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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的跟在后面。
饭厅更是装得富丽堂皇,宫灯高悬,墙角三尺高的珊瑚树鲜艳夺目,桌台之上,名瓷随意放置,居中一桌满满酒席,只怕是皇帝也难吃上的珍馐佳肴,丫鬟环立,见三人进来,忙侍候入座,白如歌与楚英看去,斟的酒也不知是什么琼浆玉液,颜色碧绿清透,芬芳四溢,冰儿闻了闻酒,笑道:“果然是好酒。”白如歌问:“冰儿以前也未尝过吗?”冰儿道:“刚刚得来,未曾尝过,今天与如歌姐姐、楚公子一起品尝。”说着,瞟一眼楚英,自顾自的一饮而尽,赞道:“冰儿尝尽人间美味,第一次喝这么好喝的酒。”丫鬟忙又斟满。
白如歌举起杯来,楚英在桌下轻轻动了动她的脚,低声道:“如歌,你身子弱,莫喝酒。”白如歌笑道:“冰儿一片心意,怎能不喝?”楚英还要说,白如歌摇头道:“莫要负了冰儿的好意。”楚英只得道:“那好,我先试试这酒温你再喝。”举杯欲饮,白如歌一把拦下,笑道:“冰儿妹妹这酒,我得先喝。”仰头而尽。
楚英知道她行事谨慎,怕酒中有毒,故抢在自己前面喝,阻止不及,她早已喝下,紧张不已,白如歌笑道:“当真是美味。”冰儿抿嘴笑道:“这是大理国向皇帝进贡的酒,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用什么酿造,竟是这等甘醇。”楚英奇问:“大理国进贡的酒,姑娘怎么得到?”冰儿又饮尽一杯,笑道:“世间之物,只要冰儿想要,自然能得到,看这屋里的东西,哪一样不是价值连城?”楚英默默无闻不语。白如歌笑道:“你可糊涂了,世间至尊之物,若不配冰儿妹妹这等人才,其余蠢物,更不配享用了。”
冰儿亲手为白如歌斟上酒,挥手道:“你们都下去罢。”丫鬟们躬身退下,冰儿又拍拍手,门外响起环佩叮当之声,鱼串而入二十余名女子,一个个长裙曳地,纱衣翩翩,坠耳盼肩,美若天仙,冰儿笑道:“就排那新改的‘惊鸿舞’罢。”众女子分成两队,一队隐入屏后,击钟声声,另一队翩然起舞,婉如游龙,翩若鸿雁,姿态轻盈飘逸、柔美自如,白如歌只觉得眼前媚眼撩拨,红袖翻飞,冰儿笑问:“姐姐,楚公子,你们看我这个‘惊鸿舞’如何?”楚英淡然一笑,白如歌赞道:“想必当年梅妃也不过如此了。”
冰儿连连敬酒,白如歌也不推辞,楚英只好陪饮,杯来盏往,已是酒过三巡,楚英见如歌苍白的脸上飞上两朵红云,已微露醉意,拱手道:“多谢姑娘盛宴款待,我看如歌已不胜酒力,只好先行告辞了。”白如歌笑道:“美酒当前,怎好辞退?冰儿姑娘这酒,人间难得,楚公子,你再喝一杯。”冰儿也不说话,只俏生生的看着楚英,楚英怜道:“如歌,你身子不好,莫再喝了,我扶你休息去。”
白如歌点头道:“也好,美酒需品,似我这般狼饮,真是糟蹋了,也失了冰儿的美意。”冰儿挥退舞女,起身笑道:“有姐姐这句话,冰儿便知足了,酒算得了什么,姐姐身子要紧,我送姐姐回房去。”白如歌携了冰儿,也不理楚英,出门去了,楚英愣在留地,白如歌在屋外笑道:“楚公子,莫不是要独饮?”冰儿在门口凝目微笑,楚英忙奔出搀了如歌。
到楼前,冰儿笑道:“两位早些休息,冰儿不打扰了。”白如歌听这话面色一红,推了把楚英,示意他随冰儿一同离去,楚英却道:“姑娘请便。”冰儿面色黯然,强颜一笑,转身离去,白如歌呆呆的,楚英早扶了她回房,倒了杯放在她手里,责道:“明知身上有病,偏偏喝酒。”白如歌轻轻笑道:“只怪你不喝酒,我只好多喝了。”楚英道:“无可喜之事,我与两位女子喝什么酒?”白如歌拉了他到床边,示意他上床去,楚英一张俊面腾的红了,白如歌窘道:“你胡想些什么,不过是让你运运气。”
楚英尴尬笑笑,道:“好好的,运什么气?”白如歌道:“你试试便知。”楚英依言上床,徐徐运气,果然觉得丹田生出丝丝热气,凝成一股热流,贯于全身,渐渐身体被一股蒸气笼罩,感觉体内阴寒之气被这股气流逼得四处流窜,最后凝成一颗颗冷汗渗出体外。一柱香工夫过后,楚英觉得身体温暖爽快,经络畅通无阻,缓缓收元归一。
