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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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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一切好像都与她无关,她还是每晚杵着锄头,对着空空的菜畦说:“吉红,要过年了,明年我一定会忘记那个人的!”

却在午夜又梦回漠北,与那个人在开满波丝菊的原野上奔驰。



***

苍凉的羌笛声从军帐中传出,他送了那么多女人金银珠宝,却只能在她最悲凄的时候,悄悄送给她粟米团,他让那么多的女人欢笑,却让她一再哭泣。

“步六孤!你率一千骑兵冲峰,将敌军引出城,楚烈在后与你会合再战。”他可以计算出用多少兵马来换取胜利的最大值,但他算不出与宇文盛希的一夜缠绵为这个女人带来了多少伤害。

“楚烈,七千兵马,直取敌营!”他可以判断得出一场战役最快最有效的进攻方法,但他估计不出,他每想宇文盛希一次,自己就会陷进去几分。

魏军跨过黄河,遇到了宋国名将臧质的部队。

拓跋语兵分三路,他亲率的主力军直功洛阳,遭到了宋军的伏击,拓跋语布下军分五路的影子战法,出奇不易的反败为胜,军残余闪撤。敌方先声夺人,战术不凡,拓跋语断定这次突袭的领军人就是臧质。

步六孤带兵决战东山,宋军负于顽抗,魏军死伤不少,连攻两天才取得胜利



楚烈静攻前浦,打得也及其艰难,

终于三路魏军汇师洛阳城下,合力攻城。



***

魏都平城,拓跋焘在听雨亭整整饮下了一壶蛇胆酒,今天是宇文盛希的生辰,却见不到希悦轩亮灯,为什么时至今日她依旧没有向他认错?

在酒劲的作用下,拓跋焘走进了歌坊,这里来了位歌艺惊人的新头牌,她,也姓宇文。

纱帘外的客人问:“你叫什么名字?”

“宇文雍仪。”

隐约看见帘外人拿出了银子:“我给你百两银子,今晚你叫宇文盛希!”

宇文雍仪歌艺惊人,却不卖身,来者如此大方,所以要问清原由:“公子出此数目,只是听歌?”

帘外人大笑:“在下只要姑娘为我做次宇文盛希就行了。”

“宇文盛希?”雍仪心中奇怪,正要揎帘看一看帘外人。

“姑娘不要出来!”帘中人也是白衣素净,拓跋焘看着似是而非的人影,怕她一出来,就破坏了他的遐想:“今晚,你就作为宇文盛希陪着我吧!”

雍仪歌声婉转而出,第一曲,帘外人赞好,第二曲,帘外人只是拍手,第三曲,帘外安静无声。

雍仪终是没能敌过心中好奇,揎开了纱帘,迎上的是帘外人的柔情目光。

白衣少年,眼若潭波,皓齿如玉,眼中痴迷的原因,不知是酒还是情。

“盛希!”又饮尽一杯,烈酒终于将帘后那个身影变成了帘前玉立的宇文盛希,他又掏出银子:“你说啊!你说你是宇文盛希!”

雍仪看着他哀求一般的眼神,爱怜的走到他面前:“我就是宇文盛希。”

拓跋焘放下酒杯,依旧文雅的面容上露出满足的笑,他拉住雍仪的手又说:“盛希,你爱师兄吗?”

雍仪嗅到他身上淡雅的沉香味,此时的白衣男子,是那么无助与伤悲,雍仪又怎忍再让他伤心:“师兄,盛希爱你!”

两行清泪从拓跋焘眼中滑落,雍仪的细长柳叶眉,终于在他眼中变成了宇文盛希高挑跳跃的浓眉:“师兄也爱你!”拉住雍仪的手,覆上了痴心的吻,然后将他的宇文盛希拉入怀里,在醉意蒙胧中与她行了鸳鸯之礼。

 第十五章 焚心(2)

宇文盛希没有想到,蹋入希悦轩的人,竟会是丘穆林雅。

丘穆林雅一坐下,就对宇文盛希开门见山的说:“我到这里来,是想劝你快点向王爷认错。”

宇文盛希错愕的看着她。

丘穆林雅看到她的表情,问她:“平心而论,自从你过门之后,我这个做姐姐的没有为难过你吧?”

