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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公瑾的自然反应,早就被那个这时候已经向柴放肆自我介绍她叫‘佩达雷斯’的女人看到了。
一个女人虽然很喜欢被男人所欣赏,但绝不会愿意被他用如此这般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这是意x淫,绝对的赤果果没有丝毫的掩藏,好像随时都会把她扑倒在地上,狠狠的那个啥。
按说,这个叫佩达雷斯的女人也许应该生气,可她却没有介意,而且还很风情的扭动了一下腰身,在胸前两团雪白来回颤动时,眼波流转间对着左边那个现在已经脱下黑色长袍的女人使了个眼色。
那个浑身完全光溜溜的女人会意,于是就踮着脚尖、咬着唇儿、走一步胸前那对雪白就会颤动一下的来到蒋公瑾面前,伸手拉起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腰肢上,低声浪笑着说:“咯咯,这位是蒋先生吧?欢迎你来到销魂殿,请跟我进去吧。”
“好、好。”
蒋公瑾下意识的说了两个好字,目光终于从佩达雷斯身上转移到这个女人身上,就像是没有了灵魂的木偶那样,跟着这个女人向洞内走去,因为他胯下高高的撑着,走路好像一点也不得劲,于是刚想伸手去把那玩意按下去时,却有一直柔腻的手儿抢先抓住了那个地方。
那个现在浑身赤果果、流动着雌性荷尔蒙情x欲的女人,在伸手抓住蒋公瑾的那话儿后,就松开他的手倒退着向后走去。
攥着公瑾兄小弟的那只手,忽松忽紧忽上忽下,尽最大可能的将那玩意撩拨的更加坚挺,而那只手的主人,更是吃吃的浪笑着,弯腰正面对着他,撅起那浑圆的臀部,一对受到地心引力影响的雪白,就像是两个硕大的木瓜那样牢牢吸引着他的目光。
蒋公瑾以前听说过‘被人牵着鼻子走’这句话,可却从没有想到他今天会让人牵着那个地方走这事儿想想就该让天底下所有的老光棍大骂:草他嘛的柴放肆,干嘛不把我也领着去啊!
随着那个女人用异常轻佻放荡的动作将蒋公瑾向洞里面越领越远,那股子让男人血脉膨胀的香气也越来越浓,浓的他再也受不了的,嘴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嘶吼,一把就将那个女人扑倒在地上。
地上没有地毯,却丝毫让蒋公瑾感不到粗糙啥的,因为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树叶,散着那种甜香的树叶。
被蒋公瑾扑倒在地上的那个女人,健壮而柔软的腰肢蛇儿一般的扭动着,左手托起左边的雪白塞到了他的嘴里,右手却很灵巧的解开他的腰带,将那个现在已经青筋凸起的狰狞玩意拿了出来,随即将片草不生但却溪流潺潺的部位迎了上去,于是蒋公瑾就‘失贞’了。
而且就在他疯狂的对着那个女人挺进时,几声咯咯的浪笑声响起,三四个同样没有穿衣服的女人,就像是狗儿那样四肢着地的,弯腰撅着丰满的臀,从他看不到的某个地方,爬了过来。
看着蒋公瑾被‘牵着’走的那幅狼狈样后,柴放肆阴阴的一笑,随即仰起下巴轻轻嗅了几下,皱着眉头的问那个佩达雷斯:“这个香气中,应该含有大量只对男人起作用的甲基哌嗪枸橼酸盐(一种制作壮x阳药的基本东西)只要是个男人来到这儿就会控制不住自己”
柴放肆刚说到这儿,佩达雷斯就扭着腰肢的走到他面前,高耸的两团雪白在他胸膛上轻轻的磨蹭着,一只手更是慢慢伸到了他的胯间,刚想去用手儿去试探那个刚硬如枪的地方,却被一只手给抓住,于是就吃吃的笑着说:“柴部长,既然来到这儿,也就别客气呃!”
左手抓住佩达雷斯那只伸下去的手,右手却已经掐住她咽喉的柴放肆,向后快速的退了一步,右手稍微一用力使女人的那张俏脸马上就开始因为疼痛而有些扭曲后,才桀桀的轻声笑着说:“并不是所有的男人在嗅到这种催x情药后任你摆布,所以你最好给我放老实点,尽你最大可能回答我将要提出的问题,要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看到我。”
柴放肆说完,慢慢的松开了右手。
这个男人真他嘛的不是个东西,面对如此风骚的我都装出这样一副正人君子样。唉,华夏人啊华夏人,总是喜欢做这种表里不一的事,明明想和我爱爱佩达雷斯心里这样想着,眼神中就很自然的带出了鄙视。
佩达雷斯在柴放肆松开手后,浅浅的娇笑一声后,伸出嫩滑的舌尖在上唇舔了一下,刚想再做出更加撩人的动作时,眼前这个让她从心里鄙视的华夏男人,右膝突然闪电般顶起,咣的一声就顶在她那个片草不生的地方!
