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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我想办法护住他的心脉,只是,我不能确定一定能撑住七日。”紧皱的眉,岚慢慢的开口。
“我留下,试试!”简短开口的,是一旁的颜暮衣。
“一百两银子,回来给钱。”说话的,是推门而入的段枫遥,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糕点,“吃点东西上路,不然你死在路上,谁给我银子。”
吸吸鼻子,望着灯下一个个俊挺的容颜,自己何得何能,换得如此真心相伴:“谢谢你们!”一一抱上他们伟岸的身躯,擦干泪水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我一定会把解药带回来。”
为了不辜负彤焰曾经的深情,为了不辜负如许男儿的付出,再多艰难,自己一定要把药带回来。
大氅批上她的娇躯:“没有我们照顾,你自己一切路上小心。”
用力的点点头,挽起扉雪的手,“我们走!”
清冷的官道上,没有一个人影,有的,只是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积雪,轻扬天际。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踏破寂静,如阵阵战鼓敲在人的心上,由远而近,雪花迷离间,黑色的马匹如狂风略过,马上,是一白一红的两道人影。
“扉雪,冷么?”飞速的疾驰中,片片雪花打上脸打进口中,水潋滟努力的开口,突然明白,他开始说的看不见,无法掌控马匹而要求坐在前面,可他挺直的身躯,替自己将大片的寒冷挡住,扯过大氅,将两人一同包裹,这温暖的天地,是属于他们两人的。
四日的奔走,两人根本未曾休息,不过一两个时辰的小憩,其余时间都在马杯上度过,终于,比预计的五日提前了一日达到了‘清梦山’。
“扉雪,你所说的解药在哪里?”望着眼前一片花山草海,阵阵药香,那是扉雪曾经精心栽培的奇药,为了对自己的一句承诺,淡漠如冰的男子随自己入红尘,再回到这里,当初月下那个清冷无言之人,如今却已是怀抱中的温暖。
“这里的都不是,他的命,也许只有传说中的‘幻影琉璃’才有可能有救,这个东西应该在后山的崖下,只是当初遇到之时,因为无用,我没有采来,如今,只能再探一次。”
“后山?”一扯他的手,“后山什么地方,我们走!”
“别急,我拿东西。”匆匆进屋,再出门,手上已经多了一捆麻绳和一双银色的手套。
水潋滟探出头,眼前是一片平整光滑的峭壁,一眼望不到底,几朵白云在峭壁间游荡,只这一眼,她的脑袋便是一晕。
一旁的滕扉雪早已将麻绳绑死在树上,对着她沉声道,“我一个人下去,你在这看着。”
“不行!”迅速的否决了他的提议,水潋滟认真道:“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你看不到,若是碰上什么意外怎么办?我要和你一起下去。”
“这里我以前常走,没事,你担心什么。”
“不,我就要和你一起下去,说不定有什么毒蛇猛兽的,有危险,死也要死在一起!”坚决不同意他的说法,固执的有些不讲理。
沉默半晌,他一蹲身子,“上来!”
望望深不见底的悬崖,看看他消瘦的身体,水潋滟有些于心不忍,“我背你!”
一句话似乎有些触怒了他,“闭嘴,上不上来,不上来我就自己下去了。”
无声中轻轻的将身体伏上他的背,“抱紧点,我可不想下去捞你的尸体。”一句话,让她紧了紧圈在他腰间的腿。
果然扉雪的话没错,即使看不到,但是绳索在他手中一点点滑落,轻巧的蹬着崖壁,不放过任何一丝有可能的缝隙,水潋滟开始慢慢放下悬在嗓子口的心。
就在两人滑到一半之时,突然,崖壁一个猛烈的抖动,绳索开始不停的乱晃,让始料未及的水潋滟手一松,从扉雪的背上滚落。
“啊~~”突然身体的临空让她大叫出声,下坠的力量已经无法控制。
一只手突然抓上她乱挥的爪子,拉住了她整个悬在空中的身体,另外一只手,死死的抓着依然晃动的绳索,支撑着两个人的身体。
“叫你抓紧,你在干什么?”冰白的脸已经涨的通红,颈旁的青筋跳了出来,咬着牙,从齿缝中一个个字挤出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努力的用脚够着依然晃悠的绳索,当一只手终于抓上那唯一的救命稻草后,她紧张的问着大松了一口气的滕扉雪。
“不知道!”丢给她干脆的三个字,雪白的身影下滑,从身后罩上她,“抓不住,就抱着我。”
乖巧的抱上他的身体,整个人紧紧的攀在他的身体上,英俊的脸近在咫尺,细致的皮肤上看不到一个毛孔,水潋滟调皮的在他脸上巡视着,希望能找到一点点瑕疵的地方,不过看来她注定要失望了。
入鬓斜眉,挺直的鼻梁,深邃的轮廓,朦胧的眼,无一不是完整的象征,即使看不见,却不失他任何风采,只有那冰白的唇,不知道何时才有红润的色泽。
忍不住的欺上,含住一点冰白,猛的一吸。
抓着绳索的手一晃,两人又一次不住的在空中晃动,水潋滟的偷香就此被打住,“你干什么?淫女!”
