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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家的那点事儿-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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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在皇宫上方飘荡的乌云这时才干起了本职工作,雨下了起来,越下越大,想淋刷掉所有不堪的过往和虚伪的人心。

我在窗边看着黑漆漆地外面,听着哗啦啦啦的雨声,已无话可说。

我总觉得这座皇宫,其实脆弱得敌不过一场彻夜滂沱的雨。也正如我的心。

我紧了紧身上的衣衫,真的有些冷了。

起舞弄清影 44 离国的蛀虫

对于我把烟儿赶回卫昀那里的事,沈清浊只说了五个字的看法:“你太大意了。”我不明白他指的是之前,还是现在。

我又命沈清浊将卿葵送来宫里陪我,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陛下您是怎么想出把替身的替身接到身边继续装傻这个妙趣横生的点子的?您还可以把自己弄得更纠结一点吗?戏本子里的女猪脚都没您这么纠结啊———”

他假深沉地让人生厌,实在太令人发指了。

不然呢,在这危机四伏的宫里,我还能相信哪个?难不成以后自己动手穿衣叠被,娘之,如果这样,那本王现在还不如直接去见先帝!

早朝完后,憨厚正直的李松醇又向前走了一步,我的心“咵嚓”一下跌落到肚子里。

李松醇每次比人慢一拍的情报只意味着,他要再一次凌虐我的心,人家前几日不是哭过了嘛,哎呦,愁死我了。

“陛下,那民间的侍郎如此不把离国帝王当回事,臣就是掘地三尺也一定将他挖出来,杀死在陛下面前。”李松醇,你这是在鞭尸

儿茶呼扇着骚包的羽毛扇,这才是初春,要不要这么骚啊?他应和着开腔,“何止掘地三尺,就是把晏维屠了城,也得把那小子挖出来,吃干抹———”

想说吃干抹净不认账?快,拦住我,本王想扇死他。

还好杜仲打断他,“咳咳,依臣之见,小陛下是不喜欢了才故意放他走的,不想给天下人留下帝王薄情的名声,陛下真是有何等的智慧,何等的运气。”

等等,后面那“运气”两个字是怎么回事,夸人要有始有终好吗,最后两字了就不能不吐槽吗?

其他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发表看法,对我的破事儿品头论足,各个跟打了鸡血一般。大体意思都是劝我早日放下心结,要么立地成佛,要么去寻找新的目标,不要再去纠结那段被抛弃的无望恋情。

我还能说什么,说“你们真是太棒了,还能再棒一点么”?我只能默默无语,憋着一口血没喷。

沈清浊在这番热闹间,还抽空去一旁扶着高烛台吟诗:“啊———问世间情为何物,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本王当时已经在不耐烦与发火之间,以顽强的意志才保持了冷静,“各位的关怀本王已经心领,每人赏金百两,夜里你们去青楼好好体会情为何物吧。”

沈清浊道:“百两还不够给茶水钱呐陛下。”

我咬着后槽牙,“那千两。”

沈清浊眉开眼笑,“秒极了陛下,太有挥金如土的帝王气魄了。”

杜仲嗤笑道:“沈贪贪,把你“离国的蛀虫”这个身份好歹收敛点,别老没事儿拿出来晒,不然你这种人在民间戏本子里,最多只能活两话。”

沈清浊不以为耻,道:“过奖过奖,两话足矣,杜仲兄在戏本子里,也才够念个旁白,清浊当该知足。”

我还得控场别让他们当朝掐起来,只得打岔道:“啊,本王看着你们如此恩爱谦让,深受触动,离国短期内看来是不会亡国了,本王开心死了。”

虽然我说了开心死了,但其实一点也不开心而且确实有点想死了,这是怎么回事呦。

我提步先离开,恍惚听见玄玑对他们说:“最难消受帝王恩,岂能如意诉衷肠。”

众人,均默。

玄玑的声音轻柔,但话语却锋利无比,他是在告诫他们不要再对我如此这般,我拉平了唇线,不知道该上扬还是下撇。

就快行到寝殿,我身旁都跟着一群没有特征的宫人,排场挺大,但更证明了我的空虚。

我突然停住了步子,半蹙起微微跳动的眉头,我寝殿前站立的人竟是卫昀!

他的背影消瘦孤独,就像一棵寂寥的树。

树回过身子,露出那刚毅的眉骨和鼻子,还有那熟悉的唇形和乌发

我心里一怔,在沈清浊胡乱翻搅我内心的时候,我自己不想承认、次次回避的情愫浮出了水面,我还没想好该如何处理,还没想好该如何面对,我———

卫昀安静地调转视线,轻轻垂下眼睑,开口问:“可还玩的开心?”