咔嚓的一声轻微的脆响,在水渍四溅中,这个放荡女人的惨叫声刚出口,却又被柴放肆一把锁住了咽喉,再也喊不出一个字,只是那双碧蓝色的眼眸里充满了巨大的疼痛与惊恐。
“以后你都不要用刚才那种眼神看着我,明白了没有?”
柴放肆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声音阴柔而尖锐、让人听了后毛骨悚然:“我不想草拟,是你这样的女人在我眼中,其实就是一条母狗!只要我愿意,随时都可以把这儿所有的母狗弄死!”
佩达雷斯的脑子里现在完全被疼痛、恐惧和疑惑所占满,她根本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舍得用好像那地方一样坚硬的膝盖、去顶她的那个应该包容坚硬的地方,更不明白她自己为什么会和‘母狗’这个词挂在一起为什么?
佩达雷斯不知道为什么,但却没有忘记点头,要不然这个不是人的男人很可能再给她一下。
看着眼前这张已经扭曲的漂亮脸蛋,柴放肆用鼻子发出了一声满意的轻笑后,再次松开她的咽喉,随即到背着双手,好像根本啥事也没发生似的向洞中走去,步伐从容悠闲。
那两个迎接柴放肆蒋公瑾俩人的黑袍女人中的一个,看到以往让宙斯神殿殿前十八武士都把持不住的佩达雷斯,在这个男人面前被收拾的好像一只刚发x情、却被人踹了一脚的母狗那样,忽然觉得还是穿着衣服比较好。
一个让女人最赖以自豪、最懂得保护的私处,被人大力顶了一膝后,会是什么滋味儿,这事还真不怎么好说,所以就不说了,反正大家知道佩达雷斯对柴放肆是又恨又怕就行了,要不然她也不会在捂着那儿瘫坐在地上疼的快晕过去时,还狠狠咬着嘴唇的对那个穿黑袍的手下做了个‘抱着我,去追上他!’的手势。
穿黑袍的女人赶紧的将佩达雷斯横抱在怀中,快步向洞内走去。
走在前面的柴放肆,四处打量了几眼,头也不回的问:“你最好告诉你手下,不要再散发这种让人作呕的香气了,因为我嗅着很不习惯。”
873 我是一个华夏人!
凭心而论,就算柴放肆没有丧失那种男性最基本的功能,他也有足够的定力来抗拒这些诱。惑。
假如柴放肆男性功能还正常的话,他也不会和这些女人爱爱,绝不会,因为他觉得:不管这些女人有多漂亮,她们只是一些会说话的母狗而已,根本没有资格让拥有高贵华夏血统的他去临幸:人会和狗爱爱吗?
我是一个华夏人。
不管柴放肆是好人还是坏人,又对华夏做了多少危害国家民族的事,但他却始终为他是华夏人而自豪,所有他才在打伤发x骚的佩达雷斯后,要求她们不要再散发这种让人作呕的香气了,以免使他的眼神中会带出那种‘色’的丑陋表情,从而影响了他华夏人的形象。
那个下阴部位很可能被柴放肆顶的骨折了的佩达雷斯,现在疼的根本没法说话,只是脸色惨白的对抱着她的手下无力的抬了一下手,那意思是说:你来回答这个变。态男人的问题。
黑袍女人会意,小心的回答:“柴部长,这个香气根本不是人所能控制的。因为这种含有对男人巨大催x情作用的气味,是上次火山爆发时,从地底涌出的一股温泉所散发出的,我们根本没法控制。”
“哦?”
柴放肆有些奇怪的顿了下脚步,点点头后淡淡的说:“哦,原来这儿是一处天然的销魂窟,这个我倒是不知道。”
柴放肆说这话的时候,已经走到了在树叶上同时和几个赤果女人缠斗在一起的蒋公瑾面前。
望着这个瘸子被几个女人疯狂强女干,柴放肆眉头一皱,眼里刚闪过一丝讥讽,却被随即浮上的‘不能成为男人’的巨大痛苦、以及愤恨所覆盖,然后就疯了似的,嘴里发出一声根本不像人的嘶吼,快步向前走了几步,弯腰伸出左手采住一个把女人最柔嫩的地方、可劲向仰面朝天的蒋公瑾嘴里塞的女人的头发,随即右臂弯曲成肘狠狠的撞在她的右肋下!
