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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尘孽-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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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装者小心翼翼,心想必有阴谋,故作闭目养神,果然不久闻江中有打斗喊叫之声,见两位姑娘有难,才出手相救。记得当时船上人一顿乱杀,都已横尸江中,这张玉书又如何知晓此事?听这张玉书所言,此事果颇有蹊跷,我定要问个明白。故做惊奇状,问道:“在下那日不过是见人有难,救离江中罢了,如何有杀人之说?”

张玉书冷笑道:“你骗得了那些死人便干净了?那些渡江之人,虽然刀枪相对,却不是真要你死我活,阁下身手不凡,远在岸边,却能以细沙为箭,杀人以无形,实在是高明。”

许一枫大吃一惊,当时自己生怕两位姑娘有难,情急之下,随手拣了把沙子当作暗器射出,立时伤了不少,其余人以为是船夫所为,一刀将他挑翻。此事神不知鬼不觉,这张玉书莫不是当时就隐在附近,我竟不知?

张玉书见他不说话,已猜中他的心思,冷笑道:“我玉扇公子岂会无聊到跑到江边去偷看?只怪你下手不够狠,留了一条命,记住了你的模样,事后,人家主人从那伤口中取出数粒细沙,才知真相。”

许一枫恍然道:“原来如此,不知玉扇公子的朋友是谁,许一枫既然结下这段梁子,也得知道对方是何许高人。”张玉书面露不悦道:“梁子倒未必,阁下好身子,实在令人赏识,我那朋友并无恶意,不过想请阁下移驾一叙。”许一枫道:“在下仍有一事不明,须得问明白了再去。”张玉书皱眉道:“快问就是。”

许一枫道:“你那朋友是否知道船上同行的还有两位姑娘?”张玉书哈哈笑道:“自然都在掌握之中。”许一枫怒道:“明知有无辜之人在,仍是刀剑相交,莫不是要将她二人变成冤魂?”张玉书哼道:“此事早有安排,你是多管闲事。”

许一枫忽又问道:“敢问张大侠与那高人是何关系,真是朋友吗?”张玉书闻言一窘,闷哼一声,却不回答。许一枫瞧他脸色,心中已明了,冷笑道:“想昆仑派也是武林泰斗,名门正派,玉扇公子当年何等英名,如今竟也与恶人为伍,卑躬屈膝,供奸人驱使,可悲可叹。”

张玉书面孔涨成猪肝色,切齿喝道:“今晚若不除了你这小子,必有后患。”许未落音,身形陡起,玉扇大张,扇沿切过一道冷光,射向许一枫,许一枫知他杀机已动,更不敢大意,陡见扇光射来,冷风扑面,不敢相迎,忙退出数步,张玉书哪里肯放过,紧步跟上,手腕一晃,玉骨折扇如得了旨意一般,脱手而出,竟如有了张玉书的心思,在半空中竟有自己的方向,招招攻击许一枫的要害,许一枫大凛,将手中长剑使得风啸雷吼,张玉书冷笑一声,扑上前来,伸手接住玉扇,就势合住,趋身而进,以扇为判笔,连点许一枫百会,许一枫暗道一声“够狠”,收剑沉肘,张玉书却不追击,玉扇一抖,扇面张开,数道银芒从扇中射中,直奔许一枫周身,许一枫长剑连挥,击落银芒,张玉书冷笑道:“不错,竟能击落我的玉骨银针。”

许一枫骂道:“想不到大侠张玉书也使这种无耻手段,传出去要丢尽昆仑派老脸。”

张玉书红脸转黑,也不说话,玉扇挥转如魅,幻化成千万柄,许一枫大惊,只见眼前扇影重重,俱带凌厉攻式,阴风恻恻,夹杂寒光点点,许一枫暗暗惊异,知晓这是昆仑派绝技“扇里乾坤”,一甲子前,为昆仑派一空老人所悟,立时惊震武林,许多武林人士不服,上山挑战,一一败回,一空老人心怀慈悲,并未伤人,施展绝技,点到为止,得天下英雄好评,使得一空老人在世的后三十年,昆仑派的名誉大好,一度与少林武当齐名,并称武林的三大门派。一空老人归西后,昆仑子孙坐享其誉,不再刻苦勤练,品行也不如前辈,渐渐的,昆仑派不再有人提起,“扇里乾坤”一招仍使武林人士侧目,皆知此招温厚阳罡,许一枫行走江湖多年,对此也常有听闻,今日瞧张玉书所使“扇里乾坤”却是阴风森森,杀气甚重,分明已不是当年一空老人的那招“扇里乾坤”了。

