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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见到姨娘不问好,不参拜?”
“你。。”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杀意布满面孔,“水潋滟,到这个时候,你依旧不忘口头上的便宜,你可别忘了,这是谁的地方!”
望望天,看看地,再扫扫四周,水潋滟夸张的张着嘴,“好大的气派啊,这不是‘幻月’女皇的地方还是谁的地方?我不记得‘苍露’有占领这里啊?你口口声声自己是‘苍露’的公主,却在这里大放厥词,借用‘幻月’之地,害自己国家重臣,你真的有脸回到‘苍露’?”
初始的激动已经在渐渐平息,莫紫汐不怒反笑,“你也不用和我说什么国家,什么朝廷,我若不杀你,难解我心头之恨,今日你既然来了,也就别想再站着出去!”上上下下打量水潋滟,“你确实有些胆量,居然就这么跑来了,是该说你胆子大呢,还是该说你傻的可笑呢?”
风乍起,吹起衣衫飘飘,场中的两人眼中只有彼此,熊熊燃烧的,是双眸中升腾的怒火。
“我若不来,不是辜负了你这么多天的布置?你费尽心机不就是要引我来?”
一瞥眼,看见莫紫汐身后曾经熟悉的人影,水潋滟居然咧嘴一笑,“岳母大人,一栽多未见,您还是那么狡猾和猥琐,为什么每次都玩骗人的把戏,好歹您也是个位高权重之人,想见儿子和我说一句啊,泛得着偷么?”
冷冷的一声哼,颜冰昙保养极佳的脸上还是没忍住抖动着夹死苍蝇的皱纹,“我的儿子贱命一条,可你就值钱了,‘苍露’闲王爷,‘晨阳’太子妃,再次用他引你,居然还这么好使,我儿子什么德行我会不知道?两三下引诱,根本不疑有他,他是我儿子,一身武功全部出自我,制住他,再模仿几个暗号,你还不是乖乖的入瓮了?没想到啊,你也和当年没什么差别,一骗就来。”
“莫紫汐,我确实小看了你,想当初,看你行事破绽百出,原来你倒成长了不少,甘心舍下公主之尊,从皇宫出来,搞半天是勾搭上了‘幻月’颜家,果然正合了一句古话,‘狼狈为奸’。”口中不停的刺激着对方,心念却如电转,她敢约自己在这里相见,还如此有恃无恐,竟然背后有颜家撑腰,只是颜家这一次与她的合作,究竟是遵从了他们皇上的意见,还是私下的行为?
“我的一切还不是闲王赐给的吗?当初我何尝不是小看了你,没有精心安排就派人行刺于你,你倒忍得,最后反将我一军,你确实厉害,竟然能给我套上刺杀母皇的罪名,让我到手的一切付诸东流,你信不信,我从你手上失去的,今天就要从你手上双倍的讨回来。”一提到当初,莫紫汐新仇旧恨全部涌上心头。
“好啊!”水潋滟不甘示弱,“彤焰立我为太子妃,绿遥已经入我怀,你想怎么要?双倍?你确认你的脑子有你的脸一样漂亮么?”嗤笑而出,当初是她先暗害自己,“想要害人,就要想到被人耍回来,游戏你输了,还要不停的找回面子,你还真是孩子气。”
“你当我真的双倍要不回来是么?”莫紫汐不再与她废话,双掌一拍,一辆木车被人推出。
说是木车,不若说是一个装了轮子的刑架更好,上面两个铁制手铐将人双手牢牢固定在双肩两侧,而底下,巨大的铁箍圈上脚腕,整个人就这么被死死锁住,随意移动。
脑袋低垂,银色的发丝长长的披散在身前,雪白的衣衫除了有些污迹外倒没有令人触目惊心的其他伤痕,这让水潋滟暂时放下了一颗心,两日了,自己的奔波担忧,都只为这一抹冰白。
“闲王爷,你的爱人,要不要检查下?”低垂的头在听到她的话后,终于有了反应,慢慢的抬起头,对着她的方向,纵然嘴唇已经干裂,却无损他一抹惊世绝艳的一笑。
“何苦!”只有两字,却包含着无数的心思,知她会来,恨她来,怨她来,两字间,多少深情。
“我还没休你呢,说了你在哪,我在哪,不小心丢了你,又怎么能不寻回来。”尽量让口气平淡,却无法控制那颤出的音。
银丝轻摇,再不言语,慢慢垂下头。
“还有一个呢?”忍住心中想冲上前的冲动,水潋滟将目光从滕扉雪身上移开,再次盯上莫紫汐,既然扉雪暂时没事,那暮衣呢?已经近七八日没见到他,再次落进他母亲的手中,水潋滟可不指望那老狐狸会有爱子之心,只怕权利交易中,暮衣已被他母亲作为筹码转赠给了莫紫汐用以要挟自己。
“哈哈!”仰天一声大笑,“闲王爷身边能人众多,就算今天只有三个人,我也不得不防,万一我将人全带出来,你又玩什么把戏,救走了怎么办?”
