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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
程念叹了口气说:“也亏得这个陶南湘家中没有妻子也没有青梅竹马的恋人,否则又是一段伤心事。”
“念儿!自从有了母后的先例,公主郡主出嫁都会对驸马郡马进行一番详查,有婚约家世不好,身体不好的人根本不可能迎娶公主。”
程念闭嘴不说什么了,面色有些沉。褚文晏看着程念这样,不由得蹙眉,伸手戳了戳她的腰窝,看着程念因为痒而扭成一团,才扑身上去,笑着说:“你让我等了一下午,不得和我亲热亲热。。。。。。”
“讨厌,这是白天!你别解我衣服啊。。。。。。。”程念推手拍在褚文晏的脸上,怒视着要发泄的褚文晏,快速躲到了床边怒道:“褚文晏,你。。。。。。。你今晚滚去书房去睡,你要是下次在敢白天羞人,你就半个月别来卧房睡!”
不让睡房间?褚文晏死皮赖脸完全不顾程念的怒骂,直接把她压倒在床上,亲上了她的唇,管他呢?先吃一口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公主出嫁
第五十五章
敬宁被封为宁国公主在十月初八那天出嫁了,皇帝嫁出自己最疼爱的女儿自然给她准备了十分丰厚的嫁妆,不用说珍宝玉石,绸缎瓷器,就是良田商铺也是多得令人咋舌。她同陶南湘倒是一番美满的良缘,陶南湘再掀开盖头看到敬宁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心中虽然很是欢喜,可是面色依旧沉静,丝毫不显露出任何欣喜的表情,直到屋内喜妇宫女都纷纷退下,他脸上才露出十分愉悦的表情。
今日的敬宁定然是会十分的害羞的,她瞧瞧抬头看了一眼眼前俊俏的公子,又迅速低下了头,脸颊上飞起了大片的红晕,艳丽的红色一直到了耳根,她今日才明白什么叫耳根发热,这种感觉好羞涩。
陶南湘看着敬宁这样笑了起来说:“想不到你竟然是公主呢!没有想到的是,你这公主竟然是这样大胆,居然敢一个人走南闯北。。。。。。”
敬宁低着头,她觉得很不好意思,虽然她从前没有觉得那样的行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是被陶南湘一说,她倒是觉得之前做得有些过分,想想觉得更加难为情,她吭哧了几声说:“嗯,驸马。。。。。。你可是觉得公主我之前的行为甚为不妥?”
陶南湘听了一愣,随即笑了笑说:“这倒没有!只是觉得公主性子格外爽直,让陶某很是欣赏。。。。。。”
“真的?”敬宁抬起头注视着陶南湘欣喜地说。
陶南湘见她这么兴奋,笑着点头道:“必然是真的,陶某从不说谎话!”
“这便好了,我可真是担心你会介意呢!”敬宁此时笑得更加开心,腮边的梨涡也更加明显,此时显得她十分可爱。
陶南湘盯着敬宁看了半天,此时笑意更浓说道:“公主,你真好看!”
“驸马。。。。。。你真会讨我欢心。。。。。。”敬宁听了这话有些害羞,脸颊红晕的已经快要沁出血来了,她捻了捻手指问道:“驸马,不去酒宴上么?”
陶南湘温和一笑,轻轻握住敬宁的手说:“温兄同吴兄在外招待宾客,陶某自然不用前去,而且陶某怎敢叫公主等候?”
敬宁听了这话觉得很是开心,轻轻挪动着身体,让出来了位置低着头说道:“驸马你坐下,不必。。。。。。不必站着了,这样说话,很累的。。。。。”
陶南湘也不推辞直接坐到了敬宁的身边,看着敬宁红艳艳的脸颊,白皙的脖颈不由得心中痒痒的,抓了抓头说道:“公主原来这般美丽动人,当真要陶某心醉了。”
“驸马。。。。。。你不必叫公主,公主的。。。。。。我名叫月珏。。。。。”敬宁抬起头看着陶南湘,眼神真挚。
陶南湘笑了笑,抓住敬宁的手亲了口道:“恐怕不妥。。。。。。”
“讨厌,你亲都亲过了,还叫着不妥。。。。。。我是公主,公主便是大的,我说合理便是合理。”敬宁看着陶南湘这样,顿时有些生气,她身为女子都已经提出不用,他还说非礼。。。。。。非礼居然还敢亲她,讨厌,讨厌!
陶南湘此时眼中笑意更浓对着敬宁抱拳说道:“是是是,公主说得对。饮醉必当听公主的。。。。。。”
“这还差不多。。。。。。饮醉?原来驸马你的表字是饮醉,只是为何起这个字?”敬宁有些惊讶这起表字亦是有研究的,他驸马大名南湘,表字怎么就是饮醉?
