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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扬答应了一声,就坐在了给他预留的那个空位上。
右边是花漫语,左边是秦朝,安坐其中的楚某人,无论是向左还是向右看,都会看到一张显得很不自然的脸,这让他感觉更不自然。
其实,感觉不自然的又岂只是楚扬?人家花宗申夫妇因为秦朝的入座,心中同样有这种感觉。
秦朝苦追花残雨的事儿,在京华高层圈内早就人人皆知了,可又有谁能想到,这丫头竟然在一年前莫名其妙为了‘死去’的楚扬守活寡!而且,在楚扬死而复生后,秦家老爷子还亲自出面,想撮合他们。
唉,本来该是花家的儿媳妇,却追家闺女喜欢的男人。在失败后,还这么光明正大的来参加订婚宴席,这、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心里不知道啥滋味的花宗申夫妇,在秦朝坐下后,就一直刻意避免和她交谈。
在楚扬还没有来时,气氛就多少的有些尴尬,可等他来了坐下后,气氛还是有点怪怪的味道,只有楚天台和花宗申表现的还算正常些
幸好,这时候安排好客人的楚玄武走过来,吩咐服务员在这边加了个椅子,就坐下了。
这种有些莫名其妙尴尬的场合,能够有一个各方面人缘都不错的小太子坐在这儿,无疑是很合适的。
“呵呵,花二伯、二伯母,我是谁相信你们都认识,我也不多客气啦,你们也别怪我不懂礼貌。”
楚玄武先缓解了一下气氛,随即端起面前的酒杯,对着楚天台举了一下,笑眯眯的说:“二叔,今天是我三哥和漫语嫂子的订婚好日子,我提议,咱们在进入正题前,是不是先喝一杯?”
“对,今天是个喜事儿,当然得喝酒啦。”
楚天台很痛快的举起了酒杯,微微侧身对着花宗申:“二哥,既然玄武说到这儿了,那我们先干一杯?呵呵,当然了,喝红酒的女士们随意就行。”
“行,我赞同。”
花宗申端起盛满五粮液的酒杯,举在手里缓缓的转了一圈,随即仰首喝干。
云若兮花漫语秦朝等女士,也都表面很轻松的,纷纷端起红酒,轻抿了一下。
一杯火辣辣的白酒下肚后,楚天台感觉心中多少轻松了一点,再加上楚玄武的刻意调和,桌上的气氛逐渐轻松起来。
既然今天大家凑一起的原因就是为了楚扬和花漫语,那么接下来的话题自然是围绕着他们为中心了。
按照华夏优良的‘谦虚’精神,楚天台夫妇先把他们‘犬子’不大的几个缺点说了一遍,又说了很多诸如‘如果漫语能够嫁给楚扬,那可是这小子前世修来的好福气’等废话。
听到楚天台夫妇用爱怜的口气说他们的‘犬子’咋样咋样后,代表花漫语父母的花宗申两口子,自然也是连连替楚扬‘辩白’了。
随即,他们也适当的说了些花四小姐‘骄傲啊、任性啊’的暇疵,最后才说:“呵呵,他们还都是年轻人嘛,各人有些个性这也不是什么缺点。我相信随着扬风的长大,楚扬和漫语的感情,肯定也会在以后的生活中磨合的越来越好。”
听着几个老人在这儿谈笑风生,心里却总想着柴慕容到底要干啥的楚扬,就不时的走神,连楚天台不停的给他使出的眼色都没有看到。
花漫语呢,也是这样,不住的在心中盘算柴家要用什么招数来破坏她的幸福、到时候她该用什么方式去还击。
反倒是秦朝姐姐一脸的坦然,总是笑吟吟的,却在桌子底下用脚尖不时的踢一下秦梦瑶,提醒她别总是用带着鄙视的眼神去看楚扬。
“三哥,来,当兄弟的敬你一杯,祝你和漫语嫂子一辈子幸福开心!”
见席间的气氛又趋于冷场,而楚扬又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楚玄武就端起了酒杯。
“哦。”
楚扬哦了一声,端起刚满满的酒杯看着在家兄弟,笑道:“呵呵,玄武,才一年多的时间,你可是稳妥了不少。来,干!”
“人总是会长大的嘛,是不是啊漫语嫂子?”
