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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问题,要对方不假思索地回答。
黄檗禅师的目的,是考验对方对佛教的虔诚和领悟程度,告诫对方一定要自己悉心去苦读深究,弄清佛法的奥妙
柴大官人虽然不是黄檗禅师,可她此时说出的这些话,却给了精虫上脑的楚某人一记当头棒喝,使他先是在呲牙咧嘴的疼痛中一愣,接着就慢慢的回过味儿来,连忙伸手抓过一床锦被将大官人的身子盖住,再用满是哀求的眼神望着她点了点头:你放了俺兄弟吧,俺再也不敢乱来了。
“哼,胆小鬼!”
心里很不情愿松开那啥的柴大官人,冷哼一声后松手,一把裹住锦被向里翻了一个滚面对着墙壁,估摸着楚扬差不多穿好衣服了,这才淡淡的说:“楚扬,这一次我不怪你请你以后在看到我时都要清楚的记住,我已经不再是你老婆了,你根本没有任何资格这样对我,明白了没有?你,可以走了。”
“嗯,我明白了。”
讪讪穿好衣服的楚某人,望着床上的柴慕容,傻呼呼的愣了片刻才说:“你、你怎么会来到冀南?”
“只许你来,就不许我来吗?”
柴慕容也没有转回身子,冷声回答了一句后才语气放缓的说:“我是今天中午才的,来这儿就是想看看这个曾经给我留下很多笑声的地方。本来,你要是不来的话,我现在可能已经在回京华的路上了。”
来看看这个给你曾经留下很多笑声的地方?唉,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干嘛非要和我离婚呢?这不是矫情吗?
楚某人在心里叹了口气,岔开话题说:“恰好,我也要今晚回京华,是开车回去,要一起走吗?”
“谁稀罕和你一起走?”
对楚某人结伴同行的提议,柴慕容是一口拒绝:“咱们各走各的,你也不想想,我凭什么和你在一起啊?你明天就要和花漫语订婚了,她可是你儿子的娘,你们楚家的有功之臣!要是让她知道我们一起走的话,肯定会说我勾引你这个有妇之夫呢!哼哼,我柴慕容就算是再落魄再不要脸,也不会和某些个不要脸的女人那样去勾引别人的老公!”
“哦,柴慕容,今晚、今晚对不起了那、那我走了。”
听出大官人在提起花漫语时,语气里带着极大的不甘,楚某人心中感觉很不是滋味,只好讪讪的道歉后,转身向门口走去。
“哎,你今晚来这儿,是专门来看周舒涵的吧?”
就在楚扬抓住门柄准备开门时,柴慕容裹着被子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楚扬沉默了片刻,实话实说:“是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忽然很想见见她。”
“见到她了?”
“嗯。”
“什么感觉?”
楚扬转身,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喏。”
一个人的额头出血后,最先的感觉是疼。
楚扬指着他自己的额头,就是在告诉柴慕容:我看到周舒涵后,心里就像是这儿一样,很疼!
“疼?现在知道疼啦?哈,哈哈!”
柴慕容哈哈的笑了几声,不等楚扬也想跟着笑,马上就收起笑容:“滚吧!”
草,再敢骂我,小心我真强了你!
在心里发了发下狠后,楚某人吸了一下鼻子,开门走了出去。
“嘿嘿。”
听着楚扬的脚步声顺着楼梯向客厅蜿蜒下去后,柴慕容霍地掀开锦被,露出她那傲人的身材,随意的摇摆了一下。
等那双雪白的高耸停止了它们的颤抖后,她才再次得意的奸笑几声,咬牙切齿的说:“姓楚的,你跑不出我手心的!你以为我会无缘无故的来冀南吗?你以为秦关宁凭什么会来看周舒涵?就算你不鬼使神差的来到领秀城,大官人我也有办法让你来的!只是没想到你小子竟然会为了周舒涵搞得这样狼狈罢了,真他妈的给大官人丢脸!”
今晚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去见周舒涵、柴慕容又是怎么出现在冀南、到底是谁告诉秦关宁说他在冀南的这些事儿,在楚扬驶上高速公路后,就一直在想。
可直到想的脑子都有些疼了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楚某人最后反倒是只想起柴大官人那具光光、香喷喷的身子了
这让楚某人感到很是有些难为情,可也暂时忘却了周舒涵留给他那些心疼的惆怅。
因为车子前面挡风玻璃坏了,本该四个小时的车程,竟然跑了五个多小时。
没办法,大冷的个天开着没挡风玻璃的车在高速公路上疾奔,的确不是什么好滋味。
不过冷也有冷的好处,最起码楚扬和那夜璀璨姐姐留在车里的淫靡气息被冷没了。
等楚扬京从华市的高速路口下来时,已经是正月初六的凌晨一点了。
这时候,对明天的订婚满怀幢景的花漫语,给他打来了电话:“你在哪儿呢?”
