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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家的那点事儿-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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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呢?

我坐在御花园的秋千上冥思,是不是我现在就该告诉自己:对不起我已经努力过了。我不是当皇帝的料,我自作聪明,瞻前不顾后,即使理想丰满,挥斥方遒,也不及眼前这清晰无比的现实。

卫昀最后的话响在我耳际,“如果陛下实在少不了男人,选些正确的才对。”

正确的?本王就是一个大错误,又有什么资格选择正确的?

那沓画像从我手中掉落,被小风吹满一地。数个沉重的脚步响起停顿停顿响起,我睁开眼,沈清浊玄玑他们在逐个捡起画像。

不经意一扫,我看见众人身后的面孔。

“端砚!丁端砚!!近来可好?”我激动地冲上去。

端砚退后一步,微微躬身,“陛下请自重。”

“”这人真不可爱。

我环抱自己的臂膀,人终于齐了,似乎和以前一样了对不对。



离国前一十二代帝王各有各的风骨和特色,百姓们一茬茬眼看着离国从小国到强国再到大国,财富与领土的不断增长堆积,直到达到鼎盛,创造了“庆德盛世”。

所谓盛极必衰或者物极必反,套用在离国上也许合适,他们对离国十三代唯一的女帝将有何作为,一直持观望态度。

十岁的怀远陛下丝毫没有压力,唯一感到不爽的是,身边那个高挑少年实在很欠收拾。

国子监以怀远陛下为首,混球儿倍出。有道是,人之所以能聚堆,本质上是一款不着调的人在万丈红尘中遇上了同型号同款式的另一群不着调的人,小队伍浩浩荡荡迈向摆平陛下心腹大患的道路。

那时候特热闹,太傅愁得连眉毛都白了。

比如,李松醇一本《春秋》从春天背到秋天,整整背了两个轮回,最后还是不太能背明白,但以他持之以恒的做派来看,估计还会继续再接再厉的背下去。怀远陛下觉得这个小朋友必定是来日的国之栋梁。

比如,丁端砚习得一手豪迈妙字,衬着玄玑的清秀小楷没了颜色,更衬得陛下太傅夸丁端砚的字很有风骨,夸玄玑的字很有意境,夸怀远陛下的字非常有性格。直夸得丁端砚诚惶诚恐,生怕陛下怪罪于他。陛下一弯眉眼,觉得这两个小朋友也必定前途似锦。

比如,穿着精神干练的杜仲对着沈清浊道:“如果猥琐属于气质的一种,贤弟你一定死于气质出众。”商枝在一旁笑。

沈清浊回道:“哪里哪里,还是贤弟你出众。”

“谦虚谦虚,贤弟你更出众。”

“不然商枝兄来断一断,我和杜贤弟谁更出众些。”沈清浊侧头咧开了嘴。

商枝笑着断案:“你们二人不分伯仲。”

怀远陛下看着这么友爱的三个小朋友,觉得他们日后必定有一番作为。

比如,穿着五彩缤纷骚包异常的儿茶在陛下耳边嘀咕:“在自然界,在下不才,也算是知识鸿博的。试问,所有的哺乳动物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陛下您知道吗?哈哈,我就知道,特点是它们都哺乳。”怀远陛下觉得这个小朋友今后必定会成为说废话中的佼佼者。



后来故事俗套,一群在陛下眼中前途似锦、国之栋梁、大有作为的人们,十三加二都搞不定卫昀一个。陛下糊里糊涂不知何时就跳进了情感的圈套。

一本正经以长辈姿态的卫昀教导陛下:“千秋你小小年纪就如此花痴,长大了还如何了得?”

陛下顺口就接:“长大了你就嫁给本王呗。”

卫昀脸上的表情不太自在,据分析这是因为害羞,声音倒是没什么变化,“千秋,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懂?”

“哦,那你别嫁本王了,本王带着国家一起嫁给你好不好?”



什么声音?是不是太傅吐血的声音?





如果老让这些回忆遮住我的双眼,那我还怎么看今后的风景?

皇族婚姻,爱与不爱并不重要,能不能为朝廷带来利益才是第一位的,即使我是皇帝,我也得考虑这种事。

起舞弄清影 50 百年难遇的紫色喜服

十三日之后,时值中春,阳和方起。离国举国同庆,怀远陛下大婚,侍郎是兵部尚书陆大人的儿子,单名一个湛,字溪竹。号称拥有天人之姿,才华无人能及,只是

这日一早,一群宫人围着我梳妆,我趁机探头去问正在归置礼帖的卿葵,“纳个侍郎都宣布是大婚,那本王立凤君的时候怎么搞,宣称大大婚还是巨婚?”

