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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等会要去医院做体检。
看着冰箱里的米饭,周离的表情之jīng彩,心情之复杂,绝非语言所能形容。
咬着牙挑了两个萝卜和馒头,他恋恋不舍的最后看了一眼冰箱,为了遏制自己扑上去的冲动,决然的关上冰箱的门。
转身的一瞬间,他有一种泪流满面的冲动。
简单的炒了个萝卜丝,将馒头重新热好,还熬了粥。
闻着食物的香气,周离的表情痛苦得宛如遭受酷刑,每次想到自己不能吃他就伤心yù绝。
不过就是饿一点而已,又不会死——这么的安慰着自己,他最后看了一眼还冒着热气的锅,恋恋不舍的走出厨房。
自己不能吃,早饭当然是做给别人吃的。
时间正好是六点十五分,他擦了擦手,准备进行下一项大工程:叫某个喜欢睡懒觉的小姑娘起床。
闹钟这种东西从来对卢弱水不管用,以前每次早上叫她起床都要让她母亲花费十几分钟的时间。
就算是这样,也依旧是睡眼惺忪的样子,让人没办法。
在她母亲去世之后,这个艰巨的任务终于落在他的肩上。
站在门外,他轻轻的敲着门:“弱水,起床了。”
可惜,如同周离所预想的一样,敲门的声音完全没有效果。
当然,他也没把门向昨晚一样的当仇人去砸,毕竟里面的只是一个喜欢睡懒觉的小姑娘而已。
所以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手掌扶在门把上,推门而入。
微弱的天光从窗帘后面的窗户外照shè进来,令房间中的一切越发的朦胧。
在昏暗中,只能够模糊的看到那个在沉睡的纤细身影。
微弱的光照在她稚嫩的脸上,令她的神情显得安然而美好。
周离的脚步就在门口停止,手掌在墙壁上摸索到电灯的开关,在打开电灯之后他才松了口气。
万幸,卢弱水的睡相没有他想象那么糟糕,也没有蹬被子的坏习惯,实在是太好了。
莫名的,他又有些隐约的失落——其实小孩子稍微蹬一下被子也没关系嘛,反正没什么可以看的嘛,裹得太厚会透不过气来什么的
好吧,胡思乱想到此为止,继续艰巨的‘起床任务’。
周离低头看着地上的‘险阻’——被小姑娘随手丢在地上的各种衣物——无奈的弯腰捡起了那些被卢弱水乱丢在地上的衣服,丢回了她的床上。
虽然都快十六七岁了,但是卢弱水喜欢乱丢东西的习惯还是没改掉,真是让人无奈的事情。
在床上,卢弱水蜷缩在被窝里,香甜的睡着,对周离的到来依旧懵懂不觉。
黑sè的长发失去束缚,散乱的披在枕头上,而她的牙齿无意识的咬着怀中抱枕,口水浸湿了一片。
就象是梦到什么好事,她模糊的笑了起来,嘴角露出一丝稚气。
站在她的床头,周离看着她懵懂的睡相,无奈的挠了一下鼻梁:“还是个小孩子啊。”
伸出手去推了一下她的肩膀,周离略微的提高了声音:“起床了,起床了!”
叫了半天,卢弱水反而蜷缩得更紧了,模糊的嘟哝了句什么,转身换了一个方向继续睡。
“啧”周离的表情抽动了一下,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万般无奈,周离只能伸出手去扯着她的脸:“喂,卢弱水,起床了!起床了!”
扯了半天,沉睡中的卢弱水似乎生气了,愤怒的扯过周离的手,牙齿张开松开抱枕,然后一口咬下去!
周离一阵沉默,他没有想到卢弱水竟然睡觉都报复得这么干脆。
这只是她下意识的反击,咬得并不怎么重,只是把他的拇指咬在嘴里。
他试着抽了两下,结果却指头没抽出来,卢弱水却咬得更紧了。
咬着他的指头,就象是吃冰棍一样的吮吸着,甚至能够隐约的能够感觉到细小舌头在轻轻的舔啊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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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你上辈子一定是属狗的
现在的情况是怎么样呢?
