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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犹豫了很久,还是做出了搬救兵的决定。她拿出电话,拨给了自己的靠山。用自己的母语,跟通话的人交谈着,“黛丝阿姨,这么多天不见,我有些想你了——”
“玛丽,要是玩累了,那就早点回来!黛丝阿姨,也有些儿想你们了。”电话里,传来一个甜美的女音。只不过,她说的也是自己的母语而已,“早点回来,阿姨早点给你和威廉举办婚礼——”
“黛丝阿姨,要不,您直接跟威廉哥哥说吧!”
“玛丽,你真可爱。你们俩一起出去了这么久,还用得着这么难为情吗?呵呵,好吧好吧。你把电话给威廉,我亲自给他说——”*
黛丝的嬉语,让玛丽不由得臊起来。
害羞的同时,心里也闪过一缕无法排遣的忧伤。
他们俩是一起出来了这么久,可她亲爱的威廉哥哥,根本碰都没有碰过她。他们之间的那道鸿沟,不但没有跨越过去。反而,似乎又增加了一道新的屏障。那个屏障,就是她视如姐妹的梅凌寒。
“威廉哥哥,黛丝阿姨的电话——”
她拿着电话,才有勇气去敲那扇已经关闭了三天的房门。要不然,她真的不敢去招惹心情低落导致脾气暴戾的他。
闭门三天的威廉,终于出现在了玛丽的面前。
他英俊的脸上,布满了青色的胡须。那双神采奕奕的蓝色眼眸,失去了平日的光彩。整个人消瘦了一圈,变得憔悴不堪。他接过玛丽手里的电话,用母语跟自己的母亲问好,“母后,早上好——”
“威廉,母后有些儿想你了。要是玩累了,就早点回来吧!大婚的日子,正在找人算呢。等日子确定下来,母后就给你们举行大婚典礼——”
威廉皱眉,找一个理由敷衍,“母后,那块玉佩,还没找到呢!没有玉佩做聘礼,这大婚也显得太不隆重了吧?”
“我怎么听说,你用三百万拍买到了?”
再次皱眉,瞟了玛丽一眼,“拍买到之后,又不小心弄丢了。母后,等我找到那块玉佩,再说大婚的事儿吧!先这样,挂了啊!”挂掉电话,塞在玛丽手里,转身进房时,撂下一句警告,“以后,不要把什么事儿都跟长辈说——”
“咣当”一声,房门关上了。
只留下玛丽站在走道上,望着那扇紧闭的门伤感不已。
无法抑制的泪珠,悄无声息的滑落。那个曾经宠爱她的男子,却再也看不见她眼里的伤痛。即便明知道她会疼彻心扉,他依然无视她的哀伤。
她实在不明白,威廉为什么无缘无故的冲她发火。
她只不过是把拍买到玉佩的惊喜,在通话时告知黛丝阿姨而已。难道说,这犯了他的忌讳不成?他三百万拍买下的那块玉佩,不就是为了大婚时送给她做聘礼吗?难道说,他打算送给梅凌寒?
