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变成死人了呦。”
我捂住耳朵,成泪奔状跑走,为什么我堂堂离国的皇帝,却落得如此不被人在乎的下场,呜呜呜嘤嘤嘤,实在让人忧伤得很。
第十个月,天气不好,有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或是暴风雨前的寂静,施主们来上香求签的意外的多了起来。
我交叉着腿抱着臂倚着门,看着眼前穿梭的施主全部都像一只只行走着的小烧鸡,吞吞口水。然后看见了他。
一群烧鸡中立着一个妙人,如墨一般的眉,眼睛细长专注,穿着青色长衫,手拿乌骨折扇,腰间挂着价值不菲的玉佩,重点是,玉佩旁挂着一袋芙蓉糕。
没错,那包装纸上的大字本王是认得的,你们说,他这个傻缺竟然把芙蓉糕挂腰上,怎能如此侮辱食物,你让芙蓉糕怎么想,你让制作芙蓉糕的师傅怎么想,我要救它。
我隐藏住晶亮的眼睛(一作案,眼睛就亮),蹭了过去,然后在他面前摔倒,嘴里娇 喘:“哎呀,哦哦,人家好疼啊。”
“姑娘没事吧?”他合了扇,扶起我。
本王低着头,头帘盖住眼,嘴角阴着笑,“谢谢公子。”
——————————分割线——————————
本王躲在笑弥勒背后,咽下最后一块糕点,啧啧,还是苏州进贡的糕点好吃啊,切,现在吃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呸,包装纸随手一扔,打了个饱嗝。
“姑娘好身手。至今还无人能从在下的身上摸走东西。”
我一扭头,心一紧。古语云:手莫伸,伸手必被捉。古人诚不欺吾啊!
“姑娘是少林的人,你可知少林的藏经阁在什么地方?”
我秀眉一蹙,来人不简单啊,怕不是随意的一问吧。
他从袖口拿出一个金元宝,他竟然想贿赂本王。本王的道德、义气、情cao在这一刻元神附体,伸手接过,吐了俩字:“知道。”
见我不再说话,他细长的眉眼弯了弯,又拿出一个元宝递来,“不知姑娘想不想利用这身手赚点闲钱来花呢?”
接过,“不想。”
“如果你能拿到藏经阁里一本外皮有着枫叶记号的秘籍,在下保证姑娘一辈子享尽荣华。”
我掏掏耳朵,一吹,“再说吧。”
然后本王绕过他,从笑弥勒后面出来,我听见他在背后说:“少林有危险,带着那本秘籍离开———”
后面的没听到了,想来真是一个无聊的人,白白给了本王两个大元宝。
良辰皆有时 11 红鸾心动
第十一个月,本王计划逃走,因为实在找不到自己的地位,存在感仅比少林寺那口洪钟多一点点。而洪钟每日清晨才被一敲,本王从早到晚活蹦乱跳东摸西踹,就差在院中央搭个戏台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给他们演出,告诉他们:看这里看这里看这里。
本王又想了想,我跟一群和尚叫什么劲儿呢,都是出家人,本王的美色无法施展,如此打击自信,对于本王的成长很不利。
且又听大师傅和方丈密谈,说是摄政王要来探我,我内心惨烈的笑了两声,这会儿才想起我,卫昀啊卫昀,你莫不是赶来收尸的吧。罢了,本王就不以君子之心渡小人之腹了,我自己回去,还提前回去,看你们把我的朝廷祸祸成什么样了。
再且,大师傅慧眼,没收了我的金元宝,吾心泣血,有人说女人没钱的时候就变坏,而我觉得,女人没钱的时候会变态,特别是有了钱后又突然没有了,那并定会非常的反 社 会 反 人 类。
更且,法号戒色也压不住本王的红鸾心动,咳咳,就是想下山看看有没有好的公子,有的话就顺带一起回宫好啦。
接连三个“且”,足以见证本王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
于是乎,我去找师傅们,心里提前做一下告别,要走了嘛,我也并不是无情之人。
我嬉皮笑脸的对大师傅说:“您觉得我有望治理好大离河山吗?”
大师傅瞥了我一眼,说:“昨日柴房后有一堆鸡骨,是你的杰作吧,如果你把引诱周围施主家的鸡主动进寺叫你吃的恒心,用在治国之上,大概是能治理好的吧。”
我沉默着问二师傅:“您觉得如果是我执政,离国什么时候会被吞并?”
