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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春药,你为什么给我痒痒药?”
“给你春药怕你使用不当出了事,再一个,我不认为不经过他的同意,你就能意坏了他的贞操,春药乱性,你又可知他清醒中不能控制自己,沦为欲望的奴隶,只知道发泄兽性,他是否能接受你给他这样的安排?”根本不惧她喷薄而出的怒火,淡淡几句话,让水潋滟当即低下了头。
“我,我也是为他好嘛!”再次抬头,眼中还是有些不甘心,犟嘴狡辩着。
“若是我真的给的是春药,以他的力量,药效一发,你必定跑不掉,刚才那情形你也看见了,你还有何话可说?难道你真的想搞出姨甥相奸的皇家天大丑闻来?”接嘴的是岚,显然,他也不赞同水潋滟这一次的做法。
“可是,可是,他是炫精啊,是我要找的炫精啊。”急切的出口,想拉着岚看湮寒身后的图,那是曾经每一次自己在温柔缠绵中忍不住轻吻浅吮的地方,曾经的他,背上也有这么一个图案,那是六魂守护‘蟠螭珠’的标记,一直以为,在湮寒身上感受不了任何熟悉的气息,枫遥也对他没有任何感知,所以大家都将他认做是普通的凡人,可是就在大家都以为是凡人的他身上,却拥有六魂守珠的图案。
“可他也是你的外甥,‘苍露’的王!”岚摇着她激动的身体,提醒着她这里是人间,一切都要尊重人间的规则,不是她想要谁,就能要谁的。
“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身边,放他走啊,若是将他找回,我们就能完成任务回去了。”痛苦的抬头,辛苦这么久,终于看见胜利的曙光,为什么却不能说,不能做?
“别忘了,一定要心甘情愿,你不能说,一定要他心甘情愿的爱,肯跟你走,否则就是让你强行带他在身边,也是没用。”冷冷的提醒着她,让她激动的情绪慢慢抚平冷静。
“你们先回去吧,我想和湮寒单独谈谈,放心,我不会说出秘密的。”终于平静的水潋滟,扯出一抹强笑,将岚和枫遥推出房外,在牵起冰凉的指尖时,终是忍不住在他脸上落下一吻,“谢谢你没让我铸成大错,我明白了。”
轻轻的关上门,精赤着上身的汉子依然背对着她。
无法看见他的表情,却不代表感受不到他隐忍的怒气,慢慢的靠近他,在眼前越放越大的却是那曾经熟悉的图案,段段往事涌上心头。
“怕不怕看见这个图?会不会觉得很丑?”
“不会啊,很威严,也很张扬,每一条龙都象是你的每一面,有调皮的,有高傲的,有狷狂的,有不羁的,看见他们就象是看见你各种表情呢,我喜欢,喜欢摸。喜欢亲。”
“那我就要你做被守护在中间的珠子怎么样?”
“你说的哦,那以后要捧在手心中呵护我。”
“好,好,好,我是众仙捧在掌心中的宝,你是我的宝,行了吧?”
熟悉的话语,熟悉的图,却玩笑似的出现在自己一直不能动心的人身上,若是其他凡间男子,自己追便追了,有何怯懦,可是他,是自己名义上的外甥,自己是他的姨娘,他还是堂堂皇帝,自己是三军元帅,这名男子,注定不能属于自己,可是,若得不到他真心,天界怎么办?
“对,对不起,我错了,我本来只想逼你立后立妃,没有顾及你的感受。”站在他身后,讷讷的出口,若不是扉雪一言,自己一直都以为自己办的是极对的事,自认为是辅政大臣,就该干涉他的自由,替他着想,要他以国家为重,可是他的心中怎么想的?有人知道吗?
“为了逼我选妃,你连下春药的事都干得出来?”连声冷笑,“枉我一直将你视做红颜知己,在你心中,湮寒不过是‘苍露’的傀儡,唯一的作用就是传宗接代是么?”
“不,不是的!”急急的开口,却无从解释,难道让她说,想方法让他大婚是为了让自己安心,省得每次见面,总会有不安分的其他想法冒头?
