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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
玛丽正想开口拒绝,威廉却点头答应了下来。
“威朗,你想来,就带梅小姐一起来吧!借着七夕节这个由头,我们四个人好好的聚一聚。要不然,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怎么,威廉哥哥准备回国?”
“嗯,过了七夕,我就打算回去了。母后已经催了好几次,我们也该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去了。”
“那好,你走那天,我一定亲自送你——”
梅凌寒无意之中撇了威朗一眼,那一抹熟悉的玄寒,再次闪现在他那狭长的眸子里。看到那抹寒光,梅凌寒不觉颤栗了一下。忽然之间,她似乎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威朗,你别胡闹啊。威廉殿下和玛丽小姐想过一个浪漫的七夕,你跟着起什么哄。你要想跟我过一起过七夕的话,那我们就另外选择一个地方。这样,对人家对我们都好”
如果梅凌寒能做到,她很想破坏掉这个约定。
只有威廉平安的回国,她那紧绷的神经才可能放松下来。
“梅小姐,你不要再推迟了。这七夕节,是我们四个人最后的相聚。在中国,你是玛丽唯一的朋友。如果你不来,玛丽也会遗憾的”视线扫过梅凌寒,转向玛丽,“玛丽,我说的对吗?”
玛丽点点头,笑着附和,“凌寒姐,你要不来,那就太煞风景了。如果错过最后一次见面的机会,我真的会遗憾终生的”
盼了多日,威廉终于肯跟她一起回国了。
只要离开这个国度,只要离开这个女子。她的威廉哥哥,一定会成为玛丽妹妹的专属。只要威廉肯听从黛丝阿姨的话,乖乖的举行大婚,她就会成为王子殿下的妻子。那王后娘娘的宝座,也就不会太远了。
“玛丽小姐,既然你这样说了。那好,我去就是——”
威朗一见梅凌寒同意,兴奋溢于言表,“寒寒,你真好——”发觉自己失态,才低声补充一句,“这个七夕节,终于可以耍一下浪漫了”
不知道为什么,威朗的兴奋不但没感染到梅凌寒。
相反,她心里那不详的预感更加的浓厚。
一行人回到B市时,刚好是在七夕的前一天。
梅凌寒打车回到家,白格格手捧鲜花站在门口,兴奋的叫嚣着,“欢迎,欢迎,热烈欢迎。老佛爷,欢迎你出差回家——”
梅凌寒扔下包包,一下子抱住了粉嫩的梅映白。因为过于激动,声音都变得哽咽起来,“白格格,老佛爷好想你啊——”
想起自己中毒的那一幕,辛酸一下子涌上心头。
那一刻,她真的以为,再也见不到两个可爱的孩子了。
没想到在黄泉路上兜了一圈,又转了回来。
“老佛爷,白格格也好想你哦!”梅映白举起粉嫩的小手,抹去梅凌寒的眼泪,“老佛爷,你越来越不坚强了。出差几天,居然学会哭鼻子了。待会儿靳叔叔看见,说不定就改变主意不娶你了!”
梅凌寒俅俅鼻子,冲白格格做个鬼脸,“他不娶我,那正好。反正,我也不想天天吃大餐——”捏捏梅映白的脸蛋,“到时候,哭鼻子的可能是某个小丫头哦”
白格格一听,立马嘟起了小嘴。
“老佛爷,你要不嫁给靳叔叔,我从现在开始就绝食——”
“白格格,你别拿绝食吓唬老佛爷好不好?”风阿哥跟着靳铭柯一起从家里走出来,讥讽着馋嘴的妹妹,“一天不吃饭,你看见食物估计就会像狗看见骨头一样扑过去”
“风阿哥,你是不是想死啊——”
白格格的咆哮,一下子惹笑了梅凌寒。她冲风阿哥眨一下眼睛,帮着白格格说话,“风阿哥,你怎么能这样说白格格呢!如果白格格把你比喻成狗,你心里乐意啊!快,给白格格道歉”
风阿哥道歉之后,一场风波终于平息了。
靳铭柯摸摸风阿哥的头,笑着开口,“走,我带你们去看一样东西。我保证,你们看见了,一定会惊喜莫名的”
“什么东西啊?”梅凌寒想提前探听一下靳铭柯的口风,可他只是笑却不肯把谜底揭开。“切,搞得这么神秘?”