玛丽的小手,渐渐的握紧。
掌心处,有一层细微的汗。
不行,她不能任由事情这么发展下去。她一定要采取措施,早一点拿下威廉哥哥。只要他们俩有了肌肤之亲,以威廉的品性,一定会对她负责任到底。不管他是为了爱娶她,还是为了负责任娶她,只要能做威廉哥哥的女人,她都可以忍受。
玛丽抹了一把眼泪,径直走向电梯。
不大一会儿,出了国际饭店,一个人步行在街道上。
她的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几个人,不用说是费斯顿派来的保镖。
一个夫妻保健的招牌,映入了玛丽的眼帘内。她犹豫了一下,转身走了进去。跟老板买了一些儿催*情*药,再度走出来。
逛了好久,逛到了一所医院。
妇幼保健几个字,充斥了她的视线。
玛丽转身进了医院的妇产科,跟大夫质询了一些问题。等到她再度出来时,却在无意之中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靳氏集团的总裁,半搂半抱着梅凌寒从电梯里走出来。这一刻的梅凌寒,看起来很虚弱很苍白。靳铭柯那儒雅英俊的脸上,则布满了关切与宠溺。
她闪身躲在医院的指示牌后,偷偷的打量着从她不远处经过的男女。
这梅凌寒看起来很正派很善良,不料想,竟然是一个作风极其不检点的女子。这女人不但跟威朗不清不楚,还引*诱威她的心上人威廉。如今,却又跟刚结识的靳总裁关系这么暧昧。看两个人的亲密样子,一定是早就挂上钩了。
正在玛丽暗自思索之际,一叠票据从靳铭柯的手里滑下,散落在她的不远处。可丢票据的那两个人却浑然未觉,相拥着出了医院的大门。
玛丽从指示牌后出来,捡起了那叠票据,迅速浏览了一下。堕胎大出血几个字,迅速映入了她的眼帘。而丈夫一栏的签字,居然就是搀扶着梅凌寒的那个靳铭柯。
一抹不易觉察的微笑,浮现在玛丽的俏颜上。
她瞥了一眼钻进大奔里的两个身影,“梅凌寒,你的把柄落在我手里,我看你还敢不敢抢我的威廉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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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辞职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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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梅凌寒再度出现在皇家集团公司里。
只不过她此行的目的,不是上班而是辞职。
当她把那封辞职信摆放在威朗的面前时,威朗似乎还有点儿难以置信。*
他瞅瞅辞职信上那娟秀的字体,再看看精神状态不大好的梅凌寒。
“梅小姐,如果你身体不适需要休息的话,我可以准你多休息几天。至于辞职这件事,我暂时没办法答应——”笑笑,摆出几条客观理由,“第一,特助暂时没合适人选。第二,你还假扮着我的女朋友。我那老大哥不走的话,你不能拆我的台——”
梅凌寒有些歉疚,却也无可奈何。
“威朗先生,对不起!其实,我也不想拆你的台。但是,我真的不想上班了。大不了,这个月的薪水我不要可以了吧!”
在这皇家集团上班,总是不可避免的要撞见那个男人。
与其这样,她不如选择远远的避开。
威朗笑笑,把一本劳务合同摆在她面前,“梅小姐,你仔细看看这劳务合同上的违约条款。光这巨额的违约金,够你两年的工资了。”
梅凌寒拿起合约,心里不由得暗骂一声,“这公司,真黑啊!为了防止员工跳槽,居然制定了这么苛刻的解约条款。”*
怪只怪,她当初太需要工作。
没仔细看一下违约条款,就匆匆签了这劳务合同。
如今想解约,却要赔付这么多的违约金。这笔钱对她来说,的确不是一个小数目。如果跟靳铭柯要的话,似乎太伤自尊了点儿。
“梅小姐,做人不能只考虑自己。你总得为我想一想,为我考虑一下吧!我哥哥正说我花心,要让长辈狠狠的收拾我呢!你偏偏在这个时候辞职,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梅凌寒犹豫半响,口气有些松动,“他要是一直呆着不走,我总不能一直为你打掩护!我也是女人,我也需要恋爱结婚。我总不能为了你的面子,牺牲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吧!”
威朗说的也对,人不能只考虑自己。
她既然答应了威朗,就不该在关键时坍他的台。
“梅小姐,你放心——”威朗拿起打火机,点燃了一根雪茄。含在嘴里,抽了一口。轻轻的一吹,袅袅的烟雾随即弥漫在总裁办里,“我们尊敬的王后娘娘,正在找人算日子。过不了多久,威廉殿下就要举行大婚了。你说,他可能在这里待一辈子吗?”