张玉书见许一枫脸色变白,心里得意,越发将玉扇使得阴柔幻化,将许一枫困在鬼魅冥府,许一枫大叫不好,长剑挥舞得浑圆,不让幻化阴气进入,渐渐力不从心,许一枫心道:“我今日死在‘扇里乾坤’下,也不受侮,只是死在这张玉书手里,心却不甘。我且拼死一博,成败由命罢。”想罢,长吸一口真气,挽作一朵剑花,瞅准一处幻影稀薄之处,直刺过去。

张玉书大笑一声“找死”,幻影骤重,排山而近,将许一枫挤得运气困难,张玉书阴阴笑道:“我今日便送你归西,也算是个交待。”正要下毒手,只见数十道银芒从天而降,有闪电之势,直逼张玉书,张玉书一愣,左袖拂去,银芒却是毫不偏转,直打张玉书周身大穴,眼见银芒迫近,张玉书只得撤扇跳开,银芒却是不断,从夜空中咻咻而至,紧追张玉书,张玉书大骂:“何人现不得眼,暗箭伤人。”一边连连挥扇,击落银芒。

许一枫刚才还心知无生还之理,不想天降神灵相助,大喜,长躬谢道:“多谢救命之恩。”只听半空中传来极轻微的声音:“还不快走?莫不是等死。”许一枫一愣,这声音极低,乍听之下,非男非女,奇想,也不知何人在相助于我?天色不早,我还是快快离开,向半空中一抱拳,跃出三丈外,晃身不见了踪迹,张玉书急急挥开银芒,拔腿追去,夜色茫茫,哪里还有许一枫的影子,只得恨恨作罢。

许一枫奔出不远,猛然停住,大叫道:“不好。”心想,那些船客明知两位姑娘在,却故作打斗,莫不是对两位姑娘有谋害之心?张玉书跟了我大半夜,说不定在想杀我的同时,也在寻找两位姑娘,他既然找到我,也定然在附近搜索两位姑娘,我得急急赶去,如两位姑娘遭遇不测,便是我的罪孽了。转身又往回跑,院外早已不见张玉书的踪迹,许一枫暗抽一口气,轻轻跃起院子,几起几落,进了白如歌的屋子,夜色下的白如歌正睡得香,许一枫不放心,又伸手一探,呼吸均匀平稳,这才安下心来,又寻着绿茵,也确定无恙,这才悄悄的闭门退去。

许一枫此时心中大石已去,无限轻松,一跃落至街头,再低头寻那暗中相助的银芒,地上并无银针金镖之物,不过散着些细砂,始知那救他之人用的不过一把砂子而已,细细思索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丢在脑后,一路轻功奔出镇市,一匹骠实白马守候于此,许一枫一跃而上,催马而去。一口气已在数里之处,远远的瞧见点点灯光便下了马也不用拴,径直奔向灯光而去,却是一处农家院落,走了近去,连翻带跃,没入院内。

这农家院乍一眼看去,并无异常,细细打量却是与其他小院不同,院虽不大,收拾得齐为整齐,不似樵耕人家农具满地,屋舍也略大些,三更已过,屋内尚有人未歇息,几处灯光晃动,许一枫也不便明身穿行,眼见一间房内灯火甚亮,飞身上檐,揭瓦偷看。

只见当中坐着一老者,五旬开外,衣着极为普通,不过是寻常百姓家之粗棉物,但面目白净,须发整齐,双目炯炯有神,一身神气与衣着很不相称,道:“就依胡大侠,你们速速分派下去,不可误了时辰,务必马到成功。若有半点差池,带项上人头前来见我。”

下边并列八人,武士打扮,齐声应道:“大人放心,属下当竭尽全力,不负所望。”说完,齐刷刷转身要离去。“且慢!”布衣老者摆摆手,缓缓道,“白云此举似隐似明,令人疑惑难解,你们只能悄悄的跟着,若是见着他的人,不可轻举妄动,未得我的旨意,不得泄露身份,更不能正面交锋,只要暗中跟踪即可。”起身徐步踱了个圈,厉声喝道:“如敢违抗,老夫绝不轻饶!”突又平静摆手:“你们去吧。”八人这才退下。

右首坐一造皂衣中年汉子,两眼精光四射。敬佩的对布衣老者道:“大人办事,果然严谨可信。”布衣老者笑道:“胡贤侄过奖!适才若非贤侄的高见与决断,老夫此时还在犹豫之中呢。”被称之为胡贤侄的中年汉子谦道:“岂敢岂敢。此等大事须果断立办,才能得手啊。”

左首一精瘦老者手捋山羊胡须,颔首笑道:“有道理。这样的好事,如不先下手为强,别说大块肥肉,只怕骨头,也早被别人啃走了。哈哈哈。”三人相视大笑。

姓胡的汉子疑问:“刚才大人提起白云,在下听说,此人早在十八年前已金盘洗手,为何又来宝藏一说?”