一句话来形容的话,大概就是:我在早上叫一个小姑娘起床的时候因为叫不起来所以去捏她的脸结果不小心被她咬到指头拔不出来了所以感觉很尴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真的是一句肺活量不够就一口气念不完,而且不认真去断句的话,就搞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的长句啊。
总之,情况之‘复杂’,可见一斑。
而事件的‘受害者’——周离,此刻的表情也在向着复杂化的方向发展。
看着咬着自己指头不松开的小姑娘,他无奈的叹息:“卢弱水,你上辈子一定是属狗的不,你这辈子居然也是啊。”
再次抽了一下,结果不但没有拔出来,卢弱水反而咬得却更紧了。
“没办法了,这可是你逼我的。”
深吸了一口气,周离提起另一只手,捏住她的鼻子,让你再咬!
这一招还是周离从她身上学来的,自己睡着的时候可没少被她这么折腾过。
果然,这一招的效果拔群,肉眼可见的,因为呼吸困难,卢弱水挣扎的神情越来越明显。
终于,她睁开了困倦的眼睛,呆滞的看着面前的周离。
一阵沉默,周离松开手指,无奈的和她对视着。
终于在她稍微清醒了一点之后,他试着拔了一下手指,结果还是没拔出来。
一脸认真的,他对卢弱水严肃的说道:“这个,不好吃,”
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咬的是什么东西,卢弱水呆滞的张开嘴,沾满口水的手指也终于被周离拔出来。
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只是看着指头上面两排整齐的牙印,周离就一阵无奈。
似乎还没有从这种离奇的状况中反应过来,卢弱水呆呆的看着他:“你怎么在这里?”
就象是无法理解这种奇怪的状态一样,卢弱水揉着眼睛,懵懂的问。
周离的表情又开始抽搐了:“当然是叫你起床啊,结果你象是饿了好几天一样咬着我的指头不松”
“哦。”
卢弱水呆呆的点头,终于反应过来,一脸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周离,深吸一口气,胸膛鼓起,紧接着
“啊!!!!!!”
“滚、滚出去啊!”
羞愤到极点的小姑娘随手捡起一切能够抓到的东西砸向周离,红着脸怒吼:“变态!混蛋!sè魔!”
结果,起床事件的结局是正义战胜了邪恶,以周离狼狈的被各种抱枕和公仔砸出房间而告终。
实在没办法,他只能无奈的靠在墙上。
敲了一下身旁的门,周离高声说道:“早餐做好了,赶快出来吃。”
良久之后,里面才传来细微的声音:“哦。”
或许是心中的羞涩和犹豫,卢弱水在很久之后才穿戴好,红着脸、低着头从房间里走出来。
看着她沉默的样子,周离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去盛饭,你先去洗个脸,头发梳一下吧。”
“嗯。”卢弱水轻轻的点头,跟在周离的身后走下楼梯。
几分钟后,梳洗好、坐在桌子前面的小姑娘面前已经摆好了早餐。
卢弱水吃早饭,而周离则靠在沙发上看着早间新闻。
似乎又在播放哪里遭受了地震,电视里那个表情严肃的主持人低沉的说道:“香港青山集团董事长梁公正对此次灾难表示深切的哀悼,愿灾区人民能够尽早的恢复正常生活,并且捐献了”
在桌子的另一边,卢弱水悄悄的抬起眼睛看着他,低声问:“你怎么不吃?”
周离摇头,带着万分的痛苦违心说道:“早上我饿极了,就先吃过了。”
“哦。”卢弱水点头,低头继续喝粥。
不再去看电视机里那个意气风发的企业家,周离低下头,低声说道“刚才对不起。”
卢弱水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脸更红了。
沉默了片刻,她轻轻的点头:“我知道了。”
不知道为什么,周离却悄悄的松了口气:“今天早上我有些事儿要出去一会,你可能要一个人看家。”
卢弱水有些疑惑的愣了一下,见他没有进一步的说什么,便认真点头:“没关系,我一个人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察觉到她有些失落的神情,周离笑了起来:“别害怕,就当那些家伙不存在好了,他们要再敢提什么要求,就给我打电话。”
卢弱水端着粥碗,含糊不清的回应:“嗯,我知道了。”
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周离只能无奈的摇头,继续看新闻。
良久之后,周离忽然听到桌子后面传来的细微声音:“周离?”
