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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战了多时,这一回合终于宣告结束。
梅凌寒窝在威廉的怀里,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她贪恋着与他肌肤相处的温热,也贪恋着彼此相依的温馨。既然是最后一次的交集,她放肆的贪恋一下也无妨。因为,只要彼此松开,今生就再也无缘相偎相依。
“梅凌寒,喜欢我这样爱你吗?”
那富有磁性的男低音,在她耳边轻轻的响起。
询问之际,他还不忘在她的脸颊上轻啄一下。
这轻轻的问话,刺疼了梅凌寒的心。
梅凌寒倔强的仰起头,冷然直视着威廉的眼睛,决绝的回复,“不喜欢——”
她和威廉的三次交集,根本无关于爱。
只是灭火与被灭火而已!
这样的交集,这样的欢*爱,她就算贪恋,又怎么能直言不讳说出来?
威廉和她梅凌寒,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是尊贵的王子,他的血管里,流淌着皇室的血液。或许,在不远的将来,他还会成为一国之王。他有着高贵的出身,有着羡煞世人的身份和地位。这样的他,的确应该有一个身份高贵的女子来匹配。
那个女子,可以是她的妹妹梅傲雪,却不可能是她梅凌寒。
何况,梅傲雪本就是他的未婚妻,是他准备牵手一生的女子。
她是一个平凡的灰姑娘,是一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孤女。从靳铭柯弃她而去那一刻起,她就再也没有做过幸福的梦,更不奢望灰姑娘遇王子的童话故事,奇迹般发生在她身上。她只想带着两个孩子,跟风阿哥和白格格踏踏实实的过她们自己的生活。
“梅凌寒,你在撒谎!”威廉的蓝色眼眸里,闪过一丝狐疑,“你刚刚,明明很享受的样子。从你的表情上,我就可以断定,你喜欢我这样爱你”
谎言被揭穿,梅凌寒有些恼羞成怒。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因为太过生气,胸部不停的起伏。那对可爱的小兔子,再一次跳动起来。“我之所以任由你胡来,就是为了还债。威廉先生,你听明白了吗?”
梅凌寒的话语,让威廉恨不爽。
那对可爱的小兔子,好像代替主人安抚他似的。它不时的摩擦着威廉的胸部,帮他按摩顺气,祈求他不要生气发怒。
一丝酥麻感,瞬间袭来。
威廉那蓝色的眼眸,再一次染上了情*欲,“梅凌寒,你欠我最少不低于十次。如果你要还债的话,那就一并还清吧!”
双臂骤然用力,把她再次拥紧。
他那刚刚恢复原状的雄*性*器*官,再度膨胀起来,紧抵着她的小腹处。它好像战场上的先锋官一样,为主帅奋力的开疆辟土。
“臭男人,你别耍无赖好不好?”
梅凌寒一边挣扎,一边咒骂着威廉。
这家伙刚才还说,她给他灭一次火,他们之间就算扯平了。没想到,他竟然出尔反尔,再一次违背承诺,耍起无赖来。
怪不得,母亲会在临终前告诫她:不要相信男人。
从靳铭柯的身上,她已经验证了母亲的话语是真理。从这个洋鬼子的身上,她再一次验证了这个真理。这一刻,她终于相信了母亲的话:男人,不可信。无论是中国男人,还是外国男人,都TMD的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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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情况下,只要不傻不ED的男人,都可能耍流氓!
威廉不傻也不ED,当然把持不住自己了!
孩子们,拿白菜帮子砸他!
另外,谢谢亲的留言、推荐、咖啡、还有217的花花!
正文 喜欢我这样爱你吗?2
“自古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欠了我身体上的债,当然得用身体偿还。小丫头,赖账的是明明你,居然还好意思说我无赖——”
他的双臂,好像铁钳一样,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身体。
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
既然无力回天,只能选择默默的承受。
他强行进入她的身体,猛烈的撞击着。
那疯狂的碰撞,让梅凌寒有些站立不稳。如果不是被他禁*锢着,她可能已经瘫软在了地上。疲惫虚弱的娇躯,被迫迎合着他的肆意掠*夺。在黑云压城城欲摧般的进攻下,梅凌寒的躯体内,竟然奇迹般的升起一种飘飘欲仙的轻盈和幻化。
她想要攀上云端的那一刻,威廉那低沉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
“梅凌寒,喜欢我这样爱你吗?”
