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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在说起花残雨的那些秘闻时,一辆车子从他们前面不远处的公路上迅速驶过,带起一层的灰尘。
“唉,今天我终于把压在心底的这些话都说出来了,现在感觉特轻松。”
秦朝说着站起身,抱着膀子背对着楚扬望着汽车消失的地方:“我知道,所谓真正的爱情不应该建立在‘性’上,而是一种来自精神上的升华。但我却不想这样,我只是感觉那么多年以来一直构筑的爱情大厦轰然倒塌,让我再也没有了继续活下去的希望,所以我才主动要求去参加那次的行动并寻死,并在你替我排雷时将那些压抑在本属于花残雨的爱情,都毫无保留的给了你,把你当成了我失败爱情的寄托。这对你是不公平的楚扬,我知道你在听了这些后心中肯定不舒服,可我还是说出来了,因为我不想欺骗你。”
楚扬没有说什么,只是随手拔了一根草放在嘴里咀嚼着,站起身过了很久后才说:“夸父会和玛雅文明有牵扯?呵呵,这可是我没想到的。我早就听说过夸父这个名字,也有很多人以为我就是夸父的传人,而我为了增加这种神秘感并没有避谣。只是我没想到,真正的夸父传人却是花残雨你知道当初和花漫语练‘移花接木’功的那个人是谁吗?”
又是一阵夜风吹来,秦朝情不自禁抱紧双臂的缩了一下脖子。
第71章:欢迎花总来鬼门做客!
不管是热恋中的男女,还是和有妇之夫勾搭的小三,俩人在深夜独处时,如果女的一拿捏出‘我有点冷了哦’的动作,男人就该脱下上衣,温柔的替她披上。再不济也得问一下:亲爱的,你冷吗
现在秦朝就做出了‘我有点冷了哦’的动作,她以为楚扬会关心她,可后面那个男人却一直无动于衷,在沉默了片刻后再次问道:“那个人既然能够在小时候和花残雨一起玩,那么他应该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吧?
我真傻,为什么要向他坦白这一些呢?
夜风虽然冷,但却没有秦朝的心凉,在楚扬第二次问出同样的问题时,她忽然想起了一段话: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我是真的爱你,我的爱情不是施舍,你不是我爱情的寄托品!
噗的一声将嘴里的青草吐出后,楚扬转身就向隐藏在树林后面的车子走去:“其实你不说,我以后也会知道的。因为花残雨在练了那个移花接木功后,生理上既然发生了明显的变化,那么他那个伙伴肯定也是这样。不过这只是别人的不幸,我才不会去关心这些事。好了,我得去做准备了,你还是赶紧的离开这儿吧。以后,以后也不要再找我了。”
“什么?就因为这样,你就以后不让我再找你了?”
听楚扬这样说后,秦朝霍地转身望着他快步向树林那边走去的背影,身子有些轻微的打颤,泪水不知不觉的淌下脸庞:“楚扬!在我说出我心中的最大秘密后,你就这样对我!”
唉,你真是个笨蛋。我除了这样才能有理由让你远离这次行动,不会受到牵连外,该怎么撵你闪人?嗨,哭,哭,女人就知道哭,幸亏老子的心是坚硬无比的以后再给你解释吧。幸亏你不是柴慕容花漫语那样的鬼灵精女人,要不然我突然变脸你肯定会生疑的。
楚扬咬了一下腮帮子,停下脚步淡淡的说:“你希望我怎么对你?如果你在九年前为我离开花残雨的话,我不但可以为你去死,而且还会只爱的一个人。还有就是,你觉得我这样一个骄傲的男人,身边不缺少各类女人的男人,会稀罕当别人爱情的寄托品?”
“可你不是我爱情的寄托品,真的不是寄托品!”
秦朝说出最后三个字的时候,楚扬已经走进了树林。
呆呆的望着黑黝黝的树林,秦朝忽然很想放声大哭,却又很想笑。
她说什么也想不明白,当她冒着把整个家族都牵扯进来的危险、把内心最大的秘密坦诚告诉自己真心相爱的男人、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算是亲密无间时,却换来了这个莫名其妙的结果。
花漫语望着车窗外黑黝黝的夜色,侧耳听了片刻,才用很不自然的语气问前面的苏宁:“我怎么听到外面好像有些奇怪的声音?”