一字一句,犹如一个沉重的耳光,吧唧一下甩在我心脏上,我抿了抿唇,“还行。”

他点点头,然后向我走来,我捏紧了袖口,却只看到他与我平静地擦肩而过。在朝堂发生如此轩然大波后,他也能平静?

我控制不住地转身看他,卫昀的身子愈发清减了好多,一步一步向前走着,没有回头。

这每一步都踩在了我的心尖上,我突然有一种错觉,他好像是要走出我的世界

起舞弄清影 45 淫君本性

多少时日不见,时光就仿佛无声的水流,从卿葵身上流过,他站在我的面前,个子拔高了些许,模样也往正常的方向长开了,好歹没有走上邪路,本王欣慰不已。

看着皇袍着身的我,卿葵眼睛眨啊眨,然后一咧嘴,白牙就晃了我的眼。

我想,卿葵来之前,一定胡了很多把清一色。

我问他:“本王的贴身宫女走了,你———”

卿葵打断我回答道:“愿意。”

我轻轻点头,“甚好。”

在看着卿葵的笑脸时,我心中蓦然有些恍惚,也许时间的水流也在等着突然汹涌咆哮的时机。

一个晚霞绮丽的傍晚,我饭毕在宫中散步消食,走着走着就行到卫昀宅前。

这硕大的皇宫,他仍像小时候一样住在宫里陪护我,这也是我们之间绯闻不断的来源。伺候卫昀的老宫人看见我,交叉握着枯枝般的老手躬身道:“陛下,九千岁在沐浴”

我没理她,迈前一步,她再次开口,语气中带有分明的怨气,“陛下,于理不合。”

看看,看看,分明是卫昀欺负我在先,怎么所有人的眼里都是我在蹬鼻子上脸?我皱起了眉。

不等我言语,卿葵对老宫人柔和的一笑,“让开。”

恍惚间,我看到了他柔和声线下的杀机,但他收得很快,我有些疑惑,卿葵在沈府确实只学了麻将吗?

卿葵自主地停步,对我言道:“陛下自己当心,卿葵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喂,既然不祥,你还笑得这么开,是什么意思呐。我边走边回头,他这么有眼色的行为百分之二百不是从来没有过眼色的沈清浊所教!

推开了卫昀的门,我穿过屏风就看到了泡在浴桶中的他。

我也在第一时间抬袖掩住鼻。他是在药浴,凭我的直觉,这不是第一次泡了,也许我的计谋他早已猜透,他知道那毒如何解?!

卫昀一睁开眼就看见我皱眉掩鼻的样子,水汽朦胧的,我也辨不清他嘴角上扬的程度。他这人,复杂的连笑容都能有十几种含义,我目前的段位只能辨别他三分笑意的时候是嘲讽,十分大笑的时候是发怒

站在男人的房里,看着他在水面之上**的点点肌肤,我磨叽了半天,终于可以淡定,并且相当认真地问道:“你的病———”

我给了他填词的空档,期待他说“早好了耍你呢笨蛋”或者“病得要死了怎么办”,起码这样我能知道接下来的戏该怎么演。

可这又怎么会是卫昀的段位!

他动了动唇,声音波澜不兴,“承蒙陛下惦记,臣委实感激,委实惶恐。”

卫昀动都没动,水面就连轻微的涟漪都没,他根本就不惶恐,当然,更不感激。很好,虚伪的连装都不想装,和中书令刘瑶倒是如出一辙,般配至极啊,哼。

既然如此,前些日子还跑去我寝殿门口装什么蒲柳之弱,这就是阴谋,我却还为入瓮煞费苦心。

呵,胸腔里的小火苗顿时顺着气管蹭蹭蹭往上窜,我压抑了一下,没压抑住,伸出手指颤抖地点着他,“你!你给本王出来!!!”

卫昀弯起了嘴角,三分———是嘲讽!

