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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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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语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她的不舍,他又怎么会感受不到,而此刻他的心又何尝不是深深作痛。他只所以爱这个女人,就是因为她心中总有一份倔强,无法去背离,无法去割舍,有的事,明明知道是错的,偏偏还是要去做,这就是他俩的共同点。

但这种倔强,最终会将他俩都推向毁灭,所以此时的拓跋语很矛盾,即希望宇文盛希不要忘记他,又担心她因此受到更多的伤害。

这种矛盾在的拓跋语心中久久挥之不去,一路萦绕着他回到东宫。

拓跋语召来楚烈和步六孤,人遇到太过纠心的事,总还是会想法逃避,而此时的拓跋语,只想带着他的兄弟上战场,也许只有血腥的厮杀,才能麻痹他心中那缠了千缕万线的情感。

“本殿下带你们狩猎去。”如今的魏国,已经横扫四方,再无战事,拓跋语也只能靠行猎来逃避他对宇文盛希的种种思念。

 第十九章 太子坠马

“殿下,遥卿有恙,你还是换匹马吧。”行猎队伍还没出宫,楚烈就劝拓跋语换马。

拓跋语一向疼爱遥卿,他轻抚爱驹,看到遥卿眼中水气盈盈,也舍不得让它再疲于奔波,换了匹西域马,带着他的属下往猎场而去。

路上,他在马上低头沉思:为什么宇文盛希要把琥珀珠还给他?难道她也放不下他?难道她还不愿从痛苦之中解脱?

“殿下,殿下”楚烈想告诉太子,新马不宜快奔,但唤了数声,太子都没有回应,只是心不在焉的低头思索。

“殿下、殿下”楚烈又唤了数声。

拓跋语淡淡回了一声:“什么事?”

楚烈将马驾到拓跋语一侧,对他道:“殿下,这匹马虽好,但您毕竟是第一次骑……”说话间,楚烈看到太子还是低头思索,只好将声音提高了道:“殿下,新马不宜快奔。”

“哦”拓跋语回了一句,然后勒了勒缰绳,径自又往前去了。

楚烈只好回头嘱咐步六孤等人:“殿下今天骑的是生马,心神也有些不稳,一会儿大家要注意一点,遇到猎物,先追上去,万不可让太子快骑追猎。”

步六孤们也不敢怠慢,个个催马护在拓跋语身边。

时值晚秋,猎场一片萧瑟。

拓跋语将弓拿在手上,观察着周围景像,强笑道:“正是狩猎的好季节,本殿下今天一定要射只鹿,给众将们饮鹿血。”

太子令下,马队引缰,冷清的猎场因阵阵马蹄而热闹起来。

拓跋语引弓,先射下了一只松鼠,众将齐齐贺彩。

太子又策马,朝着后山而去,行径一半,果然如他所愿,遇到了一只健硕的雄鹿。

拓跋语心下高兴,策马而去。

部下都知道拓跋语骑艺高超,向来都喜欢急追远射,纷纷跟了上去,以保太子万全。

雄鹿听到马蹄声,转身就逃,拓跋语更是奋起直追,不觉之间,已来到后山,雄鹿狂奔,拓跋语抽箭引弓,晃惚刹那,他才发现,这里正是当年宇文盛希妄言要轻薄他的树林,眼睛一侧,当时的缠绵悱恻又浮于他心海。

狂奔的马儿又怎么会察觉主人的失神,偏在这时,绊到了路边的卵石。马儿身子不由一侧,马背上的拓跋语正张弓搭箭,手还没来得及抓回缰绳,人就被甩下了马。

马儿奔将而去,而太子的头却磕到了卵石上。

楚烈第一个飞身下马,急急的去抚太子,却发现他已经不省人事。

太子坠马,事关国政,部下将领们尽都慌了,急忙备车,送太子回宫。

****

整个京城都在焦急,丘穆林雅、安然和宇文盛希齐聚尚府正堂,等待着已是三日未归的尚王。

“醒了没有?”拓跋焘一进正堂,丘穆林雅迫不及待地问道。

“醒了。”拓跋焘接过安然的茶,如释重负的坐了下来。

“太子怎么会坠马呢?”安然也问,一个久战沙场的将军,却在行猎时坠马了,不要说是安然,整个京城都在疑虑。

“‘心不在焉’,随行的楚烈送殿下回来时说的,后来步六孤在父皇的盘问中也多次强调。”多么不应当的原因,让拓跋焘想不通,让整个为之焦急的朝廷都想不通。

丘穆林雅又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去看望太子好呢?”