宇文盛希点了点头。

“我想告诉你两点,第一那个安然的心肠比独孤琪琪好不了多少。第二,你现在认错,这府中最受宠的依然是你。”

最近的下人比以往更刻薄了,外面争斗多少也有所耳闻,而今的安然再不像宇文盛希,她的出身和地位完全可以威胁到丘穆林雅。

宇文盛希知道尚王妃想拉她一起对付安然,但她还是沉默了半晌,缓缓回丘穆林雅道:“王妃高看盛希了,而今的尚王,心中已没有盛希了。”

丘穆林雅叹道:“侯门王府中,无论荣华还是功名,都有人与你争,如若争输了,下场会比你现在悲凉十倍,你不为你自己想,你也要为你的母亲想想。”

看着丘穆林雅离去的背影,宇文盛希却不争气地对心中的吉红说:“再等等吧,等师兄忘了盛希就好了。”

***

臧质兵败,洛阳城破,拓跋语率军入城,在魏军的铁蹄下,这座昔日古都已是一片残破,看着城中百姓流离失所,拓跋语心中感慨万千。

东汉王朝遗留下来的南北宫屹立洛阳城中,昔日的天朝皇宫,而今只剩凄残破旧的宏大架子。拓跋语远远看见,心中不由感叹,如今魏国横扫四方,但百年之后,千年之后,魏国又将会是怎样?

来到宫门前,烟红柳绿跪了一片。为求不死,城中的官员带来了所有豪门望族的妙龄女子。

一位汉人官员跪地对拓跋语道:“殿下英明神武,老夫诚心乞求殿下放过这满城的洛阳百姓。”高高在上的皇太子没有回答上的官员,于是官员示意一位身如柳絮,面如静月的少女上前道:“奴婢是洛阳城防侍郎之女,擅长歌舞诗画。”

拓跋语看了看马下的汉家女子,只是轻轻一笑,还是没有言语。

接着又上来一位细腰丰乳的少女:“奴婢叫妤儿,今年二八,是洛阳城守之女,愿侍俸殿下,为殿下解忧。”

“魏狗!”跪着的女子中,忽然传来骂声,马上的拓跋语低头望去,看到一红衣女子站了起来:“践踏我大宋江山,侮辱我洛阳女子,真是可恶的胡狗!”

拓跋语定睛看着说话的女子,一身织锦华服,华贵雍容,头上的珠玉花簪,措落有致。杏仁眼眸,纤纤秀脸,是位典型的汉人女子。

女子骂声一出,所有宋国官员急忙去阻止她。

拓跋语却示意那些官员别动,他骑在马上,对红衣女子道:“宋皇帝荒淫屠靡,以至国力衰弱。是你们的皇帝把你遗弃的!”

女子轻蔑的笑了:“你笑了大宋,你现在不也在对我洛阳女子荒淫吗?”

拓跋语被她问得笑了,对她道:“大魏一向勤俭治国,本殿下只心仪一个人,也只会对她一个人好!”

拓跋语的话让所有女子尽都抬头仰视这位高高在上的英挺男子,他放眼看着整个洛阳,对跪着的人们道:“魏军向来以仁义行军,从不滥杀无辜,洛阳百姓大可放心过日子,而你们这些官员,只要归顺魏国的,一律官复原职,协同我魏国重建洛阳。”

语毕,魏国太子带着一众将领进了南北宫的宫门,宫门前跪着的烟红柳绿也只能渐渐散去。

****

还没到黎明,拓跋焘的醉意就已散去,他翻身看到躺在一旁的宇文雍仪,揎被起身,知道昨夜又是大梦一场。

“你又要走了吗?”宇文雍仪也醒了,拉住床边人的手。

拓跋焘抽回手,只象征性的点点头。

雍仪感到他冷冰冰的回应,她咬了咬被角,终还是问了出来:“能告诉我你是谁吗?”

拓跋焘没有回答她,头都不回地起身,拾起散落在地上的白色锦袍,径自披上。

看到他放下银两,雍仪眼中浸出了泪,她双肩颤抖,喃喃对他说:“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男人仔细的整理衣冠,始终没说一句话,穿戴整齐之后,雪似的高大身影走出了宇文雍仪的房间。

雍仪以被掩面,失声痛哭,他醉时,温柔若水,他醒了,却冷如冰霜。



**

春去夏至,希悦轩已经寂静了整整一年。太子大胜的消息和陆安峰的家信,几乎同时来到了宇文盛希这里。

舅舅的字迹,如一道夜空闪电,划破了宇文盛希本已静如止水的心境。她母亲患了头风,久治不愈,病中的母亲很想看看女儿。

宇文盛希再无法将这封信揉成团丢弃,长叹一口气,一切仿佛回到了原点,除了拓跋焘,没有任何人能把她送到母亲身边。



***

在魏军的猛烈攻击下,宋国送来了降书。自此,拓跋语又将魏国疆域拓张到黄河以南,占据了洛阳之后,魏国俨然已经间鼎中原了。

魏皇亲自到十里长亭迎接凯旋的太子。熟悉的宫城王庭,百官依旧俯首赞美,但从异国他乡远归的太子,始终没有回家的感觉。

“殿下,静渊别院一切就绪,只等殿下前去洗尘了。”回到东宫,芷兰为拓跋语更衣。

拓跋语神情淡然道:“芷兰,我一路劳顿,这次就不去静渊别院了。”

