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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嫩的唇不停的啜着,就是不肯放开,而她竟然因为他这种无意识的动作而不愿离开他的唇,就这么任由他舔吮着。
身后又一次响起清脆的马铃声,她慌忙让自己从沉醉中醒来,抬头开去,那漂亮的姑娘已经掉转马头而去,风中只能看见一骑紫衫白马渐渐远去。
“姐姐,谢谢你!”好心的姑娘没有留下任何一句话,也没有等她道谢或者归还水囊,水潋滟站起身子,用力的大喊,让风将自己的谢意远远的送了过去。
马上的人影一阵轻晃,终是稳住了身型,没有回头,反而一夹马腹,飞驰着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再回头,水潋滟却望见了一双若有所思的明亮双瞳,开心的扑进他的怀里,用力的捶着他的胸,出口的却是满腔的怒火,“你知不知道,若是没有你,我也不可能走出这里,所以,你保住你自己,就是在保住我,不管如何,下次我不要再看到你如此的行为。”
不敢看她的眼,只将目光低扫,看见那丢在一旁的水囊,再抬头,已是满眼的询问。
“刚才若不是碰上一个好心的姐姐,丢给我这个水囊,只怕我们就真的要成这沙漠中的两只同命鸳鸯了!”纤纤玉指用力的戳着他的胸口,仿佛是想戳醒他的脑子,不解气的咬牙道。
打开皮囊再次喝下一口酒,丑奴的脸上有了丝丝回味的茫然,再随后飘上一抹红晕,更是情不自禁的抿了下唇,再缓缓放开,随后露出一个含着自己才明白的意思的微笑。
也许是那酒滋润了他们两日的干渴,即使带着点醉酒的晕眩,水潋滟却充满力量的和丑奴踏上了出沙漠的路,就在数个时辰之后,他们终于安全的踏上了官道,而道旁石碑上两个古体的篆字清晰的写着:“苍露”
就在她茫然着是该继续往‘苍露’方向追还是等候可能还没有到此地的车队时,一阵忙乱的马蹄声让两人抬眼看去。
明黄色的大旗迎风招展,最前首的两匹高头大马上抗旗的人高举着手中的旗帜,一面上面明晃晃的两个字‘晨阳’,而另外一边则是古朴的一个‘殷’字。
我终于追上你了,长久的思念终于就要见到他了,他离去前的挥手仿佛还在眼前,而此刻,艰难的跋涉终于就盼来了他的身影,迎着马车的方向,她第一次笑的如此灿烂。
青色的身影早已经先她一步飞进队伍中,众人先是一阵慌乱,有些紧张的侍卫甚至已经拔出了腰间的武器,就差大喊着有刺客,保护太子了。
“住手!”熟悉的声音远远的传来,是他。
“你怎么会在这,我不是叫你。。”冲口而出的薄怒在意识到话题中的重要性而止住了话语。
青色的身影一个恭敬的一揖后,将他的目光带往了她的方向。
绿色的草丛中,一个红色的影子若隐若现,高高的杂草掩盖不住那满身的风尘,又一次破烂成丝丝缕缕的衣衫上还挂着不少黄沙,曾经及地的柔顺早已经在风沙中纠结,挽都没有挽,就这么凌乱的拖在身后。
金色身影的眼光一直没有离开,就这么紧紧的盯着,慢慢的走近草丛,“出来!”是人都能听得出的不善语气。
本来乍见到他的喜悦在这么一句喝声中被吓的全部飞走,下意识的一个后撤,却踩到了自己邋遢的乱糟糟长发,头皮发疼的同时,脚下一滑,直接往地上倒去。
“啊~”惊叫出口,人已入怀,金色的人影长臂一扯,早将她不稳的身子锁进自己的范围。
“你为什么会来这?”纠结的眉毛和口气分明在强忍着冲天的怒火。
似乎回到了当初两人相见时的场景,她扬起脸,明亮的笑有些张扬和无赖,“我叫水潋滟,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转身离开他的怀抱,开始往官道上走去。
只可惜还没有踏出一步,身子已经被打横抱起,警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想我再次揍昏你,就给我老实点。”
嘴角轻扬起一个得意的笑容,她的双手揽上他的脖子,脑袋深埋进他的胸膛,“彤焰,我终于追上你了!”