“嗯。”他扭头看向身旁:“怎么了?”
卢弱水红着脸,拿着筷子戳着碗里的粥,低声说道:“以后不准捏我的鼻子了。”
愣了一下,周离露出无奈的神情,她在意的居然是这个幺?
不过卢弱水的表情似乎是很认真的样子,所以他只好点头回应:“好。”
“还、还有。”卢弱水略微的抬起发红的脸颊,结结巴巴的说着。
“还有什么?”
面对周离的疑问,她悄悄的抬起眼睛看着周离的右手:“不准偷偷的舔。”
周离愣了一下:“舔什么?”
很快,他就注意到右手大拇指上的那两串牙印,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想什么呢你?”他伸手用力的揉了一下卢弱水的头发:“人小鬼大。”
总之,这一顿磨磨蹭蹭打打闹闹的早餐终于吃完了,而这也是卢弱水父母去世之后笑容最多的一个早晨。
临走之前,周离再一次嘱咐卢弱水。
什么‘不要去理会那群亲戚,他们说什么就当做没听见,关键的房间门都锁好,别让他们进去乱翻’之类的话说到她都听得快烦了,他才出门。
原本他习惯xìng的想要去推那一架自行车,结果找了半天之后才想起来,自行车已经在昨天光荣报废了所以,只能打车。
冬天的早上冷得让人发抖,在周离的脚都快冻僵的时候才拦到一辆。
“师傅,去人民医院。”
坐在后座上,他有些困倦的打着哈欠,看着车窗外千篇一律的风景被抛到脑后,忍不住开始发呆。
就在发呆的过程中,周离裤兜里的电话忽然震动起来,因为太过困倦的原因,他硬是愣了半分钟后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就在低头看屏幕的那一刻,表情瞬间变得极为jīng彩。
屏幕上就一个简单的名字:周璃。
一瞬间,冷汗从周离的后脑勺上冒出来,大冬天司机舍不得开空调,结果周离硬是觉得背后出了一大片冷汗。
此刻他脑中所浮现的,是许久未曾感觉过的危机感啊!
这么长时间不接电话,完了,她绝对生气了,生气了!
怎么办?怎么办?!会死掉幺周离一瞬间脑中开始播放童年中无数的悲惨回忆。
他呆呆的看着手机,就在毅然下定决心,按下接听键的时候,电话直到因为太长时间不接听,自动断线了。
“呃”呆呆的看着屏幕上的一个未接来电,周离无奈的低下头,绝望叹息。
完了,这次绝对死定了。
下一瞬间,他手中的手机再一次疯狂震动起来,‘周璃’的名字重新亮起,不断的闪烁。
手忙脚乱的接通了电话,他满是忐忑的将手机放在耳边,低声说道:“喂,姐?”
下意识的他闭上眼睛,准备承受来自电话那头的雷霆震怒。
结果,在一阵沉默之后,一个略显冰冷的低沉女声响起:“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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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两个电话,一个结果
“你在哪儿?”
听到电话里的女声这么问,周离环顾着四周,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我在那个,呃、出租车上,正准备去人民医院。”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继续说道:“哦,没死就好。”
虽然语调一如既往的冰冷,但是周离却象是幻觉一样听出了一丝‘轻松’的感觉。
对此,哪怕是比谁都就熟悉她脾气,周离也只能苦笑。
自己这位强势到完全继承了父亲风范的姐姐,在说话的时候哪怕不经意,也会让别人压力很大啊。
对此,周离深有体会,和平凡得丢进人堆里找不出来的他相比,他的姐姐却是不论从什么方面都足以蔑视一切牛鬼蛇神的天才和强者。
从小他就被自己这位名字同音但是却不同字的姐姐给克得死死的,
就连唯一一次,周离因为收到的情书被姐姐撕掉而鼓起勇气反抗,也被迅速的残酷镇压,让关节技揍得哭都哭不出来。
幸好姐姐自从上了大学就甚少回家,大学毕业之后更是行踪成迷,否则周离悲惨的童年和少年时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