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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逍遥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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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畔初遇
“啊~~爷,啊~爷您轻些。。。。”
轻喘的语调中有着让人脸红的暧昧情调,那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呻吟酥入人的骨子里。
深幽的丛林深处,一个巨大的天然温泉正升腾着袅袅烟气,旁边却是绿树成荫,更有高大的灌木丛掩盖着这不易为人所发觉的美丽境地,两侧高山悬崖,怀抱着这一池白雾茫茫,就在这寂静的无人清扰之地,两尾鸳鸯正在纵情嬉戏。
只是,若说是鸳鸯戏水,则不若说是‘鸳鸳相抱’更好些,纠缠中的下面一人眼睛半眯,面色潮红,红润的唇半张着,那一声声蚀魂摄魄的轻吟就是从这里发出的,不过那半解的衣衫下,半露的两点红豆下雪白细腻却是毋庸质疑的平坦让人即使疑惑于他的美丽容颜却不会忽视他的性别,很显然,是他,而不是她!
而欺于其身上的男子,则是一副修长身材,紧致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一只臂膀紧搂着身下人的腰,却没有一丝吃力,另一只手游走于身下人的身上,不断的挑逗着各个敏感点,换来身下人越来越大的哀求声,只是他却似乎更加满足于看着他人在身下挣扎乞求,半眯的凤眼中闪过玩味,脸上的表情中也是逗弄的快乐大于两人间纵情的欢娱,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前额却有一缕赤色长发被汗水打湿紧贴在斜飞入鬓的眉角旁。
“爷,求您了,给了奴吧~~”身下的美丽男子轻轻的抬了抬腰,似乎想让那个强大的男人安抚他,却是怯生生的不敢有太多动作,任凭那男子在身上燃点欲望之火,只能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希望那掌握自己的人能给予怜惜!
看着已经被自己挑逗的眉眼含春,声声低唤的人儿,男子薄唇扯出一丝冷笑,手臂一翻,将身下人背对自己反转过来,让其高挺着臀部,将神秘之处展示在自己眼前,一只手则伸向前方,逗弄着敏感的挺立。
身下的男子不但没有因为这个屈辱的姿势而感到半丝的委屈,反而轻摆着自己的腰,口中的呻吟却越发大声,大到有点可疑的做作。
“再叫大些!”黑发男子一皱眉,明显对这个刺耳的声音很是反感,出口的却是命令式的相反的话。
“嗯~爷,啊~嗯!”不能回头看见那男子的表情,漂亮男子还以为爷对自己的反应相当的满意,越是叫的欢快,已是不知惊跑林中飞鸟几许。
男子一脸厌烦的压低身下人儿的身子,抬高臀部,握着早已肿胀的利器就待一贯而入。。。
“啊~~~~~~~”
长长的尖叫声响起,将林中剩下的鸟儿全部惊起,扑闪着翅膀腾空远去,也惊呆了池畔春情正浓的两人,不约而同的抬头仰望。
“劈啪”
“吱嘎”
“哗啦”
一连串的树枝惨叫和垂死挣扎中,一道黑影从天而降,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啪~”
“嘶~”
“哗~”
在摧残了无数枝条的性命挽救了自己的性命后,那道黑影继续带着无敌的叫声快速下坠着,而位置,正是两人的头顶!