“你还真小心啊,这里只怕不下三百人,对我三人,你都怕成这样,那干脆别让我来算了。”该死的莫紫汐,竟然象猜到了自己的目的一般,本来在算计中,只要见到两人,以岚的能力,突袭救走两人未尝办不到,而枫遥照顾自己一定没有问题,现在她只放一个出来,将自己所有的计划打乱,心中焦急,口上却是继续打着哈哈。
“谁人不知闲王爷诡计多端,所以,我只好给你看一个,关一个,若是你真的想强行救人,这个给你救去无妨,我自然派人盯着这里的情况,稍有不对,立即下刀杀了另外一个,只要闲王爷舍得,大可放手一搏。”
数月不见,她确实长进了,何况身边还有那么一个老狐狸在出主意,水潋滟到这个时候,确实再也想不出任何解救之法,救扉雪,则必然暮衣危险,自己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在他人下刀之前摆平这里所有的人,外加找出那个隐秘的地方。
“说吧,你要怎么才肯放人?要我命是吧?”一咬牙,手中已经翻出一把银亮的匕首,架上了自己的脖子。
“你若死,我便自尽。”冷淡的口气仿佛讨论着天气一般,冰白的唇再次蠕动,声音虽小,却足已让她听清楚。
“呵呵,呵呵。”刺耳的娇笑声传来,“我是很想杀你,我每天都在想着怎么杀你,可是现在,我又不想你死了,若是你肯答应我办到一件事,我就考虑放了他们,也放了你。”
“你先说来听听!”放下手中的匕首,水潋滟心知,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能让她放弃让自己死而交换的条件,也绝对非一般人能做到的条件。
“我要你回‘苍露’,带莫湮寒的人头来见我!”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美丽的脸庞彻底扭曲变形,一字一句的从牙缝中挤出她的话。
“什么?”震惊的抬头,“他是你弟弟啊!”记得不久前,湮寒还曾经为了她挟持自己,而现在,她居然要杀自己唯一的弟弟。
冷酷的一笑,莫紫汐毫不在乎道:“弟弟又如何?抢我帝位的,就是我的仇人,我让他杀你,他没下手,还和你联合起来,让母皇更改诏书,立他为帝,他不是我弟弟,是我的仇人!”
“你这女人是不是疯了啊?是你偷偷离宫,才让先皇一气之下病倒,也是因为你的离去,后继无人,才将江山交给了湮寒,如今你却将一起都安到不相干的人身上,湮寒从来就没想过抢你的皇位,不然也不会离开皇宫那么多年,你却这么对他。”怒火喷涌而出,对面的女子在水潋滟眼中,已经完全是一个精神扭曲的疯子,根本无法和她讲任何道理,在她眼中,自己才是天,才是一切。
“我就是疯了,那又怎么样?你杀是不杀?”挑衅的眼看着水潋滟,红唇边突然露出了残忍的笑。
“不杀!”直接开口拒绝,水潋滟无法同意,也不能同意。
“你说的,无所谓,我不强求你!”从身边人手中接过一柄闪亮的刀,在水潋滟恨恨的目光中,慢慢走向滕扉雪。
鞠起一捧银色的柔亮,在鼻间深深一嗅,口中啧啧有声,“如此佳人,天仙绝色,闲王爷竟然舍得么?”突然手起刀落,水潋滟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直觉的大喊出声,“不要!”
