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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家的那点事儿-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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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腿子的应和声一片:“是是是是是。”

待他们走远,我又拐进了当铺,将一块玉牌放置桌上,“老板,当这个。”

老板起初淡淡扫了一眼,然后立马颤抖着小胡子和大肚子过来细看,嘴就要咧到耳后根了,“姑娘真是奇才,能把那武林败类的身份证明偷来,别的不说,这东西还就只有我这铺子敢销赃。”

“别说‘偷’这么难听行不行,我捡的。”

老板笑着收起了玉牌,拿着一兜银两给我,我掂量了一下,很是满意。

他摸着八字胡,笑嘻嘻地说:“姑娘骨骼奇异,第一次进门时我就觉得有一股祥气东来,我没镇定住,不过你日后必有一番大的作为啊,不但能心想事成,情路桃花遍野,财富万贯缠身,就怕你幸福的都腻了,不得闲啊”

短短几句话,我就重新确定了这老板的属性。他是一个浪漫可爱又有情怀的胖子,他五大三粗的身体里绝对住了一只别具慧眼的小公主。

良辰皆有时 17 想跟我一起生活?

待我拿了银两重新进 入赛场,所有人的视线瞬间都朝我杀过来,视线里要表达的含义那可就太多了,本王愚钝,依稀瞧出来了嫉妒、憎恨、不甘等情绪。怎么,才离开一会儿,就江河变色了?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这刚一到,卿葵正在台上,举办方的头儿也站在一旁沉默,似乎是在等待人出价?应该是我理解的这个意思吧。

我赶忙把银子递上去,婉转又含蓄的表达了我的意思,周围细细碎碎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怎么可能是她,没什么特色啊,凭什么可以进景府的门?”

“是呀,论姿色,隔壁王老 二家的大闺女都比她强,真不知道景神医是怎么回事。”

“景神医推掉了这么多门亲事,不会是为她吧?”

“一定是了,景府里从不接待女客,连个女人都没有。”

“你瞎说,他的乳娘湘草不就是女人吗?”

“那是母大虫,算不得女人。”

从窸窸窣窣的对话中足以见得,那浓妆大娘的嘴可真够碎的

这是本王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遭受刻薄的贬低,我的心都要被撕裂了,七窍瞬间流出了隐形的血———我哪里没有姿色了!!!如果这时我的存在感能稀薄一点就好了,要镇定镇定啊离千秋。

我缓缓稳住欲要栽倒的身形,张了张嘴:“那个,其实,我不是景神医的心上人,你们别误会。”我早就听说过,这世上最削人的利剑,就是女人的嘴。我必然不想做一只枉死的鬼。

她们的表情先是一怔,然后都恍然大悟———

“我就说嘛,如果她是景神医的内人,那得胆儿肥成什么样啊,还跑出来买男人,难道景神医满足不了她吗?”

“难道,难道是———她帮景神医买的?”

哐哐哐,似有惊雷劈开了群众们的脑壳,她们热切地开始讨论,整个场地似乎变成了辩论大赛。

围绕辩论的中心思想是景良辰的取向问题。

一方说,景神医端的是芝华玉树,温润儒雅的架子,对人和气又妙手回春,还是晏维手下唯一的徒弟,如此良配,爱的必然是女子。

另一方反驳,景良辰对外宣称早有婚约,退了不知多少芳心,而那与他有婚约的女子也从未出现过。再者景府里不接待女客的规矩大家早已熟知,这位姑娘却从景府出来还买了男人回去,这就证明了,景良辰委实是个断袖。



晏维民风可真是刁顽,完全不在本王的控制范围内啊。

我嘴角抽了抽,向卿葵使了使眼色。三十六计尿遁为上计,我在众人激烈的辩论中脱身,走了一段路,赛场里的动静还依然顺风刮进我耳朵中。

还好我不是当事人。

景良辰可真可怜。

卿葵跟着我,半句话没说,我一看他,他就眼睛眨啊眨,似乎表示他认命,那俏生生的小脸蛋,我见犹怜,含羞带怯,可爱的真想让人一把———掐死他。

不过,晏维这多事之地,还是不要久留的好,要掐死也得回都城再掐。我们坐上马车,告诉车夫直奔都城沈大人府上。

车夫听了我的话,眼睛微瞟了我一下,然后才开始缓慢的行进。他转身的时候,我分明听见了他鼻孔中轻哼出的“狗官”二字。

我一直谦虚自嘲,觉得民间会有很多人叫我“狗皇帝”,可真到了民间没听见这个称呼,还蛮有些快慰。可这回,这车夫如此称赞我们猥琐帮的副帮主,倒让我幸灾乐祸了起来,我觉得待见到沈清浊后,必要与他说道说道他在民间的人气———着实没有什么人气啊。

原来幸福这种东西,果真是要有人垫底的。此刻,我的脸上扬起一朵隐晦的花,内心翻腾,觉得幸福不已。

马车颠簸一路,卿葵的小包子脸颤颤巍巍,好笑的很。我一把拧上去,佯装生气着逗他,“你只会用你这皮相来讨营生了吗?”