“啊~”
“啊~~”
“啊~~~”
从惨叫声发出的长短可以明显判断出三个人所受到的痛苦情况。
红衣女子用手按按硬实的地面,再仔细的看看自己的全身上下,虽然衣服已经是挂的有如九天祥云,身上却是没有大的伤痛,再次惊叹自己的好运气,双手一撑,轻飘飘的站在地上,再次仔细的观察了身上身下,很好,没有骨折,没有断手断脚,只是可怜了这身漂亮的衣服,还有身上娇嫩的肌肤,扯了扯已经有如丝带般一缕缕的衣服,拍拍屁股,女子抬腿便欲向前行去,寻找出谷之路。
“大胆女子,擅闯此地,意图行刺不成?”一道冷冷的声音夹杂着怒火冲向那安逸的女子。
声音震醒了那正四下寻找出路的女子,一双翦水大眼扑闪着疑惑的光芒看向声音的来处。
伟岸男子狼狈的从地下抬起身子,用力的拔出插在身下人儿菊门里的凶器,虽然自己很享受用力的快感,但是如此大的外力帮助,别说他身下的人早已昏了过去,连他也疼的无以附加,毕竟自己的宝贝在这么大的力量下强行被插进小尺码的地方,现在还在火辣辣的疼,而那个始作俑者,竟然若无其事的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女子就这么站定着,目视着男子从地下爬起,站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的瞪着自己,好看的凤眼中已经有火苗在闪烁。
“你是何人,有何目的?”男子打量着面前的女子,一头及地的乌丝没有任何束缚的批在肩后,在微风中摇曳着风情,红润的小嘴微启着,表达着和眼睛中一个意思,破烂的衣服遮挡不住娇好的身材,这女子,全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娇娆妖冶的味,这是男子对她的第一印象。
身材不错,白皙的皮肤证明没有被阳光折腾过的痕迹,却不是松垮的文弱书生,应该是出生良好,紧抿的薄唇和喷火的双眼遮盖不了俊美的脸庞,手臂很有力量,双腿修长,不过那中间已经垂软的男人象征上,却有一丝殷红闪进她的眼底。
“你是不是受伤了?”女子手一伸,直指向他的宝贝,眼睛里没有丝毫的羞怯。
男子低头一扫:“不是我的!”再次将眼光投向女子的面部,好大胆的女子,刚才就没有在自己刻意散发的气势下发抖害怕,还将自己上上下下打量了够,他可没放过那女子适才的每一个眼神。
伸头越过男子,她的眼光投射在地上那个依旧昏迷的人身上,寻找到了血迹的来源,真是可怜的人,那伤口还留着血呢,“你的人受伤了,不救他么?”
男子的眉头越皱越紧:“回答我的问题,其他的事不用你管!”语气已经开始慢慢变重。
“可是,可是他的伤似乎是我造成的,万一有什么事,我会良心难安的!”女子已经从种种情况中猜出了大概,显然是自己打扰了两人的好事,既然没有他们做垫背,自己很难全身只有这么几条小伤口,那么自己只能原谅面前这个语气不善的男人了,真是可怜了那个地上的男子,从这个姿势看,刚刚自己那么大的力量飞落,如果他们两正在兴头上的话,那挺立的某个部位不是正巧承受了三个人的压力?难怪此刻正进气少,出气多的在那一动不动。
“说了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他的事自有人处理。”男子一扫那个惨兮兮的人影,眼光冷的有如陌生人般,仿佛那前一刻的温存根本不存在。
“你问我什么?”女子一抽嘴角,刚才只顾着欣赏面前男子的身材,根本忘记了他说了什么话。
“我问你是何人,来此有何目的?”男子深深的一吸气,压制住心里翻腾的怒火。
“我?我叫。。”欲出口的话,却发现脑海中一片空白,搜寻不到任何关于自己的资料,她表情僵硬的苦苦思索着。
“水潋滟,你要记住,你此行的目的是。。。”一个威严的女声突然闯进了她的记忆。
“你叫什么啊,莫非连个名字也不敢说?”男子伸手抓住女子的双肩,狠狠的摇晃着,连说个名字都能神游太虚,他现在非常想直接拿手掐住的是她的脖子。
女子一晃肩膀,从他的钳制中挣脱出来,脖子一扬:“我叫水潋滟,怎么了?”
“那你的目的是什么?行刺么?”男子不依不挠的继续纠缠问着。
“虽然是无心,但是我仍然要对你的救命之恩表示感谢,但是不代表你可以用这样的态度质问我,问了我的姓名,那你呢?”被男子态度激怒的水潋滟毫不客气的瞪了回去。
嘴角一扯,算是一个冷笑吧,男子沉着声音道:“怎么?有胆子行刺,没胆子说?你以为装做不认识我,我就会放过你?”
