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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自己很清楚范强的本事,所以大曹在看到他这么轻松的被人放倒后,心中才更为的震惊,马上就缩回了抓向楚扬的手,转而做出了防御性的动作。
假如范强和大曹不是蒋公瑾的保镖,楚扬未必会对他们动手。
大家都是出来混的,也不容易不是?
可就因为他们跟了蒋公瑾,所以楚扬才很掉价的动脚了,而且上来就将范强整昏了过去。
看来,在选择跟谁出来混这个问题上,在很多时候很重要。
两脚将范强放昏倒地后,楚扬眼皮子也没有撩起的,好像大曹根本不存在一样,喝了一口啤酒对傻呼呼看着他的李金才说:“这儿没你啥事了,你可以走了,别忘了到明天早上去新药厂报到就行了。”
“哦,那、那我可就走了。”
李金才弯腰摸起足盆,对着楚扬点了点头,然后擦着大曹的身子向迪厅门口走去。
既然楚扬说让他走了,李金才就不担心会有人再敢拦他。
事实上的确如此,直到李金才走出迪厅后,不管是大曹还是看场子的小弟,都没有一个人敢去追他。
正所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大曹虽说从楚扬两脚放昏范强的动作上,就知道这不是他所能招惹的大爷级人物,可他作为蒋公瑾的保镖,总不能就因为人家厉害,就这样傻呼呼的竖在这儿吧?
更何况,现在整个迪厅大厅中的所有人,都将这边围成了一个圈子,也没有人说话的都看着这边,大曹要是再不做出点啥反应的话,那他肯定明天早上就得卷被盖闪人了。
所以,大曹在使劲的搓了一下右脚后,双手放在胸前做出随时进攻的姿势问楚扬:“这位先生,请问刚才那个无故打人者是你同伴吗?”
楚扬也没有否认,直接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不好意思,他走了你就得担负这责任。”
大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有个好像小鸟儿在唱歌的声音说:“哼,他这样做的原因,还不是看到我和你老板在一起跳舞了?”
大曹回头,就看到和老板对舞的那个碎发女孩子,就肩并肩的站在身后。
一时间,他没有从女孩子的话中听出什么意思,有些纳闷的刚想问什么,却见他老板给他使了个眼色。
这事我会处理的,你别管了看出蒋公瑾眼神中的意思后,大曹赶紧的弯腰背起昏过去的范强,闪到了一旁。
“闪开!都闪开!”
就在大曹刚把范强弄到一旁的沙发上,就听人群外面有人咋呼。
大家向那边一看,就看到有几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小弟级人物,簇拥着一个大哥级的猛男,从人群外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这个大哥级的人物快步走进人群后,单手掐腰的刚想说什么,却一下子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楚扬,当即马上就是一愣,赶紧的放下手,弯腰恭恭敬敬的说:“楚先生,原来是您在这儿。”
诚然,柴慕容现在已经不再是云水集团的董事长了,而她在辞职后也相应的交出了一些特权,比方可以指挥全国各地堂主的权力。
但她毕竟还是柴家第三代的大小姐,这些各大堂主可不会因为她不再是董事长了,就不敢不尊敬她了。
主持冀南‘地下工作’的堂主王道道,自然也是这样。
今晚,没事来明皇迪厅‘视察工作’的王道道,正在二楼和迪厅老板把酒言欢时,忽然就见看场子的小弟飞也似的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柴大小姐别人打了,现在大厅里正乱成一团呢。
什么?大小姐今晚也来这儿了?而且还被人打了?我草,是哪儿的家伙敢打她啊,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么?
听到小弟的汇报后,王道道扔下酒杯蹭地一声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吆喝着随行的狗子,气势汹汹的就杀了下来。
恐怕得把那个打人者的腿子和手废了,才能让大小姐满意带着这个想法的王道道,在随行小弟的簇拥下走到人群内后,还没有来得及找柴慕容呢,就看到了楚扬,于是这才连忙躬身问好。
“王道道,打柴慕容的那个人已经走了,有啥事我但着就行,你就别管了。”
楚扬放下手中的易拉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气呼呼看着他的柴慕容笑笑:“柴大小姐,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大量一次,别和那种乡下人一般见识了,好不好?”