看着殷彤焰再次抱着破烂衣衫的女子,马车前的两个侍卫互相用眼神交换着奇怪的讯息,虽然依然没有见到脸,但是他们可以肯定,这个女子就是上次太子抱上车的那个,同样褴褛的衣衫,同样拖把样的头发,莫非这女子就是江湖上传言的丐帮中人?太子果然了得,连江湖中人也拜倒在太子的青衫之下,不禁又是一阵崇拜的向往神色。
分道扬镳
“彤焰!”娇艳的女子坐在荷花池畔的栏杆上,双腿悬空,一摇一晃的好没形象,手上动作不停,不时的往嘴巴里丢着吃的,嘴巴也没闲着,“嘎巴,嘎巴”连声脆响中瓜子皮上下翻飞,面前地上一大块范围内全部都有被她荼毒过的痕迹。
自从到达了‘苍露国’的范围之内,早就得到信息的女王更是派人早早迎接,他们现在就是在女王特地安排的驿馆内休息,对于女王的迟迟未曾召见,他们两个倒是不曾放在心上。
那日一入他的怀抱,她就在放松的心情下沉沉睡去,也许是紧绷的心情终于放松,也许是透支的体力终于得到缓解,她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抱上的马车,醒来之时,只知道一直在他的怀抱中,看见的又是那曾经温柔之夜的殷彤焰,对于这些,她没有问,他也没有说,或许对他们之间来说,根本不需要去说明什么。
远远的看着他手中拿着什么向他走来,她笑着对着他的方向招手,顺便将手中的瓜子高高的抛起,张开檀口去接。
不知道是看见殷彤焰过于兴奋,还是技术不太过关,在仰头间却动作过大而将身子晃过了头,摇摆中便要向后栽倒落入水中。
“啊~”双手在空中飞舞,瓜子飞了满天,却依然没有控制住摇晃的身躯,就在她以为又要落入水中趁机享受一番时,金色的身影早已到了他的面前,有力的臂膀圈上了她柔软的腰身。
轻贴上他的胸膛,却半晌没有感觉到他的动静,按照以往他的性格,不是出声教训她,就是冷嘲热讽的拿话刺她,今天的他,有些奇怪。
疑惑的抬起头,却看见他的面色苍白,还染着淡淡的金色,双唇紧抿,眉头深蹙,仿佛强忍着什么,双眼则是带着思索望着远远的方向。
“喂,怎么拉?我又不怕水,你不是被我吓着了吧?”伸出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招回他突然间失去的神智。
喉结上下一滑,他还给她一个笑容,“是啊,被你这个调皮的妖精吓着了。”伸手轻轻的在她的琼鼻上一捏。
“咦?这是什么?”管不了许多,直接伸手抢过他手中的东西,靠在他的怀里展开手中的画卷,和他共同的欣赏,背靠着他的温暖舒适,却无法看见他抬手之间轻拭过唇角的指间。
一朵睡莲在池水中静静绽放,初带雨露,娇羞万分,让池水略微的擦过身体,在荷叶中迎风招展着她的丰姿,半遮半掩中有着一抹艳丽,却更多是不屑与他人为伍的清高姿态。
“你画的?”抬起眼看着他,说起来不过是朵普通的荷花图,技艺也非高超之流,却能看出做画人的用心,而着莲花的感觉,却怎么看怎么和自己有着相似的感觉,除了无所事事的他,还有谁能有这么闲的心情?
“恩,不过还差些,等我将字题好了送给你怎么样?”手指着右上角的空白之处,将画卷小心的卷起收好,执起她的手,欣赏起美丽的风景。
原以为这样平静的美好即使不能长久的持续下去,也至少应该有个数日,却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日只后,她便再也没有见到殷彤焰的身影,即使找人询问,得到的也是一一摇头的答案。
几日之后,她终于见到了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似乎短短几日,他清瘦了少许。
“潋滟,既然你已经逃出‘晨阳’,便与我‘晨阳’国之间再无任何干系,我知你向往着自由的日子,这次过来,无非是内疚于对我父皇的信口开河之言,现在你已经能证实我的一切都很好,不若我着丑奴陪你去寻你的家吧?”深深了看了几眼数日不见的美丽面庞,一如当初的娇艳,有着自我的气息,让人着迷,却不敢妄想。
眼睛睁的大大的,水潋滟看着面前突然有些陌生的殷彤焰,虽然这些日子以来,两人之间从来没有提到她为什么追随他的脚步而来,似乎也无法解释,而两人心中又有着了然的默契,却没想到这时候从他嘴巴里说出来的理由是这样的理解,无从辩驳,也无法辩驳,半晌只是艰难的挤出几个字。
“告诉我原因,为什么?我不是好骗的孩子!”努力的在他面前装着镇定,希望这样的态度能逼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曾经说过,抓你是因为那朵莲花图案,保护你也是为了那谒语,助你离开不过是道歉之举,没想到你会追来,可是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你放弃我父皇的恩宠而追我,这样的行为会更让我父皇认定我的叛国之举,我既然已经要娶‘苍露国’公主为妻,‘晨阳国‘君主之位必定将由我继承,所以,你对我来说,除了误会,真的不能再带来什么,所以我放你走,就这么简单。”看着她不相信的表情,送上一个客气的笑容,“当然,如果你愿意辅着我这个皇帝的话,我也欢迎你,只是,希望你能遵守一个圣女应该有是位置,懂吗?”
