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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也不敢保证,就算楚扬不计代价的把这宝贝运回国后,国安的人就能放过柴慕容吗?
假如相关部门没有看在‘曙光女神’发动机的面上,再次缉拿柴慕容的话,那么楚扬肯定会肯定会什么?他没有说出来,但一连串的冷笑却使他的内心想法显露无疑。
在楚扬的连声冷笑中,柴慕容慢慢的止住了哭声,在他胸膛上狠狠的擦了一把泪水后,才抬起头吸了一下小鼻子说:“楚扬你别说了,我相信我会没事的。好啦,我听你的,我跟楚金环她们坐这艘船一起走,但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反正你要是死了的话,我也活不了。”
“你这样想就对了,咱们俩人其实早就已经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根本无法单飞的。”
楚扬笑眯眯的替柴慕容擦了擦泪水,接着看了一眼倚在那边栏杆上的沈云在:“为了保证我的安全和你的安全,我会带我干妹妹一起走的。”
楚扬这句话的声音虽然不怎么高,但早就猜出他要做什么的沈云在,还是听到了,再也不顾肩膀上有伤的,腾地就跳了起来:“什么?楚扬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让我去保护你的安全!靠,你这是在开玩笑吧!其实你就是想让我陪着你去送死呢!”
“不错,有你这样的大美女陪着,我就算是死,也肯定会死的瞑目的。”
楚扬松开柴慕容,舔舔嘴唇对着沈云在说:“我实在不放心让你和柴慕容在一起,谁知道趁着我不在跟前时,你会搞出什么妖蛾子?”
沈云在跳着脚的大骂:“放屁,你这是在放屁!就算我有害她的心思,但她身边有楚金环三人,我怎么可能有机会?”
“你诡计多端的,她这样善良,怎么可能防得住你?”
楚某人能说出柴慕容心地善良的话,那绝对是昧着良心的,其实他才不信沈云在能对付得了阴险狡诈的慕容姐呢,他之所以说什么也得小沈妹妹跟着他走,其实就是担心她会在送‘曙光女神’发动机的返航途什么妖蛾子。
毕竟,沈云在是个外国人,而她的祖国自从很久以来就很担心华夏会强大,这从她刚才力主放弃‘曙光女神’发动机时就可以看得出,尤其是在楚扬决定带走发动机时,她流露出的嫉妒等负面表情,更是无法让楚某人信任她,所以这才要带着她走。
“我诡计多端?她善良?哈,哈哈!楚扬,亏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在生命受到威胁时,沈云在再也顾不得柴慕容是不是大主教了,气急败坏之下径自抬手指着她嚷道:“你既然和她这样郎情妾意的,那你为什么不让她陪着你一起死呢?”
“因为我舍不得她死。”
楚扬说完这句话就不再搭理沈云在,径自向楚金环那边走了过去。
因为我舍不得她死。
这短短的一句话八个字,停在柴慕容的耳朵里,要比世上最动听的情话还要让她受感动,以至于她现在真得很后悔、很后悔以前对楚扬做出的那些事儿,刚想追上去对他深情款款的说‘俺是真得爱你!’时,才发现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眼睛,让她根本无法看清前面的路。
呆呆的望着楚扬的背影,沈云在狠狠的咬了下嘴唇,喃喃的说:“就因为你爱她,所以你才舍不得她去死,可你却把我拉上垫背混蛋,你这个混蛋,混蛋!”
在柴慕容恋恋不舍的低声抽泣声中,船舷一侧遭受轻微创伤的海燕号,在黄北化三人的掌控下,慢慢消失在返回华夏**的航线上。
等最后一点灯光也看不到后,楚扬才把手中的半截香烟抛到了海中,转身弯腰抓住斜倚在小船栏杆上的安德列佛,轻而易举的甩在后背。
安德列佛好像知道自己要是反抗的话,肯定又得受到刚才那种‘销魂’的感觉,所以不但没有反抗,而且还在痴呆中主动搂住了楚扬的脖子。
“你要是觉得趁此机会能勒死我的话,那你尽管试试。”
楚扬语气阴森的说了一句,然后走到船头前一把抓住了尼兹号货轮的软梯,开始向上攀登,而安德列佛始终没有说话,更没有做出趁机勒他脖子的举动。
为了增大海燕号逃生的机率,楚扬在柴慕容等人走了后并没有马上驾驶着这艘偷渡船闪人,而是决定先暂时登上尼兹号,按照安德列佛所招供的那些,来向美军在菲国巴拉望岛的基地发送‘平安’信号。
只要平安信号不间断,只要盛放‘曙光女神’发动机保险柜中的卫星警报器正常、追踪器依然在这片海域,就能尽可能的迷惑美军:尼兹号货轮虽说无法按时抵达指定地点,但位置却不会让他们生疑。
至于当巴拉望岛上的美国人在发现尼兹号总是停留在原区域不航行后会怎么样,楚扬暂时没有去考虑那些,反正他目前所做的,只能是尽可能的迷惑那些美国人,增大海燕号的脱逃机率。
背着安德列佛的楚扬,在攀登到旋梯一半的位置时,转身向偷渡船上看起,就见一脸沮丧的沈云在仍然站在甲板上发呆,于是就皱了皱眉头低声喝道:“沈云在,你他嘛的快给老子上来!”