布衣老者笑着摇头:“贤侄跟随尊师静心学艺,不知江湖事啊。这“白云”二字,十八年前已在江湖人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众人皆知他已洗手归山,隐于世外。其实,这只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近些年来,好几笔大买卖都无声无息的落入白云囊中了,这么多的宝贝总得有个妥当的地方安置,哈哈。这些事,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老夫。”

姓胡的汉子奇问:“江湖盛传之事,大人又何来另一说法?实不相瞒,晚辈仍是对这‘白清水’的身份表示奇异,晚辈瞧这白清水在相貌上与大人所画的白云毫无相似之处,再者,当年白云已告诏江湖隐于世外,怎么会如此大胆,招摇于市井?”

布衣老者“哧”笑道:“老夫与白云渊数十年,岂会因为一张面孔即不认得他?若说招摇,贤侄难道没听说过‘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白云是个老狐狸,怎么不知这个门道?”

姓胡的汉子低头思索片刻,看向布衣老者,似有话要说,却动了动嘴,没有说出来,布衣老者看出他的心思,故意视而不见,边座的精瘦老者却沉不住气,问道:“胡少侠莫不是有话要说?不妨直言。”姓胡的汉子看看二人,摆手道:“晚生无礼,只怕说出来,有拂大人颜面,怕大人责备多疑。”精瘦老者低“哦”一声,看向布衣老者,布衣老者笑道:“老夫岂是那小肚量之人,贤侄有话只管讲。”

姓胡的汉子这才说道:“十八年前,大人创‘排天门’,在江湖上是赫赫闻名,惊震九洲,却不料想,不过半年,大人又解散排天门,正巧白云宣称退隐,晚辈大胆猜测,此二事莫非……有关联之处?”

一言既出,二人俱惊,精瘦老者似是怕布衣老者发怒,向姓胡的汉子轻轻的摇了摇头,那布衣老者眼中的惊骇却一咣而过,立刻复于平静,他微微一笑,问道:“贤侄何来此猜测?”姓胡的汉子略显尴尬,道:“晚辈愚鲁,自然不做此想,不过是听说而已。”精瘦老者忙问:“听何人所说?”

姓胡的汉子想了想,肯定的道:“白清水。”布衣老者与精瘦老者相视一眼,不说话。

姓胡的汉子接着说:“前些日子,晚辈结识白清水府里的一个小丫头,托她之便,扮成一粗使下人混了进去,在他屋外偷听到只言片语,便是这话了。”

原来不过是一段市井艳事,布衣老者与精瘦老者相视一笑,追问:“那白云原话怎讲?”姓胡的汉子回忆道:“当时他与人在屋里交谈,因门窗紧闭,晚辈未见其人,只听白云道:‘他原是个聪明人,解散排天门却是糊涂之举。’”

布衣老者默默不语,在屋里来回踱步,精瘦老者不知他心思,试探问:“大人……”,布衣老者摆摆手,向姓胡的汉子笑问:“贤侄认为此二事有无关联?”姓胡的汉子思索半刻,吐言道:“晚辈妄猜,大人放弃自己的心血,改为仕途,报效朝庭,实为善举,与白云无关。”

布衣老者不说话,淡淡的看着他,姓胡的汉子接着说:“大人暗中查访白云,堵截脏物,也是为了黎明苍生,大宋社稷。”

布衣老者含笑问:“何为大宋社稷?”姓胡的汉子道:“西夏远居塞外,早已垂涎我大宋物丰地沃,近年来,不断在边境骚扰百姓,朝庭却迟迟不出兵,一方面是不便就此瓦解两国和议,另一方面,也只怕是国库不足,欲民间征收了,白云聚敛不义之财,只怕另有谋略。”

布衣老者哈哈大笑:“贤侄知我心也。”“原来大人正是如此想法,晚辈贻笑了!”姓胡的汉子面露惊喜,又问:“以大人的修为,当不在白云之下,因何处处避让于他?或者,将此人所为公众于世也好啊。”

布衣老者笑道:“白云当年纵横江湖,其智谋非常人所及。老夫多年来一直暗中观察,此人办事可谓滴水不漏。如果抓不住实实在在的把柄,不可冒然。”精瘦老者也赞许道:“不错。白云老谋深算,不可轻视。”

姓胡的汉子若有所思的道:“要说十八年前的白云,在下也听恩师几次说起过。”精瘦老者奇道:“巫山老人当年与白云少有交往,如何也会说起他?”

姓胡的汉子似在回忆,笑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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