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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多分钟后,楚扬驾驶着周糖糖那辆火红色的法拉利,驶进了市中心医院。
负责守护花总安全的上官灵和许南燕,在楚扬到来后,很聪明的选择了闪避。
楚扬长这么大以来,也许从来没有给谁买过鲜花,但今晚他来到花漫语病床前时,手里却捧着一束康乃馨。
来医院看望花漫语时,要记得拿着花儿来,这是周舒涵在楚扬临来之前嘱咐他的。
第58章:一种危险的感觉!
去看望花漫语时,别忘了给她买朵花儿。
这是楚扬在来医院之前,周舒涵嘱咐他的。
楚扬记住了这句话,所以才买了这些花儿。
别看楚扬几乎从没有给谁献过花儿,但这并不代表着人家孩子不知道这些花儿所代表的含义:玫瑰代表着爱情,康乃馨代表着健康,百合代表着俩妞儿胡搞
将手中的花儿放进床头柜上的花瓶中后,楚扬坐在了病床前的椅子上,双手握住了花漫语的左手。
那天捧着花漫语的手儿无声哭泣了很久之后,这次楚扬并没有再哭,只是就这样凝视着她,过了很久,才轻轻的吐出一口气,用右手在她苍白的脸上轻轻抚摸了一下,然后就趴在了她身边的床上,闭上了眼睛。
因为这些天不是担心柴慕容、花漫语,就是担心那个柴放肆,楚扬根本没有睡过什么好觉,而且昨晚又和顾明闯、胡力俩人喝了一宿的酒,所以他感到非常的累,趴下不一会儿,就睡熟了。
楚扬睡着了之后,做了一个梦。
在梦中,他所有的希望都实现了:柴慕容平安的回到了他身边,花漫语醒了过来,‘女人超多’这个一直困扰着他的难题,也得到了妥善的解决。而且,他还参加了梁馨的婚礼,并在晚上闹了人家的洞房。
只是,楚扬在梦中闹洞房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梁馨的新郎官,原来就是他!
在梦中,梁馨含情脉脉的望着他:“相公,天色已晚,我们还是早点安歇了吧。”
“不、不,我怎么可能是你的相公呢,你有没有搞错!”
楚扬一脸惊惶的后退,就像是面对大灰狼的小白兔,躲避着梁馨。
身穿白色婚纱的梁馨,看到楚扬这样不识抬举后,脸色一沉:“楚扬,你在睡老娘的时候,可是口口声声的说一定会娶我的。怎么,今天却又反悔了?哼哼,虽然你是楚家的三太子,可我要是告你一个强女干罪,还是可以把你抓起来的。说,你答应不答应!”
“我不答应,因为根本不爱你,我也没有睡过你啊,你怎么可以这样信口雌黄呢!”
梦中的楚扬,大吼出这句话后,刚想用最直接的办法,把梁馨打到然后夺门而逃时,却惊惶的发现他浑身竟然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人家揪住他的衣领子,掐住了他的咽喉。
咽喉被梁馨狠狠的掐住后,楚扬明确的看到,他自己脸上带着‘视死如归’的大无畏精神:“你就是用蛮力得到我的人,你也得不到我的心!”
梁馨嗤笑一声,语气阴森的说:“我不在乎那些,反正你要是不娶我的话,我会把你搞臭,我要把你们整个楚家搞臭!现在,我就打电话让人来抓你,把你投进大牢,你就等着受死吧!”
楚扬真没想到,平时看起来那么飒爽的梁馨,竟然有这样的蛇蝎心肠,顿时就怒了,想做出反抗,但却使不出丝毫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慢慢的向他压了过来。
“你躲开,躲开啊!”
就在忽然没有了力气的楚扬,被梁馨给气的浑身冒汗时,却听到一阵凄厉的警笛声响起,然后无数荷枪实弹的**,从天而降
“呜啦、呜啦!”
