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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两身干笑,似乎要驱走自己的尴尬,俯低身体,双手圈在他的颈项,就这么从后面紧密的贴合着,“豆子。”
“豆子?”有些惊讶,却没有任何鄙夷手中便宜的东西,却是更加用心的摸索着。
“红豆,不是吃的那种大红豆哦。”在他耳边笑意盈盈,“刚才我在院子里的树上看见结满了这种豆子,不知怎么就想到你了,所以很没形象的偷摘了些,从来没送过你礼物,居然送这么寒酸。”自己想到刚才偷爬树的举动只为了摘这些豆子,小脸上爬满了不好意思。
“是‘相思豆’?”眉头终于舒展,露出一贯的浅笑,低声问着。
“不许嫌弃,人家为了给你偷摘这个,从树上掉下来,疼死我了。”可怜的揉揉手肘,生怕他嫌弃自己的礼物,先装着可怜,若说疼,确是有,疼死,只怕夸张不少。
“傻瓜,怎么如此冒险?”牵过她的手,从怀中掏出玉盒,透明的药膏随即敷上她的疼处,轻轻的揉着。请牢记
在他的身后撒娇的蹭着,“若是换你嫣然一笑,摔裂了也行,扉雪,雪,雪雪,笑一个嘛。”
“下回可不许再这么拿自己开玩笑了,知道吗?”不知道是他冰凉的指尖还是药膏确实起了作用,火辣辣的感觉立即消退,只是她一直未曾吭声,留恋那只手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你还没笑呢,看来是不喜欢了,那我拿走,去换更好的东西送你。”伸手欲夺他手中的布包,却被他先一步欲知般抽走装满豆子的小包,
“送我了,就是我的。”在她怔怔的注视下,直接揣进怀抱,回首温然一笑,有如寒烟淡淡,青云悠悠,又有如雨后初霁。
“你真美!”喃喃出声,说完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说了什么,扉雪的美,在于能让她放下心中一切,自然而然说出内心的想法,清冷的气质,总是让她不由的想要贴近他,温暖他。
又是一个灿烂的笑,只是这笑,多少含了些意思,“据说那湮寒,漂亮到让人分不出性别,那美丽,能和你一较高下,我这皮象,虽然未曾见过,只怕却是不能和他比的吧。”
环抱上他的馨香,即使是这样的日子,她仍然怕他的身子承受不住深夜的凉意,即使他一再口口声声强调自己才是大夫,身体他自己最清楚,却还是忍不住这么做,似乎保护他,爱怜他,已经是自己的习惯。
“他和你,各有不同,但是他,绝对不会让我如此想时刻揽在怀中,只想静静的抱着,你太飘渺,飘渺到让我害怕,总是在患得患失中想着,你会不会哪天就突然消失了,所以,我要锁着你,守着你,时刻盯着你。”充满霸道的言论,再顺势紧了紧手。
身体靠进她的怀中,脸颊靠着她柔嫩的小腹,“所以我不想回天上,不想成为他的几分之一,我就是我,是为你而存在的滕扉雪。”
贴上他的冰唇,开心的发现他柔顺的为自己开启,矜持而小心的回应着自己,偶尔小心的吐露着灵舌,与她一触,弱弱的抵挡不了片刻,旋即纠缠不分。
珍惜的啜吸的他的温柔,生怕猛烈的亲吻让他恐惧,长久的轻吻浅吸后,水潋滟看着他泛着粉红的唇,点点水渍清晰可见。
指腹擦过他的唇,一声娇笑,逗着他的不自在,“愿君多采撷。”
柔软的榻上,他放低自己的身体,她的双手轻柔的解着他的衣衫,却感觉到掌下身体隐忍着的僵硬和轻颤。
“扉雪,你总是那么纤尘不染,高高在上,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感觉到明月在怀的安心,每一次膜拜你的身体,都象是在亵渎最圣洁的冰山雪莲,却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真正告诉自己,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好想你。”没有继续手上的动作,只是让他靠着自己,听着自己心底深处对他的珍视,不断的细吻落在他的额头,脸侧,直到他慢慢的放松,才渐渐向下。
当螓首贴上他细腻的前胸,猛烈的心跳声传进她的耳中,他是期待的,只是那不自觉抗拒,是依旧自卑于那过往么?