莫紫汐一松手,丝丝银亮在风中飞舞,水潋滟茫然的摊开手,接住一丝银光,死死的一握拳,撰在手心中,扉雪极重修饰,尤其这头银丝,自己最喜他靠在自己怀中,柔顺的让自己为他梳发,可是,曾经那充满灵气的馨香,却化为空中一缕没有生气的魂魄,任风摧残。
“闲王爷莫急啊,这般美人,我又如何舍得就这么杀了呢?”快意的看着水潋滟的失态,莫紫汐的手已经抚上了滕扉雪的脸,却被他狠狠别开。
一点也不介意他的反抗,银色的刀光沿着前襟一点点滑落,动作极慢而且小心,却如同一刀刀划在水潋滟的心上。
随着刀光的一点点落下,莹白如玉的胸膛在风中渐渐暴露,一阵风吹过,滕扉雪忍不住轻颤抖。
“既然闲王爷拒绝了我,那我只好把不开心都出在你身上好了,等我开心了,我们再继续。”刀光寸寸低走,在亵裤的边缘徘徊停留。
“我真的很好奇,你除了一张脸,还有什么地方吸引人?”猛的一挑,裤带彻底断裂,整个如玉雕般的身体彻底展示在众人面前。
“你,你给我住手!”水潋滟终于忍不住,嘶喊出声,这般侮辱,以扉雪高傲的性子,怎么忍受得了。
“刚才和你商量,你不答应,现在我不想和你商量,等我玩够了再说。”理也不理水潋滟,从旁人的手中取过一柄鞭子。
银白色的头突然高高昂起,对着水潋滟的方向,依然是那美绝人寰的笑,温柔而坚定的声音传来,“潋滟,不许哭,你是最坚强的女儿,记着,我爱你。。。”只剩到肩头的散发根本不能毁损他任何的高贵气质,只有唇边涌出的股股鲜血伴随着凄美的笑,哀婉而伤感。
“不要!”猛然醒悟过来,水潋滟欲强扑向前,而同时莫紫汐的手也如同闪电伸出,“想死,没那么简单!”
疯狂的笑声在风中播散,“看啊,多么高贵的人,多么坚贞的心,想为你死呢,想要保留清白的身子呢,我偏偏就不让你如意,我要大家着,看你着神仙似的宝贝被大家一起玩弄,怎么样啊?闲王爷?”话音一落,手中鞭子一抖,直接吻上雪白的前胸,划出长长的血痕。
另外一只手,却抚摩上了他挺翘的臀,揉搓抚摩享受着,“真细腻的皮肤呢,只可惜,被人玩过的,我倒不稀罕。”反手一送,粗长的鞭柄直接用力的插入。
“啊~~”惨叫声撕开水潋滟的胸膛,握紧的双拳中,指甲早已刺进皮肤,点点鲜血撒落在黄土中。
“你的声音不错啊,再来两句听听。”猛的抽出,再一次用力的捅入,殷红的血顺着修长的大腿涔涔而下,片刻染红脚下的土地。
甩下手中的鞭子,莫紫汐甩甩手,嫌恶的看着手上染上的殷红,“不好玩。”眼睛一扫四周,“你们给我玩,大家玩到满意为止,人美不说,东西还紧,我的命令,给我玩!”
第一百四十三章 为夫认败
水潋滟木然的望着前方,看着在她命令下,解着裤带的人群,有的人,手已经摸上了扉雪的前胸,小腹,有的,甚至已经开始掰开他的臀瓣。
“住手!”嘶叫出声,声音早已满含哭腔,扉雪,自己捧在手中视若珍宝的扉雪,自己平日生怕磕着碰着的扉雪,自己呵护疼爱的扉雪,却因为自己的疏忽,遭受到这般奇耻大辱,就在自己的眼前,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可自己却无能为力。
“闲王爷有什么话说?还是觉得这样不够刺激?要我再加些人?”她的笑容此刻在水潋滟眼中,有若地狱魔鬼般可憎。
“你究竟要我怎么样才肯放过扉雪?你恨的人是我,要杀的人是我,你要我命,我给你便是,放过扉雪,我求你放过他。”身体已经控制不住的颤抖,这痛,比自己所受摧残更令她痛彻心扉。
“求我?你刚刚说求我?”掏掏耳朵,夸张的伸过脑袋,莫紫汐美丽的笑容却似地狱的幽灵。
重重的一点头,控制着眼眶的酸楚,不能哭,却是恨不得那滴滴落下的,是自己身上的血肉。
“对,我求你,我求你放过扉雪,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求我?求我该有什么样的态度?说实话,我现在玩的很开心,你答不答应我的条件都无所谓了,这漂亮的身子,我的手下一定会很开心。”“啪”又是一鞭甩上扉雪的身体,雪白的胸膛一个紧绷,身体向后昂起,却挣脱不开锁链的束缚,只能听见铁链交击的声音和看见手腕处挣扎而出的红色液体。
“扑通!”在众目睽睽之下,红色的人影直直的跪倒在莫紫汐面前,“我求你,我求你放过扉雪,你的要求,我全部答应!”再没有任何挣扎情绪,眼中只有扉雪身上一滴滴淌落的血,在眼中无限放大。
眼中满是胜利的喜悦,“水潋滟,你这个肮脏的低贱人,你也有今日啊?跪在我面前,你当初的风光哪去了?给我好好的跪着,我开心了,说不定就饶过他了。”
“不要。。不许,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