“哈”
在左手上哈了口热气后,楚扬回答:“我刚下高速路口,再有大半个小时就可以回家了。”
“嗯,怎么回来的这样晚?”
“路上车子出了点故障。好了,你早点休息吧,放心,我不会耽误明天的事儿。”
楚扬很明白花漫语这时候给他打电话来,就是担心他‘乐不思蜀’了。
花漫语嗯了一声,随即告诉他:“李孝敏和沈云在,今天下午一起回韩国了。不过我瞧你那位沈妹妹很不甘心啊,弄不好她还得玩出什么新的花样来。”
“切,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别管她。”
楚扬不屑的撇了撇嘴。
他这个撇嘴的动作还没有完全调整到正常呢,那边的花漫语就接着说:“那么柴慕容呢?”
嗯?漫语怎么会忽然提到柴慕容呢?呀,那个柴火妞不会是把我想她的事儿告诉别人了吧?要是那样的话楚扬心里一哆嗦,很是心虚的问:“柴慕容?她、她怎么了?”
花漫语悠悠的说:“在你早上走了不久后,她就去了冀南。”
看来你一直在派人监视她啊,就是不知道你手下看到我去阳光领秀城了没有楚扬咳嗽了一声,尽量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哦?是吗,她忽然去冀南干啥?”
“你会不知道?”
听出花漫语的口气很不善,楚扬更加心虚的问:“我、我干嘛要知道?”
“呵,”
那边的花漫语轻笑了一声说:“不知道就算了,反正我可告诉你,明天柴慕容就要和韩放订婚了。”
“啥?你说啥?”
楚扬这次是真的愣了:“柴慕容和韩放也要在明天订婚?”
虽说从领出离婚证那天起,楚扬就知道人家柴慕容总有一天要去另外一棵树上吊死了,可他在听到她要订婚的消息后,心里还是猛地一缩,就像是有个尖锐的东西忽然狠狠的扎了他心尖一下。
第16章:柴慕容要和韩放订婚了
而且,那个即将抱得美人归的家伙,正是他最看不顺眼的韩放!
“是啊,你听了后,心里是不是特别难受啊?”
花漫语好像猜出了楚扬现在的感觉,在电话中轻哼了一声说:“哼,就知道你会这样感受。哦,对了,还有就是人家订婚的地点,也是在富丽堂皇大酒店,请柬的今天下午才送到楚家来的。”
“也、也在富丽堂皇大酒店!”
心中真的很难受的楚扬,听说柴慕容和韩放的订婚仪式也要在富丽堂皇后,握着方向盘的手情不自禁一哆嗦,差点把车子开到人行道上去。
“昂,惊讶了吧?嘿嘿,我还真纳闷了,韩放明明有比富丽堂皇还要高级的天上人间,干嘛要在富丽堂皇举办仪式呢?哎,楚扬啊,你说说这是为什么呢?”
草,还用问吗?肯定是冲着老子来的!早知道这样的话,昨天晚上真该奸了她!
楚扬在心里狠狠骂出这句话时,疼的滋味再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愤怒!
不过,他说话的口气中倒没带有任何的反常,显得挺平静的说:“嗨,人家爱从哪儿订婚就从哪儿订婚,咱管得着嘛。”
“嗯,你说的也很有道理。反正我觉得她不会这样甘心看我们订婚哈欠,好了,不说了,困了。你开车小心点,回家后直接去后院自个儿睡去吧,儿子今晚跟我在一起呢。哦,我可警告你啊,千万别去西厢房,因为谢妖瞳在呢。”
花漫语说完,就扣掉了电话。
楚扬知道,花漫语这时候说儿子在她房间里,其实就是以此来表达对他的不满。
不过,花漫语莫名其妙吃干醋的表现,和柴慕容也在富丽堂皇大酒店订婚的事儿相比起来,还不足以让楚扬引起重视。
楚扬放下电话,再次向手上哈了一口热气后,联想到昨晚都和柴慕容‘坦诚相见’了、她都没有提到这事来推断,他和花漫语的本次订婚仪式,肯定顺利不了。
“唉,柴慕容啊柴慕容,你到底想玩什么呢?嗨,不想了,反正还有几个小时就正月初六了,看看她能生出啥是非来吧!”