慢慢的转过身,“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是个豪爽不羁,行事无愧于心,仗义敢言,不谓挑战的奇女子,今日方知,果然不羁,不羁到自以为是,他人想法根本不需要被尊重。”步步紧逼,强大的气势让水潋滟不停的倒退着,双目纠缠,除了愤怒,水潋滟在他漂亮的凤眼中还看见了伤痛。
早已退无可退,身子一阻,水潋滟扑通一声,直直的一屁股坐了下去,柔软的触感让她知道屁股下面正是床榻。
“我知道我错了,你想怎么骂骂吧,想怎么罚,罚吧。”一闭眼,死猪不怕开水烫,这家伙脾气火暴,却是来的快,去的也快,希望他把该发的脾气都发完了,别再这么一张脸对着自己,这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无法想象和他老死不相往来的情况。
后脑被猛的扣住,如烈火侵蚀般的狂吻汹涌而至,毫不费力的撬开她的牙关,占有着她的香舌,火焰迅速舔舐掉每一寸温暖的土地,燃烧到每一个角落,让她在无从躲避中任他为所欲为。
“我想要这样的惩罚行不行?”留恋在她唇边,低低的诉说,不愿舍弃她的甜美,“你不是想证明我到底喜欢不喜欢女人,就是不喜欢,下春药也要塞女人给我么?我告诉你,不用春药,我马上证明给你看,我究竟喜欢的是谁。”声音小小的,更象是喃喃自语。
有点笨拙的吻沿着她优美的颈项蜿蜒而下,一点点品尝着她,而此刻的水潋滟,却被他的举动完全震惊,傻傻的看着他亲吻自己,竟然在他暴烈的吻中享受片刻,再看着他一寸寸的探索自己的身体,完全忘记了反抗,脑海中倒是不停的喊着,停手,不可以,停手。
直到胸口一凉,才在激灵中回神,一把将他的身体推的远远的,神色复杂的看着他。“你不可以,你是我外甥!”
“我不是!”缓缓的摇头,眼中是挣扎的痛楚。
“只要你是‘苍露’的皇帝一天,我是闲王一天,你就是!”
同样的酸疼在心中蔓延,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能,不可以,这样会毁了他一世的英名,而另外一个声音又在无时不刻的响起,他是炫精,是自己寻找多时的炫精,自己应该追求,应该让他爱上自己。
轻轻的起身,拢起身前的衣服,麻木的走到门边,全身的力气只能挤出一句话,“选妃吧,我不适合你!”
第一百四十章 暮衣杳踪
“走吧,没事了!”迎上岚担忧的目光,强自镇定的水潋滟微笑以对,牵起扉雪的手踏上回府的路。
“你的手比我的还冷。”空气中传来他飘渺的声音。
“是么?”拉拉衣衫,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空气中的冰凉,只能随口敷衍道,“可能我衣服穿少了。”
“别骗我们了,就你那点小情绪。”连枫遥都难得的正经,让她只能报以歉意的一笑。
“今天只是突然被吓到了,过几天就好了,我没什么的。”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炫精终于找到了,至少了了自己一桩心事,至于以后,走一步算一步吧。
“对了,暮衣呢?怎么今天没见到他?”,强打精神,看看身旁,总觉得少了什么,几个人往往都是一起行动,这次居然少了个人,真的挺希奇。
“那个鲁王事件,我们怕有余党未清报复于你,家中始终有人守着比较好。”一句话解释了她的疑惑。
呼吸着春日清新的空气,让那微凉驱散心中的烦闷,看看身边并肩而行的爱人,“我们回家!”大声的笑着,家,那才是属于自己和他们的地方,也许再过些日子,自己交出‘苍露’的权利,回到‘晨阳’,在那里,还有个让自己心疼牵挂的人,到那时候,一家团圆,快乐安定,便是长留人间又如何?天界的任务,就让自己任性一次吧,不要永生不死,不要千秋万载,有他们在身边,短短数十春秋,又有何妨?
踏着乳白的光晕,四人轻手轻脚的走进‘闲王府’的大门,出他们意料之外的是,本已夜深的‘闲王府’,早该熄灯安寝的人,却依然在大厅中稳稳的坐着。
粉嫩的身影坐在凳子上,不时的点着头,大眼半眯着,慢慢合上,又飞快的睁开,可见被睡意围困的他一直在强行支撑着。
“澈儿,怎么了?这么晚了还不去睡?”捏捏他可爱的粉脸,看着他清明的眼被迷朦代替,煞是可爱。
“我在等姐姐回来。”被她的声音突然惊扰的可爱人,飞快的睁开眼睛,从凳子上跳起身子直扑而来。
任由他搂着自己晃着,“暮衣哥哥呢?不是他等我就行了吗?怎么让你在这等我?”水眸四下搜寻着,却没有看见往日那喜欢蹲在屋角的默默人影。
“啊!”被她一句话提醒的枫澈可爱的抓抓脑袋,这才想起了自己等待一夜的目的,“晚上来了个姐姐,暮衣哥哥追她去了,一直没回来,澈儿害怕,就在这等姐姐。”
“什么?”心里猛的一惊,现在已近四更,无论追谁,暮衣也不可能不回来,数个时辰过去了,难道他遭遇到了什么不测?