“行刺?”她再次上下打量了下面前的男子,希望能看出有关他身份的象征,很可惜,面前的男子身无寸缕,再怎么看,也看不到一丝什么特征。
“我懒得和你说,疯子!你还是赶紧操心你那个快死了的爱人吧,最后对你的救命之恩表示下感谢。”她很没有诚意的随口道,伸手拉了拉被他扯乱了的布条,将凌乱的发丝拨到脑后,抬腿便欲绕过男子。
“站住!”男子身子一晃,再次拦住她的去路,再次瞪向这不将他放在眼中的女子,却在一瞬间顿住了身型,眼睛瞪的老大。
适才被一堆发丝遮挡住的额头,在方才她的抚平下已经现出了光洁,只是那额头的中心,一朵九瓣莲花在其中静静的绽放,浅浅的粉色从雪白的肌肤中透出,绝不是贴上的妆容,亦不是画或者是刺上的花纹,有如长在肌肤中的水莲,散发着遗世的光芒。
思忆前尘
男子眼中有着一闪而过的诧异和惊讶;却在一瞬间将其隐藏进眸子深处,声音却已是更加深沉:“你到底从何而来,目的又是什么?”伸手扯过一旁的衣物,优雅的慢慢穿着,眼睛却死死盯着她的水眸,仿佛想要看进她的心底深处。
“我不知道!”水潋滟盈然不惧的抬头与之对视,伸手指指头顶上方,“也许是从上面掉下来的时候碰到哪了,也许是我被惊吓到了,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信不信由你!”在他修长的手指间慢慢成型的是一席华贵的金色长袍,宽大的衣摆遮盖了他有力的身体曲线,却带出一波高贵的气质,那玉质的腰带更给他增添一抹富贵气息,她静静的看着他更衣,没有遗漏他在这样情况下的冷静动作,没有遗漏那一件件精工秀美的饰物,更没有遗漏那金丝织就的龙型,就算没有完全猜准,她对他的身份亦已心中有了数,这男子不是自己能招惹的起的,这是心里暗自给的警示,如今的她只想早些摆脱他的纠缠,抬腿再次越过面前的男子,决定无视于他的好奇心,先寻找出去的路再说。
两人擦身而过的一瞬间,男子美丽的凤眼眯成了一条线,遮住了所有心事,迅雷不及掩耳的出手一击,毫不留情的欺上了她漂亮的玉颈,没有丝毫防备的她眼前一黑,身体软软的倒下,落入他早已准备好的双臂间。
看着早已失去知觉的艳丽容颜,他的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打横抱起怀里的软玉温香抬腿欲往外行去,却在一顿间停了下来,看着那丝丝缕缕的破烂艳红,一皱眉,弯腰扯过地上的一袭青衣,盖在她的身上,这才满意的向外走去。
“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
在谷外守卫的士兵一见到男子的出现,立即恭敬的出声,男子没有停下脚步,直直的行向前方一辆华美的马车,只留两人在原地面面相觑,分明与太子进去的是最近颇受宠爱的小爷,这什么时候变成了位女子,即使太子爷刻意遮挡住了她的脸,却怎么也遮掩不了那娇好的曲线和那柔媚的青丝,这传说中只爱男子的太子,什么时候对女人上了心?而这女子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自己在这唯一的入口瞪大眼睛守着,连地上的蚂蚁有几只都数清楚了,这么大的人什么时候飘进去的?
明黄色的身影已经渐行渐远,那两人依然在大眼瞪小眼,在对方的眼中找着各种猜测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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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潋滟,你要记住,你此行的目的是寻找‘蟠螭珠’。。。而且你该知道我们最忌讳什么。。。。希望你此行不要违背。。。”威严的女音再次闯进她的脑海,而她亦能感受到自己内心的臣服和恐惧,只是忽大忽小的声音,让她在模糊中想要抓住某些内容,却又什么都抓不住,只有依稀的几句在脑中不停闪现。
猛然由被子中坐起,水潋滟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上的舒适衣衫早已经被自己的汗水浸透,抬眼四周望去,不大的房间内明灭闪烁着两盏烛火,轻纱拢着自己身下的雕花木床,袅袅的青烟正一阵阵从桌上的兽型香炉中飘出,弥漫着整个房间,虽没有太多装饰,却能看出主人家的地位,她的眼睛从烛台上扫过,嘴角一抽,嗤笑出声,金的,眼光从床帐上掠过,那帐钩,玉的,身下的大床,整块紫檀木的,种种的一切,还不能证明什么吗?
轻掀被角,翻身下床,轻移莲步到桌前,一杯冷茶入腹,似乎补充了不少适才流失的汗水,看着窗外夜空闪烁的星光,水潋滟慢慢的倚着窗边坐下,享受着柔柔的夜风带来的阵阵清凉,听着窗下蟋蟀自由的鸣唱,刚才惊恐的心在慢慢的平复。
‘蟠螭珠’,这是什么东西,细细的咀嚼着脑海中残留的印象,那个女人又是谁,为什么让自己从内心中觉得对她有种崇敬还有害怕,自己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会不记得,自己又是怎么从山崖上掉落下来的?
轻枕着手臂,任发丝低垂于脸侧,就这么披散在地上,任清风吹拂着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