想的脑子都疼了也没想出个一二三来的楚某人,最后索性不再去想了,脑袋一低的踩下油门,加快车速的往家奔去。
大年正月初六,这天的天气很好,早早就冒出头来的红太阳把昨天的阴霭赶得是无影无踪。
只是,楚扬他老妈云若兮的心情却不怎么好。
华夏人在办喜事的时候,受到南方文化的影响,总是会挑选带‘6’或者带‘8’的日子,觉得有这俩数字的日子肯定很吉利。
为此,心里渴望儿子早日成家的云若兮,还在昨天下午的时候,偷偷请教了一位据说是某神转世的大仙,得出了以下结论:正月初六这一天乃闭日,宜:祭祀、交易、收财、安葬。忌:宴会、安床、嫁娶此日乃煞日,颇为凶险,谨慎行之,三思而后行。
当满心欢喜的云若兮得到这个结论后,她那颗火热的心立马就拔凉拔凉的。
要不是因为她在楚家的地位不咋样,她说啥也不会让楚扬在这天和花漫语订婚!
唉,煞日啊煞日!
从昨天下午一回家就心不在焉的云若兮,在正月初六这天早上起来后,脸上明显的带着俩黑眼圈,让一宿睡得很香甜的楚天台感到很纳闷:“哎,我说若兮啊,从昨天晚上我就看你不怎么对劲,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云若兮掩手打了个哈欠,强笑一声的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天台啊,我有点事昨天下午就想告诉你,可怕你说我胡思乱想,我也没敢说。”
因为今天要在儿子的订婚仪式上充当重要角色,正在琢磨穿那套西装才能彰显他伟岸形象的楚天台,随口说了一句:“啥事儿?”
“咳,我、我昨天下午的时候,去见城南的黄大仙了”
“黄大仙?那是干啥的角色?”
“就是一算卦的。”
“切,你就爱信这些糟粕玩意儿,他是不是又和你说今天不是黄道吉日,不适合办喜事了?”
楚天台从衣橱中拿出一件藏蓝色的西装,不屑的切了一声:“这都啥年代了?还信这一套狗屁!咳,他都说啥了?”
云若兮帮丈夫整理着身上的衣服:“黄大仙说要是订婚的话,最好是能出了正月。今年的农历二月初四,是个好日子如果要是非得在今天办喜事的话,恐怕得出现无法预测的祸事。”
柴家第三代最小的柴跃然,昨天在送柴慕容和韩放的订婚请柬来后,楚家众人一看时间和地点,马上就明白人家这是针对楚扬和花漫语的订婚仪式而来:柴慕容要和楚扬打场订婚‘擂台赛’!
不过,楚家众人包括花漫语心中对此不满归不满,却也说不出什么来,总不能让人家改日子或者改地点吧?
更何况,退一步说,就算楚家改日子和改地点,但该来的还是会来,依着柴慕容的性格,这次‘擂台赛’是逃不掉的!
既然怎么着也逃不掉,那索性坦然处之吧。
甚至,为了安抚花漫语宽心,楚龙宾还亲自和她交谈了一番,就差拍着胸脯的打包票了
可现在,当楚天台听妻子提起啥黄道吉日不黄道吉日这事后,尽管他说别去信那些糟粕思想,但还是心里很忐忑的安慰妻子:“好啦,楚扬和漫语的订婚一事,老头子早就安排妥了,不会出什么意外的。你去算卦这件事,可千万别告诉别人了,以免弄得人心惶惶的。”
“嗯,我知道了。”
云若兮点了点头,转过脸去就说:“我怎么就感觉今天这日子不好呢?”
“别瞎琢磨了,正月初六,多好的日子啊,能出啥事?”
楚天台大手一挥,一脸的胸有成竹样子
正月初六上午九点。
富丽堂皇的总经理办公室中,苏茂才总经理此时正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偷眼看着坐在办公桌后面大班椅上的楚玄武。
楚玄武,才是富丽堂皇大酒店的真正大老板。
此时的楚玄武,双眼微微的眯着,左手撑着额头,右手手指轻轻叩击着大班椅的扶手,左腿耷拉在大班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