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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还在今天上午从镜子中爱爱了?”
“不会吧,难道你也能感觉得到?”
看到黛伊斯这样的急迫表情后,楚扬心中一动,点了点头。
“你和镜子中的那个我爱爱时,是今天上午什么时候?”
黛伊斯再次向前迈出一步,但楚扬却没有做出什么明显的防御动作,因为他看出这个女人的动作是很自然的,根本没带有任何的杀意,于是就微微皱眉想了片刻才说:“具体时间我也忘记了,大约是上午十点左右吧。”
楚扬这句话的话音刚落,黛伊斯就急急的问道:“你能不能把当时你和镜子中那个我爱爱时的详细动作,和我说一遍?”
一个女人,哪怕她是个真的寄女,也会顾忌最后一点尊严,不会当面问和她的男人他们爱爱时的过程,可黛伊斯这个假寄女却这样问了,而且对方还是她决意要干掉的男人。
人家黛伊斯都不介意了,很少懂得是什么叫脸红的楚扬,自然更不会在乎了,况且他也隐隐察觉出了什么,于是就悠哉悠哉的吸着烟,将上午他对着镜子做的那些破事,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末了才一脸回忆样子的说:“虽说我肯定这是幻觉,但我却记得非常真实,在我抬起你右脚时,我们一起进入了一个美好的世界,等你的脚落在那张很宽大的床边时,这一切就不见了喂,我说的这些,你都听到了吧?”
楚扬的话都讲完老大一会儿了,可黛伊斯还是傻傻的站在那儿,满脸都是见了鬼似的不信,喃喃的说:“这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能呢?”
“噗!”
吐出嘴里的烟头后,楚扬慢慢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不耐烦的说:“你以为我是在骗你吗?如果不是你样子的幻觉总是去骚扰我,我至于会在看到你之后请你喝酒吗?哦,对了,我还没有问你呢,你把我带到这儿来,不会真是想让我干了的吧?说吧,你究竟是谁,说出来之后,老子再和你痛痛快快的打一架!”
楚扬说完这些话后,正琢磨着是不是先下手为强时,那个黛伊斯却极速后退了一步:“在**还没有搞清楚之前,我是不会杀了你的。”
“你就吹吧,以为你真能杀了我?”
听黛伊斯这样说后,楚扬心中顿时就松了一口气的问:“你说的**是是什么?”
黛伊斯望着楚扬,一脸的认真:“在你和镜子中那个我爱爱时的同一时间,我也正在和一个我只能感觉到、却看不到的男人爱爱。”
“放屁!”
听黛伊斯这样说后,楚扬顿时一呆,眼里全是不信:啥?这个喜欢光屁股的厉害女人,不会是和我有着心有灵犀的同感吧?
就在楚扬发呆时,黛伊斯走到他面前,自顾自的穿起了衣服,嘴里还说着那句话:“在我没有搞清楚**之前,我是不会杀”
黛伊斯刚说到这儿,就觉得头发猛地一紧!
遇袭!
这两个字在黛伊斯脑海中电闪般掠过时,身体内的防御系统立马启动,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就横起左肘对力量来源的方向捣去,但却捣在了刚套上头的衣服上。
黛伊斯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不可一世的凌厉狠辣,所以一件薄薄的衣服,根本挡不住她的攻击。
不过,虽说衣服并没有阻挡住她这一肘之力,可当胳膊肘硬硬捣透衣服再击打在楚扬的小腹上时医心帖吧,力道却少了很多。
楚扬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所以才抓住了这个转瞬即逝的机会,趁着她弯腰穿衣服时,才对她发动了突然袭击!
可黛伊斯的反应之快,的确出乎了楚扬的衣料,就在他的膝盖快速提起,咣的一声顶在了她的小肚子上时,黛伊斯的左肘,也狠狠捣在了他的小腹上,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受到了沉重一击,齐声发出了一声闷哼。
尽管趁着别人穿衣服时偷袭的行为是可耻的,尽管黛伊斯这一肘顶的楚扬肠子几乎都断了,但他毫不介意,只是在狠狠的顶了人家一下后,一把就抱住了她的身子,然后就重重的将她压在地上,使出泰拳中的锁臂招数,就像是个八爪鱼那样,将她四肢紧紧的缠住,再用下巴狠狠的抵着她的后脑勺,嘴里咬着她的发丝,含糊不清的说道:“臭、臭女人,这下我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一个人,不管她的武功有多高,不管她出手的速度有多快,只要她的四肢都被人用腿子和手的缠住,再将她死死的压在地上,那么她就在再也没办法反击了,况且那个压在她身上的人,又是个不要脸的的男人呢。
整张脸都被按在地毯中的黛伊斯,真没想到楚某人竟然这样无耻,在她对他放松了敌意时,却被他抓到了机会,用最赖皮的打法将她扑倒在地。
不过,只要房间内没有别的敌人,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给她致命一击,那么黛伊斯就不会惊惶,甚至也没有挣扎,只是淡淡的说道:“你最好还是赶紧的放开我,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嘿嘿,我要是放开你才会后悔呢,你以为老子是被吓大的么?”