卿葵闻言,垂下眼皮,睫毛密长的盖住眸子,并没有回应我的话。

“罢了,我也不想听你说以前那些事了,都是过去,以后好好生活便是。”我摸了摸自己袖口的花纹,觉得这话说得很妙,很有做知心姐姐的潜质。

他的脸浮上一抹奇怪的红 晕,纠结的抿了抿唇,问道:“是跟你一起生活吗?”

我扶着额,淡淡一笑,“你想跟我一起生活?”不等他回答,我又道,“可我保护不了你,放心,我会把你安顿好的。”

他有些失望的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良辰皆有时 18 陛下应该充实一下后宫

马车继续颠了几个时辰,把我晃的睡着,又颠到醒来。我感觉时间此刻行的也忒慢了点,原本装的一肚子想要打趣沈清浊的话也都给磨没了,我现在只想赶紧到达都城,赶紧弄妥帖了,赶紧睡上一觉缓缓元神。

本王这皇帝当的可真是窝囊,走时没有风光的走,这回来也寒酸的紧,若不是卿葵在身边伴着,我说不定都能感慨的挤出几滴泪来。

还好,在我即将陷入不堪的思考时,马车缓停了下来,原来是到了。

卿葵掀开帘子先下了马车,然后低着头半弓着腰,向我递上手,我扶着他的手下了车,动作之间仿佛已有默契。

以往沈府都是门庭洞开,生怕不热闹,可这回却紧闭着大门,一片肃静。我几步走到快要睡着的门童旁,对着他说:“把门开开。”

小门童看了看我,边张嘴打着哈欠边断断续续地说:“我家大人重病在身,早已吩咐过,任何客都不见。”

我也是客?我是他主子!!当然,出宫在外,还是要低调行事。

我挽挽袖子,说道:“无妨,你尽管开门,一切后果我帮你担下。”

小门童又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了一遍,说:“别怪小晋多嘴,这些时日,像你这样要上门的姑娘少说也得这个数。”他伸出两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继续说,“而且,叫我开门一切后果由她承担的姑娘,不下四个这个数。”那两只手又哆哆了一下。

“大胆!”你这嘴也太多了吧,我巨生气,把本王和那些庸脂俗粉相提并论,真是嫌自己脑袋长得多了,不怕被砍。

“放肆!”小门童回我了一句。

我一口真气马上就要上不来了,又想起一件事,转而说:“那就拿出钱来,先去把车资付了。”

“嘿,奇了,我小晋活这么大”

没等他说完自己活着么大究竟怎么了,卿葵就拽了拽我的衣角,说:“我身上有钱,先去付了,你不要和门童磨叽了,也许是命中注定,你把我丢不掉。”

我去你的命中注定,沈清浊的家丁竟然被惯成这副熊样,把我气得五脏六腑都在颤抖。

当然,这口气得出在他家大人身上。我倒要看看这个沈清浊是不是真的重病要死了,如果没死,我倒是可以让他死上一死。

待卿葵结了车马费,我拉着他绕着沈府的墙壁走,大约走了一百来步,如果沈清浊的宅子不曾改动布局,那这面墙后面应该就是内院了。

我思索一番,然后道:“卿葵,你蹲下,我踩着你爬进去,然后给你开门。”

“啊?”他惊讶的张开嘴,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你大可放心,翻墙这事我比吃饭还熟,赶快蹲下。”

