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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被他挑逗到了极致而变的异常敏感的神经,令任司徒异常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手指是如何刮蹭着她那柔软颤动的肌理、慢条斯理的撤出的,不用看都能知道他的手指有多湿,他却还要把手举到她面前,当着她的面吮去了那一滴即将从他指尖滑落的液体。
这个男人喜欢把她逗得面红耳赤、语不成言的恶趣味真是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了,任司徒恨得忍不住咬他肩膀,他却伸手抬起她的头,要她看着他,方便他吻着她。一边吻着一边不容回绝地牢牢地抵住了她,借着那一片湿滑在*的入口处磨砺了片刻,却在她享受着他给她带来的那一星半点的酥麻感受时,他猛地一记狠捣,便突破了一切紧致的阻碍,长驱直入。
他那么高,任司徒只能踮起脚尖配合,可还是觉得被他抵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入境地,她想要往上缩避都不能,只因他一手扣着她的臀部,他发起每一记攻占时,都要强逼她向下迎合,任司徒双腿软的不像话,几乎要撑不住是自己的体重、顺着门板滑落下去,可她不仅那里被他强撑着,一条腿也被他架了起来,膝弯就搁在他结实的臂膀上,任司徒整个人像被他钉在了门板上,不,是钉在了欲孽的牢笼里,挣脱不了,只能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吟哦,无处发泄的难耐全靠双手去排遣,反正她是脑子混沌间,抓到什么就是什么,抓伤了他的后背也不自知,抓着门板、发出木质的、有些刺耳的声音,她也听不见,时钟却快要被这阵阵的抓挠声闹得失控了,只觉得每一声都抓在了他的心上,唯有越发急切地撞着她,才不至于令他真的失控。
却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叩叩!”
“”
时钟猛地停下了。
任司徒死死咬着他的肩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等不到门内人的回应,门外竟然直接响起了转动门把的声音。虽然门已经被反锁了,可任司徒还是忍不住牙关一紧,真的把他咬疼了。时钟调整了一下呼吸:“谁?”
门外立即响起了回应:“我!寻寻。”
“怎么了?”
寻寻再度秒回:“我听见老鼠抓门的声音!”
老鼠抓门的声音
时钟看了缩在他怀里、连头都不敢抬的女人一眼,一时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第59章
就在门内的两个大人不知如何应对时;寻寻竟真的要开门进来了。因是反锁着,寻寻把门把转到底却没办法推门而入,整道门锁都发出“咔哒咔哒”刺耳的声音。
任司徒终于不能再做缩头乌龟了;蓦地抬头看向时钟;满满的不知所措,时钟垂眸思考了片刻;悄然地把她放下了;任司徒只觉身体一轻,双腿也是瘫软的,就这么沿着墙根蹲到了地上,随后就听见整理衣服时发出的那种特有的布料摩挲声。
任司徒不解地仰头,时钟本来身上就还有西裤和衬衫,她看向他时;他已迅速经整理好了衣服,稍微拨了拨头发之后,时钟竟当着她的面打开了房门。
任司徒顿时惊恐地睁大双眼,眼看房门已经被时钟拉开了一道缝隙,本来浑身毫无着力处的任司徒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就抬手死死抓住了他的胳膊,那双瞪得几乎目眦尽裂分明在问他:你你你!你开门干嘛!!
时钟安抚似的在她手背上拍了拍,便拨开了她的手,径直把房门又拉开了一些,就这么闪身出了房间,顺便再把门带上。
任司徒默默地缩在门背后,大气都不敢出。耳边是门外传来的那两个人的一唱一搭。
寻寻特别绘声绘色地说:“我正准备去尿尿,就听见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吓了一跳。”
时钟忍不住轻笑,了然地问:“是不是吓得你连厕所都不敢去了?”
寻寻着急地否认:“才没有!”刚义正言辞地说完,就把他自己给出卖了,小心翼翼地问时钟:“那你要不要带我去厕所?”
时钟又那样轻轻浅浅地笑了一下,特别慷慨地做他勇气的后盾:“走,我带你去厕所。”
随后两道脚步声就远离了房门,随即,寻寻带着后怕的询问声从稍远处传进任司徒的耳朵里:“真的不是老鼠?”
“那应该是风刮动窗户的声音,这儿怎么会有老鼠呢?”从时钟一边走一边向寻寻解释。
“哦”寻寻终于松了口气。
任司徒又何尝不是?