王道道扭头一看,就见脸蛋开始红肿的柴慕容就站在人群的前面,他刚想过去问好,却又停住了脚步。
柴慕容和楚某人的关系,王道道现在多少的也知道一些了,更知道大官人这次来冀南其实就是奔着楚扬来的。
别看人家现在不再是两口子了,可有些事儿还是少掺合为妙。
抱着膀子的柴慕容,听楚扬这样轻描淡写的后,倒是没有发怒,只是抬手摸了摸还火辣辣的脸蛋,向前走了一步,眼里带着几乎要吃人的怒意,语气听起来很平和的说:“好呀,既然楚先生这样说了,那我当然不会再和那种莽夫一般见识了。不过我挨了打了,怎么着也得搞清楚为什么挨打吧?”
楚扬摸了摸下巴,看着站在柴慕容身后的蒋公瑾,微微一皱眉:“那个打你的在动手后,没有告诉你原因吗?”
“屁的原因”
柴慕容刚说到这儿,忽然想起了李金才曾经在拽着她时,好像喊过‘你该好好的在家洗衣服做饭生孩子,而不是来这种地方鬼混!’的话,马上就笑了起来:“哎唷,原来你是看我在这儿和人鬼混,才指使人打我啊?”
站在一旁的王道道,见大小姐笑了起来后,马上就知趣的给狗子使了个眼色,转身高举着双手做散开状:“大家都散了吧,没事了没事了,只是一点小误会,都散了吧。今晚零点之前的消费,都算在哥们儿头上了!”
既然大小姐没提出要去包厢,而是要和她前夫在这儿说话,自然不希望有人围着,也不希望再有那啥的劲爆音乐。
可今晚来的这些哥们姐妹,人家来了就是蹦迪的,你不放那劲爆舞曲啥的,还有啥意思?
所以王道道干脆就请客了。
大家一听这样,顿时就欢呼一声的散开了。
反正又不打架了,再围着看也没啥意思了,倒不如去那边消费来的实惠。
等大家都散开后,楚扬也没有坐下,只是低头吸了一口烟后才说:“柴慕容,你和谁在这儿鬼混,我管不着。是不是我指使人去打你,现在打人者已经走了,就变成了死无对证的事儿了。不过我想说的是,人家不会无缘无故的打你吧?很可能是觉得你这样做对不起韩放,别忘了你现在是他的未婚妻。再说了,就算你想对不起你未婚夫,那你也应该找个像样点的人才是吧?”
说到这儿,楚扬好像意识到了神什么,于是就赶紧的冲站在一旁的脸色铁青的蒋公瑾笑笑:“呵呵,蒋先生,我可没有说你不像样啊,刚才说错话了,对不起了。”
蒋公瑾狠狠的攥了一下放在背后的左手,脸上却带上了如沐春风的笑容:“呵呵,没关系的楚先生,人都有说错话的时候。咳,既然你和我老同学还有事要谈,那我就不打搅了大曹,我们走。”
蒋公瑾说完又冲着柴慕容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快步向迪厅门口走去。
望着蒋公瑾的背影,楚扬慢慢的坐下,眼里带着若有所思。
如果蒋公瑾对他的话反唇相讥、或者做出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反而不会引起他的重视。
可就是因为蒋公瑾竟然对被打、被骂强忍了,这就说明他把这笔帐牢记在心了,肯定得抽机会反击的。
不过楚扬不在乎,一个小小的蒋公瑾,还没有放在他心里,现在他的心思都放在了柴慕容身上。
自从看到楚扬后,就一直没有搭理蒋公瑾的柴慕容,这时候也摸索着脸颊的坐到了他身边,刚想说什么,就见这小子屁股一抬,向沙发的另外一边坐了过去。
妈的,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和我凑乎,我都不屑搭理,可你小子倒好,反而躲着我,真是不可理喻!
柴慕容心里骂了一句,对楚扬躲闪动作装作没注意的样子,收起脸上的笑容盯着他的眼睛,轻咬了下嘴唇:“咳,楚扬,你什么时候回冀南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第83章:让我们的爱情重新开始!
柴大官人在看到楚扬后,立马就放下了刚才被抽耳光的事儿,而是很体贴很关心的问他啥时候来冀南的。
可楚某人却悠悠的回答:“你是别人的未婚妻,我是别人的未婚夫,我什么时候回冀南的,这和你有关系吗?”
“哦,没关系吗?”
柴慕容舔着嘴唇的笑笑:“既然没关系,那你为什么在看到我来这种地方,就指使人去打我?”