“不喜欢——”
狂猛的进攻,暂时停止,“说实话,喜欢吗?再说不喜欢,我可就撤了——”
她本能的伸出手臂,抱住了那个欲撤离的身躯。长长的指甲,掐进他后背的肌肤里。
“那你告诉我,喜欢吗?”
梅凌寒咬着牙点点头,自卑自恨自鄙的泪液潸然而下。
别人可以背叛她梅凌寒,她的身体为什么也要背叛她呢?她纯洁的灵魂,明明是想抗拒这个男人的。为什么她这邪恶的身体要背叛灵魂,渴望跟他抵死缠绵呢?
“小丫头,这才乖!”
他俯身吻去她脸颊上的泪,再次发动进攻。把她送上云端的同时,他自己也达到了快乐之巅。猛烈抽送几下,停止了攻击。两个人相拥在一起,回味着那令人销*魂的巅峰时刻。
穿衣服时,梅凌寒才发现自己的手指上全是血。
看着这血迹斑驳的手,她有些疑惑不解。
她自己又不是处*子之身,血是从哪里来的?
她瞅瞅正在穿衣服的威廉,才发觉他的后背上,有一环状的伤口。那还没结痂的伤口,被她抓得血肉模糊一塌糊涂。她只望了那伤口一眼,就忍不住恶心呕吐起来。
“为什么呕吐?怀孕了吗?”
威廉睨了梅凌寒一眼,露出一个捉弄似的笑容。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喜欢捉弄这个丫头。
上山时,跟这丫头僵持了一路,感觉浑身不舒服。这下,他们俩在光天化日之下开了荤,逗弄她的兴致又高涨起来。
“你才怀孕了呢!”梅凌寒手捂着胸口,让呕吐暂时停下来,“我是看见你脊背上的伤口,才觉得反胃的!”
“梅凌寒,你知道我这伤口是怎么来的?”
梅凌寒摇摇头,一脸茫然等着威廉的下文。
“这个伤口,就是拜你所赐!”
“我?”梅凌寒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前天晚上,为了救你脱险,我被那几个混混用酒瓶扎了一下。昨天晚上,你胡乱发飙,又在没结痂的伤口上抡了一拳。刚才我们俩激战时,第一回合中,你扯掉了伤口上的纱布;第二回合,你又胡抓乱挠;这伤口,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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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不要脸,强迫寒寒,
砸他,一起砸他啊!
正文 幽洞
威廉的话,让梅凌寒如梦初醒恍然大悟。
一丝感动,涌上心头。
清亮的眸子里,迅速升起一层水雾。
怪不得,她昨天打他时,这家伙疼得闷哼了一声。
原来,是击中了他的伤口要害!
他脊背上的伤口,看起来很深很深。愈合之后,也一定会留下疤痕的。想着这疤痕会伴随他一生,她心里就特别的自责。
自责的同时,也觉得威廉太傻。
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想的?
像他这么尊贵的身份,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亲自去救她这个毫不相干的导游呢?如果他这个岛国王子出事儿了,她梅凌寒岂不是会成为国际犯罪,成为各种媒体的追逐对象?
“小丫头,别难过了。这点小伤,过几天就会好的!”
“我没难过,我是觉得你蠢——”
“我要不蠢,你不是被那群恶人轮了?”
“我宁可被他们轮了,也不想你受伤——”感觉话语太过亲密,急忙补了一句,“欠你这一方面的债,我还能偿还上。再欠你救命的人情债,你叫我拿什么还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让你还人情债了?”
蓝眸眯起,潋起些许愤怒。
这个死丫头,居然说出这么伤他自尊的话。她宁愿让人轮了,也不愿欠他威廉的人情债!这么说,他冒着生命危险救她,还变成六个手指挠痒痒——多此一举了?
