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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台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兄弟俩就站在大厅门口,望着外面空荡荡的公路,无语了得有三四分钟吧,楚江山才低声说:“二哥,我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呵呵。”
楚天台笑着摇摇头:“江山,别看你现在是共和国的高官,可我们是兄弟,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我知道,今天因为是老爷子的生日,我们全家人都凑到了一起,这让你想起了楚扬和远在冀南的孙子。”
楚江山抿了一下嘴角,低声说:“二哥,对于楚扬的牺牲,和花家四丫头的固执,我和爸爸大哥他们的心里,同样不是滋味可今天,是老爷子的七十八岁大寿,而且注定要有许多客人到来”
楚天台摆手,打断楚江山的话:“江山,你不要再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吧,我虽然心里的确不是滋味,但我也明白今天是种什么场合。呵呵,再说了,只要再等两千一百九十三个日夜,我就会抱上孙子啦,这一点你和大哥都得羡慕我,对不对?”
听楚天台把将要见到孙子的准确日子随口说出,楚江山就知道二哥现在真的是度日如年,忍不住的的鼻子一酸,伸手握住了他的右手。
轻轻的拍了拍楚江山的手,楚天台仰起下巴眨巴了两下眼睛,就看到门外道路上驶来了几辆车。
于是,他赶紧的笑笑:“呵呵,客人们开始登场了。”
依着楚龙宾的意思,在他过生日的时候,不管是在家还是在酒店,都该摆上宴席,让来给他祝寿的人一起坐下,热热闹闹的吃顿饭拉倒。
可后来随着许多客人主动提前打招呼要来,楚家兄弟在商量了一下后,觉得这次寿宴的排场这样大,那么来的人中,肯定会有许多各大家族的年轻人。
要是让那些年轻人也坐在桌子上规规矩矩的喝酒吃菜,气氛未免有些太不活跃了。
故而,兄弟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后,觉得还是安排两个场合好:在大酒店的一楼大厅举办一场鸡尾酒会,主要是让那些年轻人在此热闹。而那些位高权重的重量级客人,可以和老爷子一起去二楼的大包厢中。
这样一来,既可以符合了华夏传统的寿宴文化,也可以让那些年轻人不会感到拘束。
所以,别看楚天台楚江山兄弟站在门口充当‘迎宾小姐’,其实负责一楼大厅招待工作的,还是楚玄武和楚灵兄妹。
看到有车子停在大厅前的停车场内后,楚玄武和楚灵,也连忙跑出大厅门口,站在台阶上,准备帮着楚家老兄弟俩接待客人。
车门打开,是中央办公厅的文秘书等人。
楚江山既然是混官场的,自然知道文秘书是何许人也,见他下车后,马上就满面春风的笑着迎了过去:“呵呵,文秘书,您在百忙之中还能来参加家父的寿宴,我们三兄弟的确是感激的很啊!”
因为楚勇是华夏储君,而楚龙宾也是在华夏跺跺脚东海就会起台风的主,所以别看文秘书号称华夏第一秘,但他丝毫不敢托大。
不等楚江山的手伸过来,文秘书就连忙向前走了两步,伸出双手,和他热情的晃了几下说:“呵呵,楚您太客气了。我这次来,是替林总来的”
文秘书和楚江山寒暄了几句后,随即被引进了大厅。
随着文秘书的到来,京华各大派系的掌门人,也陆陆续续的到来。
一时间,京华大酒店门口的停车场内,尽是挂着特殊牌照的轿车了。
如果此时有个导弹轰过来,相信整个华夏就会立马陷入咳咳咳,大逆不道了啊!
对文秘书、各大派系掌门人的到来,楚龙宾和楚勇,都给予了相当的重视。
当然了,既然能够有资格和楚龙宾握手的人,也无一不是那种在华夏叱诧风云的主。
虽说林总并没有亲自到场,但他依然委托文秘书送来了他的礼物---一副他亲手所书的字:寿比南山!