楚玄武笑嘻嘻的说了一句,和楚扬遥遥的碰了一下后,喝了半杯酒。
刚才楚玄武在提议大家共同端一杯时,在座的四个男人都是喝干了的。
但在气氛轻松了下来后,接下来的那几次端杯,都是点到即止的。
反正今天的宴席只是楚、花两家向外界释放的一个信号,根本不会和传统的订婚仪式那样较真,更不会是为了喝酒而来的。
不过,当楚玄武向楚扬敬酒时,他却把杯中酒喝了个透。
看着楚扬仰首将杯中酒喝干后,花漫语微微皱了皱眉头,等他放下杯子后才低声说:“楚扬,不要喝太多的酒,别忘了等会儿你还要去别的桌上给大家敬酒的。”
“没事儿,反正你也知道我酒量大。”
楚扬毫不在乎的擦了擦嘴,等服务员将酒满上后,他就举着站了起来,面对对花宗申一脸真诚的说:“二伯,因为我和漫语还年轻,有时候做事未免会让你们长辈操心。今天是我正式向漫语求婚的日子,所以我借着这个机会,要向您和二伯母敬一杯,以来感谢你们对我的厚爱和宽容!”
第20章:秦朝,谢谢你!
虽说对花漫语在未婚的情况下为楚扬生了个儿子的事儿,的确让花家诸人感到挺难为情的。
其实说实话,如果时光能够倒转的话,花家还是会‘支持’花漫语这样做的。
最起码这样一来,花漫语这颗花家的‘毒瘤’对花家的危险,也随着她的辞职烟消云散了不是?
所以,花宗申夫妇在楚三太子敬酒后,还是很开心的端起了杯子:“楚扬啊,从此之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何必说的这样客气呢?”
“这是应该的。”
又是一杯大约二两多的白酒喝干后,楚某人那张小脸上就多少多了些红的颜色。
给完花宗申夫妇敬过酒后,不等服务员满酒,楚扬自个儿就拎起酒瓶子咚的咚的满了一杯,眼睛微微有些发红的对着楚天台两口子说:“爸,妈。我知道我打小没有让你们少操心,是我让你们受累了。不过你们放心,我以后会改的,争取做一个让你们满意好儿子!”
说完,不等楚天台两口子说啥,楚扬又将满杯的酒一饮而尽。
在华夏的传统思想中,天底下当父母的养儿育女图的是啥?除了要将血脉延续下去外,最重要的就是按照老话来说就是‘防老’,能够在白发苍苍时尽享天伦之乐罢了。
当然了,因为华夏文化比较含蕴的特点,很多当儿女的一辈子都不会向父母说出楚某人刚才说出的这句话,尽管他们心里很想说。
所以,云若兮在听到儿子这样说后,鼻子就觉得有些幸福的发酸,和楚天台一起,端起酒杯稍稍的抿了一口:“小扬,别这样说,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在妈眼前,我就心满意足啦。”
楚扬抬手摸了一把鼻子,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即再次满上酒,菜也没吃一口的侧身对着花漫语:“漫语,说实话,我以前从没有想到我们会走到一起,更不会想到你会为我生了个儿子!能够拥有你这样的妻子,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儿了。呵,这也许这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吧?既然是上天注定,那我以后会好好珍惜你的!”
楚某人的表白,花四小姐也很感动,随即也赶紧的站了起来,抬手抓住他刚想举杯的手,眼里带着深情的柔声说:“楚扬,我也会好好珍惜你的。我们之间还用说这样的客气话么?你、你还是少喝点吧。”
“没事,以前我和朋友喝酒时,俩人就能喝好几瓶呢。”
楚扬笑着挣开花漫语的手,举着酒杯与她轻轻碰了一下,又是个一口闷。
看样子他这是诚心找醉、借此来稀释柴慕容带给他的感受花漫语浅浅的喝了一口红酒后,在坐下时对楚玄武使了个眼色。
楚玄武在看到楚扬速度这样快的连续干掉三杯白酒后,就觉察出不对劲了。
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楚扬,只是在接到花漫语的眼色后,向楚天台看去。
有道是知子莫若父,楚扬诚心想喝醉的想法,楚天台甚至比花漫语还要明白:唉,也许楚扬喝醉了更好,这样就可以借机早点回家天知道林静娴为什么要来到这儿。妈的,柴名声这小子干嘛不来?他要是来的话,我肯定得好好和他聊聊,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躲着啊。
所以,楚天台对楚玄武的‘请示’,只能报以摇头,那意思是说:别管啦,让他喝吧,我也没办法不是?
就在楚玄武琢磨着该怎么劝楚扬别这样喝酒时,他又将酒杯满上,转身对着秦朝:“秦朝,谢谢你今天能够到场!”