拓跋焘饮了一口暖茶:“即刻。”

丘穆林雅和安然忙去准备。

“盛希,你也去吧。”拓跋焘嘱咐一直默不作声的宇文盛希,毕竟她是妾妃,当年她坠马,太子也出过一份力,她于礼于情,都应该去探望。

宇文盛希等待这个嘱咐已经很久了。

她第一天得知拓跋语从马上坠下昏迷不醒时,手里正端着整整一砚磨好的朱砂墨,“砰”的一声就打碎在地,溅了一身的红斑。本是要抄经的人,却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只能呆坐着,心中思绪纷如乱麻。

“你为什么要这么不小心?你为什么总是要来扰乱我心神?”看着希悦轩院墙上头的天空,所有的忧心倾然而出。

“宇文盛希,我喜欢你。”想到他的这句话,宇文盛希不安的怨他,为什么总是要这样?为什么不让她心如止水。

那天晚上,她等拓跋焘回府等到了天亮,却依旧没有等到他醒来的消息。

“太子还没有醒来。”第二天,宫中消息传来,她心悬一线的听着,他为何还没有醒?他的伤势如何?

在那开满野花的原野上,他第一次亲吻她的面庞,那时他说:“我这样对你,如果你心中充满厌恶的话,那我就不是你的意中人,但如果你心中又惊又喜的话,那我就是你的意中人了。”从一开始,他就是她的意中人。

“御医们都在着急,太子还是没有醒。”傍晚,太监又传来消息。

宇文盛希因为握拳过紧,食指指甲从中而断,鲜血滴落,她却无心顾及,只在心中不断问自己:“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宇文盛希?”当年她坠马,他在门外守了一夜,人参、鹿茸,用尽办法为她治伤,而今天,她却只能呆在这里等待。

第三天,两夜没合眼的她,觉得希悦轩变成了焦急等待的地狱。

当年他轻薄过她,他咬过她。心上的伤,身上的伤,现在却化作了盼望的思绪,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相爱那么久,他俩还从未相拥而眠直到天亮。若他从此不再醒来,宇文盛希要如何去面对这样的遗憾?所以她盼着他醒来,即使还是一如即往的伤害她、咬她、轻薄她。

那天夜里,她终于敌不过巨大的疲惫,在半梦中,又与他到了大漠,看到了明月,听到了羌笛,喝到了浓香的牛肉汤。

终于,在第四天听到他醒来的消息,却又马上得到了“心不在焉”这样一个令她措手不及的讯息。

****

拓跋语沉沉躺在檀木大床上,依稀的光影和黑暗中,他感到人来人往。听到父皇的关切,听到太医们诊断,听到大臣们的安慰,他知道人们都在等他醒来,但他却沉湎在半真实半虚幻的境地,那里他会看见大漠,看见宇文盛希在梨花塘中脱下衣服,看见在梨花楼中,她将腿放肆地放在他的肩上,然后天真、媚惑而又坦荡的对着他笑。当听到拓跋焘断断续续的安慰声时,他又想要让眼前亮起来,或许真实的她会来到他的榻前,或许只自己的一厢情愿。

“我们不要再相互伤害了。”她累了,他也累了。但他感觉得到父皇拉着他的手,那种温暖令他还是放开了梦中的大漠,紧紧的抓住他父皇的手。

“太子醒了!”

拓跋语侧目看到一脸关切的父皇,看到躬身等候的百官,看到满脸疲惫的尚王、逸王,看到脸带泪痕的玉楠、芷兰和独孤琪琪,晃然觉得三天的昏睡就像一场梦,梦中,只有他和宇文盛希,反反复复的恩爱缠绵,冥冥之中,他想背离所有人,沉湎在梦中直到永远。

****

紫檀榻边,孤独琪琪端着药坐在拓跋语床头,玉楠、芷兰和太监宫女们都在进进出出忙碌着。

“尚王家倦前来探望。”太监传进话来。

宇文盛希迈步踏进东阙宫,干净的鹅黄,立刻就从独孤琪琪、丘穆林雅和安然的绫罗绸缎中穿射而出。

拓跋语看着她,漂亮的女人,绝情的女人,多情的女人,让他不知如何移开目光的女人。

她正视着他,没有一丝退怯的意思,尽管他碍于别人,顾意闪开了渴望的目光,但只是一眼,就足以让她浑身火热,看着他的憔悴面容,她义无返顾的后悔着。

她想对他说,她也喜欢他。她想对他说,她在希悦轩,每天被钻心的思念不断洗礼。她想对他说,她为了他软弱无力,只想等待着自己老去,被人遗忘,放弃一切。

她又想问他:“你为什么会从马上坠下?你为什么会心不在焉?你为了谁而心不在焉?你伤到哪里了?”

