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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把环上卿葵的脖子,“吧唧”在他的小脸上香了一个。哎呀呀,爽哉,柔嫩嫩的皮肤,简直比本王的都要好啊,真嫉妒,如此美人,可能正是在等我“玷污”的吧。
小卿葵这脸立马就浮上了一层红 晕,白 嫩透粉,那眸子扭捏地看着别处,我就喜欢这种!我朝外摆了摆手,“你们都退下吧,就他了。”
待人走尽,只剩我和卿葵在房间里,桌上美酒佳肴,桌旁美嫩少年,我好快活,笑的眼睛都没了,正准备吃吃卿葵的嘴巴,他却用这张好看的嘴吐出了一句不好听的话。
他说:“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什么意思?”我刚说出口,就知道了他什么意思了。窗户被踹开,进来一个黑衣蒙面人,他一把就把我抗在肩上,就像扛着一袋大米。可本王毕竟不是大米啊,刚才翻墙时腰还扭了,被这么一扛,痛的我泪水婆娑。
来人会轻功,我头朝下脑袋都充着血,不由得破口大骂:“登徒子,采花贼,你放开我,呜呜呜嘤嘤嘤”
若换做平时,我大不会这么娘们兮兮的哭泣,本王怕了啊,这叫什么,这就是烟儿常常跟我说的“偷鸡不行蚀把米”,我出来贪吃一下,竟把自己赔了进去。我要不要告诉这个黑衣蒙面侠,你扛着的弱女子可是女帝啊嘤嘤嘤。
良辰皆有时 5 你长本事了
一路脑充血,等我身子正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在皇宫。黑衣蒙面人把我扔进房间,转身离去,我心里暗下决心,定要扒了这个把我当大米抗的混蛋的皮。
不用多说,此处的味道太熟悉,肯定是那个我不待见的卫昀的房间。平时头脑不怎么灵活的我现在的脑子却转的比谁都快。这摄政王真是无耻至极,我去宫外寻乐都要安插暗卫把我抓回来。
其实抓我回来我还不是很生气,我生气在那暗卫竟然蒙面!不管是不是摄政王的吩咐,我淫君的名声是臭臭的了,连一个小小暗卫都怕本王对他图谋不轨,还不敢让我看他真颜,火气上涌,我摔了一个花瓶,看样子是名贵古物,摔得我很欢心。娘之,本王的寝宫都没有这般宝物,你却安然笼络如此之多,不得了不得了,恨意又增加几分。
许是听见动静,那门“吱呀”一声开了,还穿着朝服的卫昀进来了。
我轻哼一声别开脸不去看他。
他毫无自觉站在我面前,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直视他。
他的手指冰凉,面色也如冰霜蒙降,“好啊你,学会出宫偷吃了?”
我打开他的手,“君臣有别。”说完就站起,那不争气的腰突然疼了一下,我“哎呦”一声捂住又坐下了
他伸手去揉我的腰,我弯起腿直往床里躲,嘴里叫嚣着:“男女有别,你不要太过分哦!”
“千秋,你长本事了。往日 你偷溜出去,都是在酒楼抓住的你。这次你竟”他停顿了一下,估计不好意思说,“下次别这样了。”
下次?下次我便把人带来宫里当着你的面玩儿!
其实我是有点无奈的,是,我离千秋骨子里是个女流氓,但我真的只是想想罢了,而卫昀四处造我的谣,让我的口碑一下千里,不对,口碑什么的我一直是没有的。
为了把这淫君的名号坐实了,我不情愿的把手伸向宫里,开始了吃豆腐的不归路。按他所说,以往我是个馋鬼,宫里吃不好就溜出去偷吃,而如今,我已经不满足于吃饭了,开始想吃人了。
色心大起的年纪啊
“今个功课完成的怎么样?”
“没做。”
“练字了吗?”