这消息,似乎早在预料之中。
可当梅凌寒初次听见时,心里依然会蓦地一疼。
那疼痛袭击着她的心,一如堕胎时那般惨烈。
“那好,我再勉为其难帮你一把。但我丑话说在前面,最长时限不超过两个月。如果两个月他依然不走的话,我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两个月,足够了!”威朗又喷了一口烟雾,笑着嬉语,“梅小姐,真是一个善良人。要不然,我们俩干脆假戏真做算了。你做我威朗真正的女朋友,我们俩开始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梅凌寒摇摇头,笑着婉拒。
“威朗先生,你这样的优质男人,不适合我梅凌寒。我只想找个安分守己的男人,踏踏实实的过自己的日子。”
“梅小姐,你三番两次的拒绝我,是不是欲擒故纵啊?”威朗用手指优雅的弹一下烟灰,那烟灰缸里,瞬间飘落一层灰白色的粉末,“我真的发现,我现在对你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面对威朗的调戏,梅凌寒老脸有些儿挂不住。
“威朗先生,我求求您,饶了我吧!如果您再拿我开涮,我可真的要撒手不管了啊!”正尴尬之际,威朗的电话响了起来,“威朗先生,您的电话响了,赶紧接电话吧!”
威朗拿起电话,浏览的一下电话号码。
嘴角微牵,露出一抹难以觉察的笑。
他按下接听键,换上一副恭敬的神态,“玛丽嫂子,你和威廉哥哥不是在泰山吗?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什么,你们没去泰山,一直呆在B市?”
“威廉哥哥心情不好,你想让我陪他喝酒?”瞟了一眼梅凌寒,“玛丽嫂子,我和寒寒在一起呢!您要不介意的话,我带她一起去好了——”
“那好,十分钟后见吧——”撂下电话,转向梅凌寒,“梅小姐,我那老大哥心情不好,玛丽嫂子让我陪她丈夫喝酒去。反正也快到下班时间了,走,我们一起去吧!”
“威朗先生,你们男人之间喝酒,我一个女人跟着也不大方便。要不然,我还是别去了吧!”如果能不碰面,她只想尽可能的避开某男,“这样的场合,我比较无聊”
威朗意味深长的笑一笑,“威廉在的地方,玛丽一定在!他们是一对,一向都是公不离婆秤不离砣的。有她陪你说话,不会无聊的——”
梅凌寒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点头答应了。
她和那个男人,迟早还是要见一面的。
毕竟,她这里还有某男的那块玉佩。早点还给他,早点儿省心。万一弄掉了那价值连城的东西,她更没办法赔偿!
梅凌寒跟着威朗来到国际饭店的顶层时,第一眼就瞅见了站在总套套房门外的费斯顿。她看到这个沉稳冷漠的男子,心跳不觉快了起来。
有费斯顿的地方,一定就有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所以,她见到费斯顿的一刹那,似乎就闻到了某男的气息。
如果她猜得没错,那个英俊帅气的男人,此刻应该就在房间内。
只差几步路,她就要看见那个伤她至深却又令她无法忘却的男人。
“威朗先生,梅小姐——”
费斯顿的问候声,让梅凌寒神智清醒过来。
这一刻,她忽然明白,她的名字是跟威朗联系在一起的。只有玛丽的名字,才会跟某男联系在一起。毕竟,她是威朗的假女友。玛丽和威廉,才是真正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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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蓝色夏威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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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凌寒第一眼看见威廉时,几乎吓了一跳。
几天没见,这个酷帅到极致的尊贵男子,居然凭空多了一些“艺术家”的气息。
他那一向打理得整齐有型的卷发,变得有些凌乱。原本光洁干净的脸庞,消瘦了许多。青色的胡茬子,好像野草一样丛生着。那蓝色眼眸里,没有了灵动与机智,剩下的只有忧郁和焦虑。*
四目相对之时,那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光彩。
那光彩转瞬即逝,淹没在满眼的冷漠疏远里。
“威朗,凌寒姐,欢迎你们——”玛丽笑语盈盈,用一副女主人的姿态热情的招呼着客人,“为了显得隆重一些儿,今天的鸡尾酒,由我玛丽亲自给大家调制——”
“玛丽嫂子,你太客气了!”
“你们稍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玛丽礼貌的退下,亲自去餐厅调酒。
威朗正好来了电话,他说了声抱歉,拿着手机出了威廉的套房,门关上时,接电话的声音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