十一点十分的时候,被各大报纸炒的沸沸扬扬的美国那啥斯顿州长,在美国驻华大使馆威廉大使的陪同下,出现在了大厅中。
克雷斯顿虽说身怀绝症,但他气色却不错,一张刮的楞干净的脸蛋上,冒着猪油吃多了才会有的红光,一点也不像是个肝癌患者,倒像是那种补肾补过了虚火上升的家伙,甚至还和楚龙宾握手后,与华夏储君来了个亲密的拥抱动作。
说实话,一辈子看美国人不咋顺眼的楚龙宾,心里其实很反感这家伙的到来。
不过,他老人家同时也知道,克雷斯顿之所以留在华夏这么久、并主动来给他拜寿,不仅仅只是为了治病,也同时向世界上那些贼人传达了一个信息:俺这个州长都屁颠屁颠的来讨好了,嫩们还叫唤个鸟啊?
十一点半左右,随着各大派系掌门人的到来,再来者,基本上都是年轻一辈的了。
除了花渊博、谢春仑这样的老资格的车子可以直接来到酒店门口,那些各大家族的年轻一辈,却得收起昔日的狂傲,规规矩矩的经过设在路口的警卫人员严格检查后,才能到达这边。
第50章:花漫语祝寿!
不过,大家却半点怨言都没有。
一来是楚家父子的身份在这儿摆着,二来就是谁不想借此机会混个脸熟?
继各大派系掌门人后,出现在酒店大厅中的年轻人中,着实有几个重量级人物,也可以说是华夏年轻一代的精英。
其中就包括:新任冀南军区装备部副部长的秦朝大校、总参谋部兵种部任政治部副主任花残雨,柴家的第三代领头人柴放肆等等
至于谢风云、方公子这些平时不怎么对眼的年轻人,也因为今天这个特殊的场合,在大厅中笑呵呵的打着招呼,表面上看上去交情很深厚的样子。
反倒是秦朝,自从进了大厅向楚老爷子和众大佬见礼后,根本没有走向那些年轻人的圈子,而是选择了默不作声的退到了人群后面。
秦朝对楚扬那份从厌恶到好感到、再到承诺以身相许的复杂感情,这个世界上只有花残雨和叶初晴知道。
而楚家的人,根本不知道楚某人会有这样大魅力。可秦朝,却将她定位在了楚家小辈的位置上,私下里还下了决心:只要有楚家用得着她的地方,她会尽力而为。
花残雨自从带着几个身穿军装的部下走进大厅后,一眼就看到了向人群后面走去的秦朝。
时隔大半年没见秦朝,花残雨在乍一看到她后,眼里立马涌上了一股子激动。
不过,这股子激动随即就消失殆尽,他嘴角动了动,随即扭头向一个部下扫了一眼,然后就装根本没看到她那样,去给楚老爷子见礼了。
楚龙宾对这些走过来大爷伯伯乱叫的小辈,自然会满脸的笑容说几句勉励的话,一显他长者风范。
而楚勇,也放下了他储君的架子,成了一个标准的孝子,双手放在小腹前的站在老爷子身后,和这些年轻人不停的含笑点头。
热热闹闹的寒暄了足有一个多小时,楚龙宾父子,才将那些有资格来见礼的年轻人应付了个差不多。
反身吹来捶后背后,楚江山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眼看就要十二点了,就走到楚勇身边,低声说:“大哥,客人来的都差不多了,是不是请老爷子和大家说几句,然后我们去二楼的包厢?”
楚勇抬起来向满大厅的人山人海看了一眼后,点点头,转身又吩咐了本次寿宴的酒店负责人一句,随即伏在老爷子耳边说:“爸,时间不早了,您是不是和大家讲几句?”
“呵呵,好,我们这些老家伙不走,这些年轻人放不开呀。”
楚龙宾笑眯眯的答应了一声,在楚勇的搀扶下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准备向后面不远处的小高台上走去。
小高台上面,酒店负责人已经将麦克风调试好了,就等着老爷子说几句了。
楚龙宾在楚勇的搀扶下,慢慢的走到了小高台上。
大厅中的上千号人,看到老爷子登高后,都很自觉的闭上了嘴巴,目光齐刷刷的向高台上看了过来。
楚龙宾抬起手,摸了摸麦克风,然后一双看似混浊的老眼向下面缓缓的扫视了一圈,刚想说话,就看到门口出突然传来了一阵骚动声。
按说,上千人齐聚一个大厅中,略微有什么骚动应该不会惹起人们注意的。
但别忘了,今天这个场合可不是一般的场合。
不但华夏各大派系的掌门人齐聚一堂,连华夏的储君都在场的。
正是因为有着这么多重量级人物的存在,说本次寿宴不次于一场小型的代表会议,好像也不怎么虚吧?