嘴里咬着一把头发的楚扬,含糊不清的说:“快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黛伊斯刚才那些话好像真的只是在唬人,因为她并没有做出什么有效的反击,而是乖乖的回答了楚扬的问题:“其实我是、是”
她在说出这句话后,底下的声音就算听觉超强的楚扬,也听不清了,于是就追问道:“是什么?”
“是、是”
黛伊斯再次含含糊糊的说出这两个字时,死死压在她身上的楚扬,忽然嗅到了一股子特殊的甜香味道。
女人身上有种香香甜甜的味道,并不是多么稀奇的事儿,因为她们平时总爱在身上洒些香水啥的,而且楚扬也认识不洒香水、身上就会有香气散发出的厉香粉,可他此时在嗅到这个香气后,却感觉到了不妙。
因为依着楚扬那灵敏的嗅觉,如果黛伊斯身上早就有这玩意儿,那么他肯定早就嗅到了。
可这股子甜香,却是在黛伊斯被他压倒在地上时才发出来的,楚扬几乎根本没有来得及考虑,就腾地一声从她身上坐了起来,刚想做出第二个动作时,却觉得身子骤然失去了平衡,然后就软软的躺在了女人的身上,啥事也不知道了。
黛伊斯在地上又趴了片刻后,这才屈起四肢一抬,把压在身上的楚扬掀在了一旁。
“虽然你也出现在了我的幻觉中,这说明我们之间很可能有着一种说不清的关系,可我还是要杀掉你的,因为你根本不可能为我所用。”
坐在地毯上的黛伊斯,先慢条斯理的将衣服穿好后,才伸出手顺着楚扬的双眼慢慢的下滑。
如果这时候有人看到的话,肯定会以为黛伊斯这是在抚摸她的情人,可当她的手摸到楚扬的喉结后,忽然一下子收紧!
也许是人品在短时间内忽然爆发了吧,反正从被柴名声打断腿子那天起,运气就不怎么好的蒋公瑾,**跟着柴放肆来到了奥林匹斯山后,竟然获得了上面的信任,被‘委任’成了一个小头头,而且还是管钱的那种,小日子还算过的挺滋润的。
当然了,蒋公瑾有时候半夜醒来时,也会痛恨一个人。
不用问,这个人就是给蒋先生下了毒药的楚扬,使他在做梦时都得算计着还有多少天就是一年了。
蒋公瑾**跟着柴放肆逃亡时,后者曾经告诉他肯定能给他解除这个隐患。
但在来到真正的奥林匹斯山后,柴放肆却一直没有实现当初的诺言,并坦言相告:你中的这个毒,山上的人暂时还解不开,不过我答应你,在一年之内我肯定能找到合适的解药。
对柴放肆的回答,蒋公瑾很不满,可又不敢说什么,只好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
直到奥林匹克格斗大会在九号监狱如期举行后,他才猛地想到了一个办法:楚扬的儿子被绑架到这儿来了,肯定会着急的不得了,假如我是把他儿子搞到手,不管是威胁他还是感化他,那么他都得乖乖的拿出来吧?
第54章:做人不能也太贪心了!
