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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拿着手机屏幕当照明灯用的人,走到关着花残雨的这间牢房前后,抬起手中的手机在旁边的高处照了片刻,然后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叭嗒声。
马上,花残雨的世界就亮了,牢房内一个大约十几瓦的灯泡,发出的昏黄x色光线,刺的他双眼下意识的紧紧闭上。
“花残雨,你应该醒来了吧?”
就在花残雨为自己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而感到后悔时,外面那个人却用华夏语和他说话了。
这个人是谁,听他的口气好像应该认识我,而且华语说的也很流利花残雨心中这样提问着,眼睛依然紧紧的闭着,浑身一动不动。
“唉,柴放肆说你应该醒来了,可你为什么还不肯睁开眼呢?”
外面那个人发出一声轻叹时,花残雨睁开了眼睛,慢慢的从地上坐了起来,淡淡的回答:“他说的不错,我的确已经醒来了,只是刚才不想睁开眼。你是谁?”
花残雨说着话的时候,向外看去,就看到一个穿着蓝色衬衣的青年男子,左手捧着一个饭盒的站在外面。
这个青年男子长得很斯文,梳着时下成功人士很流行的大背头,鼻梁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猛地一看就像电视中经常出现的公司总裁那样,卖相很不错,尤其是眼角带着一股子成熟的沧桑,算是一个标准的**杀手吧。
那个人见花残雨坐起来后,嘴角浮起一丝神秘的笑容,就像是蒙娜丽莎那样,让人根本捉摸不透。
花残雨看着他慢慢的蹲子,把手中那个饭盒从两根铁棍之间递了过来,问:“这是给我吃得?”
“是,这儿好像就你一个人吧?”
青年男子笑笑说:“难道柴放肆从没有告诉你,有一个叫蒋公瑾的人,曾经和他一起去过奥林匹斯山吗?”
“哦,原来你就是蒋公瑾。”
其实根本不用柴放肆说,花残雨以前就曾经听说过这个名字,就是他把柴慕容的老妈林静娴给囚禁了的,但花三哥却真的不知道,他竟然能够‘有幸’去过奥林匹斯山。
“你应该听说起过我这个名字吧?嘿嘿,其实这个名字还代表着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可怜。因为我从懂得恋爱开始,就一直生活在可怜中,这么多年来,从没有改变过,无论我处在什么样的位置,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
蒋公瑾嘴里说着自己可怜,可脸上却带着开心的笑,盘腿坐在了外面的水泥地上:“能够让大名鼎鼎的花三少知道我的名字,这对我来说绝对是种荣幸。”
“我现在只是一个阶下囚,听说过你名字这有什么让你值得荣幸的?”
在还没有弄清楚蒋公瑾来这儿的意思之前,花残雨不想说太多的话,只是拿起那个饭盒打开,里面是满满一盒子土豆炖牛肉,典型的当地菜。
以前的时候,花残雨从不吃这种太过油腻的东西,但现在却毫不介意的拿起里面的塑料叉子吃了起来,而且还是风卷残云般,一点风度也没有。
其实风度这个东西,只是一种在填饱肚子之后的产物,根本不会在索马里难民、或者要饭乞丐的字典现。
等花残雨用了几分钟,就将那满满一盒的土豆炖牛肉都吃掉后,蒋公瑾忽然说:“呀,刚才忘记告诉你了,这里面放了一点点的砒霜。”
花残雨的眼皮子眨也没眨的回答:“如果那个女人要是让我死的话,根本不用废这番周折的。”
蒋公瑾一楞,随即嘿嘿笑道:“呵呵,我只是和你开玩笑而已。”
“可你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抬手擦了擦嘴巴后,花残雨将饭盒递了出来问:“是柴放肆让你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不是宙斯王让我来的?”