吮上顶端的红豆,灵活的手指挑逗着他身上各个敏感的地方,让那冰雪肌肤在自己的手中跳跃,慢慢放松紧绷。
吐出口中绽放的美丽,水潋滟看着他已经沁出薄汗的额头,两指掐上另外一边的顶端,轻轻拉扯着,那微启轻喘的唇,终于有了人间的气息。
再次低头,舌尖顶上红豆,口中轻叹着,“此物最相思。”
轻抚上手中的昂扬,不停的在他雪白细致的肌肤上寸寸膜拜,用无比崇敬的心情,知他敏感,一直在强忍着,生怕自己有一点不满,这样的他,让人心疼。
“雪,前世的瑶池,我究竟乞求了多少年?才能得到如此圣洁的你?好想和你说,为我沾染一丝人间气吧,否则,我真的快不忍亵渎你了?”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看着他紧揪着床单的指节慢慢放松,最后一寸寸抬起,慢慢环上的腰。
“如此完美的人,是怎样的钟灵毓秀之地,才能有今日的扉雪?扉雪,让我珍惜你?可好?”
再没有任何的紧张,只为她放低自己,展示着他秀美的身躯,让她一遍遍的爱怜,一寸寸的侵蚀,在她的柔情下,雪莲悄然绽放。。。。
银白色的发丝散乱,诉说着昨夜的激情,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投射出片片阴影,雪白的肌肤上点点红痕,是她留下的爱的印记,均匀的呼吸似还沉醉在昨夜的春梦中,水潋滟就这么撑着头,呆呆的望着他,这片刻的安宁,却已得到了无边的满足。
“你在干什么?”脸上依旧有着没有消失的淡淡红晕,敏感的察觉到她的视线,脸转向她的方向。
“看你!”老实的回答着,自然的搂上他的身体,慰贴上他。
“我有什么好看的?老看会腻的。”按住她骚动的小手,无奈的摇头。
长长的一声叹息,埋进他的肩窝,幽幽的开口,“我怕一下没看见,你就不见了。”
反手摸上她,一只手紧紧抱着她的腰,似保证似誓言,“不会,我永远不离开你身边,永远在你一眼能看见的地方,不要害怕。”
用力的点点头,自己害怕,真的害怕,生怕一个不留神间会再次丢了他,生怕自己再没有能力保护好他,生怕他因为自己再遭受到任何戕害,一直在想着怎么解开扉雪的心结,却被他察觉到了自己内心的恐惧。
再次登上马车的水潋滟,心情和昨天早已有了天差地别,扉雪敞开心怀,还有什么比这能让她更值得兴奋的?
开心之下,蹭亲蹭抱难免,只是扉雪总是神秘一笑,悄悄转过身体,无论她怎么死缠烂打,总是将手上的东西拢进袖中,害她好奇死了,偏偏就是得不到答案。
“扉雪,这是什么?”扯过他的手,大惊小怪的叫着,莹白如玉手腕上,一串红色相思豆缠绕其上,红的鲜艳夺目,在他的手腕上蜿蜒,就如同自己永不放弃的感情。
“你的相思。”带着甜蜜的笑容,指尖在串珠上寸寸擦过,“你把情丝送我了,把相思也送我了,我就用你的情丝和相思,绑住自己一世,让你时刻看着自己是怎么绕着我的。”终于不再清冷孤傲,终于不再吝啬他的笑容,此刻的滕扉雪,再次为她而灿烂。
“为什么不让我为你穿?”心疼他看不见,却偏要执意自己亲自动手,也不知伤着没。
“你都把相思送我了,当然要我自己一点点帮你的相思连成串,再紧紧握在掌中。”小巧的手,已经被他撰在掌心中,再不放开。
缠绵笑闹中,‘扶风’京城在望。
第一百五十九章 大殿立威
“宣!‘苍露’国使臣上殿~~”伴随着洪重的钟声,水潋滟抬头望着长长的台阶,一撩红裙,孑然一身坦荡而上,眼前的大殿渐渐清晰放大,她脸上自信的笑容也逐渐加深。请牢记
“水潋滟见过皇子殿下,愿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没有恭敬的大跪之礼,只是躬身一拜,他不是自己的王,仅仅是一个他国代掌朝政的皇子,水潋滟认为根本没必要以他们国家的礼仪拜见。
不过她的行为可不见得人人都能接受,座上的二皇子还没有开口,身边早有人不满出声,“蛮夷之国,竟然连基本的礼仪都不懂,见皇为何不跪?”
笑容不变,水潋滟微微侧脸,却发现说话的竟然是自己的‘老朋友’——‘扶风’大将风行云,这家伙,从天牢中失踪,无疑是给‘苍露’脸上打了重重的一巴掌,不过对于个人而言,他国之俘,只怕他扫地的颜面比自己要多的多。
“风将军近来可好?”微微的一欠身,看似关心的笑,脸上的揶揄之色却是掩盖不住,“记得将军当初也未曾跪过我主陛下,难道您也是蛮夷之地教养出来的?”