苏宁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花漫语,随即笑了笑说:“花总的听觉还真是够敏锐的,车速这样快都没有扰乱你的听觉。也许我不该让你落下车窗吧,那样你就不会听到这种声音了。其实吧,初次来这儿的人,都会听到这种奇怪的厮杀声。据说在秦朝时期,始皇帝座前大将军蒙恬”
花漫语在苏宁讲述着一些当地传说时,就发现车子根本没有半点减速的对着一丛树林就驶了过去,吓得她赶紧的抓住车窗还没有来得及提醒司机,却发现那些本来挡在前面的树林,忽然迅速的向两边撤去,闪出了一条宽约四米左右、很是平坦的白色水泥路。
这时候,苏宁也恰好讲完了那个神乎其神的传说:“深夜听到厮杀声,其实是因为这个山坡的特殊地理位置所造成的,每当有较为强劲的夜风从塞外吹来时,就会在山坡背面形成一股回旋的气流,让那些枫树发出了这种厮杀声这就是当地传说中的鬼门,欢迎花总来鬼门做客。”
鬼门又不是销金窟,这儿有什么好玩的?要不是为了那个臭女人,你请我,我都不会来的心里这样嘟囔着,花漫语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装作好奇的样子向车窗外打量着。
也许鬼门里面的人早就知道这辆车里坐着的人是谁了,所以在车子沿着水泥路向前疾驰时,根本没有人出来阻止,甚至连岗哨都没有看到一个,好像这段水泥路就是外面那些普通的路面,任人驰骋。
在车子刚来到这座叫鬼门的山坡时,花漫语以为这个山坡的方圆充其量也就是一公里左右。
可当她发现时速达到八十以上的车子,顺着整洁的水泥路疾驰足有五分钟了,但仍然没有减速的意思后,才知道刚才所看到的并不准确,于是仔细一看才发现:这条水泥路原来是一直向下延伸的。
原来,关押犯人的鬼门是建在地下的,我说怎么总是走不完。
花漫语搞明白这个问题后,就很自觉的摇上了车窗,在稍微沉吟了片刻后就用看似漫不经心的口气说:“苏局,我在回家后曾经问爷爷,问他知道不知道柴慕容被关在哪儿。爷爷当时告诉我说,十有是关在一个叫鬼门的地方。于是我就问他知道这个鬼门是什么地方不?他说他只听说过鬼门这个地方的名字,却不知道确切地址,因为这属于华夏军方的最高机密。”
花漫语在进了鬼门即将见到柴慕容时,为什么忽然会提起了花老爷子?
在花漫语说完这些话后,苏宁当时并没有说什么,直到车子停在两扇巨大的精钢打造的铁门面前后,她才在推开车门前问道:“花总这时候和我提起花老爷子,是不是在提醒我什么?”
花漫语浅浅的笑了一下后说:“苏局心里应该很明白,还用得我多说吗?”
砰的一下关上车门,苏宁嘴角带着笑,眼神却很犀利的望着从车上下来的花漫语:“花总这是在提醒我,花老爷子已经知道你来鬼门看柴慕容了,如果你在这儿出现一点什么意外的话,他老人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有什么奇怪的?每一个当爷爷的哪有不疼孙女的?”
苏宁冷哼了一声,转身向铁门走去:“花总你的确很聪明,但有些事情你也许不知道,比方你在花家的眼中,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扮演一个‘毒瘤’的角色。如果你一旦在这儿发生点意外的话,也许花家的反应并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强烈。”
花漫语眉头一皱:“这些事你怎么知道?苏局敢这样说,难道不怕我在日后告诉爷爷,说你在他身边安排耳目?”