借了卿葵的力,我跨上了墙头,然后贴下 身子,准备下墙,这时,却听见了很久不曾听过的搓麻声。

翻开树叶的遮挡看去,嘿,沈清浊这病可真是不轻啊,正一脸菜色的陪着三个翘着脚的中年妇女在打麻将。

我有一些石化,但还是辨认了一下,啊,春娘仿佛又胖了好多。

那三个中年妇女,年龄最大体型最大的是沈清浊的亲娘,原先名字是叫施家秋还是什么的,总之是有个秋字。自从我即位,为了避皇帝的名讳,给自己改名叫做春娘。

剩下的两个中年妇女,是沈清浊父亲的两个妾,她们三个女人相处极好,自从春娘改了名后,那两个也一并改了,一个称为夏娘,一个称为冬娘。

小时候我来沈府,总觉得沈府一年四季都齐了,格外舒心。

我趴在墙头,离她们不远也不近,但她们的声音倒是听得挺清楚。

春娘边抹牌边叹气:“唉,那时候老爷进宫,我还与他说,回来时不要忘了去市场捎两条猪肉回来,我们包白菜猪肉馅饺子吃。那却是我与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啊,谁知道他能那样死了。”

其余三人听了春娘的话,身子似乎都有晃动,悲戚的情愫环绕整个牌桌,我也有点动容,这是人家唯剩的四口在缅怀家常呢。

冬娘问:“后来呢”她当时身在娘家,固有此一问。

夏娘插嘴道:“人都死了,哪还有什么后来。”

春娘把牌一推,“杠上开花。后来啊,只能吃纯白菜馅的饺子了呗。”

我差点没扶稳就栽下墙去,春娘依然保留着她特有的牌品———忆往昔,乱掉别人的思路,然后一人胡牌,果真是个妙人。

新的一把牌又开始了,春娘又继续了。

她说:“儿喂,我觉得你这次做的很对,怀远陛下不在,那宫里就是龙潭虎穴,吃人不吐渣,去不得的。现在肯定有太多大臣在朝堂上弹劾你了。”

沈清浊摸起一张牌,又打出一张,“可不是么,陛下刚走的时候,我还傻兮兮的照常上朝,谁知那群老王八早等着陛下不在收拾我呢,什么大事都不管了,水灾旱情骚乱等全部折子搁后,办我才是要紧事。”

冬娘问:“那九千岁可有说什么?”

清浊回答:“他能说什么,也是一丘之貉罢了,我看风声不对,这才抱病隐退啊”

春娘又拽回大家的思路,“想当年,九千岁要诛老爷的九族,带着士兵围了咱们,还是小陛下滴溜溜不知从哪钻了进来,张开双臂挡在咱们面前说与咱们共生死,要杀咱们必须踏过她的尸骨,还说要是九千岁偷偷杀了哪怕是沈府的一只鸡,她自己随后就会自我了断地跟来,当真是有皇帝的气魄了。”

其他人一阵点头。

春娘继续说:“那时候的怀远陛下年纪还小,一张包子脸上脏乎乎的全是泪痕,头发挽成了两个丸子,别提有多萌了。如今陛下长大了,却很少再见到原先的风骨了,就连这次去少林寺清修,她连屁都没放一个。”

春娘,其实我放了,你们没听见

夏娘插嘴道:“好像是说怀远陛下今年会有红鸾劫,才送去少林避劫。”

春娘推了两张牌,“碰。红鸾他姥姥的腿,凭什么男皇帝就可以后宫佳丽三千,还被称为风流重情,而怀远陛下还没试过男人呢,就叫她避劫。这离国世风还是迂腐得紧。照我说,怀远陛下就应该广招秀男,侍郎多多益善,也搞个万八千的充实一下后宫,享受享受女人坐江山主人的滋味。”

沈清浊非常不屑的声音说道:“要想享受万八千的男人,倒不一定非得坐江山,当个青楼的头牌花魁同样能有此效果,你们女人啊,可真是”

春娘直接打断,“放屁,能一样吗?想做陛下的侍郎,可都得是四品以上的良家子,都是优良品质,原装货,没有碰过女人的。诶对了,陛下有没有说过喜欢你,让你侍寝什么的?”

“咳咳咳,娘———”听这声音,不用说,沈清浊定是黑着脸尴尬了。

良辰皆有时 19 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不知道这些个中年妇女要把我的黑历史编排成什么样子,我拧过身子准备跳墙现身。

在危险到临前,男人特有的直觉让沈清浊瞪大了眼睛看向我的方向,他嘴里说道:“娘,少林寺可曾有幻术这个武术分支?”

“不曾。”

“那这次沈府注定要被灭满门了。”

伴随着沈清浊说的这句话,我一个不留神没踩好摔了一下,好在自身技术过硬,只是又闪了腰!今年这太岁年,一爬墙我就闪腰,我觉得这肯定还是我平时不修炼人品的下场之一了。

真龙是从天而降,虽然———落地的姿势没选好,但架子还是需要端起来滴。我大步并且缓慢地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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