看着他勃然色变的脸,水潋滟笑的更是关心,“将军大人,我是使臣,该跪的应该是我主陛下,您难道连这个道理都不懂?更何况,皇子殿下都未开口,您却咄咄逼人,是不是有点不通朝堂礼仪?”
“好厉的一张嘴,这位水大人,我主圣上也曾与贵国之君通过函,希望能与贵国化解纷争,并邀请贵国之君来我‘扶风’做客,可贵国似乎有些傲慢,仅仅派你一个女子前来,是否看不起我‘扶风’?若是两国结盟成功,身为臣子,你跪我皇子并不委屈,水大人做何解释?”
看似轻声慢语,字字入耳,没有一句是好对付的话,处处针对自己不肯跪拜的行为,看来今天不说到让自己跪下,他们是不会罢休了。
面前老者三尺长髯,气度高贵,一眼就知道不是个平凡的主,一对小眼正冷冷的望着水潋滟,其中的厌恶和讽刺却是透露无意,嘴角上扬,脸上更有一抹似有若无的挑衅。
水潋滟心中一叹,果然自己上一次大败‘扶风’并且抓走风行云的行为让这些人对自己有着深深的敌意,只怕他们在听说了这次来的人是自己后,就决定在自己身上找回点面子,今天估计没这么容易脱身了。看小说我就去
偷眼一瞄座上传说中即将成为‘扶风’未来之主的二皇子,他面沉如水,双眼的神光躲在低垂的眼帘之后,若不是偶尔起伏的胸膛,水潋滟真的要怀疑那是一尊泥塑而已,而他的这个态度,则让水潋滟更加深信,对于臣子的行为,他是默许的。
自己长时间的不做声已经让两边的人开始窃窃私语,先是小声的商量,随后看见自己的沉默耳语声越来越大,面前的老者神情已经有了倨傲之色。
上下扫了眼面前的老者,他站在文官的最前列,身上的锦袍腰带上是华丽的麒麟图案,水潋滟又怎么会不明白,能配拥有这象征地位的图案,那偷递上首座的眼神,这个人还能是谁,二皇子的舅舅,当朝宰相时幸离呗,不禁暗自拍着小心肝,自己还好对他们留了个心眼,做足了准备,不然就这大殿一关,自己就要狼狈收场了。
“原来是时丞相,失敬失敬。”突然的一揖让他一楞,随后眼中的不屑更重,在他心中,本以为需要花些脑子才能将这小丫头收拾了,却只是一句话,人家就放低了姿态,心中怎能不得意?
“今日才知,时丞相心中已然将他国之君当做自己的主上一样尊敬了,潋滟汗颜,惶恐,如此胸襟,定当为潋滟楷模。”越是惶恐,他越是得意,满殿之人,有的已经对水潋滟不屑嗤笑。
“我‘扶风’礼仪之邦,对他国之君也应行跪拜之礼,你若有此觉悟,也应该对我皇子殿下行礼。”给水潋滟一个算你孺子可教的眼神,睨着水潋滟,等待着他期待中她俯首称臣的场面。
“那大人对我主陛下皇家地位同样尊贵的人,也如此咯?”身子未动,水潋滟的眼中突然露出了期待的表情。
“那是当然,我。。”突然猛的想起了什么,老头脸色一变,“老夫也是堂堂国舅,自然也是皇亲,除君王皇后等尊贵之人,普通皇亲,老夫自是无须大礼参拜,闲王大人。”后面四字,几乎是咬着牙齿说出来的。
水潋滟心中一乐,这老家伙还算反映挺快,生怕自己用所谓的闲王身份让他来个当庭跪拜,只可惜,人算不如天酸。
脚尖无意识的蹭着面前的地面,水潋滟耸耸肩,丝毫不介意他射来的恶毒目光,露齿一笑,“国舅老爷所言差矣,早在先皇辞世时,就已经立下诏书,收回潋滟义妹和闲王爷的身份,所以,潋滟早不是什么‘苍露’的王,您千万别拿那身份来称呼潋滟,潋滟可担当不起。”话中的嘲笑,眼中的逗弄,让老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自己怕被她拿住痛脚,人家竟然直接承认早不是王爷,自己适才的话倒象是小题大做了。
“不过。。。”故意拉长的声音,水潋滟猛的对着时幸离咧嘴一笑,“潋滟有幸蒙主恩宠,即将成为‘苍露’之后,不知国舅老爷该以什么礼对潋滟行呢?”
突然收敛起脸上的假笑,冷冷的一扫场中全部被怔住的人,清脆的声音响遍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