沈云在眼皮子向上撩了一下,左手捂着右肩淡淡的说:“我上去是个死,在这儿也是个死,反正左右都是个死,上去不上去的又有什么区别?你放心吧,我没有逃跑的打算,因为我就算是想逃跑的话,也不会开船,怎么逃?”
楚扬才不理会沈云在说什么呢,只是不耐烦的说:“我让你上来你就上来,你哪儿来这么多废话?”
“我不上去,我就是不上去,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
说着说着,沈云在忽然猛地抬头,眼里全是恨意的望着楚扬,嘶声嚷道:“楚扬,你凭什么把我留在这儿,凭什么让我陪着你一起死!是,我是韩国沈银根的女儿,我是嫉恨华夏有可能得到‘曙光女神’发动机,但你有没有想到,我其实也算是你的女人呀!自从被你强女干后,我就从来没有接触过其他男人!呜呜呜你、你凭什么让我留下来陪着你死?我不想死,我还年轻,我还有很长很长很多很多个美好的明天!可你为什么非得要我留下来呢?难道我就真有那么大的本事去害柴慕容么?”
假如沈云在不提起她也算是楚扬的女人,楚某人才不会理会她其余的话,有可能早就跑回去拽住她头发拖上尼兹号了。
在楚扬的潜意识中,他从没有把沈云在当做是她的女人,甚至都不承认有这样一个干妹妹,你什么时候见过这样对待妹妹的干哥哥?
在楚扬心中,沈云在一直都是那种为了切身利益啥事也能干得出的阴险女人,就像是以前的柴慕容花漫语那样,属于做梦都得防备的女人。
但现在,当沈云在哭着向他喊出这些话后,楚扬才知道:尽管下面这个女人此时喊出这些是因为怕死,而他再怎么不待见下面这个女人,但他曾经粗暴占有她第一次、成为她第一个男人的事实,却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身在尼兹号船体半截上的楚扬,扭头望着那个依着栏杆瘫软在地嘶声痛哭的女人,无语的沉默了片刻,才在一声低低的叹息后,背负着痴呆般的安德列佛,灵猴一样敏捷的攀上了尼兹号。
我做为韩国堂堂的童颜天使,走到哪儿不都是接受女人的羡慕加嫉妒、男人的欣赏和崇拜?可为什么在这个男人面前,不但第一次被他粗暴的占有,而且还被当作一个殉葬品来对待呢?
嘶声哭诉着的沈云在,越想心中越发的悲苦,反而忘记了为什么要这样痛哭了,觉得还是这样死了的好。
女人,尤其是沈云在这种天生漂亮还又骄傲的女人,一旦碰到真不怎么鸟她的男人后,就会觉得她被整个世界给抛弃了,全然忘记了她还有疼爱她的父母长辈,还有许多许多想跪倒在她石榴裙下的成功男人,总想就这样即刻死去,逃避这个被无视被抛弃的现实。
于是乎,沈云在在哭着哭着,就像是受到了某种力量的蛊惑那样,忽然抬起左手抓住栏杆,猛地就站了起来,泪眼模糊中对着漆黑的大海,翻身就栽了下去
楚扬爬上尼兹号后,先把死在船头甲板上的那个舵手的尸体掀进大海,让他与那十六个同伴一起去龙宫做客后,这才将安德列佛摔在甲板上,稍微喘息了一下,随即再次顺着软梯向偷渡船上滑下。
第21章:放开我!让我去死!