白如歌笑问:“感觉如何?”楚英跃下床来,喜道:“感觉体内寒气尽驱,如歌,莫不是这酒的功效?”白如歌欢喜道:“正是,你竟不知酒能驱寒么?这是大理进贡的酒,皇帝是真龙天子,刚罡之体,这贡酒自然有护阳守正驱阴的功效。我原也不知真假,抱着姑且试试的想法,想不到真是有用。”楚英笑道:“你果然聪明,早知如此,我便不阻拦你了,你快试试,将体内寒气驱走。”白如歌摇头道:“我体内寒气太重,急不得,若是强行外驱,只怕阴阳两股气流相撞,那时,我要控制不住了。”
楚英急道:“那如何是好?”白如歌笑道:“紧张什么,不过多些时日便好。我劝你多喝,你只是不喝,你若多喝些,不仅能驱寒,只怕更有妙用。”楚英道:“我宁愿自己病死,换得你平安无事。”白如歌背转身去,道:“你再说这话,我便不理你了。”楚英忙道:“这话我不说,你也是知道的,何必不理我呢。你要是不高兴,我便不说了,把这颗心敞开在这里,你看着就知道了。”白如歌不理他,楚英只得道:“好好,我不说了,你早些休息吧。”
白如歌这才转过身来,道:“你也去吧。”楚英道:“你身体不好,我守在这里,晚上你若是不舒服了,我也看得到。”白如歌道:“我好好的,不需要你看着,你一晚上在这里,冰儿看见了,更不好了。”楚英奇道:“这就奇了,我们在一起,与她何事?”白如歌气道:“你这呆子……”转念一想:我这样说出来,只怕他跑得更快,冰儿一个姑娘家,脸上也不好看,问道:“你觉得冰儿怎样?”楚英道:“冰儿姑娘救了你我,我自然感恩不尽。”
白如歌道:“我瞧冰儿是个好姑娘,才貌卓绝,温柔娴淑,端庄典雅,万里挑一……”楚英不待她说完,紧紧捉住她的手,急道:“我如今明白你的心思了,你是想把我推给别人。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会不明白我的心思?别人再好,也不是你,楚英心里只装着一个白如歌,哪里再容得下其他人?”
白如歌慌忙抽手,楚英捉得紧紧的,白如歌垂头道:“你这么糊涂,白如歌已是嫁了易水寒,不容更改,婚姻已定成局,你不过是徒劳无功,我们今生无缘,不可强求。”楚英却笑:“缘份是谁定的?是那老糊涂了的月下老吗?我偏不理他,上天既然让我遇见你,便是给了我们缘分,我便是拼了命也要将易水寒那端的红线取下来,攒在自己这手里。”
白如歌心中情丝纠结不清,易水寒,楚英,两张面孔在眼前晃来晃去,烦燥不已,用力抽出手,道:“这都是白如歌的罪孽,我,我就是死了也难还这债。”楚英急红了脸,正要说话,白如歌挥手道:“我想一个人安静片刻,你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要去辞别冰儿。”楚英不愿,刚说出“我……”白如歌摆摆手,将他往门外推去,楚英转身将她搂在怀里,柔声道:“你是喜欢我的,只是被婚姻礼俗禁锢,不敢面对我,只要你一句话,我赴汤蹈火,将他婚书废了,娶你回来。”白如歌猛的推开他,一掌拍出,楚英一愣,直直的站在她面前,眼也不眨,笑道:“你狠不下心。”白如歌果然收掌,楚英知她不忍伤害自己,心中欢喜,刚要前进一步,白如歌却突然又发一掌,轻轻击在楚英胸口,楚英只觉得一股绵绵气力徐徐推进,踉得后退几步,进了门外,白如歌转身将门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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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 斗虚无双剑合一(上)
更新时间:2008913 23:18:07 字数:3268
五十六斗虚无双剑合一(上)
屋外雪飘不停,屋内人难安寝,白如歌想起夫君易水寒,心里惆怅,她对这个轮廓分明,深邃难测的男人初生情意,又遭变故,心中又是怨恨,又是牵挂,胸口憋闷不平,似的疼痛之感,恍恍惚惚见外面大亮,赶忙起床,推窗一看,天色尚早,原来是白雪皑皑,映耀生辉,园中万物皆覆在白雪之下,好一个晶莹世界,白如歌赞叹不已,兴奋的奔到门边,轻轻的拉开,心顿时如被人狠狠撞击,疼痛不已,楚英伫立在门口,身上落满雪花,好象一个雪人,只有一双眼睛正傻傻的盯着门看,见白如歌出来,嘴角泛起一个微笑,白如歌抖了抖嘴唇,哆嗦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步上前去,轻轻的为他拂去身上的雪,搀着他进屋来。
