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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就抓住了大官人那雪白纤细的左手手腕,嘿嘿的阴笑一声:“小妞,看你长得百媚千娇与众不同的,没想到却是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主!好,既然你这样狗坐轿子不识抬举,那可别怪哥哥不以强凌弱了!”
被蛤蟆哥哥一把抓住手腕后,柴慕容霍然回头,一双大大的桃花眼里带着发号施令惯了的威势,冷声喝道:“松手!”
蛤蟆哥哥被柴慕容眼里的威势给吓得心头一哆嗦,连忙垂下目光刚想松手时,忽然想到她只是一个独身女孩儿罢了,干嘛要怕她呢?
于是,他再次‘勇敢’的抬起头来,看着柴慕容那双含羞带煞的桃花眼,咧开厚厚的嘴唇,嘿嘿的一笑:“嘿嘿,我要是不松手呢?”
“你”
柴慕容这时候,才意识到现在她是孤家寡人,就算人家不松手,她除了大喊‘非礼’外,别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可在夜总会中大喊非礼的效果,好像和新娘在洞房花烛夜说‘轻点嘛’差不多吧?
一念至此,柴慕容就很自然的有些发慌了,使劲的挣扎了一下,刚想用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对蛤蟆哥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以求他能浪子回头立地成佛时,就听背后有个阴恻恻的声音说:“别说你必须得松开手了,就算你松开手,今晚也得把你这只手留下才行的。”
自从楚扬送给顾明闯一些新药厂的股份后,他就感觉愈加美好的生活正在向他频频招手。
当然了,就算楚扬不给顾明闯那些股份,他一样会感觉越活越精彩的,最起码楚某人活着回来了不是?
所以,近期有着良好心态的顾明闯,白天就一头扎在了东郊的新药厂建设中,不遗余力的帮着楚扬搞新药厂建设。
楚扬狠命打击柴慕容的事儿,事后顾明闯也听苏菲说过了。
要不是因为楚某人这几天一直忙着在筹划配制治疗肝癌的药,今晚顾明闯肯定会去双喜会所去开导他:别再打击柴慕容了,人家也够可怜的了
其实,顾明闯对柴慕容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他还觉得:楚扬要是真的挂了,人家再找个男人睡了,也是很正常的事儿,有必要这样认真嘛就在顾明闯坐在二楼的椅子上,像往常那样的品着个小酒,四处里乱看瞟到吧台前时,目光却猛地一顿:呀,这不是慕容嫂子吗?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虽然吃惊柴慕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地盘上,但顾明闯根本没心思去考虑这些,因为他看到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竟然去搭讪她了,而她身边好像并没有保镖之类的。
所以,顾明闯慌忙跑下二楼,挤开人群刚来到柴慕容身后,恰好看到那个家伙抓着她的手腕威胁她。
假如柴慕容只是柴家大小姐身份的话,顾明闯顶多也就是怕她出事后会给夜总会惹麻烦,从而向蛤蟆哥哥透露她真实身份,然后让他知难而退也就罢了。
可现实总是很让人无语,柴慕容恰好是顾明闯他生死兄弟的媳妇儿。
如此一来,依着顾明闯的脾气,要是能轻饶了蛤蟆哥哥,那他以后还是别在江湖上混了。
正在考虑是不是对柴大官人霸王硬上弓的蛤蟆哥哥,忽然见一个人走过来向他放狠话后,首先的反应不是吃惊,而是愤怒!
蛤蟆哥哥从监狱中‘镀金’出来后,在这块地盘上的威名更胜,除了城南夜总会的大头哥他不敢惹外,其余的人,那绝对不在话下:一言不合?好办,咱就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罢了!
正因为有着这种舍我其谁的霸气,所以蛤蟆哥哥在顾明闯说出那些话后,顿时大怒,小眼睛一瞪,看着油头粉面的顾大老板:“你他妈的谁呀?知道是在和谁说话不?咋,想玩英雄救美啊,我草大头哥,这他妈的小白脸是哪儿来的啊!”
就在蛤蟆哥哥纳闷一小白脸也敢自不量力的敢玩英雄救美的狗血桥段时,夜总会的安全总负责头哥,满头是汗的从人群中挤到了吧台前。所以就问他,这小白脸是谁。
大头哥来到吧台前,根本没有回答蛤蟆哥哥的问话,只是抬手对着他的嘴巴咣的就是一耳光:“我草泥马你,你胆肥了啊,敢对我老板吹胡子瞪眼的!”