“啊!”
随着在淫x乱嘶叫声中格外刺耳的一声清脆骨折声,那个最少给柴放肆一下子捣碎了三根肋骨的女人,惨叫一声后就翻起白眼的昏了过去,被他随手抛在了远处的树叶上。
和男人做那种事儿的确挺舒服,尤其是好几个女人一块儿轮女干一个长得不错的男人,这可能是销魂殿中众姐儿最开心的事了。
不过,当柴放肆做出这个很是大煞风景的动作后,其余的那三个女人,一下子就傻了,还没有等来得及反应过来,其中两个就被那个‘为什么会这样心狠’的男人,一脚一个的踹到了一旁。
柴放肆在迅速起脚时,所用的力道很大,大到她们那两具娇嫩雪白的身子,砰地撞在撞上洞壁后,随即就像是破麻袋那样的摔在地上,就此一动不动。
不用问,柴放肆‘赏给’她们的这两脚,就算没有要了她们的命,可最起码也会将她们的骨头踢断的。
尽管销魂殿中这些女人都有着不错的身手,尤其是都很精通在对付男人时无往不利的‘合欢功’,但她们包括三星级大管家佩达雷斯,在柴放肆面前根本没有机会做出什么反抗动作,就被顶、捣、踹的骨折了。
最后一个被蒋公瑾抱住腰肢按在肚皮上狂那个啥的女人,真的很想很想赶紧的站起来反抗或者逃跑,可对她狠那个啥的公瑾兄,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就知道牢牢的抱着她腰肢,才让人家的下巴处挨了柴放肆的大力一脚,惨叫声中喷出了半截舌头的昏死过去了。
恶魔!
不管是那个黑袍女人,还是动一动就疼的要命的佩达雷斯,都在看到柴放肆这样肆虐那些勘称人间美色的女人们后,心底腾起了这个词汇。
“滚起来!”
将那些女人彻底打残后,柴放肆弯腰一把揪住还在那儿挺动身子的蒋公瑾,抬手对着他那张小白脸就左左右右反反正正的十几个耳光,在把公瑾兄打懵了的同时,也让他彻底的从温柔乡中清醒了过来。
看着双眼里全是茫然神色的蒋公瑾,柴放肆慢慢的松开手淡淡的说:“我知道要你抗拒这儿的淫x靡气息很难,但再难你也最好给我把你自己的几把看好了,要不然我下次绝不会只抽你耳光,我会让你变成一个永远对女人都不感兴趣的男人!”
什么样的男人才对女色没兴趣?无非就是要死了或者性功能丧失的男人。
对这一点,蒋公瑾还是很明白的,被接连抽了十几个耳光后,他也逐渐跑出了天堂的大门,回到了残酷的现实中。
“我、我记住了,我一定会管好自己的。”
蒋公瑾在将那玩意塞回裤子里时,已经看到了落在树叶上的那半截血淋淋的舌头,更看到了那几个昏迷不醒的女人,马上就知道这一切都是柴放肆干的了,那种火燎火燎的欲x望,想当然的就被一盆冷水扑灭。
柴放肆看着蒋公瑾,将右手垂到了腿边,脸上的狰狞慢慢的消失,声音中没有丝毫感情的说:“如果你身上并没有流淌着华夏血统,那么你就算是在这儿被这些女人榨死,我也不会管你一下子的我虽然做了很多对不起祖国的事情,可我却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同胞被这群外国母狗所奸x淫,所以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尽管那些甜味儿还是那样撩人,但掺杂了血腥气息后的威力好像减弱了不少,最起码蒋公瑾现在是没那个想法了,甚至还为把他的‘第一次’送给那些母狗而羞愧,所以才在柴放肆说出这些话后,用从没有过的真心道谢:“谢谢你提醒了我,我绝不会再做刚才那种事了。”
紧盯着蒋公瑾眼睛看的柴放肆,看出他这些话的确是发自真心后,有些欣慰的点点头,随即反手亮出一把闪着寒光的短匕:“不用谢,从我把你带来的那一刻起,你我的命运就拴在了一起,所以我才制止你这样出丑。蒋公瑾,你要给我牢牢的记住,不管我们的人品有多么的龌龊低下,在国内又是做了哪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我真的不希望让这些外国母狗看不起我们这些炎黄子孙。”
说实话,蒋公瑾从懂事以来,就从没有为他是炎黄子孙而自豪过。
可今天的此时,他却在一个变。态的、明明做着对不起华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