二师傅想了想,说:“寺里最小的弟子现在还卧床不起,只因他在你午睡时大叫了一声‘下雨收衣’,如果你把这种瑕疵必报,人不犯我我也犯人,人若犯我我灭他满门的心用在执政上,离国吞并周围全部国家,也指日可待。”
我哭丧着脸问三师傅:“您觉得我会留下千古美名吗?”
三师傅认真地看着我,说:“如果好吃、嗜睡、贪色也算美名的话,应该会的吧。”
我面无表情的路过方丈,他一路小跑,浑身肉颤地跟着我,“小**,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我说:“还真没有。”
方丈递给我一瓷瓶,笑得谄媚:“小**,这是回魂丹,有事时候吃起死回生,没事时候吃补血养颜,送你了。”
我接过,连声谢谢都没说,依旧面瘫。
临走那天是傍晚,少林弟子自由活动时间,他们洗衣的练拳的各自热闹,我溜去藏经阁,那里井井有条,竟无人看管,而且表皮带枫叶的秘籍就摆在桌面上,顺利得出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少林寺真的会有难,我也算是做件好事。即使那人骗我,我也不过是拿了一本书而已。
然后就是本王去了柴房后面,从那个缺口处离开。嗯,是缺口,你们不要胡思乱想。
这一出来,连空气都清新很多,江山如此多娇,啊,我离千秋回来了。
良辰皆有时 12 本王决定编个瞎话
我一路哼着小曲,伴着夜幕下山,左腰挂着专射鸟类伴我多时的弹弓,右腰挂着内含回魂丹的小瓷瓶,怀里揣着少林秘籍,脖颈挂着金锁。
这种感觉很充实,不亚于“左青龙右白虎,老牛在腰间,龙头在胸口”,如果身边再有个美男那就万事大吉,更加充实了。
说美男,美男就来。
我停住脚步,旁边的草丛里横陈着一个男人,在睡觉?
大师傅的话响在耳边:“戒色,你要慎重选择每一步。”
前方的路是回宫的路,宫里有烟儿带着小烧鸡在等我。我犹豫了。目前的情况:一,不要多管闲事。二,看一眼就走。
想了想,选二,应该耽误不了回宫的行程吧。
那人的衣衫完好,面容俊美,有点眼熟。我托着腮蹲在他旁边思考了一会儿,终于想起,他不就是前些日子带着芙蓉糕的那个施主嘛。
他的睡颜真安静,肤比月光皎洁,我吸了吸口水,手指轻颤,摸了摸他的脸。哇,美男如冰,安静的仿佛没有呼吸
诶,等下,不会是死了吧,我慌忙把耳朵贴上他胸口去听心跳。心跳很微弱,我眼神微眯———灾难瞬间临头。
五六个黑衣人从天而降,我一哆嗦直起身来就被打晕。
意识迷迷糊糊,听见一妇人抽抽嗒嗒的哭声,“老爷,老爷,你倒是醒醒啊”
谁死了?或者正在死?我费力地睁开眼,右手抚上脖子,哎呦好疼。
那正哭泣的大娘,看我动了,几步上来就提起我的衣领,“你使了什么巫术,为什么大夫说没事,可老爷现在都不醒?”
我被她揪到床前,那男人依旧安静地睡着,啧啧,年纪轻轻就当老爷了,生活不错啊。但被冤枉成谋害老爷的凶手,我就不淡定了,遂挣脱开来,“和我无关,真的。”
“找到老爷的时候你就趴在老爷身上,怎会与你无关?”
“如果我说我是路过的,你们会不会相信?”
“你说呢?”