被大头哥一耳光抽的眼前小星星乱飞的蛤蟆哥哥,愣了片刻,才慢慢的清醒了过来。
蛤蟆哥哥一清醒,听说这小白脸就是城南夜总会那个很少露面、却揍折一帮混混腿子却安然无恙的大老板后,马上就知道这下是闯了滔天大祸了,双腿一软的,咕哧一下跪在地上,连连的叫道:“大哥,大哥!是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大哥,还请大哥手下留情!”
小子,你敢调戏柴家大小姐、楚扬那家伙的老婆我还真犯愁该怎么收拾你了。
顾明闯脸色阴沉的扫了蛤蟆哥哥一眼,再抬头看向一副‘怎么会是你?’吃惊表情的柴慕容时,那张小白脸上,马上就换上了如沐春风
第42章:和我一起共度良宵!(四)
般的笑容:“慕容嫂子,你怎么会来这儿呀?呵呵,别担心,你说怎么处置这个不长眼的,我就怎么。”
完了完了,没想到这妞竟然是夜总会老大的啥嫂子,这下老子非得被揍死不可蛤蟆哥哥心里这样想着,连尾骨都感觉冰凉的了,一句话也不敢说的,就知道不停的磕头。
呆呆的看着顾明闯愣了片刻,柴慕容忽然笑笑,端着手里的威士忌慢慢的摇晃了一下,淡淡的问:“顾明闯,你真会听我的话?”
“瞧嫂子你说的,我是你兄弟,我不听你的话,听谁的?”
柴慕容点点头:“那好,替我开间房。”
顾明闯丝毫没有犹豫的,扭头对大头哥说:“大头,去告诉老板娘,让她把最好的房间收拾出来!”
“是!”
大头哥答应了一声,指着不停磕头的蛤蟆哥哥说:“老板,怎么处置这个混蛋?”
不等顾明闯说话,柴慕容那儿就把话接了过去:“让他去我房间,今晚,我要和他共度良宵!”
啥?你要和(俺)这个混蛋共度良宵?我、我没听错吧?
柴慕容此话一出口,无论是顾明闯还是不停磕头的蛤蟆哥哥,全部石化。
顾明闯眼珠子瞪得足有鸡蛋大的,呆了老大一会儿,才吃吃的问:“慕容嫂子,你、你刚才说啥?”
端起威士忌,一饮而尽后,柴慕容那张娇俏的粉面,顿时艳若桃花,嘴角一挑露出一个荡人心魄的笑:“我说呀,你把这个男人带我房间,我要和他共度良宵怎么啦顾明闯,我的话,你听不懂么?”
看着顾明闯那好像看到妖怪的吃惊表情,柴慕容心里那个爽呀,简直是笔墨难以形容:呵呵,楚扬呀楚扬,本来刚才我已经决定收回替你戴绿帽子的心思,准备做一次烈女的。谁知道却碰到了你最好的哥们咯咯,我真的很想看看,当你听顾明闯说我和一个地痞睡了后,你脸上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呢!
使劲的拨楞了一下脑袋,证明耳朵还在后,顾明闯笑得比哭还难看的说:“嫂、嫂子,我知道你可能因为楚扬的死备受刺激”
顾明闯不提楚扬的死,柴慕容也许还能说两句大话解解恨拉倒了。
可现在听他还一个劲的说某某某是个死人,就知道他还以为她不知道楚扬没死的消息,顿时大怒,连声的嘿嘿冷笑着:“嘿、嘿嘿,顾明闯,行呀你,不愧是那个混蛋的铁哥们,都这个时候了,还帮他瞒着我。”
听柴慕容这样说后,顾明闯就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吃吃的说:“嫂子,你、你说的话,我咋听不懂呢?”
“听不懂那就不听。”
柴慕容说着跳下高脚椅,弯腰一把揪住蛤蟆哥哥肩头的衣服,一脸的媚笑:“哥哥,你刚才不是说要与我共度良宵吗?妹妹现在答应你了,你快起来,咱们去开房”
蛤蟆哥哥虽然不明白柴慕容现在为什么主动的要和他开房,但他却很明白:要想活命的话,最好离的这妞远一些。
于是,在柴慕容小手抓住他的肩膀后,他马上就死狗那样的躺在地上,连声的哀求:“我错了,我错了,您就当我刚才那些话是放屁”
柴慕容笑眯眯的蹲子,小手摸着蛤蟆哥哥的后脑勺,仰起下巴的对傻了的顾明闯说:“顾明闯,你也别以为我不知道楚扬这个混蛋还活着。你放心,你瞒着我这事,我是不会怪你的。但你得帮我一个忙。”
顾明闯一愣,随即抬手抽了自己嘴巴一下,苦笑着问:“嫂子,你尽管说。”
柴慕容指着抱着脑袋痛哭流涕的蛤蟆哥哥说:“等我和这个男人后,你就去告诉那个混蛋,就说请他祝贺我第一次真正拥有男人吧。”
柴慕容这句话一出口,就是顾明闯再傻,也可以看出她死活要和蛤蟆哥哥,就是为了报复楚扬了
这事,他可不敢做主,只好腆着脸的一个劲劝说:“嫂子,嫂子,你冷静,冷静一下!”
