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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自己的位置上,眼中露出邪恶的光芒。
“湮寒啊,你十八了么?”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柔和,口中说着不相干的话,控制着不让自己手抖,给他和自己再次斟满酒。
“刚过,怎么了?”突然发现水潋滟对自己无比热情的眼神,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湮寒虽然不明白,但还是老实的回答。
“你不想立妃立后么?”期待中慢慢试探。
“不想!”直接一口回绝,让水潋滟有如当面被浇了一盆凉水。
“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爱好?若是真的有,和你皇姨我说,我和姐姐想想怎么帮你,不然这天下人,我们不好交代嘛。”口气中充满了关怀的温柔。
“你今天找我喝酒,就是为了这个事?”猛的放下手中的酒杯,在桌上溅出四散的碎玉,让水潋滟心中一抖,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
“不说不说,你是皇帝,你最大,我们喝酒。”一仰脖子倒进酒,看见他毫无防备的灌下酒,心中石头终于落地。
时辰在慢慢流逝,屋子内的两个人气氛也渐渐微妙,水潋滟发现对面的湮寒开始小小的挪动下身体,再次不安的又挪动次,慢慢的幅度越来越大,脸色也越来越怪。
“你是不是哪不舒服?”小心翼翼的试探问道。
第一百三十八章 偷梁换柱
一日前 闲王府 清晨
“扉雪,给人家嘛!”
“不给!”
“人家想要嘛,给拉~”不死心的继续死缠烂打。
“不给,说不给就不给,你缠也没用。”扯过床头的衣衫,冰白的身子欲披衣而起。
“扉雪~~”猛抱住他的清香,小脑袋不依不饶的继续纠缠,赖在他的怀抱中,柔臂更是死死的扣住他的腰,不让他离开。
“原来你昨夜来找我,是为了这个目的啊。”面色顿时冰冷,全身散发着寒冰的气质,她昨天的热情似火,原来是有目的的。
“没有拉,没有拉!”用力的摇着头,摇到自己都有点晕眩了才想起来他根本看不到自己的动作,拉着他的手不停的晃着,知道他的敏感和那高傲下的自卑,就怕他多心想歪,“我想你了,这和我要东西没关系,不许乱想,这馨香,只想让我抱着一生一世,温暖你,不舍得放开。”
再次缩回榻上,放低自己的身子,让她在臂弯间更舒服,无暇的面庞靠着她的粉颊, 享受着片刻的温存,“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春药?”
难得展露的柔情让水潋滟沉迷不已,小手无意识的游走在他清凉的身子上,感受着手中细腻的肌肤,“扉雪,你当真是秋水为神玉为骨,让我忍不住的抱着你。”
玉指捏着她尖细的下巴,淡雅的一笑,似冰如玉的他,就连笑,都太少,撇去她见过的嘲笑,冷笑,嗤笑,真正的微笑屈指可数,而就是这少得可怜的笑,却往往让她心驰神往,沉醉在他那一丝绝美中,也往往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
“还没告诉我,你要春药干什么呢?”难得的声音中也有了温度,面对如此诱惑,要说假话,真的好难。
“我有用!”沉醉在他的怀抱中,用强大的自制力不让自己把实情交代出来。
“什么用?用在谁身上?”让她整个趴在胸口,抚动的小手也越来越不安分,馨冷的身子不但没有以往的丝丝抗拒,倒是更加迎合。
“啊。”猛的反应过来说漏了嘴,再要改口已是来不及了,“我,我用在自己身上!”不知道这个拙劣的谎言能不能骗过心思百转千回的扉雪。
身子一个挣扎,脱离她的手掌,“既然你对扉雪都没有任何留恋,需要用春药才能让你勉强提起兴致,何不干脆放扉雪归去?扉雪虽是蒲柳之姿,却也不屑这施舍的感情。”背过身,只将一个消瘦的背影留给她。
“不是,不是。”用力的扳转他的身子,自己这个没用的人,不想他起疑心,结果越描越黑,“我,我,我用岚他们身上。”
“你要和别的男人欢好,竟然问我要春药,是否不将扉雪放在眼中?扉雪纵然不能令你纵情,却也无须拿其他人来羞辱扉雪。”执拗的不肯转过头,让水潋滟又一次产生挫败感,
“算了算了,告诉你了,你知道我舍不得你生气,就欺负我。”轻轻的咬上他的腰侧,小手早已探向他的身前。。。
“你没骗我?”即使面庞渐渐染红,气息散乱,却还是固执的纠缠于春药事件。
“没有拉,我哪敢骗你,你知道,任何人耍脾气,出走啊,生气啊,我都忍得下心,惟独你,又心疼,又害怕,生怕一句话惹你不高兴,真骗了你,又是数日不理不睬。”任何人都不若他让自己关注的多,即使知道他这么多年都是一人照顾自己,偏偏自己会忍不住的看他,生怕他不小心磕着碰着,难得的看见他一展笑颜,心中就荡漾着浓浓的满足感。
“姐姐担心他,怕他有隐疾,怕他有龙阳之好,他是当今皇上,武功又高,不能引他怀疑,我只能这么干嘛,只要给他下完药,我就叫一堆女子进房,不就知道了?”感觉他的身体在自己的抚摩下渐渐放松,螓首撒娇的磨蹭着,“好了嘛,不要生人家气了,人家开始不说,也是怕你误会嘛!”