“因为你还不配让她使唤。说吧,你都是带来了柴放肆的什么话。””花残雨在淡淡的说出这句话时,眼里浮上了一股子淡定,或者说是贵族气质,好像眼前他根本不是在坐牢,而是在居高临下的思考什么问题。
不管在什么样的环境下,花残雨总是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心中的想法,表现出从容的一面,这也许就是滥情狂刀sou传说中的修养和气质了。
真正的修养和气质,绝不是装出来的,也不是后天养成的,就像是蒋公瑾自问自从他去了墨西哥后,就一直和当地的社会名流交往,曾经以为自己也属于他们其中的一员,可在花残雨面前,他才知道这种玩意根本不是学来的,而是天生的。
像花残雨这种世家子弟,从生命中开始孕育的那一刻起,身上就流淌着不同于寻常人的高贵血统,哪怕他此时穿着满是污渍的衣服,坐在肮脏的监牢中,却仍然会带给人一种脱俗的镇定感。
原来无论我做过什么、又是怎样的努力,都无法成为他们当中的一员在心中苦涩的念叨了一句后,蒋公瑾挺直了腰板:“柴放肆告诉我,如果你想出去的话,就让我带你离开这儿。”
花残雨眉头微微一皱:“他能做得了主?”
蒋公瑾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从身上摸出一大叠的花花绿绿的钞票,在花残雨面前挥舞了一下后,才说:“他也许做不了主,但这玩意却能决定世间所有人的命运。所以你要是想出去的话,只要我拿出足够让人动心的金钱,那些看守就会找到你和我根本想不出来的理由,让你恢复**。”
鸟为食亡,人为财死,谁都知道这句话,这也是千百年来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
不管是个人还是国家,他们做了些什么,目的无非是为了切身的利益,就算是旷世大英雄,也不能免除,而金钱就是利益的代表,它不但可以改变所有人的命运,也可以改变一个国家,只有每天为填饱肚子而奔波的动物,才会对这种玩意视而不见,人类是动物,却是相当复杂、思考任何问题都要站在自身立场上考虑的高级动物。
望着那叠钞票,花残雨沉默了片刻,缓缓摇头:“我暂时还不能出去,但你可以用这些替我换个比较好些的环境。”
蒋公瑾眼中马上就流露出惊讶之色,收回那些钞票后说:“柴放肆果然说的没错,在来之前他就告诉我,说你不会就这样走了,当时我还不相信,现在我总算是信了。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出去呢,难道你喜欢这儿的环境?”
“呵呵。”
花残雨笑了笑说:“只要是个人,就就没有谁喜欢在这种环境下。”
“那你为什么不走?”
蒋公瑾说:“你在被宙斯王打昏之后,本来她想把你杀了的,但柴放肆却说你活着要比死了有用,所以她才将你随便关在了这儿。你要是现在不走的话,等她再次想起你的时候,也许你就会死了。”
“死有什么可怕的?你根本不懂的,有时候死和‘尊敬’‘亲情’这类东西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
花残雨微微垂下眼帘:“我不走,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就是我得带着我外甥走。第二个却是要见识一下很多人嘴里的奥林匹斯山,我虽然见到了宙斯王,但却没有去过那座山。如果我就这样走了,岂不是要后悔一辈子?”
马听花残雨说要见识一下奥林匹斯山后,蒋公瑾脸上马上就有了极为复杂的神色:“你、你要见识一下奥林匹斯山?”
“是的。”
花残雨在衣襟上仔细擦着右手五指:“怎么,难道我这个问题很让你莫名其妙?”
“不止是莫名其妙,而且还有点好笑。”
“有什么好笑的?”
蒋公瑾向后举着手,一字一顿的说:“因为现在所处的地方,就是你最想见识到的奥林匹斯山!”
花残雨这一下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了,脸色猛地一变:“什么,你是说第比利斯九号监狱,就是奥林匹斯山!”
在刚听到奥林匹斯山这个名字后,花残雨就以为这是一座人迹罕至的大山,甚至有可能在那些被大雪封盖着的雪山某个地方,可他说什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地方根本不是一座山,而是一个监狱!
花残雨能有这样的想法,是很正常的,就像是大家一听到‘风x骚’这个词就会想起熟x妇那样,其实这个词还可以用在一只小猫、小狗的身上。
蒋公瑾点点头:“是的,这儿就是2012的上级部门,奥林匹斯山。”
确定蒋公瑾的确没有撒谎后,花残雨喃喃的说:“这怎么可能呢?据我所了解到的,2012的地下城都是那种装饰异常奢侈的场所了,奥林匹斯山又怎么可能是一座监狱呢?”
