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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个人脾气很古怪的,人们会在暗地里说这人是邪驴。
邪驴的最大特点就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现在,理智逐渐在慢慢恢复的楚扬,接下来做出来的动作无疑就是那头邪驴。
本来觉得自己这样没脸再见柴慕容的楚某人,听到他撵着自己滚蛋后,那股子丢人啊、不好意思的难堪,忽而莫名其妙的就转换为邪邪的戾气,让他不但没有再往外走,而且还停住脚步脸上带着笑嘻嘻表情的转回了身。
楚扬擦了把眼睛,当看清楚眼前柴慕容的穿着后,着实的愣了一下。
今天的柴慕容,好像刻意向‘活泼’方面精心妆扮了一下。
她脚下蹬着一双白色旅游鞋,那双长腿上穿着一件水磨蓝牛仔裤。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翻领小外套,头上却戴着一顶黑色李宁运动帽,穿着打扮与昔日高贵严谨的形象截然不同,浑身散发出的青春逼人气势,连严寒都挡不住。
好像一朵在午夜盛开的昙花那样的柴慕容,就这样淡淡的站在灯影中,与楚扬静静对视着。
脚下踉跄的晃了几子后,楚扬看着柴大官人,脸上露出一个极度暧昧、极度开心却又极度心酸的复杂表情后,笑嘻嘻的问:“打扮的还挺有点纯洁的味儿啊,我见犹怜的柴慕容,你刚才说让谁滚蛋?”
第14章:你、你放开人家嘛!
柴慕容从没有见过楚扬在面对她时,脸上会带着这种表示,禁不住的心中一慌,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冷哼声中双手环抱在胸前躲开他的目光:“哼,我说让你滚蛋!怎么?你还不服气是么?私闯民宅你还有理了你?”
“私闯民宅?”
楚扬歪歪扭扭的向前走了两步,翻了个白眼一脸的邪气说:“呵呵,老子今天就私闯民宅了,咋的?”
“你、你!”
见楚扬一脸的流氓样,柴慕容右肩微微一沉,看样子是想给这家伙一耳光,可最终只是恨恨的咬了咬嘴唇,就皱着黛眉的抬起手对凌星摆了摆,好像是在轰苍蝇似的:“凌星,你们把这个人给我赶出去!”
“是!”
凌星答应了一声,脚底下却没有动。
老板和她前夫斗气,当属下的没必要当真别看凌星哥哥平时挺认真的,但这时候心里明白的紧。
“赶我出去?我靠!我告诉你柴慕容,老子今天不但要私闯民宅,而且还要强抢民女!你他妈的有本事就把我抓到局子里去吧!”
楚某人今晚也不知道咋了,也许是刚才被撞坏了脑子吧?反正火气特别的大,骂了一声后根本不给大官人再反驳的机会,伸出左手抓住她的肩膀,老鹰抓小鸡那样的,一把就将她顶多一百零几斤的身子抱在了怀里,然后带着血污的嘴巴就狠狠的亲在了人家唇上!
“呜”
正感觉大势不妙、刚想转身就跑的柴慕容,在猝不及防下嘴巴一下子就被堵住,只来得及发出一声轻呜声,楚某人的小香舌就借机zuan进了她的口腔中。
楚扬在和柴大官人的斗嘴中,突然就抱住她强吻的一幕发生后,无论是周伯还是凌星田柯和那个保镖,都一下子愣在当场。
如果楚某人是个刺客,是个纨绔是个流氓,凌星和那个保镖当然会在第一时间内就拿枪顶住他的脑门,然后再把他拖到一间小黑屋中放狗可人家楚某人不是刺客啊,不但是楚家的那啥三太子,而且好像还是大官人的前夫!
这事儿搞得,该咋办?
凌星和田柯在呆了那么一小下下后,马上就转开了头,斜着眼的望着周伯:我们上?
相比起凌星和田柯来说,别看周伯至今仍然是童子身,可人家摸过的妹妹比你见过的妞都多咳,错了,是人家看过的言情电视剧比较多啊,在凌星二人用目光向他询问该咋办后,马上就一摆下巴:风紧,扯乎!
就这样走了?他要是伤了大官人咋办?
凌星很想再向周伯请示一下,可周伯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抬手抓住他的胳膊,快步向别墅后面的那个小花园走去
“混蛋,你放、放开我!”