这大娘最少五十,脸上有褶,唇厚丰满,胸前伟岸略有下垂,刚才还抽嗒地哭,现在面对我,声音铿锵有力,力气蛮横可比母夜叉。
本王决定编个瞎话。
“其实我仰慕你家老爷很久了,刚才趴他身上是在吃他豆腐,你家老爷不醒是因为之前和我咳咳失了体力,‘醉生梦死’这个词听过吧,就是现在这个意思。”
满屋的人都默了,脸上都一副了然的表情,怎么着?看情况是都信了,这年头,实话深疑不信,假话深信不疑,唉,本王貌似要悲剧了。
“那给你时间把老爷弄醒,如果老爷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全府会为你们举行冥婚的。”大娘一甩袖子走了。
后面的中年男管家追上去,嘴里叫道:“小湘草,等等人家啊。”
好大一坨的小湘草。
不过等等,大娘你说的“弄醒”的“弄”应该不是本王理解的那个意思吧
门被锁上了,果然自作孽不可活啊不可活。
我来回踱步,别急别急,会有办法的,他会醒的。
我先在他耳边制造魔音跟他说话,如果他被黑白无常勾了魂,估计这一路上的背景音也让他走不好。
“嘿,施主,你醒一醒啊,着火了。”
“公子,给个面子睁个眼吧,我很急的,不骗你,如果我不离开,离国江河变色江山易主,百姓家破人亡尸横遍野都是很可能发生的呀”
我骑坐在他身上,抓着他的衣领摇晃,嘴里悲催的诉苦:“求你,快点醒吧,你这样下去,我可能会死的很年轻啊拜托,我还没有成亲,还没有找到爱人做所爱之事,人生不完满啊,要不要这么悲催啊”
我突然停顿,喃喃自语:“要不,弄一下吧”
良辰皆有时 13 我欠你一个回答
我低头再看他,白皙的面庞上一双紧闭的凤眸,漆黑的发丝紧贴在额角,前襟微开我梦里【哔——】的男主角一般都长这样,想到此处,我的热血沸腾了,直烧的我头晕脑热。果然不是职业女流氓啊,遇见上等货还是淡定不能。
我摸到了自己腰间挂着的瓷瓶(本王绝对不是要宽衣解带,不要问我为什么去摸,都给我正经一点),忽然如惊雷袭脑,对哦,方方给的这回魂丹不妨一试。
我打开瓶子,这丹药比喉咙眼儿都大,会噎死他的吧。不多想,放进嘴里嚼碎,喂他,嗯,嘴对嘴喂。他的唇又冰又软,挨上后就不舍离开,但我是要救人的,而不是吃他豆腐,因此用舌 尖撬开他的牙关,就吐了进去。
和我想的不一样,他依然没有醒,我不由得怀疑方方骗了我,悲愤之情溢于言表。夜色已深,我泛起瞌睡来,在他身边刨了个舒服的窝就睡下了。
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有了好几个侍郎,他们围着我说很喜欢我。我挑了个看着温润白皙的一个,搂着他的脖子,说:“那就你来侍寝吧。”
他的面上染了一层薄薄的粉色,问我:“是你?你从哪里来?”
哈,准是在玩情趣,我配合他,“从你梦中来。”梦中梦,玄幻迷人,他果然微蹙了眉头,但掩盖不住凤眸里含的情愫。
一室春色,温度上升,我解开自己的颈扣,伸手要抱他。他拿起我露出来的金锁看,我着急叫唤:“抱我。”
“你叫什么?”
关键时刻,话太多就没意思了,“你要叫我陛下。”边说边脱他衣服。
“千秋?”他叫着我的名字。
我抬头对上他的眼睛,看不真切,只知那双狭长的凤眸微微上挑。我咬了咬自己的唇,然后主动把他勾了下来吻住。话这么多,全部吃到我肚子里去。那唇本是冰凉,被我一含逐渐升温,他浅浅的鼻息喷在我脸上,把我弄得脸也痒心也痒。
我用手去撩拨他,从胸膛一直向下游 走,他全身僵硬,双手扶着我的腰不敢有动作。这个侍郎好像很笨呐,我面露急色,嘴巴撇了撇,“你不会?”(其实本王也没有实战经验,但一直熟读《玉X团》《望帝春心》等著作,所以在梦里一直以黄场小霸王身份出现。)
“千秋,我欠你一个回答。”他直起身,非常严肃地说。
我色心不死,焦急的喊叫:“快点伺候本王啊”
他坚持说完那句:“那个回答是,我要。”
废话,我也在要啊,说的都是什么东西,我睁开雾气的眸子瞅他,盼着他能快一点
终于,他不再僵硬,手掌在我的背上抚 摸,非常舒适,我嘤咛一声。接着铺天盖地的男性气息盖了过来,我被迷得浑身酥软———然后我忘记了,娘之,后半夜怎能睡得这么死,怎能掐到这里就断掉。
早上被吵醒,湘草大娘在我耳边呱呱呱呱:“老爷早啊,原来这样真的可以,这是什么秘术?老爷你现在头晕不晕,浑身乏力否?想不想吃小肉粥?”
“嘘———你先出去。”
男人的声音,离我非常之近,就在头顶。我一个激灵睁开眼,吓得赶紧松开手。
茫然四顾,再看看我俩的衣着,都完好,还好还好,只是一个梦。
我笑了两声掩饰窘迫,然后爬下床准备溜,嘴里说着:“我知道我说了你也不会信但我还是要说,其实我是路过此地觉得此处有祥瑞之气因此爬了你的床,你放心我是良家女如果轻薄了你也算你占了便宜,但你最好不要声张遇见过我不然可能会惹来杀身之祸,我要走了不用送了对了昨天我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