这个世界上即不缺少那种脑袋瓜子一热,就要提枪跃马踏平某个国家首都的热血青年,更不缺少就算是再气愤,也总是在背后算计别人的小人。
蒋公瑾就属于后一种人,他一直以为楚扬这种总是打打杀杀的家伙成不了大气候,自己输给他,**将柴慕容双手恭送,实在是因为一些先天性的客观原因,如果让俩人的地位处在一个相同的位置,蒋先生是不会落魄到来这儿当一小头目的地步。
恨一个人,却不得不按照他所说的去做,这可能是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最悲哀的事儿了。
最起码蒋公瑾就是这样想的,他一直以为自己和楚扬有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如果楚扬在一年多之前死在朝鲜半岛的话,柴慕容很可能早就扑进他的怀抱(那个韩放一直就没有被他看在眼里)而他也不用为了脱离2012,就把他老爸提前送去西方极乐世界了。
对楚扬有着这样滔天的恨意,可又不敢把他怎么样,蒋公瑾心中真的很不爽。
不过,不爽这种情绪和小命相比起来,还是要靠边站的,尤其是奥林匹斯山上的人也无法解开他所中的毒后,他就强压着自己的不爽,为自己的小命着想了。
人们假如想要求某个人做点对自己有益的事情时,一般都会采取三种方案。
第一种就是威胁,态度强硬的告诉对方:“你要是不按照我所说的去做,我就会把你家带把的全部干掉,带洞的全部收了”
蒋公瑾可以利用手中的资源,威胁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人,可在楚扬面前却是一个笑料,因为那个家伙就是这方面的祖宗,所以此道不通。
第二种呢,就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苦口婆心的去劝说,希望可以获得对方的同情,继而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但这种方式蒋先生是不屑去做的,因为他知道:哪怕把整根舌头说的发绿了,楚扬那厮也不会动心的。
既然前两种方案都不适合于蒋公瑾,那么他要想彻底解开身上的剧毒,只能冒险选择第三种了:挟恩图报。
蒋公瑾就算是用脚丫子去想,也能猜出现在的楚扬,是多么担心他儿子的安危。
假如这时候,蒋公瑾能将那个孩子从宙斯王手中救出来,送还给楚扬,恐怕根本不用他说什么,那个家伙就得乖乖的将解药奉上,把柴慕容完璧归‘蒋’嘛那是不可能的了,做人不能也太贪心了,要不然会遭雷劈的。
想来想去,觉得此时正是向楚扬挟恩图报的最好时机,蒋公瑾就决定要把那个孩子救出来!
蒋公瑾没有见过真正的宙斯王,但却很清楚她很牛叉,假如要是得罪她的话,最好的下场很可能就是像花残雨那样,被关押在九号监狱中了,可这种结果,好像也比整天担心毒药随时会发作要好的多。
任何的困难,在强烈的求生欲面前,都将变得不堪一击,也会让一个人变得更坚强谨慎,就像是现在的蒋公瑾,在拿出很多好处后,终于从一个同伙嘴里,知道了楚扬风现在什么地方。
胜利女神殿,楚扬风现在胜利女神殿,被雅典娜看守着。
雅典娜本身是谁,又是有着多大的权力,蒋公瑾现在已经打听的一清二楚。
雅典娜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地位,要高过宙斯王座前的十八武士,与那些什么战神阿瑞斯、海神波塞冬等人一样,都是宙斯王最为贴心的亲信,替她管理着整个奥林匹斯山上的所有财务。
雅典娜在宙斯王眼中,相当于机关部门中的财务科科长,绝对算得上大权在握的实权派,也是蒋公瑾上司的上司的上司的上
确定楚扬风就在胜利女神殿之后,蒋公瑾就开始运作。
他是不会傻到一个人拿着一把勃朗宁,就擅自闯进女神殿,喝令对方举起手来、再把孩子交出来的,他得找帮手。
别看蒋公瑾才来奥林匹斯山不长时间,但他却利用职务之便结交了很多人,其中不乏那种只要喝醉酒、就敢拿着啤酒瓶子对着自己脑门砸的好汉,可这种人却不是他心目中的理想人选,慢说这些人根本不可能会帮着他去造宙斯王的反了,就算是敢的话人家凭什么敢?
所以呢,蒋公瑾很快就找到了最合适的人选---等格斗大会完事,就被当做祭品祭天的楚金环三人。
依着蒋公瑾的本事,根本不可能从胜利女神殿中救出孩子,可打听楚金环三人被看押的地方、再去把她们救出来,他还是有些小把握的,毕竟这三个女人在宙斯王的眼中剑碟全文阅读,只能算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而已,根本不值得将她们看作要犯来对待。
事不宜迟,蒋公瑾在主意拿定后,借着奥林匹斯山众神都把目光集中在格斗大会上时,就在楚扬转悠着买东西的这个夜晚,来到了九号监狱的后方,一个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