“惊喜,当然要神秘一点儿,现在说了,还称得上惊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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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路南段,帝都别墅区。
一幢幢带花园的两层半小别墅,整齐有序的排列着。那玉白色的墙外漆色调,在艳阳照耀下显得格外的干净漂亮,别墅门前那一簇簇玫瑰花散发着浓郁的香味。
靳铭柯把大奔停在紧临大街那一幢别墅前,“到了,大家下车吧!”
梅凌寒看着这漂亮的别墅,心里多少有些明白,“铭柯,这就是你所说的惊喜,这就是你给我们安排的新家?”
靳铭柯笑着点点头,“怎么样?喜欢吗?”
梅凌寒还没说话,白格格却抢先开了口,“靳叔叔,我太喜欢这个新家了。住在这里,立马有一种丑小鸭变公主的感觉——”
靳铭柯揉揉白格格的头,宠溺的说道,“我们家白格格,本来就是公主。既然是公主,当然要住在漂亮的大房子里”
公主两个字,让梅凌寒心里蓦地酸涩起来。
突然而至的辛酸,一下子冲淡了心里的那份喜悦和感动。
如果风阿哥和白格格生活在威廉的身边,他们就是真正的王子和公主。他们居住的地方,应该是华丽的宫殿。如果是那样的话,白格格还会因为这座小别墅兴奋成这个样子?
只可惜,命运捉弄人。
这两个具有皇室血统的孩子,却只能跟着她这个母亲过最平凡最普通的生活。他们要跟大多数孩子一样,为一件奢侈品兴奋上半天。甚至,有时候还赶不上一般的孩子。
幸好,有靳铭柯在。
要不然,她们母子三人还挣扎在多次流离失所、三番两次被房东催着搬家的尴尬境地上。
“老佛爷,我先进去瞅瞅——”白格格跳下车,跑进敞开着大门的别墅。那兴奋的稚嫩声音,立马响彻在院子里,“哎呀,真是太太太漂亮了。不但有花圃花架和秋千,居然还有养鱼池”
风阿哥不喜欢咋咋呼呼,白格格的感叹让他眉头微皱。他跟着进了院子,扯扯梅映白的衣服,小声的叮嘱,“白格格,你别发疯了。这样大呼小叫的,小心让新邻居们听见了笑话”
靳铭柯笑着摇摇头,视线从两个孩子身上转回来,停在梅凌寒脸上,“寒寒,喜欢我送给你的这个情人节礼物吗?”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本房产证,递到梅凌寒面前,“这是房产证,你收着吧”
“嗯,我很喜欢——”
梅凌寒接过房产证,随意的打开浏览。
那产权人一栏,填的赫然是梅凌寒三个字。
或许是太过感动,她那清亮的眸子里,不争气的升起一层泪雾,“铭柯,谢谢你,谢谢你,真的谢谢”
梅凌寒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也会有属于自己的房子,会有一个真正属于她们母子三人的家。她拿着这房产证时,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因为交不起房租被房东赶出来了。
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因为房子易主而被迫搬家了。
“寒寒,你又说见外的话了。我们俩,再过一个月就该成为真正的一家人了。你说,你用得着跟我这么客气吗?”吻一下她的秀发,极力忍耐着那份油然而生的心神荡漾,“夫妻一体共心,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梅凌寒的。包括,我的心我这个人”
“嗯,我明白——”
“寒寒,你走的这些天,我好想你。甚至,比白格格想得还厉害”温热的气息,吹拂着梅凌寒的脸颊,一种暧昧的气息,在大奔里流转,“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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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我整夜失眠”
知道梅凌寒今天要回来,靳铭柯刻意把自己好好整理了一下。
胡子,刮得干干净净。
口腔,打扫得干干净净。
这一切只为了,能跟心爱的女子有一个亲密的接触。
梅凌寒轻轻的闭上眼睛,把唇凑了上去,“铭柯,我也好想你——”
靳铭柯是男人,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即便顾及她的尊严,不会做太出格的事儿。但他有男人的想法和渴望,也在情理之中。既然她已经决定要嫁给这个男人,总得顾及他的感受。久别重逢,不给他一个吻,似乎有点儿说不过去。