说实在的,楚扬不想沈云在一个人在偷渡船上,还就是担心她会抽机会驾船闪人。
尽管那个妞儿说她自己不会开船,可女人在说话时到底是哪句是真的这个问题,一直以来都是和‘到底有没有外星人’这个问题并驾齐驱的。
所以呢,楚扬对沈云在的话一点也不信,这才说啥也得让她上尼兹号。
就在楚扬放下安德列佛,转身下船刚滑到船体的一半时,却猛然发现掩面痛哭着的沈云在忽然站了起来,抓住栏杆就要向海面投去,吓得他根本来不及出声阻止,就松开手中的软梯,犹如一头大鸟般的从半空中飞扑而下。
当从半空中扑下时,楚扬脑海中忽然电闪般的闪过一个想法:也许我想错了!
就在死心已决的沈云在身子翻过栏杆的刹那间,飞扑而下的楚扬及时赶到,一手就抓住了她还没有松开栏杆的左手,借势一个后翻,用力的向偷渡船甲板上拽去!
可楚扬是因为从上飞扑而下的,在扑到偷渡船上时力道已老,而沈云在整个人又是呈现一股子巨大的下坠力道,所以尽管他准确的抓住了她的左手腕极力后翻,但依然被她身上产生的下坠之力拽的向下猛落,对着黑沉沉的海面就扎了下去。
“嗨!”
眼见就要随着沈云在一起坠海,身子迅速下落的楚扬突地发出一声暴喝,贴着偷渡船栏杆下落的双脚,猛地向里一勾,一下子就勾住了栏杆,阻住了强大的下坠力道,两个人就像是一串悬挂在屋檐下的风铃那样,在海风的吹拂下贴着船体来回的悠荡着。
已经存了必死之心的沈云在,在下坠的身子猛地凝滞停止下坠后,很自然的就抬头向上望去,然后她就看到了脑袋朝下的楚扬。
在望着那张可憎的面孔呆了那么一二三秒钟后,沈云在才慢慢的明白过这是怎么回事来了,于是就开始使劲的挣扎起来,双足扑打着海面(偷渡船的船体并不高,她在被楚扬抓住时,双脚已经沾到海水)哭着嚷道:“你、你放开我!让我去死!我不要你来假惺惺的救我,你放开我呀,呜呜呜!”
脚尖勾着栏杆下悬着身子的楚扬,正想在喘口气后慢慢的‘引体向上’呢,被沈云在这一挣扎后,就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生怕一个搞不好就得落水,尽管他在水中的功夫一点也不次于在陆地上的本事,但楚帅哥担心时间过的久了之后,在巴拉望岛上的美军收不到尼兹号上的定时联络会生疑,从而提前派飞机前来侦查,所以他真没得没有和小沈妹妹在这时候‘戏水’的心情。
所以呢,在沈云在挣扎着要下水后,楚扬不得不暂时低下他那高贵的脑袋(他脑袋实际上就是倒悬的)忍气吞声的柔声说道:“沈云在,你别这样胡闹了好不好?有什么话我们先上去再说,行不行?”
这个漂亮妞儿吧,都有个毛病:当生命在遭受危险时,她会跺着脚丫子的嚷着要活。可当真有人来不计一切的来救她了,她反而会因为这个救她的人看不起她、从而又嚷着要死了,真是莫名其妙的紧呐。
就像是现在的沈云在,在不久之前还因为被楚扬拉着来‘陪葬’而怨天怨地,可当楚某人此时这么难受的求着她上去了,她反而更加来劲了:“不上去,就是死我也不会上去的!楚扬,我记住你这张脸了,已经牢牢的记住了!我就算是死后做鬼也不会忘记你的,我会天天在地狱中诅咒你,诅咒你不得好死,诅咒你遭受世间最啊!”
就在沈云在可劲儿的诅咒楚某人时,现在已经把气儿喘匀实了的楚扬,猛地一甩手,小沈妹妹就从海平面上突地飞起,就像是一条跃出冰窟窿的箭鱼那样,整个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一场绚丽的弧线,越过偷渡船的栏杆,啪嗒一声的摔在了甲板上,顿时就把她疼的长声惨叫起来:“啊哟,疼死我啦啊,妈”
用力将沈云在甩上偷渡船后,楚扬左脚松开栏杆,在猛地一跺栏杆的同时右脚也松开,双腿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向海水中平平落下时,上身却蓦地暴长,右手一伸就抓住了栏杆的最底部,然后一个斜斜的飞跃,就跳过了栏杆落在了甲板上。
沈云在在被甩上甲板的那一刻,最先挨到甲板的正是受伤的右肩幸亏人家孩子早年时练过那么一二三手,所以才在这么巨大的疼痛下,没有和某个姓柴的妞儿那样,当场疼昏过去,这实在是值得让人值得庆贺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