“三哥,要不由我来替代你向秦姐姐敬酒?”
见楚扬毫不在乎的又将酒杯满满面向秦朝后,楚玄武赶紧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楚扬还没有说话,秦朝就站起来说:“楚扬,你我之间经历过同生共死,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也不想去刻意隐瞒。今天,我来参加你和漫语的订婚宴席,就是真诚的希望你们能够一辈子的幸福开心!至于你敬的酒,我当然要喝。不过,正如玄武所说的那样,等会儿你还要去招呼别的客人。我看我们还是点到即止吧,意思意思就行了。”
“呵呵,秦朝,你可以随意,但是我得干了,不为别的,就为你这番话!”
楚扬笑笑,根本没理她的劝酒,端起酒杯就将酒都倒进了嘴巴。
在楚扬端起酒杯时,秦朝曾经做出个阻拦的动作,但她的手还没有完全抬起却又放下,顺手拿起楚玄武前面的白酒,二话不说的也一口气喝下,然后就是被呛的俏脸飞红,捂着嘴巴的连声咳嗽,咳嗽的泪水都淌了下来。
看着秦朝擦眼泪的样子,花漫语慢慢的垂下了眼帘。
重重的将酒杯放在桌子上,楚扬长舒了一口气,再次低声道谢:“秦朝,谢谢你!”
秦朝,谢谢你!
楚扬这样说,是谢谢她陪着他喝了一杯白酒么?还是谢谢她的厚爱?
除了他们俩人之外,外人不得而知。
秦朝垂着头压抑的咳嗽着,慢慢的坐下后抬手使劲了摇晃了一下。
其实,秦姐姐很想抬起头来笑着说没事的,可被白酒呛出来的泪水,却怎么也擦不完
秦姐姐今天之所以要来参加楚扬和花漫语的订婚宴席,除了送上她最真诚的祝福外,还想借着这个场合彻底的忘记他,然后开始属于她自己的新生活。
可当火辣辣的白酒顺着喉咙狠狠的砸在心底后,她才明白:世上有很多事儿,根本不是你想能忘就能忘记的。如果非要强迫去忘记它,反而会记得更深!
从楚玄武一开始提议干杯后,到楚扬和秦朝喝完这杯酒后,他已经足足的喝了一斤冒头了,身子也开始有些微微的打晃,以至于花漫语不得不站起来用手搀住了他的胳膊。
闭了闭眼后,楚扬笑着转身对花漫语摆摆手:“别担心,我没事的爸,二伯,我、我想我得和漫语去别的桌子上敬酒了。”
楚天台和花宗申微同时点了点头:“嗯,也该去了,大家都等着你们呢,让玄武陪着你们过去吧。”
“去吧,小扬,少喝点。”
尽管云若兮很不想楚扬再喝酒,可却也不想失了礼节,所以只好提醒他少喝点。
楚扬答应了一声,牵起花漫语的手,刚想走,却见秦梦瑶站了起来。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擦干泪水的秦朝,看到妹妹站起来后,连忙伸手拽着她衣襟,眉头皱起的低声说:“瑶瑶,你要做什么?快坐下!”
秦梦瑶身子一摆,甩开秦朝的手,端起秦朝用过的那个酒杯,对服务生使了个眼色。
服务生会意,走过来给她满了一杯白酒。
“瑶瑶!”
秦朝见秦梦瑶让服务生替她满上酒后,就知道她想灌楚扬,连忙再次出声阻止:“你别胡闹了,快坐下!”
“姐,你别管,我知道该怎么做。”
秦梦瑶对秦朝的阻止视而不见,端着大约七分满的白酒,看着楚扬的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满:“楚扬,你和在座的人都喝过了,却偏偏落下我,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呢?嘿嘿,你有什么意见可以当面提出来嘛,我可以改。但你要是说不出来,却就这样走了,那我面子往那儿搁呀?”
本想再劝妹妹的秦朝,听她这样说后,反倒不好再劝了。
虽说秦梦瑶在楚扬等人的眼里就是一,但她终究是坐在这个桌子上的客人。
正如她所说的那样,楚扬谁都敬过酒了,可却独独落下她,她心里当然会不舒服了。
对此,不但秦朝说不出啥来,就连花漫语也只能笑着替楚扬找借口:“呵呵,梦瑶啊,楚扬不是对你有意见,而是觉得你年龄还小,不适合喝酒罢了。你可千万别误会啊,要不我代他和你喝一杯怎么样?”
“漫语姐姐,今天虽然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