他着是在向自己说明,一切都只是自己的自做多情吗?自己又一次被他提醒不要对他有多余的想法吗?身为一个女子,被男人三番五次点醒这些,再是皮厚,也有些无言以对。
“那你是真心想娶那个公主为妻的吗?”有些不死心的问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居然早已经放不下他,千里的追随,能用各种理由搪塞,真的能欺骗自己的心吗?若是他真的为了地位而娶公主,便是在一旁远远的看着,为他做永远的圣女,又有什么关系。
“哈哈!”不屑的笑声响起,“我不是早告诉过你吗?我只喜欢男人,难道你忘了?原来我们最初见面那次,你早已经忘记了啊?”笑声中,似乎不愿意再谈,转身潇洒离去。
水潋滟怎么都不愿意相信他的话,几日之前,还在信誓旦旦的为自己画画,那用心画就的莲花图案骗不了人,是什么让他转变,是什么在短短的几日中让他又从温柔变成了狂妄?她想知道,却再也见不到他的人,一日日的等待,一日日的着人传话,都再未曾见到他的身影,似乎,已经对她的纠缠感到厌烦,他是在刻意的躲避着她。
“暮衣,我想见太子,带我去见他一面,我想知道为什么,帮我找到他!”现在身边唯一能帮自己的,只有这个与自己曾经患难与共的丑奴。
眉头轻皱,一个轻轻的摇头,让她的心不断下沉,他终究是太子的人,既然殷彤焰不想见到自己,他又怎么会帮自己呢?一丝苦笑飞上唇边,“暮衣,你终究还是选择了你的主人,是我高攀了,既然大家都这么把我当外人,不希望我再出现,那我还是走吧,顺了你们的意,不过还是谢谢你,没有你,我早已葬身滚滚黄沙之中,我们之间所谓的畅游江湖之言,就此作废,你好好的保护他!我自己去寻我的家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自己是一个人来的,就该一个人去寻找来时的路,他们都不是自己应该依靠的人,既然这个世界是平等的,就该靠自己的能力走出去。
转身间,眼角开始酸酸胀胀,努力瞪大着双眼不让泪水划落,看似轻快的脚步下沉重的心被撕扯着。
一双铁臂揽住了她的腰,几个起落间已经在了书房的门口。
水潋滟在赌,赌她对丑奴的了解,重情重义的他究竟会不会对自己有一丝不忍?虽然利用他去见殷彤焰终究有些不够光明,但是除了这个办法,她已经找不到任何可以帮助她的人了。
“爷~~爷~轻些。。啊~~”暧昧的呻吟时断时续的传进耳朵,让门外的她顿住了脚步,原来他一直都在,那不见自己真的是故意了,而那所谓的繁忙,竟然是在书房中忙着这个,熟悉的低喘和轻唤声,她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呢,那稚嫩的呻吟很明显能听出,是男子之声。
轻手轻脚的走近门边,她偷眼看进去,一个衣衫半褪的男子正面色潮红,红唇轻启,低低的呼唤着,手指无力的在身下抓着,显然激情已经完全将他湮没,而身上的人,正俯首轻啜着他左边的红豆,不时用齿尖研磨着,拉扯着,而被背影遮住的手正在下面男子的下身处耸动着,即使看不真切,也能明白那男子为何会有抑制不住的呻吟。
“喜欢吗?喜欢就给爷大声的叫出来。。。”完全邪魅的嗓音中带着诱惑的语调,那是她熟悉的声音,再不承认又如何?
不知何时,泪水已经无声的挂满脸庞,看着房中人的激情表演,下面的人修长的大腿圈上殷彤焰有力的腰身,一声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