一阵凄厉的警笛声,从窗外隐隐传来,惊醒了趴在病床上做梦的楚扬,他霍地一下抬起头来,额头上的冷汗,随着他抬头动作滑落到了眼中,涩的要命。
“呼!原来是个梦,可吓死老子了。”
抬起头来的楚扬,擦了擦眼睛后睁开了眼睛:柔和的月白灯光下,花漫语仍然恬然的躺在眼前的病床上,那双透着精明的双眸,依然微微的闭着,黑色的秀发好像开屏孔雀的尾巴那样,散落在雪白的枕头上,使她的脸庞显得更加苍白。
如果不是真的听到凄厉的警笛声响起,望着花漫语发呆的楚扬,绝对会想起王子和公主的童话故事。
在故事中,美丽的公主被她恶毒的后母吃了一个毒苹果,就如同花漫语这样,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直等到历尽千辛万苦的王子赶来,与她深情一吻后,才慢慢的醒来
不过,那越来越响的警笛声,打搅了楚扬这种异想天开的心情,他慢慢的放下花漫语的左手,然后走到床前,拉开了窗帘向下面望去。
住院部大楼外面的医院大院中,停着两辆警车,以及一辆救护车。
在楚扬往下看时,正有七八个身穿**的**,急吼吼的跑到那辆救护车前,帮着医院中的**,从车上往下抬一个担架。
担架上躺着的那个人是男是女,楚扬不知道,但他却能从众**当前的动作中判断出:担架的这一位,肯定是警界中有地位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来这么多**了乱世妖后帖吧。
虽说梁馨是冀南警界系统的老大,不过因为冀南是省会城市,除了市局之外,还有省厅。
都说是宰相门前七品官,哪怕是省厅中的一个小科长,在地方警局眼中,也有着一定的装比资本,比方那个黄袖招,明面上只是一个小科长,可她在省厅中却有着不逊于副厅长的权力。
没办法,谁让人家是京华黄家的二小姐了?
看到那些**急吼吼的把担架抬进了门诊大楼后,楚扬就放下了窗帘,他现在可没有兴趣去打探这是怎么回事。
重新做回椅子上后,楚扬摸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半多了,再有一个多小时,天就要亮了。
从梦中醒来后,楚扬也没有了睡意,索性摸出一颗烟点上,翘着二郎腿的望着花漫语出神。
病房中禁止吸烟,这一点楚扬知道,不过他却不介意,相信花漫语也不会介意的,因为这个妞儿在醒着的时候,也经常趴在他胸口,看着他吸烟。
楚扬望着一动不动的花漫语,到底想了些什么,不但后者不知道,就连他本人也不知道。
当一个人连自己想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这就证明这个人的心乱了。
让楚扬感到心乱的,除了目前花漫语和柴慕容的处境之外,他还隐隐的嗅出了一种危险:一种他看不见的危险,正顺着走廊向这边走来。
人都是有第六感的,尤其楚扬这种常年在刀尖上跳舞的家伙,这方面的感觉更是灵敏的让人吃惊。
不过,楚扬在感受到有某种危险向他走来的同时,却也明确感受到这种危险,与以往那种人身安全大不同,带着一种阴谋的味道。
楚扬手中的烟卷,早就熄灭了,可他还是紧紧的皱着眉头,强迫自己定下心来,开始考虑这种危险感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在柴慕容还没有去墨西哥之前,对楚扬有威胁的就是天网。
现在,基本可以确定那个天网已经受到制约了,那么还有什么事儿,能够给楚扬造成这种强烈的危险感呢?
奥林匹斯山上的宙斯王?
楚扬摇了摇头:不可能,如果那个神秘兮兮的家伙想对他不利的话,根本不可能放他回国。
远在墨西哥2012地下城内的柴放肆?
这个也不可能,没有了天网的柴放肆,就像是没有了牙齿的老虎,他现在最该做的就是在地下城内站稳脚跟。
连云成背后的连家?
当楚扬想起那个被他干掉的连公子后,他马上就耸耸肩嗤笑一声,低低的自言自语说:“呵呵,别说黄袖招不会死心塌地的帮着连家了,就算是黄家插手,最终也肯定会被闹得灰头灰脸,她只要稍微有些智商,就不会把黄家牵扯进来的。”
那么,这种越来越近的危险感,到底是来自哪儿呢?
就在东方第一抹阳光映照在窗帘上时,楚扬还是没有想出这种奇怪的感觉,来自哪个方面,但却清晰的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完全是职业本能,楚扬在听到病房外传来这阵急促的脚步声时,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就判断出来者最少有就五个人。
而且,楚扬还判断出,这五个人走路时的步伐沉重有力,应该是有几下子的人物,尤其是当先走来的那个人,每一次踏出的脚步声,更带着一股子跃跃欲试的爆发力。
花漫语现在所居住的病房,是中心医院最好的病房了,也就是大家常说的特护病房。
特护病房之所以被称为特护病房,除了它有着比普通病房无法比拟的优越环境外,那就是禁止闲杂人等前来探望病人。
可现在,却忽然有这么多人一起脚步匆匆的出现在走廊中,这只能证明有什么事发生了:也许别的特护病房中有病人病危,可病危的病人,需要这么多带功夫的人吗?