卿葵一乐,“随陛下的意,巨婚似乎更霸气一点。”

我吸了吸鼻子问道:“射月怎么还没回来?”

卿葵的脸顺势就拉了下来,似答非答地“嗯”了一声。



说起射月,那是十三日前。

我本应该想通了,却还是感觉愁肠百结。我深知自己的痛苦来源于何处,但无从发泄,在郁郁寡欢时,不由自主地产生了阴暗的心理,这种心理的学名叫做变了态。

我觉得,听一个比我更惨的女人絮叨絮叨人生,通过对比我可能会顺气地快一些,于是就派人找来了射月。

“本王想听听你的故事,射月。”

射月戴着白瓷般的半边面具,眼睛清亮透彻,好像一下子就看进了我猥琐的心。

“奴婢没进宫前,有一个相好”她缓缓开口。

这一开头,我灵敏的鼻子就嗅到了“激情狗血”那浓烈的芳香。故事比戏更令人触动:射月年轻漂亮,虽和那相好门不当户不对,但甜蜜犹在。那相好是一个胆小怕事的软货,所以正看上了射月会些拳脚的另类美。后来那相好的家人允了一个名门闺秀进门,射月一时情急去讨说法,闺秀化身泼妇一勺滚烫的热水就泼了过去。那相好在旁连句话都没说。射月毁容后,被外出采办的苏管事碰见,就带回了宫。

我唏嘘道:“射月你太大度了,能把情绪调节到这么好,要是本王肯定早就报复社会了。”

射月一笑,“早些年,要不是苏管事把奴婢绑在宫里,奴婢肯定已经送那对伉俪上路了。”

“那现在”我冷汗。

“哦,现在没事了,那闺秀已经成了昔日的黄花菜,凉得都快冻上了。奴婢何必和一个冰冻黄花菜计较,再者说,陛下的静观其变、处变不惊给奴婢带来了莫大的启发。”

静观其变?我没这心计啊。

我觉得自己真是丢份丢到了狼外婆家。射月把我当榜样,我还抱着猥琐的目的挖她伤疤。于是,我将射月留在了身边。



“陛下,喜服到了。”一群宫人们热闹的赞叹声,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我一转头,射月举着那百年难遇的紫色喜服对我道,“陛下,奴婢都办妥了。”

我眉目含笑,犹记得那日我将一群裁缝折磨地左右为难,“不要红色。为什么成亲要穿红色不行,皇袍本王也不穿”

裁缝们泪流满面,“陛下,这大喜着红是老祖宗的规矩呀。”

“现在本王是皇帝,废了这规矩。”

裁缝们泣涕涟涟,“陛下,息怒啊,奴才们能去问问摄政王的意思吗?”

“他成亲还是本王成亲?”

裁缝们还要言语,射月上前怒言:“闭嘴。都磨叽什么!陛下是寻常人不能逼视的九五之尊,想穿什么就穿什么!”她又扭头问我,“陛下,选个颜色。”

我顿时觉得自己有几分皇帝的威风与架子了,超有面子,“紫的。”

射月戴着面具,不容半分置疑地对一地裁缝道:“紫的,都听见了?你们可都长点心吧,就算陛下要穿白的,你们也别说一个‘不’字,否则陛下不高兴的那刻,也是你们去阎王爷那儿报道的时刻。”

射月本王不会想要穿白的

我以前一直以为我顽固,和射月比起来本王真是通情达理的好姑娘啊。

只为我的一句话,射月就忙前忙后,还特意派人给陆大人府上送去了相配的紫色喜服真不知道陆大人当时是怎样的表情啊。

起舞弄清影 51 天下才子风流,胜过他的少有

帝冠盖发,喜服着身,这深紫色的喜服上盘桓着一条张牙【文】舞爪的黄金龙,它的腹尾被【人】苍柏微遮,前肢从云【书】层探出,龙头略侧俯【屋】视苍穹,非常霸气外漏,吾心甚慰。

我对着铜镜自审芳华,旁人啧啧赞叹不绝于耳,我刚要笑,就看见一个小宫女跑到门前禀报:“启禀陛下,沈大人杜大人等求见。”

我还没说召见呢,就已经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杜仲言:“约定一早来看陛下,可你竟睡到此时。”

沈清浊道:“沈某心痛的哭了一宿儿,今个早起方才睡下。”

玄玑柔声说道:“赶上了即可。”

我捞起喜服下摆向门口走了几步,宫人们全部跟随,阵仗威猛不可言传。我刚瞅见沈清浊,他就冲过来堵着门喷泪:“陛下———您这就要纳侍郎了吗?您为国牺牲我们这些人可怎么办诶嘤嘤嘤嘤———”