“这个世界上,见利忘义的多,施恩不图报的少。你威廉,还不是一样。要不然,会一再的缠着我还债?”说起还债这事儿,羞涩再度弥漫开来。俏丽的脸庞,犹如染了晚霞一般。
梅凌寒的愤世嫉俗,让威廉不爽。
尤其是,她把他跟那些人渣划在一起,更让他不爽到了极点。
他不是见利忘义之人。
施恩图报,好像倒有点儿!
说起灭火这件事,他也是别无选择,才找了这么烂的一个理由。要不然,他只能扛着自己的“冲锋枪”,漫山遍野的找女人去!
“既然你宁愿让那群混混轮,也不想欠我的人情债。那好,我就成全你。现在混混不在,我替那群混混轮你就是了。每人两次的话,五个人共十次,加上你先前欠我的那八次,一共还有十八次!”
梅凌寒眼前一黑,差点儿晕倒下去。
她狠狠的剜了某男一眼,率先走出洞去。
“梅凌寒,再想逃跑,也得把这个金沙洞给我介绍一下吧!”
“金沙洞,是唐玄宗和杨贵妃秘密幽会的地方。两个人登骊山时,总要躲到这金沙洞来亲热一下。所以,这金沙洞又名幽洞——”
不经意的讲解,脱口而出。
语毕,却不禁面飞红霞。
登山,幽会,亲热。
她感觉,自己介绍的不是杨贵妃和李隆基的典故和金沙洞的传奇,而是在叙述她和威廉之间发生的暧昧事儿。
很显然,威廉也知道了她脸红的原因。
他那调侃的话语,紧接着飘进她的耳朵里,“我这个来旅游的观光客,居然有幸享了一次李隆基般的艳福。请问梅凌寒小姐,今天的你,是不是也像杨玉环般一样的满足和舒爽呢?要是没的话,我们再进去补一次!”
“该死的家伙——”
梅凌寒阴着脸诅咒了一句,撇下威廉转身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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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洞,幽会之洞!
有幸在这样富有传奇色彩的地方,跟孩子的父亲欢爱一次,咱家寒寒或许会减少一点心中的遗憾吧!
谢谢孩子们的咖啡,幽兰的花花!
正文 当玉佩的孕妇
雨后的山风,冰凉清爽。
吹在梅凌寒那潮湿的衣服上,她立马就感觉到了凉意逼人。
“阿嚏——”
刚刚停止的喷嚏声,再度响了起来。
“梅凌寒,咱们干脆回去算了。”那接二连三的喷嚏声,让威廉心惊不已,“这骊山今天爬不了,明天再爬也一样。这样的话,咱们还有去金沙洞幽会的机会”
梅凌寒杏眼圆睁,正要发飙,见费斯顿走来,才强压住心头的怒火。
费斯顿的衣服,也湿淋淋的。
看样子,他也没有躲过这场突如其来的雨!
“费斯顿,我累了,咱们回去吧!”
“是,威廉先生——”
费斯顿恭敬的喊一声威廉先生,转身退下去部署下山的事儿。
这费斯顿沉稳心细,办事干练果断。在外人面前,他总是称呼威廉为先生。只有在熟悉威廉身份的人面前或无人时,他才会称呼他殿下。
“梅凌寒,我有正经事儿,想问问你——”威廉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一脸正经起来,“五年前,我丢了一块玉佩。那玉佩上,还刻有我的名字。不知道,你有没有捡到?”
那块玉佩,再一次闪现在梅凌寒的脑海里。
碧绿莹莹,通体透明,没有一点点瑕疵。
上面,镌刻着一个是兽非兽的图案,还有一串英文字符。
提起那块玉佩,梅凌寒又想到了另一幕。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天,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手里拿着一块绿玉来到了当铺前。她狠狠心,把那块绿玉放在了掌柜的面前。
“老板,我要当当——”
“这位女士,请问,你想当多少钱?多长的赎期?”那掌柜的戴上老花镜,手拿放大镜,仔仔细细的鉴定着手中之物。一丝不易觉察的喜悦,浮现在他那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