陶南湘略叹一口气,笑着说:“我祖母乃是沂南人,我又在湘地,便取名南湘。。。。。。”
“不对,我怎么记得有种酒叫。。。。。。”敬宁皱了皱眉,她记得有种酒便是这个名称,嗯。。。。。。好想是有这种酒的说。
陶南湘笑了笑,急忙打断敬宁的想象说:“月珏不必忧思,我的名字又岂会来源于酒?”呵呵呵呵,这种事儿绝对不能让公主知晓。
敬宁疑惑的挑了挑眉,问了句:“是么?”见陶南湘点点头也就不再纠结于此。
陶南湘笑着说:“没有想到当日一别,你我如今已经成了夫妻。。。。。。”
“是呀是呀,你我定是有缘,不然又岂会在这茫茫人海中出现呢。?”敬宁眉开眼笑地说道,语气十分的兴奋和开心。
“的确有缘。。。。。只是公主,当真不是你故意寻我?”
敬宁听了这话脸色爆红,再也不好意思说什么话,将头扭到另一边。被人看透了心思,真是丢脸死了,他一定会笑话死我的。
“果真是如此。。。。。。怪不得陛下竟然会看上我。。。。。。”陶南湘恍然大悟,念念叨叨地说:“我就是说,温兄吴兄文采都好过于我,怎么这等好事轮的上我。。。。。。”
敬宁生气地回头看着陶南湘说:“喂,什么陛下?那是父皇,父皇!!”
“好好好,月儿说得对!父皇做事英明。。。。。。。”陶南湘笑着说。本身那日一别他就心念着敬宁,如今相见甚好甚好。。。。。。
“这就好。。。。。。饮醉,你觉得我这样找你很不好。。。。。么?”敬宁犹豫地问道,她是想知道陶南湘是否真的愿意。
陶南湘也痛快地说道:“起初是有不愿意的,可是父母命媒妁言,都是我做不得主的,陛下赐婚我自然开心。只是。。。。。。”没有想到公主正是自己见过得,且是有意的。
“只是什么?”敬宁追问道。
陶南湘眼神中带着温柔认真说道:“只是没有想到,公主是你而已,若是早知道,我会更开心的等着迎娶你。。。。。。”
敬宁听了这话彻底沉醉了,她轻轻靠在陶南湘的肩膀上柔声说:“我此时知道你为何是饮醉了,你说得话的确让我陶醉。。。。。。”
陶南湘轻轻在敬宁耳边一吻,缓缓说道:“月儿,夜色正好我们就寝吧!”
“好。。。。。。。”
敬宁终于出嫁也了了帝后的一块心病,太后见自家孙女很是开心也就不再说些什么。耀王的长子已经出世了,看着胖嘟嘟圆滚滚的重孙子太后乐得合不拢嘴,直把刚刚满月的小孩子夸成了一朵花。耀王妃的地位在老太太心中直线上升,这可是自己的重孙儿诶,不过。。。。。。想着其他几人的府中,太后有些不满了。
程念嫁进府中一年了,上次好不容易有了孩子,还被那个贱婢害得落了胎,不然也差不多该生产了。太子妃更是三年未曾有半点动静,让太后如何能够不急?这些日子日日招了几位王妃到宫中念叨着给他们调养身体。
褚文晏有些幽怨,他像有个孩子诶。。。。。。肉丸在带进宫中几次去后,和母后宫中的那只公猫对眼了,如今小猫都下了两窝了,可是他呢?孩子还一个没有呢!
程念听着褚文晏的嘟囔,不由得觉得生气,抓起个棉枕头丢了过去说:“你念叨什么呢?你能不能别和猫咪比啊?”
“我伤心诶。。。。。。。不对,你要是有了身子的话,咱俩就没有办法亲热了。。。。。。”褚文晏摇了摇头说。
程念脸颊红了红怒声说道:“褚文晏,你没有半点正经!”
“嘿嘿,咱们夫妻之间要什么正经呢?你我又都不是那种人,天天以礼相对岂不是累得麻烦?我可是做不来三哥那样,和嫂子彬彬有礼举案齐眉,做不来!这样的夫妻岂不是累得慌?”褚文晏边说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说得格外有理。
程念不是很赞同他的说法反驳说:“三哥同三嫂,他二人乃是储君和储妃自然和你我不一般,他们私下如何,咱们也不知,便不可恣意乱想。我看三哥三嫂倒是好得很,可是表率呢!”