众人一片点点点。

本来就被镶金戴宝的帝冠压得脖子累,这一下,我头更重了。

“行了,演演就收吧,不然误了吉时了。”杜仲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

“哦。”沈清浊瞬间恢复英俊倜傥貌,刚才的没出息样儿好似人们集体出现的幻觉。

玄玑用夸赞的眼神望着我,“陛下,很棒。”

我笑回:“你们更棒。”



春风吹绿都城,街道热闹非凡,皇家仪仗队肆意散发着阔绰的气息。我坐在御辇上对百姓招手,慈眉善目得不像平时的自己。

陆侍郎的辇与我隔着好几行兵马,我扭头几乎要看不见他,只能隐约瞧到星点紫色广袖边角。男皇帝立后都没这些奇怪的讲究,真不知道宫里的老学究们是怎样制定的礼仪,将我成亲搞得这么费劲。

话说回来,我还没看见过陆侍郎的真面目呢。

在挑选侍郎的那日夜晚,卿葵射月陪伴左右,我几乎要愁得一夜白头,遂将画像往案上一拍,悠悠地说:“怎么选啊?”画师鬼斧神工,托他的福,本王快要患上脸盲症了。

卿葵道:“不好抉择就全收了吧陛下。”

我回:“给一个台阶即可,给那么多台阶,那些大臣就足以登天了。”

卿葵抽出一张画像,问我:“这个有没有眼缘?”

我摇头:“眼挺扁的。”

射月抽出一张画像,语风犀利,“选他,他看上去长着一张被打入冷宫的脸,不会拖沓,省得麻烦。陛下。”

刚说完,射月皱眉瞧着卿葵,“你撞我作甚?”

卿葵道:“呵呵,陛下还是该挑个旺皇运的,面瘫容易触霉头。”

两人各执己见,互不相让,讨论的结果,我们选择了爹最有权的———兵部尚书的儿子。爹的官职名称都在画像背面,待我们将画像翻过来一看,射月面具外的半个脸就浮起了笑———不还是那个冷宫脸嘛。

我却觉得,从画像上看,他应该是一个通透的人,将一切缘由看透,就不会让大家难做。

那人就是陆湛。



人声鼎沸,热情如火,放眼望去,人头上方的灼灼气流就像马上要起锅的沸水气烟。

我僵着嘴角对御辇旁跟着的卿葵射月说:“为什么本王大婚还要游街?”

卿葵答道:“陛下这不是游街,这叫与民同庆。”

我问:“为什么那些女子比本王都激动?”

射月答道:“为陛下高兴罢了。”

我问:“她们嘴里喊着的‘湛郎湛郎,独占者亡’‘狗皇帝是大流氓’都是什么意思?”

卿葵射月:“”

因为天下才子风流,胜过陆湛的很少有;因为陆湛弹得一首首勾人琴声,作得一首首夺魂妙诗;因为陆湛姿容甚佳,他的一笑能让数千女子失了神志,数万男子断了袖袍

但,至此,本王还不清楚,此风流才子画像上的冰冻表情是怎回事。

起舞弄清影 52 陆侍郎比本王还愁人

这女帝大婚,宫中的礼仪奇形怪状不说,本王也着实受了不少苦。

比如在“游街”完毕,带着“被街头众女性无底限问候”的憋屈心情,本王渴得连口茶水都没顾上喝,就又要堆着笑脸进 入龙宴。

文武百官这回到位的挺全乎,已经都喝上了,摄政王和他们和谐对饮,太傅在一旁眉开眼笑,我在人群包围中看到了陆侍郎的爹,遂向前走了几步。

陆尚书身材魁梧,硬气板正,下巴上的胡子也应该是经过细心打理,根根黑亮,我持着卿葵递上的一杯暖酒,笑着咳了一声。

陆尚书看到了我,在百官簇拥下走来,满脸笑纹,声音都能引起胸腔共鸣地道:“陛下。”

我顿时脑中一片空白,等一下,老学究们跟我讲过的礼仪,我该称呼他什么来着?国丈?显然不太对。我的冷汗就要冒出来,压了压干渴的嗓子回道:“嗳?爱卿。”

众人大笑,连连叫道:“逾越了逾越了”

我望向摄政王,他淡定地喝茶解酒,嘴角像是噙着一丝笑意。

人不救我我自救,我岔开话题,对陆尚书言:“令郎甚是优秀,本王定会好好待他。”说完,又环顾各位,顺带说道,“今后还需爱卿们多多辅佐,共理河山。”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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