反应过来的水潋滟这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低头不语,埋首在他的肩头,想起自己刚才的冲动,不由偷笑。
没有说话,雪白的人影又一次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飞快的滑落着。。。
更加猛烈的一阵晃动,仿佛整座山都在抖动,两人已经有如狂风中挣扎在枝头的最后两片枯叶。
扉雪的手已数次被甩开,但他一直在试图努力的将被甩开的手又一次紧抓回绳索上,一次次,甩开,抓住,再甩开,再抓住。。。
山腹中的抖动越来越强,水潋滟被强烈的晃动直接抛飞出去,这一次,滕扉雪再无力拉住她。。。
身体不段的下坠,耳边传来的是呼呼的风声,“彤焰,只怕这一次,我要在黄泉路上先等你了。”脸上露出平静的笑,任身体跌落,恍惚间,一道白色的身影从上扑下,紧紧抱住她,脑海中只来得及划过三个字——滕扉雪。
“要死一起死!”熟悉的声音传进耳畔,再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无边的黑暗包裹住了她。
阵阵麻痒拂过颈项,随后是胸口一凉,身体被人抱起,凉意从胸口到肩膀再到手臂,灵巧的手小心的转到她的腰后,拉扯着兜衣的系带。
谁在脱我的衣服?意识渐渐清醒,微微张开眼,却被强烈的光刺激的再次闭上,而那手指的感觉在这一刻再次降临。
指尖在亵裤边徘徊,显示着主人斗争的内心。
水潋滟悄悄睁开眼,入眼的,是男子精瘦的身体,莹白如玉的胸膛上两点殷红就在眼前晃动,漂亮的胸线一路向下,从身体的触感上,她很肯定,扉雪一定是全身赤裸,至于为什么这么肯定他下半身也什么都没,因为她很不巧的瞟见了丢在一旁正在晾晒的衣裤。
不敢移动身体,只是睁着大眼,假装自己仍然昏迷,看着他一点点涨涨的脸,直到红的快滴出血,放在自己腰间的手一直未动,第一次,发现他的手再不若以往的冰冷,点点热气让她很容易的判断出他的手指位置。
“好冷~”嘴巴似乎是无意识的逸出一点呻吟,身体往他的怀抱缩着,还很给面子的一个颤抖。
停在腰间的手终于动了,狠狠的一咬下唇,猛的一扯,水潋滟只感到身下一凉,随后整个人被一个温暖覆上。
第一百零一章 幻影琉璃
轻咛一声,似乎无意识的在他怀中一个转身,却发现他的手正围在自己丰盈之下,柔嫩的胸线正擦着他的手臂,有些不安的扭动下身体,想摆脱这诱人的暧昧,却猛的在雪臀间感觉到一点火烫,而那一点,却将她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那里。
似乎想要和她保持距离,身后的火烫在小心翼翼的撤离,同样尴尬却要硬装昏迷的她似乎也想要逃离,只能在他的怀抱中再次翻身,换回了埋首胸膛的姿势。
两点殷红在她的眼前,随着胸膛的起伏,在眼前跳动,近到只要轻轻一撅嘴,就能将它含进口中,立即再度闭上眼,如此美人风景,再看下去,她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伸出舌头将它卷进口中。
“醒都醒了,别装了!”笑声从头顶传来,让她的身体一僵,再不好意思装下去。
“你怎么知道的?”反正都被揭穿了,干脆正大光明的蹭上他的胸口,细致的肌肤触感真好。
“我是大夫,若是你的脉象变化都不知道,不是白活了,何况,你的心跳的那么快,是人都感觉到了。”胳膊一动,紧了紧贴在她胸沿下的手。
“是你先扒光人家的!”这一次,总不是自己的的问题吧,是他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又把自己抱在怀里的,他总没有借口说自己是淫女了吧。
“你掉在水里,怕湿衣服冷病了你,才脱你衣服的,是你自己一直在装昏迷,还故意在我身上翻来翻去,若是摸够了,你就起来,淫荡的女人!”淡淡的声音,又一次打击到她的心灵,为什么怎么说,自己都是那个做坏事的人?估计在他心中,自己的头上已经被插上了淫女的标签。
