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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闯静静的听着。
“但我那样做有什么不对吗?”
柴慕容说着,脸上开始有了激动的神色,声音也提高了:“我是柴名声唯一的女儿,我肩负着为他传宗接代的义务和责任,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让楚扬入赘柴家了。如果楚扬真的死了,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应该为他守一辈子活寡?顾明闯,你告诉我,我该不该为他守一辈子的活寡!”
对柴慕容的这个问题,顾明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下意识的摇摇头,然后又点头。
要是站在现实的角度来看,死了男人的寡妇改嫁,那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儿了。
人,终究是一种群居动物,只要不是商离歌这样的变。态女,没有谁喜欢、或者说能受得了一辈子的孤独。
更何况,正如柴慕容所说的那样,她还肩负着为柴家传宗接代的责任呢?所以,以现实角度来看,她在楚扬死后‘另寻新欢’,这并不是个错误。
不过,要是以浪漫完美角度来琢磨的话,柴慕容却又该守活寡了,毕竟楚扬帮了她那么多次,而且还不惜为她从百丈高楼跃下。
她就算不和商离歌那样的去殉情,也该看在楚扬对她那样好的份上,安安分分的做一个‘留守女士’。
在生活中,现实总是和浪漫不一路,让人难以确定那一条才是正确的。
见顾明闯是一脸的茫然,柴慕容垂下眼帘,轻声说:“如果楚扬在回国后,不再因为我和韩放的事儿斤斤计较,也许我会不再纠缠他,任由他和花漫语恩恩爱爱。可他凭什么在他身边有好几个女人的情况下,又可劲儿的报复我呢?你说,他凭什么?”
可能是凭他男人骨子里的自私吧?要不然就是因为他太爱你了顾明闯在心里这样回答。
柴慕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屋里慢慢的走了几步后,仰起下巴望着天花板的说:“你们男人,总是渴望女人都围着你们转,可你们为什么不去想想女人的感受呢?呵呵,我14岁那年因为和那个蒋公瑾谈恋爱,就被我爸用皮带将肋骨抽断一根,从此只能苦苦守候他一个人。好不容易等到他肯和我结婚了,但却又为了秦朝在我的洞房花烛夜逃婚”
说到这儿的时候,柴慕容闭了一下眼,有泪水淌下,声音也开始哽咽起来:“顾明闯,你说这一切对我来说是不是很公平?我是不是就该因为他救过我、就要为他守活寡?更何况,他连儿子都有了,而我却还是清白之躯。难道,我在他死后有了改嫁的想法,这也算是出轨吗?可就算是我出轨,我又哪曾像他那样和别的女人生孩子,和别的女人恩恩爱爱?”
“慕容嫂子。”
等柴慕容擦了擦泪水后,顾明闯才喃喃的说:“你说的这些我都懂,也觉得你有理,可你不该和他离婚啊。你这一和他离婚,这不是成全他和漫语嫂子吗?既然你已经成全了他们,那为什么这时候又要来这儿打工,甘愿受漫语嫂子的整呢?”
顾明闯在劝说柴慕容时,心里也在想:以前我也听说过她和楚扬之间这些破事,别人都说她总是拿着14岁那年被打断肋骨、以及楚扬这孙子在洞房花烛夜逃婚这两件事来博取别人的同情,看来还真是这样。姐姐,你就不能换个别的借口?其实,这个女人吧,只要认准一条有利于她的理由就会咬定青山不放手,何况是两件呢?所以,柴慕容在反复和别人强调楚扬对不起她的这两个理由时,总是理直气壮的。
看,她现在又咬牙切齿说出让别人心寒的话了
柴慕容咬了咬牙,语气阴森的说:“哼,我和他离婚,就是想让他也尝尝被甩的滋味儿!因为他在我洞房花烛夜逃婚的那天,我就发誓,等他爱上我了,我会再将他一脚踹开,让他明白不珍惜我柴慕容,是个多么大的错误!”
对大官人这种稀奇古怪的报复想法,顾明闯表示无语。
柴慕容根本不管顾明闯能不能懂她话中的意思,径自说道:“从离婚那一刻起,我当初发下的誓言已经实现了,也看到了他在初六订婚那天的痛苦,我心里很开心,很他妈的开心!不过,从那一天开始,我却又给自己制定了一个目标。”
顾明闯傻了般的问:“什么目标?”