可就在这时,寻寻又问:“对了,任司徒呢?”
“她啊,早就睡了。”时钟对个孩子撒起谎来,语气里一定破绽都没有。
此时此刻不着片履地缩在门后的任司徒就只有继续缩在墙角长吁短叹的份了。
等时钟再度回到房间,任司徒真的已经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缩在了床上,时钟一上床就把她连人和被子一起圈在了怀里:“睡着了?”
“恩”任司徒懒懒地应了一声。
时钟勾唇一笑:“撒谎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本来还是温柔地搂着她的手,突然就运足了一股蛮力,直接揪住被角一扯,整个被子转眼就被他掀落在床尾,任司徒只觉得身体一凉,但很快他火热的身体就取而代之,覆了上来。
任司徒不让他胡来,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去解他自己的裤链。这男人见强攻无效,很快就换了一副嘴脸,跟可怜的小狗似的,抵着她的肩窝一点一点地蹭:“中途停止很伤身的,任医生,请你拿出点医者父母心的态度来。”
任司徒点着他的鼻尖揶揄他:“任医生这么做是为你好,免得到时候动静太大,寻寻又来敲门,让你再伤一次。”
他这次倒是没硬来,继续保持装可怜的模式:“任医生,我这也不是完全为了满足一己私欲,其实吧,我是打算一结婚就要个孩子的,当然要趁现在多努力下了。况且,到时候家里有了两个小孩,我太太的心思肯定更不会放在我身上,我现在努力的同时,抓紧时间多享受一下二人世界,不是挺一举两得的事?”
任司徒“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回是真的角色扮演不下去了:“你什么时候嘴变得这么贫了?”
时钟无谓地耸耸肩:“没办法,谁让你喜欢这调调?”
“我喜欢吗?”任司徒摸摸自己的脸,她被他逗到笑得脸部肌肉都有点酸了,她也就不嘴硬地否认了,正了正脸色,抛出了个夫妻间的大俗话题,“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时钟还真的极其认真地想了想,“女儿。”末了又补充,“我跟寻寻也讨论过了,他的意见是,如果是弟弟,那他肯定好好‘管教’他;如果是妹妹,那他肯定好好照顾她。”
“你连这事都跟他探讨?”
时钟又是那样无谓的耸耸肩。
任司徒想想也是,他连180天内娶到她这种事都能和寻寻商量果然男人都是站在男人这一边的。
见她似有怔忪,时钟不由得问:“你不想要女儿?”
他见她分神想别的事就得出这般误解,任司徒当然要赶紧解释:“想要啊。”
可是不成想,她这一解释就着了他的道了,只见他眼里藏着得意,嘴边微微一笑:“想要的话,那就更得抓紧时间了。”
抓紧时间“干什么?”
时钟没回答她的蠢问题,却意有所指地对任司徒挑了挑眉,接着便直接用行动回答任司徒,他要干什么了。
任司徒被他摆弄成侧卧的姿势,柔柔地蜷在那里,他的手绕到前边来按住她的腹部,稍稍往后一带,任司徒便成了沉腰撅臀、予取予求的模样。
他侧躺在她身后,就着先前的湿润,慢慢地挤了进去。
任司徒有点后怕的往前躲避,他便一点一点吻着她光裸的背脊,让她放松:“放心,我慢慢来。”
他还真的说到做到,不再像之前那样由着性子粗枯拉朽,只是入到极深处,慢条斯理地碾磨着,这个频率任司徒还是接受的,偶尔哼出一声舒服的吟哦声,可渐渐地他又嫌不够了,男人的征服本性又不知不觉地展露出来,身体还连着,他却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把她身体托了起来,任司徒不明白自己怎么又稀里糊涂的跪在了那里,也没时间、没力气去弄明白了,全副深思只能用来感受自己本来并拢的双膝是如何不知不觉的被他分开,他是如何紧贴在她身后,不管不顾地驰骋开来。
而当任司徒被他狠捣得几乎魂飞魄散,深思凄迷地忍着几欲脱口而出的尖叫,却忍不住死死撑着床头架上方的墙壁,他却还在取笑她:“要抓就抓我吧,别到时候寻寻又说听见了老鼠抓墙的声音。”
任司徒咬着牙齿,回头瞪他一眼,可目光含水更含媚,一点恐吓的力道都没有,反倒被他顺势扳过脸去,闻得难分难解。
任司徒被他吻得脑子都快缺氧的那一刻,却突然清晰的意识到:自己以后再也不能相信他什么“慢慢来”的鬼话了。
在这一室的情‘欲芬芳中,在她压抑着□而他渐渐变得粗喘的呼吸声中,完全没有人注意到任司徒搁在包里的手机,默默的震动了一阵。手机屏幕也随之亮了又暗,屏幕上显示的那条未读短信,也随之消隐——
“听说你要结婚了,恭喜你啊!”