虽然感觉有点别扭,有点儿刻意承*欢的尴尬。
梅凌寒还是狠下心,强迫自己去接受靳铭柯的吻。这个心理上的障碍,早晚都要克服。他们之间的这个鸿沟,早晚都要填平。
靳铭柯的吻,还没来得及进行,就被梅映白那兴奋的声音给打断了。
“老佛爷,你快来看看。靳叔叔,还给我们请了两个保姆呢!有了这两个保姆,老佛爷出差时,我和风阿哥也不用住在幼稚园里了”
靳铭柯不情愿的松开梅凌寒,满脸宠溺的小声嘟囔,“小丫头片子,你要跟老佛爷报备,也选个合适的当口啊!切,专门挑在关键时刻出现,破坏别人的好事儿”
梅凌寒笑笑,跳下了车。
那紧张的心里,忽然轻松了很多。
她甚至有点感激白格格,感激她适时的解救了自己。
“白格格,我们一起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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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字大章,一次看爽!
正文 血腥七夕(万字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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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凌寒一进别墅的大门,就看见了靳铭柯雇来的两个保姆。
她们正站在别墅的廊坊下,恭恭敬敬的迎接着东家的到来。
一个年级小一点儿,是个十八九岁的清秀小女孩儿。一个年级大一点,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两个人都收拾得利利索索,一副勤快能干的模样。*
“靳先生好,太太好——”中年妇女一口河南话,自我介绍着,“我叫苗桂华,认识我的人,都叫我桂嫂——”
梅凌寒客气的点点头,“桂嫂,别叫什么太太了。大家有缘走到一起,就是一家人。我叫梅凌寒,叫名字比较亲切点儿。以后,你就叫我寒寒吧”
桂嫂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摆手拒绝,“那不行,我不能直呼东家的名字。要不然,我跟两个孩子一样,也叫你老佛爷好了——”
梅凌寒笑笑,“那行,随便你吧!”
小女孩儿等桂嫂说完,也抄着东北口音自我介绍,“老佛爷,我叫云墨兰。我们家人,都叫我兰兰。以后,请老佛爷多关照”
“兰兰,既然来了,就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大家每天要生活在一起,不要拘束,也别太客气”
“嗯,我记下了。”
兰儿点头,脆脆的应了一声。 ‘
然后带着兴奋不已的白格格,以及假装稳重的风阿哥上楼参观去了。
“靳先生,老佛爷,您先歇息一下,我忙去了——”桂嫂是过来人,什么人情世故不明白。她识趣的避开东家,躲进厨房准备晚餐。
梅凌寒望着这个装修得堪比五星级酒店一样奢华的新居,心里依然有些不敢置信。她不敢相信,自己就是这儿的主人。她也不敢相信,从今以后,她就是有房子有佣人的贵妇人了。
“寒寒,两个孩子的卧室在楼上,兰兰会陪着他们一起住。你的卧房在一楼,桂嫂就住在你旁边的客房里,一早一晚给你做伴——”牵起她的手,“走,我们去看看你的卧房”
梅凌寒听到卧房两个字,心里不由得再一次紧张起来。
说实话,她真害怕跟靳铭柯待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因为她没有理由拒绝他的亲近,更没有理由无视他的存在。
饶是这样,梅凌寒还是跟着靳铭柯进了卧室。
两条腿好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得迈不开脚步。
房门在她身后关上,那关门声让她的心一直的下沉下沉,好像坠入一个无敌深渊。随着靳铭柯的靠近,她绝望的闭上眼睛。
那温润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脸颊。
急促的呼吸声和强烈的心跳,清清楚楚的传进她的耳朵。
他那低沉感性的话语,缓缓的响起来,“寒寒,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丰厚温热的唇,印在她的樱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