馨香再次满满的包裹她,“好,我给你,不过你自己小心,下了药就要全身而退,知道吗?”
可惜出口的应承被清香的唇堵了回去,水潋滟的三魂六魄早被勾的没影没踪,又一场清晨大战上演。
“要多强的药力?”狗儿似的坐在他怀里,忽闪着杏眼看着他在一堆瓶瓶罐罐中摸索,听着他的问话,先是一楞神,随即坏坏的出声,“强,超强的!”
手中多了一个纸包,还有一个药丸,“自己记得先吃解药,知道吗?”
欢喜的藏着手中的纸包,脑海中浮现湮寒被药力折腾的死去活来的场景,心里期待着翌日的到来,刻意的忽略掉那心头小小的一抹怪异感觉,只是片刻的失神同样漏掉了扉雪唇边的一缕怪异笑容。
“湮寒,你怎么拉?”关心的探过脑袋,看着他涨的通红的脸,还有不自在挪动的身体,心下了然,这扉雪的药还真不是盖的。
“没,没什么,有些不舒服。”在强忍中,连身体都有些轻微的颤抖。
“哎呀,不舒服,那赶紧上床歇着。”夸张的叫着,一切就如自己算计好的那般,只要他上了床,自己立即奔出去叫十个八个姑娘进来伺候他,保证让他今天晚上欲仙欲死,只要尝过女人的温柔,还怕他拒绝大婚?
“不用,我运运功说不定会好些。”拒绝了她的好心,闭目运功,丢下水潋滟一个人在心中默默的祈祷,扉雪的药一定要有效果,运功一定抗不住,不时的观察湮寒的表情,从他额头上渗出的点点汗水,水潋滟开始有了欢欣,这家伙,快撑不住了。
“啊,忍不住了!”猛的一声大叫,紫色的身影从椅子上窜起,在水潋滟呆楞的瞬间,他所有的衣服片片震裂,如穿花蝴蝶般翩翩飞舞在空中。
“快帮我,帮我,好难受!”一把抓住水潋滟的手,就往白玉的胸膛按去。
“喂,喂,搞错了,搞错了,你再忍下,再忍下。”努力的想将皓腕从他的桎梏中挣脱,无奈一个没力的弱小女子,和一个精深功夫的发狂男人,力量悬殊实在太大,看着他抓着自己的两只手就往胸膛,腰腹上放,水潋滟就象一只垂死挣扎的蚂蚱,不停的蹦达,奈何却完全无效。
“我去叫人,给你叫十个八个姑娘,你忍住啊,千万忍住,我是你姨娘啊,湮寒。。。”脑中突然闪过莫凤心的话,还有自己对他们的承诺,下凡前王母娘娘的话,个个都是自己的禁忌,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和他有任何不清不楚的瓜葛。
“不用十个八个姑娘,你一个就够了,手,你的手动下啊,快!”抓着她的手腕,看她傻傻的不动,他直接自己动起了身体,“姨娘有什么关系。”
“喂,喂,什么叫没关系。”水潋滟的下巴彻底掉到了地上,“难道你真的想要莫凤心说的那样姨甥相奸,你要姑娘,这外面全是姑娘,你要谁都行,明天,明天就给你立妃立后,我不行啊。”脚尖够着一旁的桌子,给自己寻找着支撑,生怕他一个兽性大发,就这么把自己给吃了。
“你说什么呢,我身上好痒,好痒,给我挠挠。”已经等不及她的动作,修长的指已经在全身上下不停的抓了起来,道道红痕在他的指过处,浮现于雪白的肌肤上。
“痒?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下的是春药啊,他怎么会痒?难道扉雪的药过期了?
