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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扬一脸得意的摆摆手。
我也不想和你客气,可能行吗谢妖瞳看了一眼楚扬,随即转身又对坐在台下椅子上的花漫语鞠躬:“也感谢漫语总经理的信任!”
花漫语微微颔首,随着众人轻轻的拍着手儿心想:你倒是把厚爱和信任分得很清楚。
谢妖瞳在向楚扬和花漫语表示感谢后,就再也没说什么,更没有做自我介绍的直接下台了。
她心里很明白:她今天只需在镜头前露个面,就算是完成了她的任务,同时也是暗示那些想拿到海外代理权的各大派系:她现在是全权代表制药集团处理海外业务,谁要是想满足伙伴的要求,以后就得来找她了。
在谢妖瞳下台后,楚扬董事长其实也不想在上面竖着,让大家好像看猴子似的看。
不过花漫语将接下来的‘答记者问’重任丢给了他,所以他不得不在掌声停息后,咳嗽了一声的宣布:“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就由我来代表制药集团,回答各位来宾、各位记者的提问。”
在新闻发布会开始之前,楚玄武早就对那些赶来的媒体记者做了嘱咐:你们该问什么问题,什么问题不该问。听话的红包就会厚一些,不听话的不但没有红包,而且还得准备打着铺盖从单位走人。
该问的问题,无非就是制药集团主打产品的研发、功效等程式化的问题。
不该问的问题,当然是不许擅自询问楚扬董事长的私人生活问题了,比方他和新聘海外副总啥子干系啊啥的。
对于那些程式化的问题,楚扬当然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所以在接下来的‘答记者问’中,表现的还算是可圈可点的,偶尔来两句高雅幽默啥的,也让这厮有了‘其实你们随便问,老子也能张口就来’的得意。
别看楚某人心中得意,可他知道那些拿着某人名片、甚至擅自进入新闻发布会现场的人们,是肯定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宣布发布会结束的,所以他一直都在暗中准备着。
果然,在回答完一个美女记者关于‘集团下一步会不会去美国华尔街上市’的这个无聊问题后,还没有等他老人家咽口吐沫润润嗓子呢,一个站在会议室左边后面远处的、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身材高挑的女人,就说话了:“请问楚扬董事长,我有一个问题想知道,在贵集团专门设立了海外业务副总之前,为什么会针对美日韩等国,提出了暂不考虑合作的不合理规定?现如今有了专门的海外业务副总,那么这个规定是不是该废除了?”
咦,这个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啊?
楚扬闻言一楞,抬头向那边看去,心中马上就大呼了一声惭愧:惭愧,我怎么连自己韩国老婆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哎呀,老子到底有多久没有想到自己还有个韩国老婆了?真是负心的要命啊,该遭天谴!
自从去年从楚家和沈云在一起回到韩国后,李孝敏就一直等着楚扬给她珠胎暗结的机会。
只有为华夏京华楚家生个一男半女的,她这个韩国老婆的身份才会彻底的被认同,继而借用华夏力量,来帮助她老子李慧泽能够成功竞选韩国总统。
可李孝敏在离开华夏后,等啊等啊等啊的,等的花儿都谢了的时候,远在华夏的那个男人,却一直杳无音信。
更可恶的是,那小子连手机号码都换了,让脾气不算好的孝敏姐姐为此摔坏了至少得十三四个手机。
如果不是因为帮着父亲为今年韩国大选做紧张的准备,李孝敏说什么也得在华夏春节期间来京华一趟,揪住他的衣领含泪质问:你是否将我们之间那些真挚的爱情,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什么,你没忘?你没忘为什么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打?哦,你在忙啊,忙着照顾别的女人