我点了点头。
这个我可得说道说道,这字是大大的练了。早起烟儿给我磨墨,让我练字。自我把太傅气病之后,足足两天国子监都放羊了。卫昀倒也没揍我,只是让我这两天好好写字,希望太傅病好之后,看见我长进的字体后能稍有欣慰。
我在纸上龙飞凤舞的写下:卫燎原是小王八。
烟儿心已向阳,女大不中留啊,她气愤的吼我:“陛下,你怎能这样写!”之后絮叨的是摄政王如何为离国出力,如何造福百姓巴拉巴拉,顺带训我如何白眼狼,如何不懂人心巴拉巴拉。
我泪泣,娘之,这世上果真无人懂我,我将纸上写的“小”字划掉,在旁大大书写了一个“大”字,于是满意午睡去了,然后梦里梦见了些【哔——】的事,然后本王就溜出宫寻欢,然后就如此这般了。
可见,出来混,是要还的。下次不要在纸上写摄政王坏话了,还是对着鹦鹉讲吧
良辰皆有时 6 被咬了
这次出宫去青楼的事,卫昀没有揍我,可能是我的腰已闪这个缘故,于是我便识相地回寝宫睡觉。
烟儿欲言又止地伺候我更衣。
我只好问她:“你是不是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烟儿点头,我摆出大无畏的精神,往床上一仰,反正本王被教训惯了,“讲吧。”
“摄政王今个有没有罚你,他下午来的时候你不在,他就把你写的字都拿走了。”
“这有什么要紧的?”
“那些小王八,不,大王八什么的,他看见了。”
“这有什么要紧的?”就是让他看的。
“他笑了我感觉他可能要收拾你,陛下,你一直捂着腰,你还好吧?”烟儿露出关切的神情。
哎,陛下心痛啊,卿葵的小脸我只亲了一口,也只听见他说的一句话,却落下这么惨烈的下场。我没应声,假装打起了呼噜。
次日上朝,摄政王依旧独挡一面,百官进言,他回答,完全无视我的存在。爱卿们,你们要不要做的这么绝啊,提问的时候敢不敢看着本王而不要看着卫昀啊
但是脸皮过厚的我没有被此情景刺激到,本王一直盯着沈清浊,今个的他看着咋那么顺眼,对他眨眨眼,嘿,这奸臣竟然不理我。
好不容易盼到下朝,我急忙伸手,“沈爱卿留步。”
众多老臣频频摇头,哀叹地、拂袖地花样万千,然后陆续走掉。
沈清浊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当做没听见,夹在人群中想跑,本王掀起龙袍一个箭步就冲上去抓住了他的衣摆。
他回头冲我笑笑,“陛下,摄政王看着呢”
我拉着他闪进后院,这下不就看不到了,我挠挠头,徐徐开口,“沈爱卿,你今天很英俊。”
“陛下,跳过这段行吗?说重点。”这奸臣最近真是反了,都不想和我鬼混了,无耻。
“出宫左拐第三条街上有一家‘万紫千红’,里面有个男娃叫卿葵,你把他弄出来,给他钱,让他好好生活。”
“你一直捂着腰,莫不是和这青楼的卿葵做了那档子事儿?”
“去你的,我倒是想,这件事你一定要给我办好,不然,罚你俸禄。”
“陛下,我的俸禄早被摄政王扣到大后年了,我夹在中间很难做诶。”沈清浊一副心肝儿痛的模样。
“谁让你夹在中间了,你活着是我的人,死是我的死人,我一个傀儡皇帝,培植个自己的党羽有这么难吗?”
“如果这个党羽只是为了给陛下寻欢作乐,那确实挺难的。”
賤,男人就是賤,我不玩的时候他带着美男珍宝给我取乐,我想玩的时候他又一副正派模样吊着本王的胃口。
生气了,本王脸一垮,准备回御花园荡秋千。看我要走,清浊妖里妖气地说了一句,“好吧好吧,副帮主就为你跑一趟吧。不过下次你玩男人还需擦亮眼,那地方的人可当不了侍郎哦~不要饥不择食哦我的陛下。”
你大爷的
我心急火燎地等了一天,在傍晚终于等到消息。清浊的飞鸽传书上红艳艳的四个大字:查无此人。
心沉了一下,他又出手了?卿葵,是我害了你。但我会为你报仇的。
我在袖口里藏了一把烟儿平时给我削水果的小刀,伴着夜幕,带着恨意,去找卫昀。
制止了宫人的通传,我七拐八绕推开他的房门。卫昀正在看书,支着头,一副博学先生的风范。他的衣裳已经换成了就寝时穿的白衣,烛光在我进屋的那一霎,闪了一闪。
我徐步上前,温柔地微笑。
听人说过,当你真恨一个人的时候,所有阴狠毒辣都得走心,敌人是最了解你的人,一定不可让他看出你的动机。你应像小绵羊一样让他开怀信任对你放松警惕,然后便可撕掉绵羊的外衣,露出獠牙,给他致命的一击。
我不想杀他,但我想伤他。
我要让他知道,不停地阻碍我的私生活是不对的。
“千秋,功课做了吗?”他总是这副样子,在别人眼里,他是聪慧有权有手腕的摄政王,他对待女帝倾心辅政,没有丝毫污点,可我,知道他的污点。
我笑盈盈的坐在他旁边,就那样用温柔的目光笼罩他。
他放下书,正了身体看我,“怎么了?”