“我才不会傻到在花老爷子身边安排耳目的地步,你也不用管我是从哪儿得到这个消息的,反正我就是知道了。”
苏宁说着走到铁门前,抬起右手按在了门框上:“还有就是,花总别以为你有花家做背景,就没有人敢在你犯了错误时不敢出来制止你。”
花漫语知道苏宁这是在进行手纹检测,所以在看了一眼后就垂下眼帘,语气有些阴森的说:“我很少拿着背景来说事儿,可我却一直觉得就算我犯了什么错误,别人要想动我的话,也得考虑一下那样做的结果。”
通过手纹检测后,苏宁又在一旁的密码按键上飞速的按了几个号码:“如果让我查到花总犯了国安必须插手的错误,我倒不是很在意花家会有什么反应。别看我爸爸已经退了,我家那口子也不当官啥的,但他却是个眼里只有敌我没有什么法律和势力的主。有他在,我在做事时从不缚手缚脚。”
听苏宁这样说后,花漫语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的确,苏宁的老公秦玉关虽说不当官,近些年来也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但前龙腾七月玉面阎罗却成了一个传说中的人物,他有着足够的黑白两道势力,来招惹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或者家族。
见花漫语再也不说话后,苏宁就有些得意了:“呵呵,花总不要害怕,我是个非常独立的女人,不到万不得已时,是不会让我家那口子为心的哎,小青,你去告诉专职看守柴慕容的田上尉,让她一定要把‘会客室’所有的不安全因素排除掉,避免柴慕容会因为激动而搬起凳子啥的伤了花总,那样我可就有麻烦了。”
听苏宁这样说后,花漫语只是无声的冷笑了一声,也没说什么。
十分钟后,花漫语就在苏宁的亲自陪同下,来到了距离地表大约有三十多米的一个小房间内。
这个总体面积最多有十个平米大的房间内,总共有两把椅子和一个窄窄的长条桌子。
苏宁绕过桌子,伸手抓住那把椅子向上猛地一提,接着就响起了一声铁链撞击的哗啦声。
花漫语垂下眼帘的望去,就发现那把椅子被一根铁链固定在了黑色的地板上,休说柴慕容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了,就算是个大力士,恐怕也不可能把铁链挣断。
检查了一下椅子后,苏宁又抬脚踢了一下桌子,确定桌子也给固定在地板上后,才满意的点点头,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后说:“现在是凌晨一点四十五分多一点,柴慕容会在两点整的时候被带进这个屋子。按照昨天下午我说的那样,花总你们最多有半小时的时间。如果出现什么意外的话,我随时都会终止你们的会面。不过我觉得出现意外的可能性不大,因为在这个房间中,柴慕容除了可以用指甲或者牙齿使用外,就再也没有威胁到花总的地方了。当然了,最重要的花总是位柔道高手,就算柴慕容想对你造**身攻击也不会得逞的。”
第72章:你在什么时候吸烟!
“谢谢苏局为我想的这样周全,我会没事的。”
花漫语坐在长条桌前的椅子上,双手放在桌面上,右手中指上的戒指和手腕上的手链,在灯光下都发着璀璨的亮光。
苏宁看了一眼这两件东西,也没怎么在意,而是一点局长风度也没有的一抬腿就坐在了桌子上,从口袋中掏出一盒烟,动作很娴熟的用右手食指在烟盒上一敲,一根香烟就从撕口处跳了出来:“花总,来一颗?”
花漫语摇摇头:“不了,我一般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才吸烟。”
熟练的点燃烟卷,轻轻的吸了一口后,苏宁喷出一个淡淡的烟卷嫣然一笑:“我恰好相反,心情越好的时候,越爱吸烟。呵呵,尤其是和他爱爱的时候,我总是习惯点上一颗烟,那样他会更加的凶猛有力。”
“呃”
花漫语现在孩子都会叫妈妈了,再也不是那种不知道爱爱是啥滋味的小女生,可在苏宁说出这些话后,还是下意识的一楞,脸上攸地浮起一丝绯红,双手互相搅动了一下,本不想说什么,可在看到苏局眼中露出的嬉笑神色后,马上就不甘心的问:“没想到苏局倒是很有雅兴,可漫语很不明白的是,你在你们爱爱时吸烟,难道你不怕烟卷烧着他?或者不担心烟灰会落在自己的脸上?”
苏宁游荡着一根腿子,居高临下的望着花漫语:“嘿嘿我才不会傻到仰躺着爱爱的时候吸烟等花总见过柴慕容后,要是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在这方面传授给你一些经验。”
花漫语马上摇摇头:“谢谢苏局的好意了,可我没兴趣跟你学这些。既然苏局有聊天的雅兴,那么我想问问等会儿我和柴慕容见面时,你是不是就在这个房间里看着?”
再次吐出一个眼圈后,苏宁从桌子上跳下来:“假如你是别人的话,我会。可谁让你是花总呢?所以我不想在这儿讨人嫌,但我会在监控室看着这边的情况。这不但是规矩,而且我也怕万一发生意外,也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