样解释后,楚扬想到了一个笑话。
说的是华日韩三国商人吹牛,他们吹牛的话题是:谁在那方面更加厉害些。
先发言的是韩国人,他说:“我的身体壮的就像是牛犊子那样,一晚上可以和女人做五次!”
本人不屑的撇撇嘴:“这算什么,我一晚上搞七次,所以大家都叫我一夜七次郎。”
佩服佩服!”
韩国人眼里冒着小星星的对人深深鞠躬,表示臣服。
然后问那个一直笑而不语的华夏人:“老兄你呢?看你的样子,一晚上最多也就是做个两三次吧?”
日韩两国商人的注视下,华夏人摇摇头,伸出一根手指头:“我一晚上,最多来一次。”
国人和人脸上顿现鄙夷之色:“你地,不行!”
一次到天明。”
华夏人慢条斯理的解释孩子都是有好奇心,周舒涵见楚扬一个劲的偷着笑,求知欲很强的扯着他衣袖,非得让他说说有什么好笑的。
逼无奈之下,楚扬只好低声把这个笑话讲给了小周妹妹听,末了说:“糖糖啊,到时候咱两个到天明就行了。”
滚你的!”
面红耳赤的周舒涵,抬手就要打他,却听凡东东说:“表姐,爷爷他们在胡同口!”
舒涵扭头一看,就见一身浅灰色中山装的外公,双手支着一根拐杖的,正率领家里七八个老老少少站在胡同口,很严肃很正规的样子。
扬咽了口吐沫,将车子缓缓的停在胡同口的路旁,问周舒涵:“那啥,你外公这是在准备迎接哪位大有来头的客人吧,要不我们先等等再下车。”
他们这是在等你。”
周舒涵说了一句,随即推门下车快步向家人走去:“姥姥,姥爷,舅妈,你们怎么都出来了?”
糖糖,你没事吧?”
凡老太太抢先一步拉着外孙女的手,看到她脸上还有淡淡的几道指痕后,心疼的老眼中带有了混浊的泪光。
舒涵连忙安慰老太太:“姥姥,我没事的楚、他来了。”
来了好,来了好,呵呵。”
重重的拍了拍周舒涵的肩头,凡老太太擦了擦眼角,望着下车走过来的楚扬,越看是越顺眼。
扬走到凡老爷子面前,先看了一眼周舒涵,不等她介绍,就说:“您是姥爷吧,我是楚扬。”
声姥爷出口后,凡老爷子好像吃了十万八千个人参果那样,浑身舒服的骨头都轻了几两,用力点了一下头,有些激动的说:“哎!楚扬啊,快,快回家,回家再说话。”
扬笑了笑,见胡同口一旁的远处,有很多人都在这儿指指点点的,于是就走到老太太身边,又大声喊了个‘姥姥’,这才对周舒涵说:“糖糖,这么多长辈,你也不给我介绍一下?”
凡老爷子率人出来时,他就发现周围有人在注视着他们了。
他知道,这些人很可能是也得到了外孙女出事的消息,这是特意出来看看凡家会有什么反应的。
此时,见楚扬在外孙女的介绍下,半点太子架子也不拿的规规矩矩向家声问好后,就知道楚某人这是故意在向别人传递一个消息:我,楚家三太子,和凡家是一家人!扬这样做,周舒涵焉能不明白?见他和几个舅母都以晚辈身份问好后,心里就像是喝了蜜那样甜。
番寒暄后,楚扬和周舒涵双双搀扶着凡老太太走进了胡同。
实话,楚扬很不喜欢被人奉承的感觉,尤其是被长辈们。
家这些人,除了老两口外,周舒涵那些舅妈和姑姑,对待楚扬的客气,好像比五星级宾馆的服务员对待客人的态度还得殷勤十分,让他感到很不自然。
出楚扬心里是怎么想的,凡老爷子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儿媳们嘘寒问暖的话:“咳,糖糖啊,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爷爷,我来说!”
这时候凡东东站了出来,将他们姐弟俩在肯德基店遇到的事,也包括楚扬怎么对付那些韩国人的事,伶牙俐齿的说了一遍。
然了,别看凡东东年龄不算大,但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就像楚扬把李孝敏的衣服撕碎的那一块,他说的就不那么详细了,只说他教训了那个红衣女人。
着孙子在那儿的波的波的说,凡老爷子的脸色慢慢的沉重起来。
话说,外交无小事。
说楚扬是楚家的三太子,但他这次为了周舒涵把韩国人打成重伤的事,势必会引发两国纠纷的。
别看楚家势大,但事件一旦上升到国与国之间的外交问题上,这事可就不是那么容易摆平的了。
在凡东东的话音未落,楚扬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先接个电话。”
楚扬抱歉的笑笑,拿出手机走到窗前,一看来电显示是柴慕容的,就压低了声音淡淡的问:“有事?”