我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但已然晚了。随着他起身掀起的水花声冲入我的耳膜,眼前的情景“嘭”地一声又撞在我脑袋中那根名叫“男女授受不亲”的神经线上,此时,我这幅躯体,从头顶到脚底板全部麻痹地动弹不得。

卿葵,你不祥的预感应验了,本王找到了你继青楼小倌、麻将侠以后的第三个职业———看相先生。

不知是不是淫君本性,我竟然在怒火满满的时刻盯着卫昀的下三路呆了———接着我眼前一黑,被一件飞来的衣服盖住了脸。

恍惚间我思绪飞舞,是不是有一个什么人敲着破碗唱过一首“幸亏我及时护住了脸”之类的歌谣,这歌真是恰如其分地阐述了本王的窘境啊———如果不是及时盖住,本王可能会不由控制地淌出鼻血来

不一会儿我就拉下头上的衣服,卫昀已经穿好中衣抱臂站在我面前,贴的很近。

我赶紧退后一步,准备酝酿情绪对他进行惨无人道的抨击与唾骂,却猛地被卫昀双手制住肩膀,我心一沉。

“千秋,”他的脸越贴越近,又叫我的名字,“千秋———”

起舞弄清影 46 你瞧那是爱情吗

卫昀的吐息轻啜在我额头,我被他柔声的低唤毫无征兆地拉回到儿时,画面显现,清晰且带着青草与阴谋的香气布满每一处。场景也离不开浴。



皇袍袖口被不羁地挽起,离千秋藏在浴池外一处,边向里看边质问旁人:“本王越想越憋屈,卫燎原怎能不近女色,你们到底下对了药没,那女的确定是名满京城的花魁娘子?”

儿茶也边挽袖子边回答:“小陛下,忒确定了,人是我找的,琴棋书画才情不在话下,美貌更是不用说。药是商枝下的。”说着又瞥向旁人。

一身清华的男孩开口,“下在他平常喝的茶里,这是确定的。”

三人身后还有一群脑袋,其中一个吐槽道:“下了药是不假,但也许他没喝呢,就算喝了,他把女人扔出来的行为不是断袖那就没法解释了。”

沈清浊搭了个腔:“也许关上门他自己纾解了。毁他名誉不成,这回也肯定能赶走他。”

离千秋立刻见牙不见眼地笑了,“好,好,你们抹了雄黄膏的赶紧脱衣服下水。蛇呢?蛇呢?”

儿茶拍了拍肩上的包袱,眨眨眼示意万事俱备。

看着伙伴们准备就位,离千秋一把拉住沈清浊,“喂,不能死了吧?”

沈清浊回道:“不会,也就床上歇个把月的。”

离千秋弯起了嘴角,“甚好。”[WWW。WSHU。COM]

画面一转,阴谋好似暴 露了,里面半晌没声,离千秋小心翼翼地迈了进去,挺大的浴池只有卫燎原一个,他在池里仰面对着她,不过脸上蒙着一块浸了水的帕子,看上去泡的正悠闲。

小陛下以为他看不见,就壮了胆子挺直了身板,探着头东张西望,咦,那帮浑小子关键时刻哪去了,趁现在赶紧放蛇啊!

左看右看没人,小陛下又伸长了脖子往水里看,水雾蒙蒙,他们难不成已经躲水里了?看着,看着,眼光就不由自主地瞥向卫燎原。

十岁多的小陛下要说男人的身子也看过不老少,雨天沈清浊他们一群人在泥地里打仗,被老管事摇头叹气地剥了衣服挨个清洗,离千秋也在场,咬着包子盘着腿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

一群小身板跟她倒挺像,只不过她的胸肌更大一点,底下也少了个碍事的玩意儿。

可这次在浴池边对卫燎原的一瞥,小陛下怔了怔,看不出平时精瘦的一人儿,胸膛看起来好生坚硬结实,怪不得用箭都戳不着他,陛下确定,即使卫燎原不用手挡,那箭羽也肯定穿透不了,啧啧,好棒。

呸,呸,棒什么棒!小陛下摇了摇头,顺着卫燎原胸膛往下瞅,但看不太清明,于是点了脚,又探了探身子。

“千秋,看得可够?”面上盖着帕子的人儿突然慢悠悠地开口。

小陛下一个哆嗦,“噗通”一声入了水。

与她同时入水的还有数条蛇。

那群关键时刻有点不放心雄黄膏的一帮怂人,没注意到落水的小陛下,直接扔了蛇进水。

离千秋刚从水面露头,就看见数条蛇向她游来,只能暗叫一声“惨了”,脑子里还不断地出现“歇个把月歇个把月歇个把月”的无限循环声。

伴随着那些坏事儿鬼全体大叫“陛下———”,或者隐约还有卫燎原的一声“千秋”,小陛下晕过去了,恍惚间能感觉到一双臂弯将她拥紧,她的脸贴在**的胸膛上,顺着耳边传来的“噗通噗通”带给她安稳错觉的心跳声,她想张嘴说话。

浑身无力,身体轻飘飘,她睁不开眼,但仍是一直张口想要出声。

柔软的触感不断地挨蹭着她的眼皮,然后在她的唇上不断地啄,那声音是卫燎原在说:“千秋,别睡,跟我说话。醒醒,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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