李孝敏的这种迫切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女人要是没嫁人之前,也许还会熬得住孤枕难眠。一旦有过肆意的和男人鱼水之欢的经历后,她那颗心肯定会长满了渴望被再次滋润的野草。
限于国内大选的紧张局势,李孝敏不能抽身前往京华来找楚某人,但却一直派人注意他的消息。
而楚某人呢,偏偏自从李孝敏回国后,就一直忙的脚不沾地,别说是李孝敏派出的人了,就连他亲生老子好像都没有见过他几次,所以韩国方面一直无法确定这厮到底身在何处,这也是情有可原的。
都说是苍天不负有心人,苦苦守候楚扬消息的李孝敏,终于找到了抗议光明正大来华夏的机会。
因楚扬制药集团针对某些国家制定了‘龙宾健肝王’销售政策,引起了善良的韩国人民的愤怒,在华夏驻韩使馆面前,自发的组织了规模不算很大的几次游行,严厉抗议华夏人这种不合理规定。
而韩国当局领导人,也因此事与驻韩使馆大使进行了几次友好的会晤,但收到的效果却不大,因为这家集团是民营的,根本不受华夏有关部门的管辖,而且集团大当家二当家的,背景还出奇的雄厚,根本没有人敢给他们下绊子啥的。
看在拥有数百万肝炎患者健康的份上,韩国当局在无奈之下,也将能否引进‘龙宾健肝王’做为了一个官员的政绩。
而做为下届韩国总统有力竞争者的李慧泽,自然不会白白浪费了这个机会,这才在2012年5月5日,派女儿速速赶来华夏,不管能不能看到楚扬,都要力争在沈银根(韩国总统另一位有力竞争者,沈云在的父亲)引进‘龙宾健肝王’之前,完成这项十拿九稳的任务。
李孝敏得到这个可以光明正大来华夏‘寻夫’的机会后,当天傍晚就赶到了华夏。
韩国李家一直与京华谢家的关系很不错,不过就算是再好,能好过和京华楚家的儿女亲家关系吗?所以呢,李孝敏来到华夏后,根本就没有和谢家的人联系,直接以楚某人韩国老婆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去了楚家见到了楚老爷子,并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惊喜:楚扬这厮现在恰好就在京华,只是他可能在外面忙着做一些很重要的事儿,暂时晚上不能回家。
楚扬在5号晚上不能回家,这对苦苦等候他很久的李孝敏来说,的确有些遗憾,但既然那么多天都等了,再多等两天又何妨?
就在李孝敏呆在楚家时,得到了楚扬制药集团明天上午十点要在富丽堂皇召开新闻发布会的消息。
做为楚某人的正牌韩国老婆,要想去参加这样一个新闻发布会,好像应该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吧?就算不拿着楚龙宾的名片,仅仅是凭着那张漂亮的小脸蛋,楚玄武也会点头哈腰的请她进去的。
李孝敏在来到富丽堂皇大酒店时,恰好楚玄武去了十二楼去请示楚扬,发布会现场乱糟糟的,也没有人注意她,她也没有声张,反正她知道今天她肯定会得到想要的结果,包括见到那个负心某男。
果然,带着助手站在会议室左边的李孝敏,在等了一个多小时后,就看到了楚扬,并耐心的等他唧唧歪歪了很久后,才提出了这个很多人想知道的问题,语气中带着嗔怪:亏咱们还是两口子,可你在制定这个规定时,为什么不替我考虑一下呢,别忘了我可是韩国人耶!
905 卖给谁!
楚扬要在京华召开楚扬制药集团的新闻发布会,自然离不开集团老总花漫语。
在楚扬带着谢妖瞳入住富丽堂皇大酒店时,花漫语那时候刚刚赶到京华,但她比李孝敏来的要晚。
花妹妹来到京华,自然的要去楚家看看她自己的儿子,可却得到李孝敏早就去了的消息。
如果把花漫语换成是柴慕容的话,柴大官人肯定会晃着膀子拿出‘哀家才是楚某男正牌老婆’的架子,堂而皇之的入住楚家,籍此来提醒李孝敏:你只是那家伙的一个番邦野老婆,有我在的地方你最好闻风躲三里
但花漫语就是花漫语,她永远都不会把强势露在表面上,而是选择了暂时忍让的方式,入住了富丽堂皇大酒店。
假如不是李孝敏忽然来到楚家,花漫语也许会在昨晚就和楚扬面对面商量今天这事、而不是在电话中絮叨、更不会嘱咐楚玄武不许将她下榻酒店的消息告诉别人,要不然她就会翻脸不认人。
对于花漫语,楚玄武那是相当顾忌的,对她的话自然是没命的点头说YES。
花漫语在昨晚时就想到李孝敏肯定会在新闻发布会上向楚扬发难,但她却故意不提醒他。