“所以嘛,其实做储君不是那么好,活得多累啊!”褚文晏摇了摇头,深替褚文昊惋惜。
程念微微一笑,戳了戳褚文晏的胸口说:“像你这样的皇子亲王,就是个吃白饭的。每日里能偷闲就偷闲,你一点不上进积极。”
“冤枉啊!我比起二哥来我勤奋努力多了好不好?”
程念轻哼一声说:“瞧你比得人?二哥好歹有个生意做,那是正经活计,赚出的银两都充实国库了,你呢?”
“我做贤王啊!”
程念努了努嘴说:“我看你是闲王,闲得难受的王!”
褚文晏一把搂住程念笑嘻嘻地说:“正好啊,我是闲王,你是闲王妃,咱俩天生是一对儿!”
“讨厌啊!”
褚文晏捏了捏程念的细腰不住地念叨说:“诶,这纤腰多么美丽啊。。。。。。你要是怀孕了,你摸不到了。。。。。。。”
“褚文晏,你是多么想要我怀孕?”程念挑着眉说道。
“不希望一点都不希望。。。。。。”褚文晏想了想补充道:“我是说真的,你看我就你一个娘子,要是你怀孕,我要独守空闺,很可怜的!”
程念看着褚文晏这个模样,气得笑了起来说:“你整日里就会拿我寻开心,也就我傻,愿意嫁给你!”
“不不不,是我聪明。当年趁着你还不懂事儿,你定下了你,不然换了别人可是承受不起。我这样的,要是寻了别人,早就被气死了!”褚文晏凑得程念更紧,受伤越加不安分的摸摸程念的腰,摸摸她的臀。
程念听着这话也开心,呸了一声说:“有这么夸自己的么,讨厌!不要脸!”
“那我就更不要脸一些好了!”褚文晏直接拉开程念衣服的带字,利索地解开抹胸就和程念滚在了一起,别的他可不要管了,现在滚呀滚才是正经事。
程念本来还推了他几下,可是在褚文晏火热的攻势下渐渐败下阵来,她不由得感叹,这几日滚呀滚的次数也太多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嗯,我尽量会保证更新的。。。。。最近很忙,觉得天气也好热,有点懒得码字。。。。。。旧坑会慢慢的填满,么么哒亲们,大家一起萌萌哒!
☆、王妃有孕
第五十六章
褚文晏近来很清闲,一来是皇帝爱女出嫁,给官员百姓放了三天的假期,二来科举之后刑部来了很多新晋的官员,都是从各地调上来的有能之人,为官正直清廉,新任刑部尚书办事很是有效率,审案和问讯都很是利索,也甚少动用刑讯,这令皇帝很是满意,对于刑部尚书着实嘉奖了一番。
这刑部尚书很有才华,褚文晏也就懒得去刑部日日坐镇了,他手下难得有这样的人才,交给他褚文晏别提有多放心了。他本就是懒散的性子,如同他王叔一般,而且他的身份也有些尴尬,元后嫡子却不是太子,这样的身份在有太子的情况下必须学会韬光养晦,表达出自己的意思,没有那个心思在皇位上,否则言官的唾沫会淹了他。
看着褚文晏如今二十有六就过上了逗鸟养花的日子让程念很是哭笑不得,虽然养花逗弄玩物这事儿她也很喜欢做,可是她是个女子啊?这褚文晏乃是一个正值青春的少年郎,正是要建功立业的时候,此时他却摆出这样一幅模样,当真是让程念很是不解。
褚文晏瞧着程念皱眉看着他,不由得笑了笑,放下手中的小棍笑说:“念儿,你有什么想说的?可是嫌弃我日日玩耍,毫无上进之心?”
“你清闲一些自是好的,不过这日日窝在家里你也不嫌弃闷得慌?我身为女子不得抛头露面,在这府里看看书也觉得无趣,你一个大男人日日在外潇洒习惯了,怎么如今却恋起家来了?若是我为男子,可是在家中闲不住的!”程念看着这已经相处了一年的男子,从小一起长大,褚文晏的脾气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他生性懒散却是个爱玩的人,懒散只是于政事上懒散,若是说起玩闹来,怕是要直追闲王了。
褚文晏哈哈一笑,对着程念招招手,一把搂住程念对着她耳语说:“可是万万不能出去,我向父皇告假,说是你患了病症,怕是一时难以复原,我要留在你身边照看!”
程念听闻眉毛一挑,伸手掐住褚文晏腰间的嫩肉咬牙说道:“有你这样的夫君么?竟然这样咒你的娘子?你扯谎都不带打草稿的?你怎么不说是你害了病?”
“哎呀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