“是什么姐姐?认识吗?”猛的摇晃着段枫澈的身体,水潋滟焦急的出口,手上不自觉的加重力道,被捏疼的枫澈清澈的大眼中已经有了朦胧的水气,不敢挣扎,却是瘪着嘴不敢开口。
一双大手握住了水潋滟的手腕,却是枫遥在用眼神示意她不要着急,回过神的水潋滟才猛然想起自己面对的是一个稚子心志的人,自己过重的口气和力量只会让他害怕。
松开手,强忍着心中的急切,慢慢揉着他适才被自己掐疼的部位,努力的让口气柔和,“澈儿,能把晚上的情况和姐姐说说吗?暮衣哥哥现在还没回来,澈儿也很担心是不是?你告诉姐姐,暮衣哥哥去了哪,姐姐去帮澈儿把暮衣哥哥找回来好不好?”
乖巧的点点头,揉着脑袋努力的想着,水潋滟不敢惊扰他,只将手放进枫遥的掌心中,感觉到彼此掌中的汗意,只是这时,不能失去理智乱了阵脚。
“水潋滟,你给我出来!”一阵尖细的声音从嗓中挤出,段枫澈无法说清过程,却模仿起了夜间的情况,那语气,声调,让众人一凛,即使是从他的口中,依然能听出那满含着愤怒的恨意。
“原来是公主大驾光临,只是不知公主不在殿中休息,寻我家王爷何事?”转换成低沉的嗓子,偶尔转调间还有些生涩,不是暮衣平日的语气又是谁?
“是她?”不得不说澈儿的模仿确实出色,刚刚开始那句话,就让水潋滟感到十分熟悉,一时不曾想起,直到听到这,才恍然大悟,这不是前阵子突然失踪了的莫紫汐又会是谁?只是,她怎么会突然找上自己的门?是因为女皇的殡天?还是因为湮寒的登基?
“哼,好利嘴的奴才,水潋滟在哪?我来找她算帐!”又一次响起的尖细声音让水潋滟无暇再想下去,只能静静的听着,在他惟妙惟肖的模仿中,仿佛一切都在眼前重演。
“我家王爷一向不欠人钱,公主只怕找错了人。”
“你一直顾左右而言他,莫不是在拖延时间?我会一个人找上门,自然也会派人全城密探,今日,我定会寻出她,将我所受的屈辱十倍百倍的还给她,我要她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中。”
“公主,若你再寻衅滋事,莫怪在下动手了。”
“你以为你们能护她一辈子的安全么?告诉你,我今日就要取她性命,你信是不信?看,那信号,是我手下人寻到她发来的信号,我就看看,你有什么本事保护她,哈哈哈哈哈哈。。”疯狂凄厉的笑声渐渐变小,谁都知道,那是莫紫汐离去前发出的笑声。
“别走!”简短的两字之后,再无下文,众人已经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是故意的?”自己并没有受到任何的袭击,证明莫紫汐口中寻找到了自己的下落分明是欺骗暮衣,而且以暮衣的武功,又怎么会制服不了一个区区的莫紫汐?如今他还未回转,一定着了什么道。
“我要去救暮衣。”跳起身子,转身就往门外冲去。
“别急!”一把扯回冲动的她,岚轻皱着眉,“以暮衣的武功不会如此轻易被制住,就算那公主要对付,对象也是你,不可能是他,他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说不定是他想为你抓那公主回来,一路与她的手下打打杀杀,追踪而去。”
“别乱了阵脚,我也觉得也许是那公主的对象是你,上门没找着你,又被暮衣讽刺几句,气急之下才说寻着了你,本想气气暮衣,却被他追踪而去,说不定暮衣也想找到敌人的巢穴所在,探听什么消息耽误了时间,先别急,还有一个时辰就天亮了,若是再不回来,我们分头去找。”枫遥的手按上她的肩,让她紊乱的思绪慢慢平静。
“管家!”陷入沉思半晌的水潋滟突然扬声叫道,“派人通知端王府,就说公主现踪,让她现在全城搜索!”大半夜的折腾,所有下人都战战兢兢的等候在一旁,看着主子怒火伴着焦急,不停的来回踱步,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