不过这一点她倒是不担心,因为就算李孝敏不提出那个问题,别人也肯定会站出来指责制药厂为什么会有那个规定,所以她早就给楚扬找好了解释的若干条理由。
现在,当楚扬看到他的韩国老婆时,坐在台前椅子上的花漫语嘴角翘了一下,随即低下了头。
花漫语的这个小动作,并没有逃过楚扬的眼睛,也让他隐隐猜到了什么,但眼下在面对那么多人等着他回答问题时,他自然没时间去寻思这些,只是在微微沉吟了一下才说:“至于集团产品在投放市场时,为什么要暂且不考虑在某些国家设立代理商,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
楚扬没有在认出李孝敏后就脸露狂喜、却反而发愣的表情,这一点她在看到花漫语和谢妖瞳时就猜到了:不管是韩国男人还是华夏男人,一般都有在新欢时把旧爱忘掉的好习惯,楚某人能有这样的表现其实很自然的,因为他不是第一个这样做的男人,更不是最后一个。
李孝敏现在没心情去和他计较这一点,只是紧接着问道:“既然这个问题很简单,那么请楚扬董事长回答。”
当初楚扬在和花漫语制定这个规定时,是从两方面考虑的。
第一:完全是因为出于愤青思想,不想把这种好东西尽早的让那些诋毁、仇视和看不起华夏的国家人民使用。
第二:却是因为利益。只有让这些自以为很发达很有钱的国家着急了,制药厂才有更大的信心坐地起价。
当然了,那时候在商量这件事时,楚扬就曾经提到了韩国的李孝敏和美国的安德莉娅,尤其是后者,那时候他在美国时,就曾经答应人家做集团的美国总代理商了,如果这时候出尔反尔的话,未免也太不厚道了。
如果不是花漫语始终坚持、并说不能因为一两个人就把这么大的好处白白送出去、而楚扬又急着前往墨西哥的话,美国很可能就是集团海外的第一个市场了。
当然了,心计颇深的花漫语早就想到了李孝敏或者安德莉娅会因此指责楚扬什么,也为他想好了很有说服根据的说辞,比方拿‘产品还没有得到全面的完善,实在不放心用在贵国人民身上’此类的理由来应付。
果然,昨晚还在楚家睡了一宿的李孝敏,在楚扬刚宣布‘答记者问’不久,就抛弃儿女私情站在国家利益的立场上,向他提出了质问。
可楚扬却说她提出的问题很简单,这不禁让花漫语眉头一皱,心想:傻瓜,为了专门应付你这个韩国老婆和美国朋友,我可是绞尽脑汁的想了七八条理由,你怎么说很简单呢,难道你想用你自己的方式来回答?
在李孝敏继续追问楚扬时,人家把花漫语教给他的那一套都抛在脑后,说出了他自己的理由:“在我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反问这位小姐一个问题,不知道你能不能据实回答?”
李孝敏一愣,下意识的点头:“请问。”
“假如,我是说假如。”
楚扬抬手摸了摸下巴,望着那个韩国六十万军人的骄傲、现在属于他女人中一个的李孝敏小姐,慢悠悠的问:“假如你是一个菜农,你种出的菜想卖给谁,是不是就想卖给谁,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
“是!”
李孝敏没有想到楚扬会问了这么一个粗俗而简单的道理,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回答了一个‘是’字,接着说:“可你”
抬手打断李孝敏的话,楚扬微微一笑,淡淡的说:“现在我就是那个菜农,我想把种出的菜卖给谁就卖给谁,根本不需要任何的解释。”
所有人都从楚扬的这个简单而霸道的比喻中,听出了这样的意思:龙宾健肝王是我们华夏人自己研制生产出来的,我们想卖给谁就卖给谁,谁能管得着?如果这也会引起你们的不满,那你们为什么不把你们苦苦研制出的高科技卖给我们?
听楚扬这样回答后,那些都竖着耳朵准备听听他是怎么解释的媒体记者们,先是一愣,随即就啪啪的拍起了巴掌,大声叫好:“好!对这个问题的回答简直是太精辟了。是,我们自己的东西卖给谁不卖给谁,谁能管得着?”
楚扬出乎意料的简介答案,一下子让李孝敏呆立当场,甚至连花漫语都用像是不认识某人那样的,仰着下巴的连连摇头:唉,当初我只是考虑该用什么合适的措辞来解释,为什么偏偏没有想到这个最充分、也最简单的理由?嗯,这小子跟着我混了这么多天,终于有长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