所有宫人心中都不禁奇怪,太子每次出征而回,都会带一众姬妾到静渊别院洗尘,而今天,他却一个人留在寝宫。

待下人走后,拓跋语靠在窗格边,看着坤泰湖上的斜阳喃喃道:“终于还是赶回来了,至少在你离开京城之前。”



***

一年之期已到,

究竟宇文盛希心中,真的有他吗?拓跋焘即期盼又惧怕,但这个问题终还是要去问她。

在希悦轩门前,拓跋焘止住了脚步,他还是犹豫了,于是转身去了歌坊,一切破碎前,他还想在美梦中沉缅一晚。

再次看到白衣少年,宇文雍仪喜极而笑,今夜,他没有喝酒。

雍仪为他抚琴献歌,一曲终了,少年又一散千金。

雍仪把银子还与他。

“拿着吧。这是我最后一次到这里了。”

雍仪落泪,问他:“王爷,是不是您的师妹回到您身边了?”

显然,她知道了他的身份。

“我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回到我身边。”拓跋焘默认了自己的身份,他很快收起无奈,起身长叹了一口气,人就离开了歌坊。

老鸨急冲冲地跑进了宇文雍仪的房间问她:“这位公子怎么了?为什么气冲冲地走了?”

“他是尚王。”

老鸨倒抽了一口凉气,愣了一会道:“你怎能让他知道你认得他的身份?照尚王的行事作风,你已招来杀身之祸,你最好还是赶快逃吧!不要连累我们!”

雍仪淡然道:“我走了,你们岂不是更受连累?妈妈放心,我不会牵连到你们的,雍仪累了,让雍仪一个人静一静。”

果然,老鸨出去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歌坊就来了两个神秘的黑衣客,说是要替雍仪赎身。无论老鸨如何拒绝,二人都不管不问,直接进了里院,冲进了雍仪的房间。

而此时的宇文雍仪,一身素装悬在了房梁上。那黑衣客见势状转身就走,顺手拿走了桌上的花笺。



**

宇文盛希托人向丘穆林雅传话。

当听到宇文盛希要向尚王认错时,丘穆林雅亲自来到希悦轩,拉住她的手,祥和的笑道:“姐姐愿帮你这个忙,王爷到静渊别院去了,姐姐这就命人备马送你去。”

 第十六章 迷道

下了朝,拓跋语换下朝服,带了迷道地图,一个人就去了静渊别院。

昨夜,他与魏皇在御书房相谈。

“语儿。”魏皇端详着自己的儿子,语重深长道:“你打败了宋,魏国终于四方太平了。”

拓跋语又跪下行礼道:“父皇,这都是儿臣应该做的。”

魏皇上前扶起他,对他道:“你是储君,很多祖上传下来的东西,你都应该慢慢知道了。”

拓跋语见御书房只有他父子二人,他早已知道今夜父皇一定是有机密相谈。

魏皇走到书案前,拿起一叠羊皮卷道:“语儿,这是先帝在皇宫禁院的迷道图,这是只有储君才可以知道的秘密。”

拿到迷道图,拓跋语翻看了一宿,没想到竟连静渊别院的山水园林下,都设有四通八达的迷道,所以他今天要亲自去看看。

***

到了静渊别院,拓跋语遇到了也是刚到的尚王。

尚王行礼,拓跋语还以应付的笑,仔细的打量着尚王,发现他依旧穿着朝服,定是没有回府就来这静渊别院了。看到他腰间还挂着琥珀平安扣,拓跋语的目光沉了下去,看来宇文盛希依旧未能如愿。

拓跋焘也发现太子未带姬妾,于是相邀:“自殿下出征之后,我兄弟二人已经一年未曾私下相聚了,不如今天小酌一杯?”

“晚膳再说吧。”拓跋语摆出一幅想一个人静静的样子。

“那小王就不打扰殿下雅兴了。”拓跋焘拱手行了礼。

即然大家都是来散心的,也就没有再多寒搀,太子往东去了东宏苑,尚王依旧去了西雅苑。

“该死的死鱼眼!”拓跋语心中怒叹,没有看到宇文盛希,她肯定还是被禁足在希悦轩。

“尚王常来这里吗?”拓跋语问身边的太监。

“启禀殿下,尚王以前常带新娶的侧妃来,但最近一连数日都只是一人住在这里。”

拓跋语自然知道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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