但在这人影纷扰的东阙宫中,心中反复交措的话语,只能变作注视的眼神。

“太子妃殿下。”问候完太子,丘穆林雅对独孤琪琪关心的说:“明日还是让尚王来照顾太子殿下吧,让殿下您也休息休息!”

这时拓跋语发话了:“明天大家都不用来了,本殿下只想一个人到”有神的眼睛,热热地正视了宇文盛希一眼:“静渊别院去静静。”

独孤琪琪一听急了:“大伤初愈,怎么能去泡温泉?”

拓跋语目光又一次游离到宇文盛希眼中,继而决绝地说:“只要本殿下想去,就算让楚烈抬也要把本太子抬了去!”

很明显,他这是在约她:宇文盛希,不论你明天去不去,我拓跋语都会在静渊别院等你!

 第十九章 太子坠马(2)

回到希悦轩,宇文盛希看到拓跋焘正在后屋休息。

她们一行在宫中耽搁了好几个时辰,拓跋焘也沉沉睡了一觉,刚刚才醒。看到宇文盛希回来,他心满意足地道:“师妹,师兄三日都没好好休息,只有希悦轩,才是我睡得最沉的地方。”

宇文盛希心不在焉的倒了杯茶,应付道:“王爷吃东西了吗?”

“听下人说你为了等师兄回来,也是几夜没有休息好,你也休息一下吧!”

“盛希不累。”为拓跋焘拉了拉被,宇文盛希又吩咐下人给跋焘送吃的来,然后神不守舍的坐在桌边饮茶。

伺候拓跋焘吃了饭,安然居的丫傧就来传话:“公主请王爷过去安然居,商议柔然进贡的事。”

拓跋焘立刻起身,示意宇文盛希为他更衣。

拓跋焘心中揣着柔然进贡的事,也没发现妻子的神不守舍,只对她道:“柔然那边,一直都是师兄在替父皇交涉,他们此番进贡,师兄还有很多细处要打理,今晚可能会商议到很晚,你就不要等师兄了

。”

宇文盛希为他结好腰带,拓跋焘又示意她把琥珀平安扣系在他腰带上。

拓跋焘想了想又道:“太子大伤初愈,明天师兄下了朝,要去东宫为太子批阅这几天积下来的奏章,恐怕也是很晚才能回来,你也不用等师兄了。”

听到他这么说,宇文盛希手一抖,差点将平安扣摔落在地。她知道,留尚王在东宫,是拓跋语的计策,太子爷什么都安排好了,只等她去。

明天,她定是要去的,至少也要去问一问他的伤逝,否则她会心乱如麻,怎么也静不下来的。所以她缓缓对尚王道:

“师兄,盛希明天想到将军府去收拾母亲的遗物。”

拓跋焘的衣装收拾得也差不多了,拉着宇文盛希的手道:“要是太累,就改天再去吧。”

宇文盛希低着头,也不看他的眼,只答了声:“好的,明天看吧。”

话毕,拓跋焘就急急出了希悦轩。

****

宇文盛希还没走上去静渊别院的山路,就见到了楚烈。

一辆青布小马车早已为她备好,上了马车,宇文盛希看到里面放了一套太监服,此行安排得很周全。

宇文盛希在马车上换了太监服,来到静渊别院,也没有一个太监前到迎接,宇文盛希知道,太子爷支走了所有人。

这是宇文盛希第一次来东宏苑,这里与西雅苑,不仅仅是名字不同。楚烈引路,宇文盛希发现东宏苑的殿宇远比西雅苑高大壮丽,宫廊装饰得繁复奢华,沿路林荫翠绿。宫廊沿着花园而建,花园中有小桥、有流水,还有亭、台、轩、榭,星罗棋布,错落有致。整个林苑中,奇鸟争鸣,百花争艳。空阔寂辽,只有楚烈和她穿梭其中,一路无语。

林苑深处,楚烈停在了一座高大宫殿前,打开殿门,他做了个请的动作。

进了殿门,宇文盛希就看到空无一人的殿宇中,有一汪碧玉砌成的泉池。她刚想转身问楚烈太子呢?楚烈已经关门退下了。

宇文盛希踱步走近泉池,泉边有异兽首,兽口中喷着热气腾腾的泉水。她举目,发现殿壁上尽是壁画,她再定睛一看,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壁上五彩斑斓,画的全是**!

巨幅的男女交合图,画得水乳交融,笔笔精彩。宇文盛希面红心跳,拓跋语的意图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拓跋语!”宇文盛希在空阔的殿中左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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