这时候的柴慕容,好像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啥事了,一双长腿不住的扑打着,一对小粉拳‘狠狠’的捶砸着楚扬的胸口,很想厉声尖叫几声,可最终说出来的话,语气却让她自己听着都带着勾引的意思:“你、你放开人家嘛,人家才不要嘛”
“嘿嘿,不要?不要也得要!”
“周、周伯,你觉得这事咱们躲到一边,合适不?”
从年前就一直在这儿养伤的田柯,一步三回头的走到小花园后,马上就问晃着脑袋一脸喜滋滋的周伯:“如果要是放在以前,我们当然会希望他们俩人能够恩恩爱爱。可现在不一样了啊,我们要是再假装看不见,谁知道慕容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嘿嘿,有什么不合适的?大小姐要是不愿意的话,还会让楚少将她抱进屋里?”
周伯左手捶打了一下右肩,晃着头的说:“年轻人嘛,谁没有吵架怄气的时候?放心吧,这事咱们假装看不见才是最正确的,要是这时候咱们去阻止,大小姐肯定会因为咱们这些外人的存在恼羞成怒,指不定会夺过枪去崩了楚少”
“可、可慕容现在已经和楚扬离婚了啊,而且明天她就要和韩放订婚了,要是今晚他们在出点什么事,那她该怎么和韩放交代?”
田柯一脸的担忧:“我真不明白,她为什么在今天中午急匆匆的赶到冀南来难道说,她就是算准了楚扬会来?可这样解释的话,那只能说慕容太有先见之明了,不可思议。”
听田柯提到韩放,周伯脸上的喜色马上就消失了,冷冷的哼了一声半点都不顾忌的说:“哼,那个韩放算什么狗屁东西?他和楚少相比起来,连给楚少提鞋子都不配的。哼哼,就算他再回娘胎修炼一次,也未必能够让大小姐把他当作楚少的。”
凌星平时根本不掺和柴大官人的私事,只是听周伯这样说后,才罕见的发了一次言:“周伯,既然你说的这样笃定,那大小姐干嘛要和韩放订婚呢?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不是?”
“凌星啊田柯,你们都是大小姐的绝对心腹。”
老周脸上又带出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意味深长的说:“可你们仔细想过没有,大小姐为什么要在初六这天、在富丽堂皇和姓韩的订婚?而且,今天柴夫人(柴慕容的亲生母亲林静娴)代表柴家三少爷却单独去了京华,这又说明了什么?嘿嘿,别忘了柴夫人可是蜀中百药门林家的人咳,你们有没有想过,自打和三少爷结婚后就没有进过几次京的柴夫人,这次为什么要来呢?”
对于柴慕容母亲林静娴的事儿,田柯和凌星还没有在背后议论的资格,他们只是互相望了一眼后,就由田柯说:“至于柴夫人为什么进京,我们不敢妄自猜测。不过,慕容为什么要这样做,虽说我没有在京华,可我却隐隐能猜得出。”
“哦,那你说说呢。”
周伯话中带着鼓励。
田柯眼里带着疑惑的说:“慕容之所以选择明天在富丽堂皇大酒店和韩放订婚,就是因为楚扬和花漫语也在那儿订婚的缘故,她想用这种方式来恶心他,或者刺激他。”
“对啊,如果大小姐不在乎楚少的话,那她何苦用这种方式来恶心刺激他呢?”
对田柯的猜测,老周赞许的点点头。
田柯虽说隐隐约约猜出柴慕容为什么要这样做,但具体是怎么个情况,她还是不知道。
周伯笑眯眯的来回走了几步,给田柯解释道:“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大小姐和楚少离婚,就是用的一计!目的就是让楚少以后能更加珍惜她、理解她!或者是籍此来提醒他,她之所以在他失踪的这一年中和韩放交往,实属无奈!嗯,我说的一点也没有错,要不然大小姐也不会在明天和楚少选择一家酒店订婚了。”
看着老光棍老周同志竟然能够如此详细的揣摩出了柴慕容的心思,凌星和田柯在佩服之余,也不无担忧的说:“如果大小姐和楚扬离婚是为了提醒他,可明天一旦订婚,她可就真成了韩放的未婚妻啊。这样一来是达到了恶心楚扬的目的,可好像也于事无补了吧?”
好像个神棍那样的周伯,一脸高深莫测的笑笑:“嘿嘿,你们啊,还是年轻人呢,看来以后在这方面得多磨练啦。恶心?如果仅仅是恶心楚少一下,柴夫人至于进京吗?”
“周伯,你一再提到柴夫人”
老周摇着头的笑道:“不可说,不可说。呵呵,大小姐和姓韩的这次订婚,表面上是成了他的未婚妻,可你们好像都和忽略了一个现实,他们只是订婚,而不是结婚!”