柴慕容的语气放缓:“我要从花漫语手中夺回本该就是我的楚家三少奶奶之位、夺回属于我一个人的男人!”
假如我要是摊上这么一个妖孽的女人,我估计肯定活不过25岁!先离婚再倒追,这他妈的啥事儿啊
顾明闯心里了一声,喃喃的说:“慕容嫂子,我不是故意给你泼凉水,你也该知道楚扬和漫语嫂子到五一左右就该结婚了,而楚家也好像认可了漫语嫂子,你的这个目标或者说是理想,恐怕很难实现。”
“哈,哈哈!”
听完顾明闯的话后,柴慕容忽然笑了,笑的很开心。
这妞不是精神失常了吧。
望着仰天大笑的柴慕容,顾明闯赶紧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担心的问:“慕容嫂子,你怎么了,没事吧?”
“哈,哈哈,”
柴慕容笑着摆摆手,微微侧转身子看着顾明闯,语气很轻很坚定、还带着一丝诡异的说:“顾明闯,你信不信,如果我不能做他老婆,他一辈子都别想做别人的老公!”
啥意思这是?我咋不明白呢?顾明闯使劲摇了摇头,觉得大官人可能真的精神失常了。
柴慕容也好像知道她的话说的有些多了,马上就转移了话题:“呵呵,顾明闯,你是不是觉得我好像是个变。态啊?哼,你不用摇头晃脑的,我知道你心里肯定这样想呢。其实,认为我变。态的人绝不是你自己,而是大有人在。可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我问你,这个人活一辈子,到底是为了啥?”
顾明闯老老实实的摇头:“不知道。”
“为了为所欲为!”
柴慕容嘴角挂着冷笑的说:“就是为了能够有朝一日可以为所欲为!呵呵,你别以为我这是危言耸听,其实你仔细想想就能明白的,很多人都喊着那种‘为国为民’的崇高口号,削尖了脑袋的往高处钻,其实还不就是为了这个目标?人都是自私的,像雷锋那样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已经绝迹了,再也不可能出现了。要不然,也不会有人救助被车撞的老太太而被诬陷了。”
听着柴慕容洋洋洒洒说的这些话,顾明闯很头大:“也、也许吧,这些太过深奥的道理,我搞不懂。”
“唉,其实我也搞不懂,我只是不服气。”
柴慕容抿了抿嘴角:“顾明闯,看在你能听我在这儿叨叨的份上,我也不拿这些事儿来让你一跑腿的为难了。你就告诉楚扬,我很明白他为什么要让我当公司副总的意思,不过我拒绝按照他说的去做。”
“那你总不能就在这儿当保安吧。”
顾明闯见柴慕容这样固执,就有些着急的哭丧着个脸说:“慕容嫂子,现在我知道你是在报复楚扬了,可你也不能拿着自己的安全来儿戏呀,你也许发觉了,在你来这儿当保安的这个月里,我和狐狸九儿姐,哪晚上不得有个人在暗处好好守着你呀?你要是万一出个什么意外,我们根本无法和楚扬交代,楚扬也无法和柴家解释啊。”
第59章:让他三顾茅庐!
“我要出事儿了,你们没法向柴家交代?”
柴慕容冷笑一声:“嘿哦,这干我什么事儿?当初花漫语故意安排我来这儿当保安时,就是想整我,想利用我身边的人来增加保安的力量。可她根本没想到,我根本不让我身边那些人来陪着我上班。嘿嘿,这样一来,反倒是累了你们几个了,在这儿我可以和你们说声对不起。但我不会承你们的情,因为你们这样做都是为了楚扬,而不是真心担心我的安全。”
“哎,慕容嫂子,你这样说可就不对了啊!”
听柴慕容这样说后,顾明闯是又头疼又气愤,刚想辩解几句,却见柴慕容摆摆手,走回椅子前坐下,又点上一颗烟后,才淡淡的说:“算了顾明闯,有些事儿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还是不要说了好。不过说实话,我对你还是有好印象的,也不想你为难。”
“嗯,嗯!”
顾明闯见柴慕容改变口风,马上就大点其头。
两根手指捏着那根长长的女士烟卷,柴慕容问:“楚扬让我当公司副总的同时,应该还邀请了别的人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人应该是他老情人的女儿南诏戏雪。”
柴慕容不愧是柴慕容,这脑子转的是够快的!