楚扬斜了她一眼,很赖皮的说:“你确定那个打人者就是我指使的?他告诉你了?”
柴慕容冷哼一声:“楚扬,在我面前你少玩这套小把戏!你以为随便找个土鳖抽了我两耳光、再让他逃走了后,我就找不到他了?哼,假如你敢再说一次你不认识他,你信不信我马上派人出去,就是把冀南挖地三尺也得把他找出来?敢打我柴慕容的脸,我要是不把他全家都废了,我白活这么大了!”
楚扬当然知道柴慕容有这样的实力,见她大有狗急跳墙的趋势,也就不敢再说李金才和他无关了,只得点了点头:“不错,那个人是我找来的,可我让他那样做的意思就是因为你”
柴慕容摆手打断楚扬的话,又向他跟前靠了靠,笑吟吟的说:“你只要承认是你找来的人就行了,不用解释说明,反正我知道你这样做是因为我胡闹,是怕我学坏,是关心我,我很喜欢呢。”
“你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被人打了还能说的这样冠冕堂皇。”
楚扬在说出这句话后,心里就不由得暗骂自己没出息:草,我今晚来见她的目的,不是和她斗嘴的啊?可怎么现在又这样了?
“我只对你一个人的脸皮厚呢,楚扬啊,你有没有受宠若惊的感觉啊?”
柴慕容再次向楚扬跟前靠了靠,伸出雪白的小手在他大腿上轻轻的摸索着,在轻音乐伴奏中的声音透着柔情:“你是不是还在为正月初六那天的事儿生气呀?其实我告诉你吧,我和韩放订婚是假的,那时候就是想气气你,顺便为我为你付出那么多的苦楚找点公道回来。”
虽说早就已经知道柴慕容和韩放订婚就是故意气他,可楚扬在听她亲口说出来后,心里还是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气,忍不住的拿起啤酒喝了一口,然后淡淡的说:“真委屈你了,为我付出了那么多的苦楚。”
柴慕容好像没有听出楚扬言语中的冷淡,犹自做出一副柔情小女友的样子:“不过自从我们正式分手后,我才知道和你离婚是一件多么蠢的事儿,为此我妈还着实的数量了我一顿,更是让我辞去云水集团董事长的职务,来冀南帮你操持新药厂。虽说我来了后就被花漫语安排去做一名保安,可我没有丝毫的怨言,一直都兢兢业业任劳任怨的工作,就是希望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向你表达我的愧疚之情”
是啊,你在保安工作岗位上可真是兢兢业业呢。妈的,天底下哪儿有你这样舒服的保安看着柴慕容那只在自己大腿上缓缓滑动的手,听着她柔声细语的做着诚恳的自我批评,楚扬心中就叹了一口气:唉,柴慕容啊柴慕容,如果要是搁在以前的话,我还有闲心陪你玩耍,可现在我还有许多正事儿要做,哪儿还有空闲陪你瞎胡闹?
见楚扬眼神很是一副装逼的深沉样子,好像根本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柴慕容黛眉微皱:“楚扬,你在想什么呢?我和你说的这些,你到底听到没有呢。”
“我在想”
楚扬抿了下嘴角,目光变得逐渐温柔,在这一刻他想起了儿子叫爸爸的样子,想起一向冷艳高傲的花漫语、为了他不起而做出的那些是个女人就脸红的动作。
想到花漫语娘儿俩,楚扬心里很甜蜜,再想想眼前这个变着法玩自己的女人,两厢一对比,他心里就这样很奇怪的平静了下来,用带着没有责怪没有怒意没有心疼没有愧疚不甘、只有淡淡不屑的眼神,看着柴慕容笑了笑:“先别说这些没用的话了,咱们今天就直截了当的将话挑明了说吧,以后你打算再怎么玩我?”
看到楚扬目光如此的‘纯洁’后,柴慕容心里猛地一揪,一种不好的感觉让她一把抓住他的手,用从来都没有过的真挚语气说:“楚扬,我承认以前我做的也许有些过份了好啦好啦,你别冷笑,我就是做的太过份了好吧?”
“让你自己承认错误,还真不容易,其实严格说起来是我对不起你。”
楚扬舔舔嘴唇,慢慢的将手从柴慕容那温腻湿滑的掌心中抽出来,抬头看着迪厅上方的灯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