“快帮我抓下,痒的受不了了。”双手纷飞,似乎已经忙不过来了,两只手交替的在身上各个地方疯狂的挠着,后背已经蹭上了床角,缓解着身后的痒。
“你,你,你别这么用力,都挠破了。”阻止着他的疯狂举动,看着他不停的抓着自己,水潋滟也感觉到一阵阵的痒劲涌上皮肤,情不自禁的伸手抓着脖子。
小腹上升起有如万只蚂蚁爬过的感觉,又象是几百根羽毛在全身浅浅的刷着,连头皮都开始发炸,水潋滟开始扭动着身子,想在身体与衣服的摩擦中得到一丝缓解,只是那升腾的痒劲却越来越猛,越来越凶,隔着衣服挠已经完全不够,数次想解开衣服挠进去,看着边上的湮寒只得一次次忍住。
“你。。你。。也痒?”看着她的举动,旁边自顾不暇的人抽空挤出几个字。
“湮。。湮。。寒,我,好痒,象数不清的蚂蚁在爬,从肚子里往外爬。”终于理解了他的疯狂,这样的痒,不是痛,不是疼,让人无法忍受,只能不停的自我摧残。
“怎么,怎么回事?酒,酒里下,下了什么?”用力的够着后背,又不时的回来抓抓前胸,再努力的够着后背,就这么忙活的同时,居然还抽空狠看了她一眼,“你,你真的,没,没出屋子?”
“妈,的,该!死!的!扉!雪~!”狠狠的大吼出声,后背已经蹭上了桌子角,“说给姑娘我春药,你,骗,人,给我,假药!”事到如今还能不明白吗?药是扉雪给的,祸首一定是他。
第一百三十九章 炫精现情
“你个死女人,你说什么?春药?”雪白的胸膛转眼间出现在她眼前,一把揪起她在桌边乱蹭的身体,“你想给老子下春药?”
“我,我还不是怕你不喜欢女人么?”咧着嘴,龇着牙齿,表情早已扭曲,不停的搔痒同时,还要照顾面前这发狂的狮子,“要算帐一会再说,先挠吧。”双手插过他的肋下,直接放到他结实光裸的后背,“我帮你挠后面,你帮我挠挠,背上够不着。”
“老子一会和你算帐!”嘴巴里说着狠话,却是摆出了和她同样的动作,大掌在她玉背上搔着,背上的痒得到了缓解,两人长抒了一口气,只是姿势,却只能这么紧紧拥抱,不停的在对方背上挠着。
突然,湮寒的脸上划过一抹不自在,猛的推开她的身体,转过身,大掌已经伸进了亵裤中,狠狠的上下抓着。
“喂,喂,别乱抓啊,有的地方不能抓的。”想要冲过去拦住他的行动,却突然被他背上的一个图案惊住了,连搔痒都暂时的停顿了。
六条舞动着的龙占据了整个背,上至肩头,下到亵裤遮盖住臀,五爪飞扬,吞云吐舞,却又互相交缠,祥云遮掩着身体,却遮盖不住那喷薄的气势,昂首腾空,怒目而视,而整个背部的中间,却是一颗形似珠子般的东西,隐隐散发着光晕,六条龙就围绕着它舞动跳跃,这图案,似画非画,似纹非纹,仿佛天生长在肌肤中一般。
“你,你,你背上的这个,是,是什么图?”压抑住心中的激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轻轻探出手,触上他背后的图,光滑的肌肤,没有任何人工雕琢过图案的痕迹,在肌肤中隐隐透出它的线条。
“你看见那六条龙了?”用力的喘气着,显然控制住奇痒消耗了他很大的精力,“我,不知道,从小,就有,师傅说,一运功,就会看见。”
转过身面对她,脸上依旧有些不自在,“别,别看了,很吓人。”
感觉到自己的嘴唇都有些颤抖,水潋滟狠狠的一咬下唇,直到感觉到一丝腥气在嘴里蔓延,撕心裂肺的叫声从肺腔中挤出,“你们几个混蛋,都给我进来!”
“扑通!”
“扑通!”
两条人影立即从门外栽进了门,跟在后面的,是依旧风平浪静,古井无波的扉雪。
“解药给我!”终于忍不住心头的气愤,第一次对滕扉雪大吼出声,直到从他手中接过两粒解药,一颗丢给湮寒,一颗扔进自己嘴巴。
药丸入腹,立即全身清爽通透,所有的麻痒在片刻间褪的干干净净,终于平静下来的水潋滟怒火不打一处来,“你为什么给我假药?还连解药都是假的?为什么要捉弄我们?我要春药,你为什么给我痒痒药?”
“给你春药怕你使用不当出了事,再一个,我不认为不经过他的同意,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