对一个妞来说,订婚只能说明了她从此之后名花有主了,和结婚之后彻底成为某夫人是完全不同的事儿。
可以这样说吧:订婚只是一双男女感情的中转站,而结婚才是终点。
脸上带着似懂非懂神色的田柯,在愣了片刻后问:“周伯,你这样说的意思就是,无论屋里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不用去管了?”
“对,就算天塌下来,我们也不能去管!放心吧,大小姐是不会无缘无故跑来冀南的,更不会通知秦家那个娃娃只是我没猜出来的是,大小姐是怎么确定楚少回来领秀城呢?嘿嘿,既然想不出就不想啦,反正楚少已经来了,我们只管在这儿赏花就行了!”
对田柯的提问,周伯肯定的点了点头后,随即到背着双手的哼着《苏三起解》的曲子,悠悠荡荡的去‘赏花’了。
这一切都是大小姐安排的?她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望着周伯的背影,凌星和田柯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不解:依着周伯这样高的爱情理论,他没理由到现在还是个老光棍啊,难道说,他是个有故事的男人?
正如周伯所料,柴慕容之所以和楚扬离婚、选择在明天和韩放订婚的目的,就是为了彻底的将楚扬拴住,踩在脚下奴役他一辈子啊一辈子!
只是聪明伶俐、阴险狡诈智慧直逼诸葛孔明、堪称妖孽的柴大官人,却没有料到楚扬今晚会弄得一脸鲜血的出现在这儿,更没有想到的是,这厮现在真变成了一强抢民女的恶霸流氓!
楚某人的性格大变这一条,可没有在大官人的预测中,实属意外啊意外!
第15章:你跑不出我手心的!
当穿的那件牛仔裤被脱下,身上的小外套被揪到头上捂住脸、某个不要脸的男人又用嘴巴叼住她左边胸前的制高点后,柴大官人身子在急速的抽chu了几下后,差点放弃了自己的初衷、劈开双腿的高叫‘卡姆,来吧来吧!’了。
某个男人用从那夜璀璨那儿学来的‘技术’,手嘴并用的挑dou着柴慕容的两个‘红樱桃’时,俩脚丫子也没闲着,很是麻利的将她的鞋子给蹬了下来,然后腾出一只手解开了他自己的裤腰带,一下子拽出那根叫啥头的玩意,就对着人家闺女的双腿之间乱蹭啊乱蹭起来。
“楚扬,你滚开啊滚开!”
脑袋被外套蒙住的柴大官人,感觉死死并着的双腿就要被楚扬膝盖分开时,使劲一咬舌头,将那些‘俺好想好想变成一真正妇女’的念头赶走,含糊不清的骂了一声后,双腿猛的一张,借着楚某人那玩意一下子放空还没有来得及长驱直入的瞬间,一手就将他那根火热的鸟枪抓在手中,长长的指甲狠狠的在上面掐啊掐了一下!
的‘危机’除了眼珠子怕受伤外,就算是被楚扬一刺贯串脑袋,人家照样在那儿活着打摆子。
这时候提到那些可怜的‘危机’,就是来衬托楚扬的‘无能’。
说楚扬无能并不是无的放矢,假如他能够有‘危机’那样的本事,根本不会在子被柴大官人用指甲狠劲的掐了一下后,马上就啊的一声大叫着‘缴械投降’了。
“你滚开不?滚开不?”
柴慕容再次用力,疼的精虫上脑只想霸占民女的楚某人,再次大叫一声将脑袋从他胸膛上抬起头来,双手乱摇:“别、别再使劲了啊,我滚,我滚还不行吗?”
男人那玩意诉说可以制造生命,不过一旦受制于人,那可就是要命的事儿了。
听到某个流氓出声告饶后,柴大官人一把将蒙在头上的衣服撸下,一双桃花大眼恶狠狠的瞪着他,急促喘息着尖声叫道:“混蛋,你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吗!我们已经离婚了,离婚了!我、我不再是你老婆了,你凭什么要我!你看,你看什么啊!好啊,如果你觉得这样做可以对得起花漫语,对得起你儿子,那你来吧,来呀!”
古时候有一个叫黄檗的传佛禅师,在接纳新弟子时,有一套规矩,即不问情由地给对方当头一棒,或者大喝一声,而后提出问题,要对方不假思索地回答。
黄檗禅师的目的,是考验对方对佛教的虔诚和领悟程度,告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