楚英轻轻道:“你不生气了?”白如歌呆呆的看着他,转身想温杯热水给他,却发现炉火已熄,只得道:“上床上暖会吧。”楚英只是看着她笑,白如歌不理他,扶他到床边,为他脱了靴,躺好,盖上被子,楚英又道:“你不生气了?”白如歌起身就走,楚英一把拉住,道:“我怎么做,你才会高兴,才会不拒绝我?”那手指冰凉,掌心仍旧温热,白如歌别过脸去,悄悄落下泪来,赶紧用手拭去。
冰儿悄然进屋,呆呆的看着两人在床边拉拉扯扯,美目黯然失色,转身退去,白如歌却看见了,喊道:“冰儿莫走。”楚英想起昨晚如歌要将自己推给冰儿的话,生怕她再当面说起,忙坐起身来,道:“姑娘来了,我与如歌正好准备去向姑娘拜别。”冰儿强颜笑道:“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两位休息了。”
白如歌知道她误会自己与楚英昨夜同居一室,立时红了脸,忙着解释,楚英却笑道:“姑娘客气了,我们已起身了。”这话分明是说,两人确是同居一室,现在刚刚起床,白如歌狠狠瞪他一眼,摔开他的手,去拉冰儿,冰儿后退一步,脸色雪白,仍笑道:“姐姐早起啊。”
楚英下床,道:“姑娘的救命之恩,在下铭记于心,如今天已大亮,正好赶路,就此告辞了。”白如歌见他急着要走,分明是在意自己撮合,有心躲避,冰儿笑道:“也好,冰儿也有要事在身,不做强留,日后有缘,自然再见。”白如歌昨日已听楚英说起冰儿今日有约,不知善恶,但冰儿不说,自己也当不知,拜道:“如歌他日定然再来谢冰儿的大恩。”冰儿淡淡扫过楚英,笑道:“什么恩不恩的,莫再提了,举手之劳,不足挂怀,相见是缘,珍惜便是。”白如歌将瞟一眼楚英,示意他好生回复这话,楚英却只是拱手道:“告辞”,拉了白如歌便走。
冰儿淡然一笑,送两人出门。转过墙角,见冰儿回去了,楚英气道:“你这人心太狠毒,明知我无意他人,偏偏将我推来推去,你那一举一动,无疑于往我心口扎刀子。”白如歌劝道:“冰儿是个……”楚英气道:“我知道,她是个才貌卓绝,温柔娴淑,端庄典雅,万里挑一的好姑娘,天下的好男子也多不胜数,你为何偏偏拿我说笑?”白如歌从未见他如此大声说话,知道他是真动了怒,默不作声,楚英转又劝道:“我说话太重,你莫生气,我们离开这里,再不管她的事。”白如歌叹道:“你不依便不依吧,我总是为了你好。冰儿好歹救我们一命,这样离去,不仁不义。”楚英软声道:“你总是这样好心,便听你的,看她安然无恙再走。”
两人悄悄折回,跃过墙去,见丫鬟们在各处扫雪,往来穿梭,楚英拉了白如歌飞身上屋,白如歌道:“冰儿爱琴,我们不如去亭边。”两人在瓦上行走,如履平地,至一屋顶,闻下面有人说话,停步听去,只听冰儿正在吩咐丫鬟:“都安排妥当了?”丫鬟答:“小姐放心,已安排下去,肯定赶在他二人前到达。”冰儿道:“好,你去吧。”声音突然转为哀伤,道:“去将昨晚那半壶酒拿来。”丫鬟道:“小姐何苦为那木头人伤了自己身体?”冰儿怨道:“我宁愿他是木头人,偏偏他不是,你们看他对那白如歌,体贴温柔,无人能及。”
楚英深情的看一眼如歌,白如歌不理他,又听冰儿叹道:“冰儿自诩才貌无双,却无知心之人,又有何用?”丫鬟道:“昨日小姐奏《凤求凰》,情意明显,他却门也不出,分明是个不懂音律不懂感情之人,小姐记他作甚?”冰儿道:“他怎会不懂音律,明明是装做不知罢了。你快快取酒来。”丫鬟道:“天下男子谁见了小姐不是趋之若鹜,小姐却偏偏为这痴呆之人伤心,我不去取酒。”冰儿催她几次,丫鬟总是不去,冰儿叹道:“也罢,时辰将近,去取我剑来。”说着,出了屋来。
白如歌自责道:“也怪我糊涂,那时竟未看出冰儿对你的情义这么深,我早若知晓,当时定然推你过去了。”楚英气道:“你又胡说些什么?你推我去,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