还没有等柴慕容说啥呢,那个连声求饶的蛤蟆哥哥,忽然哎哟一声,身子急促的抽搐了几下,趴在地上就再也不动弹了。
总算这小子聪明,知道这时候装死是最好的下场
用很佩服的眼神看了一眼蛤蟆哥哥,顾明闯小心翼翼的说:“嫂子,你看、你就算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楚扬,可他昏过去了呵、呵呵,我看就免了吧,啊?在这儿,我先替有着一肚子苦水的楚扬,替你赔罪了!”
“不长脸的东西!”
柴慕容见蛤蟆哥哥装昏,气恼的骂了一句,站起身来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对着他脑袋咣的就是一脚!
要说蛤蟆哥哥也真算是条好汉,柴大官人那细细的高跟鞋鞋底踹在他后脑勺后,尽管疼地他冷汗直冒,但仍然不吭一声的一动不动,仿佛真是个没有知觉的死人那样。
狠狠的踹了蛤蟆哥哥一脚后,柴慕容脸上带着落寞的重新坐到高脚椅上,拿手敲了敲吧台,对里面那个愣了的吧台小姐说:“给我来整瓶的威士忌!”
吧台小姐虽然不认识柴慕容是干啥的,但看大老板都对她唯唯诺诺的样子,自然明白此女绝非池中之物了。
现在见她张嘴就要整瓶的威士忌,吧台小姐连忙看了看顾大老板。
看来嫂子这是要买醉了。行,买醉就买醉吧,总比买男人要强很多顾明闯对着吧台小姐点了下头,示意她按照柴慕容的吩咐去做。
柴慕容接过吧台小姐递过来的整瓶威士忌,酒杯都不用的,直接仰起下巴对着酒瓶子开吹。
“哎、哎,嫂子,你慢点喝咱这儿别的没有,但酒肯定是管饱的。”
如果柴慕容是别的女人,顾明闯不是存着‘喝死你个鸟’的心态冷眼旁观,就是一把夺过酒瓶子甩她一嘴巴了。
但这个女人恰恰是柴慕容,所以他只好委婉相劝后,马上转身吩咐大头,去把老板娘喊来。
有个女人伺候柴大官人,也方便些不是?
咕噔咕噔的一口气喝下小半瓶的白酒后,柴慕容的桃花粉面,更加的红艳艳,一双宛若清泉的桃花眼里,却全是哀怨的迷茫。
连着打了好几个酒呃后,柴慕容再次咕噔咕噔一直到把整瓶酒都喝干,这才将酒瓶子重重的放在吧台上,使劲甩了一下脑袋,右肘支在吧台、右手撑着额头的,低着头的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柴慕容这一哭,顾明闯顿感手足无措,掏出手机刚想给楚扬打电话,却又收了起来,只是围着她坐的椅子来回走了几圈,双手使劲的搓了几下后,连声的喃喃自语:“这可咋办呢,这可咋办呢。”
就在顾明闯心里暗骂周玉如怎么还没有过来时,柴慕容忽然一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继而趴在了他的怀里。
“呃嫂子!”
顾明闯身子顿时一僵,高举着双手的苦笑道:“嫂子,你别这样好不好?咱有什么话慢慢商量不好吗?”
粉面通红、双眸含水的柴慕容,俩手搂着顾明闯的脖子,仰着下巴见他这样尴尬后,顿时就吃吃的一笑:“嘻、嘻嘻,顾、顾明闯,其实我和韩放,真的没有发生过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
顾明闯心里暗暗叫苦:你和那个什么韩放有没有什么,我哪儿知道呀,和我说这些,不是白鸟几把搭吗?
柴慕容傻傻的一笑,垂下头哭着说:“可、可商离歌却恰好在凌晨时,看到他在我卧室中,就以为我和他有了什么龌龊的事儿。”
啊?怪不得楚扬那小子这样狠命打击你呀,原来是这样啊我草,都凌晨了,韩放还在你卧室中,别说是九儿姐会这样认为了,就算换上任何一个人,也肯定会这样想呀顾明闯心里虽然这样想,但他却不敢说,只是含含糊糊的重复着:“我知道,我知道。”
“呜、呜呜,你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
柴慕容呜咽了两声,将脑袋伏在顾明闯的怀里,喃喃的说:“所有人都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