“没事,想你了,来看看。”想你这个词不知是多少年没说了,对他,那时候我们还不是这样。如今再说,却杀气满满。
他是个机警的人,我知道他已经知道我来的动机,因为自当年那事后我从不主动找他。
“千秋,你是不是恨我?”
“不会。”我恨你,恨死你。
“你很久没有这么温和的同我讲话了,千秋,我很怀念。”他喃喃细语地说着,一手抚上我的脸颊,指腹温和有力,我的心却更加结出点点寒冰。
趁着这个机会,拿着小刀使劲一划,他的手背上一道血印,血滴了下来,滴在我的衣服上。
他仍是没收手,连躲都没躲,那一刀他等着挨。我本可以刺他、捅他,让他更痛,可也只是划了一刀,我终不是他,我下不去狠手。
对待自己,对待别人,我都太过仁慈。
“卿葵在哪里?”我咬牙问出。
“这是何人,为何来问我?”他的表情依然温柔,又上了另一只手来揉我的腰。腰闪了虽然痛,但是被他轻抚,就不止腰痛了,心更痛。
“不要装腔作势了,你是不是杀了他。他只和我说过一句话,你要不要这么狠?!”
“千秋,不是我,你信不信?”
如若我信他,那我就真是很傻很天真了,我的眼神告诉了他答案。
他眸子一沉,在我腰上的手一紧,就把我往他怀里带,“你现在就非得找男人不可吗?说,你信我。我就当你没来过。”
我冷冷看着他,记忆中的那个高挑少年怎么变成这个模样。
许是我的依旧不回答依旧不信,他像个猛兽突然进攻咬我的唇,是真咬,没有半点爱怜。他边咬还边说:“你想气死我,嗯?是不是想气死我?”
燎原,我不信你,是从何时开始,你应该明白,所以,不要再逼我了,我在心里默念。嘴上并没有反抗,也没有回应,虽然疼,虽然尝到了血腥味儿,但我都没有挣扎。
逐渐的,猛兽收起了利爪和獠牙,他放缓了进攻的速度,开始软软的吻我,他将我流出的血丝丝舔尽,舌头很热,直到嘴 唇不再流血,他才放开我。
他白色的衣衫褶皱着,上面开着血花。我让他流血了,他也让我流血了。我让他疼了,他也让我疼了。他一直都是这样,不肯让步分毫。
良辰皆有时 7 陛下也会女红
在皇宫里,本王着实有点多余,这朝堂事后宫事,完全和我没关系。我这闲得都要病了,烟儿却在一旁刺绣刺得美,不理本王。
“烟儿,来和本王对弈,下盘棋吧。”
“陛下擅于悔棋,奴婢招架不住啊。”
瞧瞧,口口声声说是奴婢,比主子架子都大,本王的地位着实堪忧。
“你对着那布戳了一早上了,干嘛啊,有心上人了?”我调侃她,她还忽视我。
我继续说:“你死了这条心吧,本王一日不立凤君,你就别想先嫁。”
烟儿无奈的把布举起来,“喏,给你绣的肚兜。”
我立马变脸,谄媚地看着她,“呀,我的乖乖,烟儿你的手好巧啊,你绣的是啥花啊?”
“玉兰。”
“我喜欢小菊花,绣小菊花给我。”
“”烟儿低下头继续绣,“陛下,肚兜是给夫君看的,是要让你夫君喜欢。”
“本王立的凤君选的侍郎,必定和本王一样,喜欢小菊花。”
等等,说起玉兰,喜欢玉兰花的不就是摄政王嘛。烟儿这个不老实的东西,还说是要绣给我的,怕是自己想穿上献身于卫昀吧。
我偏要给自己绣个菊花,于是向她要针线,烟儿给了我一块手帕,让我先在上面练习,还真是瞧不起我呢。
我果然活该让她瞧不起
歪歪扭扭的绣上了一坨神物,上面溅有我的血点,我不忍再看,揣进怀里。
本王出去溜达,决定不带烟儿。这快走到御书房,面前停下一名身着盔甲的男人,看盔甲款式,呦,离国的将军。
离国的将军基本都死守边关,清闲的没几个,这人打哪来?
“末将给吾王请安,吾王万福。”声音沙哑雄厚,想必在战场金戈铁马下英勇杀敌时,就是用这副声音给大军下命令的吧。
常年在宫中游 走,加上我偏路的品味,一直欣赏着糯软白脸型,今个这将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