短信发自蒋令晨。
☆、第60章
“听说你要结婚了;恭喜啊!”
此时此刻的蒋令晨正身处蒋家持股的酒吧,他坐在吧台旁发完了短信;悠哉地把手机往兜里一揣。
震耳欲聋的音乐还在继续,他身旁高脚椅上的沈沁的醉话也还在继续,蒋令晨屈指扣一扣吧台的台面,准们服务他的那位酒保立刻帮蒋令晨把酒续上。
蒋令晨喝了一口,偏头看一眼趴在吧台上的沈沁;见她嘴巴还在自顾自地嘚啵着;不由得凑近了去听,果然这女人三句不离时钟。
“不都已经分手了么;怎么突然又求婚了呢?”
“不要结婚”
“不要娶她”
她嘴里这三句话;蒋令晨今晚听了不下十遍了。他最近心情不怎么好,虽然官司是撤了,但还是被自家老爷子禁了足,只能在B市待着,夏初时节正是玩乐的最佳时机,去年的这个时候,他和狐朋狗友们包了游轮,拉一帮十七八线的嫩模去公海逍遥,至于今年又出了什么新玩法,蒋令晨明令禁止朋友们告诉他吊他胃口——
这一切都是他面前这个女人害的。
而他今晚本来是安安分分待在家里玩着新到货的虚拟游戏的,半路却接到电话:“那个啤酒妹竟然跑我场子来买醉了,需不需要哥叫几个人招待招待她?”
蒋令晨立刻就出言阻止了该损友心底那点黄暴小心思:“你丫是不是男人啊,是男人就玩点你情我愿的东西行不行?滚一边去,别动她。”
损友连声笑着挂了电话。
蒋令晨重新戴上眼镜,拿起游戏手柄,又玩了一会儿,心思却已经不在这儿了,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最终猛地一把摘掉眼镜,拿了车钥匙,穿了双人字拖就出了门。
现今出入这间酒吧的都是穿的人模狗样的人,穿得人模狗样、大排场龙准备过安检的人,看着蒋令晨这么个踩着双人字拖的年轻人,队都不排,直接被前台经理毕恭毕敬地请进了酒吧的安检,尤其是还在排着队的女人们,难免对着蒋令晨频频侧目。
蒋令晨目光却偏都没偏一下,从这群烈焰红唇、齐臀小裙的大妞们身边走过,直接让前台经理带他去总经理办公室。
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女人的尖叫声,蒋令晨顿时连敲门都嫌来不及了,猛地踹门就进。
顿时,正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纠缠得跟藤蔓似的俩人,瞬间陷入了静止,两双眼睛齐齐的看向门外的蒋令晨。
损友正跟个一个他看着眼生的姑娘做着你情我愿的事,蒋令晨悬着的心平顺了下去,朝吓傻了的两人抬了抬下巴:“你们继续。”平静的好似刚才踢门而入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说着就拉上了门。
可转瞬又想到有件事忘了问,蒋令晨又把门推开了:“啤酒妹呢?”
啤酒妹呢,还在地下一楼买醉。
蒋令晨一直觉得这啤酒妹挺不识抬举的,之前那样对他倒打一耙,他还没跟她算账,如今她已经喝懵了,连他都不认得,也就算了,看她喝这么廉价的水果酒都能喝得这么起劲,蒋令晨也要了瓶水果酒,尝了一口就不愿喝了,让酒保把自己的存酒拿来,给自己倒上一杯,也给她换了一杯。
结果这女人喝水果酒都没事,一喝他友情提供的好酒就捂着嘴巴,跌跌撞撞地跑去吐了,蒋令晨看了就觉得气愤。
可十五分钟都过去了,那女的还没吐完回来,蒋令晨的两杯酒都喝完了,一看旁边的高脚椅还空着,没忍住就招了个服务生过来:“去女厕看看有没有个没化妆的女的,看她是不是在吐,别让她闷死在马桶里。”
这个要求对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