不服气的伸手戳着他的胸膛,“我就淫女怎么的?你不是还和我这个淫女生死与共么?你不是对着我这个淫女还有反应么?你不是搂着我这个淫女还挺舒服的么?”看着他一楞一楞的表情,想起人家最后一刻放开绳索和自己同死的决心,再憋气也只能忍了。
有些闷闷的起身,扯过地上的衣服套上身,开始打量周围。
奇怪的山谷中,一边是茂盛的绿色,满是奇花异草,生机昂然,一边则是冰天雪地,闪烁着点点寒光,一边是春色满园,一边是寒冬飘雪,中间,仅仅相隔一个碧绿的小湖,两边,却是风景两重天。
一把扯起依然慢丝条理整理衣衫的滕扉雪,满脸的兴奋,“扉雪,这里好美哦,我们这边温暖如春,对面却是有如严冬,就这么几步的距离,居然变化这么大,要是能永远住在这里就好了。”
不紧不慢的拉拉衣袍的下摆,扯扯衣袖,“你还找不找‘幻影琉璃’了?”
一语惊醒蹦蹦跳跳的人,一拽他的衣服,“在哪?什么样的?”急切的四下张望,只可惜,光知道名字,对东西的长相却是一无所知。
“你看看对面崖壁上,有没有一块掌心大小如镜子一样光滑的东西。”
张望了半天,无奈的转回脸,“对面的东西全是冰般透明闪亮,还有其他的特质么?”
低头沉吟半晌:“我当初也是无意中摸索到的,入手感觉是温润,不同于冰的那种刺寒,其他特质,我也不知道。”
拍拍他的手,“行,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去把那边壁上的冰都摸个遍。”挽起衣袖,话中是满满的自信。
小手被他反手握住,“我也去,毕竟,当初是我摸到的,抓紧时间。”不容她甩开自己的手,将她的柔荑握在手中,向着对岸的方向行去。
刚刚踏上这银色的天地,一股寒气沁入心骨,不自禁的一个哆嗦,裹紧身上的衣裙,小小的巴掌在冰封的崖壁上摸索起来。
刚一触及山壁,冰冷的感觉顺着手掌直接蜿蜒而上,侵入手腕,瞬间连手臂都是一阵痛麻。
“这是万载玄冰,别硬撑,冷了,就歇歇。”似乎感觉到了她的不适应,抓下她的小手,自己却是一刻不停的摸着。
两人抗着侵蚀的寒气,用心中的勇气坚持着,才不过短短盏茶工夫,水潋滟的唇已经情不自禁的抖了起来。
扯下她已经发麻的手,一言不发的直接贴上自己的胸膛,用力的按住她的挣扎:“暖了就继续找。”冷冷的话语却让她直接冷静下来,这个时候,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咬牙忍住心中的激动,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那被暖透的,不仅仅是冻僵的手掌。
一件衣服从后面直接裹上她的身体,热气袭上后背,百色的衣带直接在她的身前扣上,“我找上面,你找下面,从左到右!”
没有任何反驳,这个时候任何争执都是浪费时间,顺从的在他身前,将身体紧紧的靠着他,两人之间的体温在紧贴处流转,尽量将温度传给对方。
盏茶工夫过去,两个人都有些情不自禁的抖动,但是结果还是一无所获,水潋滟都有些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手麻了,即使摸到了也被放过了。
“你,先,先回去,我,我再坚持下。”声音已经有了忍不住的抖动,滕扉雪开始对她下着命令。
“再,再冷,也没你那,那张脸,冷,冷。”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开玩笑的心情,“再一盏茶,坚,坚持,持不住,我,我们,就,就回去。”
在数次坚持,连腿都开始抽筋的时候,两人终于放弃坚持,爬回对岸,开始休整。
“我们摸了多少地方?”终于缓过气的滕扉雪,伸手摸摸的她的小手,感觉不再冰冷后,终于开口询问。
“不到崖面的百分之一。”有些泄气的出口,这么摸下去,只怕‘幻影琉璃’还没摸到,自己两人已经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