所以呢,别看这么多人在场,但大家都在楚龙宾登台后,都很自觉的保持了绝对沉默,这时候出现一点骚乱,这只能说明有人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事儿。
楚龙宾闭上了刚张开的嘴巴,与大家一起向门口望去。
大厅门口,走进了一个身穿红衣的成熟女郎。
这个成熟的、美的冒泡的女人,正是失踪一年多的京华第一美女---谢妖瞳。
本来,谢妖瞳就是那种在任何时候都能吸引别人眼球的美女,尤其是她在去年的神秘失踪,更是曾经一度成为京华的大新闻。
虽说昨天的报纸上就曾经传出她归来的消息,但当大家看到真人后,还是忍不住的低叹出声。
“呀,看起来她比一年前更漂亮了呢。”
“是呀,不知道她这一年都是去了哪儿了。不过,她怎么才来呢?”
“嗨,还不是因为更加惹人注目?浅薄”
前面说过,谢妖瞳虽然有着倾国倾城的容颜,有着视尊严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倔犟,但她的虚荣心,正如她越来越火爆的身材那样,一直不曾沉淀下来过。
谢妖瞳虽然贵为谢家大小姐、身披京华第一美女的光环,但她在楚龙宾面前,那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字辈。
所以说嘛,依着她在楚家父子眼里的身份,要是来给楚老爷子拜寿的话,应该和秦朝、花残雨、柴放肆等人一样,早早的赶过来,万万不该在这个时间段才来。
这样很容易给人一种她才是‘压轴戏’的错觉。在社交行为中,属于大忌。
要不然,坐在前台面前椅子上的谢春仑,也不会看到她姗姗来迟后,顿时就皱起眉头了。
不过,谢妖瞳显然不在乎这些。
相反,她现在很享受这种被众人注目的感觉,觉得只要能够在共和国的众高官面前出回风头,就算是回家挨训、被人骂为浅薄,她也不会介意的。
身穿一系修长大红旗袍的谢妖瞳,左手拎着个小坤包,踏着九寸高的水晶高跟鞋,迈着优雅的猫步,扭着纤细而丰满的腰肢,嘴角带着甜甜的风骚的满足的勾人笑容,哒哒的顺着众人给她闪开的一条道路,就像是踏上奥斯卡红地毯的明星那样向小高台前走了过去。
如果今天不是自己的寿辰,如果今天不是有谢春仑在场,楚龙宾未必会正眼看谢妖瞳一眼,更不会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等她给自己拜寿完毕后再讲话。
人人都知道谢妖瞳这样做是为了显摆她的绝世风姿,人人都觉得她这样做的确太过了,可今天的寿星哥们既然等着她,所以人人只好就这样看着她,一步步的向前台走去。
谢妖瞳不用回头,也能肯定所有人的目光正盯着她。
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谢妖瞳心情很爽的走到了前台,对着楚龙宾来了个传统式的万福礼,随即站直了身子刚想说话,就听到身后又是一阵骚乱声。
而且,不等她回头,就看到楚龙宾的脸色,先是明显的一愕,接着就是狂喜,一双混浊的老眼中蓦然散出激动的光芒,竟然一把推开了麦克风,迈着大步的走下了小高台!
这是怎么回事!
谢妖瞳微微皱眉,连忙也转身向后面看去。
本来那些将目光都集中在了高台这边的人,看到楚龙宾忽然走下小高台、站在台前不远处的楚天台竟然浑身哆嗦后,再一次很自然的全部扭头
门口,站着一个少妇。
一个身穿黑衣,抱着孩子的少妇。
这个身穿一袭黑衣的少妇,穿着打扮一点也不像谢妖瞳那样惹眼,她手里也没有拎着名牌小坤包,而是抱着个不大的孩子。
但她静静的往门口一站的样子,却给人一种
怎么说呢,就像是你站在阳光下,抬头看雪山那样的感觉:雪山上明明除了雪还是雪,好像根本没有那些有着万紫千红风景的山好看,但它却偏偏会给你一种超凡脱俗的冷傲感。
对,就是冷傲感。
雪山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树木花儿的点缀,就只需要白雪坚冰的辉映,就会带给人一种强大的、不能忽视的冷傲感。
“花漫语!”
不知道是谁,在轻微骚乱过后的沉寂中,忽然低声喊了一句:“她是花漫语!”
不错,这个抱着孩子忽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