见柴慕容一下子猜对了,顾明闯也没有否认的点了点头:“是的,还有她。因为南诏戏雪现在还暂时不能回,她每天都在会所内闲的浑身发痒”
柴慕容摆手打断顾明闯的话:“我不想听别人的事儿。顾明闯,你就告诉楚扬,我可以暂时当公司副总,不过得让他亲自来请我。”
顾明闯一楞:“什么,让他亲自来请你?”
“是的,就像是刘备请诸葛亮那样。”
柴慕容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我要让他把我郑重其事的送到花漫语面前,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这个副总,是他三顾茅庐才请来的。”
顾明闯:“呃,三顾茅庐”
被柴大官人以‘天很黑了,俺得休息了’的借口从保安处长办公室请出来后,顾明闯走出很远,才仰望夜空的长叹一声:“唉,妖孽啊妖孽,谁要是招惹上这种既聪明又漂亮还又变。态的妖孽,这一辈子都别想安生了。”
一个人对着璀璨的星空发了会感慨后,顾明闯拨通了楚扬的电话,将今晚柴慕容所说的这些,简单的叙述了一遍,末了才说:“哥们啊,我是看出来了,她根本不想放过你,你还是早点的从美国滚回来吧啥?你现在已经去墨西哥了?哦,那你别忘了早点回来,我和九儿姐他们都快被柴慕容折磨的服气了。我可真纳闷了,你在外面墨迹个鸟啊?你以为你躲在外面就能熬过她?”
听着楚扬在那边说他去墨西哥的理由,顾明闯忽然想起了柴慕容说过的一句话,马上打断了他的唧唧歪歪:“哎,对了,刚才柴慕容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正在开车前往墨西哥尤卡坦州的楚扬,听顾明闯这样说后,有些漫不经心的问:“她经常说些傻瓜话,能有什么奇怪的?”
“真的,当我就感觉很奇怪,而且当时她在说那句话时的表情也很怎么说呢?”
顾明闯皱着眉头的沉吟了片刻,才说:“诡异,对,就是诡异!当时她在说出那句话时,我的的确确有了这种感觉。”
“屁,她最多也将是个爱耍心机的娘们罢了,还能有啥诡异的?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小子眼光很毒,能看出一些人看不出来的东西,嘿嘿。”
楚扬嘿嘿一笑,不理顾明闯的咒骂,问:“她说了一句什么话,让你觉得诡异了?”
“她说,如果她不能做你老婆,你一辈子都别想做别人的老公。”
顾明闯说:“我可以从她这句话中感受到阴谋诡计的气息,真的,那种感觉很强烈,仿佛整面对一条美女蛇。”
“屁啊,啥叫我不娶她当老婆,我就一辈子不能当”
楚扬撇着嘴的说到这儿,忽然猛地一踩刹车,从安德莉娅那儿借来的路虎,就吱嘎一声的停在路边。
听到手机中有紧急刹车的声音后,顾明闯还以为楚扬因为打电话而心不在焉呢,于是就挖苦他:“嗨,我知道外国妞的ni子够大够吸引人的,可你也得注意安全吧?”
如果我不娶她当老婆,那我就一辈子都不能当别人的老公!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楚扬脑子里急速的运转着,左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胯下,蓦地有一个念头,好像撕破层层乌云的闪电那样,在瞬间照亮大地:我忽然不行了,是她在捣鬼!“喂?楚扬,你没事吧?”
就在楚扬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咬牙时,顾明闯那带着担心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楚扬强压着心中兴奋的怒火,淡淡的说:“我能有什么事儿?刚才是一头牛在过公路。哦,对了,顾明闯,你告诉柴慕容,我很快就会回去的,到时候我一定会亲自邀请她当副总的!”
顾明闯点点头:“嗯,请不请她当副总这是你的事儿,你最好赶紧的回来,我和商九儿狐狸他们这些天可他妈的累死了。好了,就这样吧,挂了。”
“拜拜。”
扣掉顾明闯的电话后,楚扬望着前面的路面,脸上带着阴森森的笑,自言自语的说:“柴慕容,如果我硬不起来的事儿真是你再捣鬼,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个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楚扬可以任由柴慕容在一些无伤大雅的事儿上胡闹,但绝不会允许她玩这种‘绝户计’!
假如,假如他硬不起来的这事儿真是柴慕容捣的鬼,楚扬不介意用世上最残酷的逼供方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