“奥林匹斯山其实是一所监狱,除了这样能很好的蒙蔽别人之外,还有着你做梦也想不到的神奇。”
“有什么神奇的,再神奇也是一个监狱罢了。”
“错!你来到后所看到的这一切,只是一点点皮毛。”
蒋公瑾说着,脸上浮现出了狂热的贪婪之色。
第39章: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通过配合柴放肆绑架自己亲外甥的行为,花残雨向宙斯王递交了他的‘投名状’,从而获得了初步信任,被带来了第比利斯九号监狱。
在才看到宙斯王后,花残雨除了震惊传说中的宙斯王却是一个女人之外,所看到的就是一座勘称世界上最结实的监狱而已。
可蒋公瑾却告诉他,这就是真正的奥林匹斯山。
如果不是因为蒋公瑾在提起真正的奥林匹斯山时,眼里带出贪婪的狂热,花残雨肯定以为他在撒谎。
但蒋公瑾的确没有撒谎,能够让把上千万美金不当回事的蒋总裁,此时就像是个看到金山的吝啬鬼:“花残雨,我告诉你,真正的奥林匹斯山,也就是宙斯王常住的地方,就算你用世上所有的形容词,都无法描述出它的豪华奢侈。2012的墨西哥地下城总部和它相比起来,完全就是专供非洲难民居住的贫民窟!”
“不可能,不可能。”
花残雨摇着头的否定:“我在来这儿之前,就曾经见过那个叫宙斯王的女人。如果奥林匹斯山真如你所说的那样,那我怎么没有看到?”
“我刚才说了,你见到的只是一点点皮毛。”
蒋公瑾向前凑了凑身子,压低声音说:“你看到的只是监狱,其实在监狱下面,还有一层你无法想象的空间,这一点类似于2012的地下城,只是个这个地下城要比那一个大很多倍。”
2012的地下城有多大,花残雨没有去过,所以无法想象这儿的地下城有多大。
看出花残雨的疑惑后,蒋公瑾深呼吸了一下,使自己的呼吸变得正常后才说:“从地下城中向北,在下面要行驶大约半小时的车程,就可以抵达第比利斯市北郊的大峡谷,然后乘船进入库拉河,再然后、再然后到底去了哪儿,我也不知道了。可我只知道奥林匹斯山是个很庞大的字眼,有着数百万教众的2012,只是它的一个下属单位。”
花残雨喃喃的说:“真是这样?”
蒋公瑾点点头:“是的,我没有骗你的必要。”
“嗯,这也神奇了,我说什么也没想到,这儿就是奥林匹斯山。”
花残雨呆了很久,才问:“难道监狱中的那些犯人,就是宙斯王的手下?”
蒋公瑾不屑的耸耸肩:“那些人只是一群垃圾,怎么可能会成为宙斯王手下?她那些真正的精英,你做梦也想不到会是些什么人。”
花残雨曾经见识过宙斯王,也知道柴放肆在人家手下只是一个武士,可他却猜不到宙斯王的真正力量有多庞大,所以在看到蒋公瑾好像要说出这个秘密后,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的手下,都是些什么人?”
就在花残雨以为蒋公瑾会说是些‘昆仑奴、外星人’之类的特殊人种时,后者却说:“普通人。”
花残雨一愣:“什么,宙斯王的手下只是些普通人?”
“是的。”
蒋公瑾不再卖关子,声音压得更低:“每个国家都会有这样一群普通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做军队!”
这一下,花残雨再也无法保持他良好的教养了,从铁栅栏内腾地伸出手,一把抓住蒋公瑾的衣襟,声音有些嘶哑的说:“你骗我!军队是一个国家的利器,它只属于整个国家政权,而不是某个人!宙斯王就算是功夫再高,力量再强大,她也不可能掌控一支军队的!”
蒋公瑾慢慢掰开花残雨抓着自己衣襟的手,淡淡的说:“那只是你的想法,但假如你要是搞清楚这个宙斯王在这国家的地位、又是和谁有关系后,你就知道我不是在骗你了。”
“她和谁有关系?”
花残雨情绪稍微有了一点稳定:“难道是和格鲁吉亚现任总统米哈伊尔·萨卡什维利,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蒋公瑾不屑的撇撇嘴:“没想到你却很熟悉国际形势,竟然能一口说出格鲁吉亚总统的名字,可我想告诉你的是,这个什么‘威力’根本配不上和宙斯王扯上关系,而且他能当上总统,也得看宙斯王愿意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