你现在在哪儿?”
在外面。”
我知道你在外面!是在凡家吧?”
那边的柴慕容声音里带着些许愤怒:“楚扬,我可警告你,你知道你刚才都做了些什么吗?你可以为你的小情人出头,但你有没有仔细考虑过这样做的后果?”
我没有弄死他,算是给他留面子了。”
楚扬淡淡的回答:“还有,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
柴慕容气结,沉默了片刻:“你赶紧回家吧,这事得好好商量一下,我也马上从公司回家。”
扬也没有再说什么,径自扣掉了电话,转身刚想说什么,就见凡老爷子叹了口气:“唉,楚扬啊,虽说凡家现在大不如从前了,但今天这事,我就是拼着这张老脸不要了,也得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扬一接电话时,凡老爷子就知道,给楚扬打电话的人肯定在电话里数量他了。
所以,他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决定把这件事揽到自己身上。
说依着现在的凡家,就算付出再大的代价,也不一定把这事摆平,甚至还会遭受更大的打击。
但只要有周舒涵和楚扬的关系在,凡家日后肯定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呵呵。”
楚扬知道,老凡同志这样说,无非就是凭着他的老脸,去求爷爷,告奶奶罢了。
摇着头的笑了笑:“老爷子,事情没有你说的那样严重。打上韩国人的事是我做出来的,自然有我来处理。”
可”
你老放心吧,没什么大不了的,几个居心不正的韩国人而已,他们既然犯了错,就该得到相应的惩罚。”
楚扬将手机装进口袋,有些抱歉的说:“不过,我得早点回家去看看了。”
家所有人虽然都希望楚扬能够多在凡家待会儿,可也知道现在什么事才是最重要的。
那好,事情有什么发展,你和糖糖说一句吧。”
凡老爷子点点头:“糖糖,去替我送送楚扬。”
凡这样说,自然是为了着重突出周舒涵和楚扬的不一般。
嗯。”
楚扬又和凡家人说了几句客气话后,周舒涵这才陪着楚扬走出了凡家。
到胡同口后,周舒涵很是有些自责的说:“楚扬,都是我不好,我该安安稳稳待在家里,或者回冀南的。”
扬抬手摸了摸周舒涵的秀发:“我都说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别担心。好了,快回家吧,也许等会儿就会有警方的人来找你调查情况。”
是那些韩国人感在这件事上做文章,我就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永远的消失。
杀人不留下半点线索,本来就是老子的强项这句话,楚扬自然不能和周舒涵说,但他心里已经有了这个主意。
着他和商离歌的实力,让那几个韩国人无声无息的从世界上彻底消失,根本不是什么大事。
我明白的。”
周舒涵顿了顿,低声说;“别、别忘了给我打电话。”
一天五个电话,够吗?哈,哈哈!”
楚扬大笑着伸出手,动作很轻浮的在周舒涵左边脸颊上蹭了一把,不等她的脸上浮起嫣红,就快步走到了车前,在拉开车门时转身说:“周舒涵,我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能够长胖一点!你现在得明白一个事实,你的身体健康,已经不再只属于你自己的了!”
着急驰而去的悍马,周舒涵重重的点了一下头:“我知道了,我也是属于你的。
扬驾车赶回楚家的时候,楚天台,柴慕容和京华市局副局长曹国栋,都已经在楚龙宾的书房中等着他了。
扬走进书房后,他老子楚天台的脸上会是什么表情,他根本不用用眼去看,只要用耳朵听老楚那急促的呼吸声,就知道要不是守着楚老爷子,可能早就对他施以老拳了。
第22章: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老大!
距离门口的一张椅子上,柴慕容穿着整整齐齐的套装坐在那儿,脸上带着见惯了大场面的荣辱不惊,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是曹国栋,可能是因为第一次进入楚老爷子的书房吧,虽说也是坐在椅子上,但最多只用了小半个屁股。
在楚扬走进来时,他下意识的站起来,看样子是想点头打招呼,但最终却只是生硬的笑了一下。
龙宾手里拿着一本《毛选》头微微的向后仰着,那姿势不像是看书,而像是在鉴宝,连楚扬进来都没有把眼光从书上移开。
我初到冀南的时候,是周舒涵给我了工作。
我在被人打伤时,是她抱着我哭。
她是一个善良而单纯的女孩子。
我敢说,就算我不是楚家的人,她心里也会只有我一个,而且从来不会对我耍什么心机。
和她在一起,我会感觉到心里很平静,很平静。”
等大家说什么,楚扬就站在书桌前,谁也不看的盯着书桌上那个白瓷茶杯:“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爱情,但我知道,谁敢打她的耳光,我会废了谁的手。
谁敢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