在察觉出外面脚步声有异后,楚扬并没有担心,因为有人要想来花漫语这间病房,必须得先经过上官灵和许南燕的许可才行。
果然,即将走到病房门口的那些急促脚步声,这时候停下了,看来来者已经被上官灵她们给拦住了。
楚扬不想去管太多的闲事,他现在只想安静的多陪陪花漫语,因为明天他就要去和商离歌去墨西哥了。
花漫语现在诚然需要楚扬陪着,但现在的柴慕容,应该更需要才是。
楚扬将烟头揉碎,然后装进了自己的口袋中。
楚扬没有像以往那样乱扔东西,这并不是说他现在的思想觉悟增高了,而是因为他不想扔在昏迷不醒的花漫语房间中。
楚扬刚把烟头装进口袋中,外面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这一次,是一个人的。
第59章:昨晚你都做了些什么!
到底是谁来这儿了?
听到那个人的脚步声后,楚扬有些厌恶的皱起眉头,向门口望去。
一个男人不想在被打搅时,通常是两种情况,一种是和女人在床上翻滚时,另外一种就是楚扬眼下这种情况,他不想让任何人来打搅他,他把这一天一夜的时间,都交给了他儿子的老妈,那个眼睛根本没有睁开过的花漫语。
吱呀随着一声门板被推开的声响,又是一个女人出现在了门口。
这个女人对于楚扬来说,也很熟悉,因为她是他不久前梦中的女主角---冀南市局的局长梁馨。
穿着一身笔挺警服的梁馨,在推开门后望着楚扬的双眸中,带着异常复杂的愤怒,让人看起来有些不寒而栗。
不过,楚扬并不在意别人用什么眼神看他,他只是扭回头,重新抓住花漫语的手,淡淡的问道:“你怎么来这儿了,这么早,找我有事儿?”
对楚扬的镇定自若,梁馨无声的冷笑了一声,然后一抬手亮出一张纸,缓缓的说:“楚扬,你被捕了。”
楚扬,你这个流氓!
楚扬,你这个草菅人命的大混蛋!
假如梁馨对楚扬说这两句的话,那么他肯定不会感到有什么诧异,毕竟他很符合上述的这两条。
但梁馨却说他被捕了,而且还郑重其事的拿出了逮捕证,这就让他感到很纳闷了,于是只好将花漫语的手,放在被单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望着走进来的这个女警官,用看傻瓜似的眼神看着她:“梁馨,你大清早的没有吃错药吧,怎么好端端的给老子亮出了这个东西?”
寒着一张脸的梁馨,走到楚扬面前半米处后,从腰间摘下了手铐:“楚扬,你自己应该比谁都清楚,你现在做了些什么,就没必要和我装了!”
梁馨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可谓是非常复杂,有痛恨、鄙视、厌恶和心疼。
昨天是新药厂的时候,梁馨也曾经将手铐亮出来过,不过楚扬却根本没有拿着当回事。
说实在的,现在的市局在楚扬心中,好像就是他的一个下属单位。
而梁馨呢,自然是他的‘部下’了。
但昨天梁馨在亮出手铐时,却没有所谓的逮捕证,现在有了。
望了一眼梁馨手中的逮捕证,楚扬看到是有省厅一把手万厅长亲自签字的,就知道粱姐姐现在不是和他开玩笑了,于是就歪着脑袋的问:“奇怪了,还是因为连云成的案子吗?”
梁馨用力的点点头:“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
楚扬很纳闷的问:“梁馨,你也是一个省会城市的局长了,怎么能够说这种模棱两可的话呢?”
“因为这次逮捕你的理由,正是因那件案子所引起的。”
楚扬一楞:“哦,这话怎么说?”
“怎么说!”
梁馨见楚扬还装傻卖呆,腾地就提高了声音。
楚扬眉头再次皱起,扭头看了一眼花漫语,淡淡的说:“我不希望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