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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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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拓跋焘伸手轻抚宇文盛希的面庞,满脸爱意的对她道:“只是辛苦了盛希。”

宇文盛希的笑消失了,也不敢看拓跋语,只能淡淡道:“盛希也谢谢师兄关怀。”

结果拓跋语话中有话的笑道:“这事是他惹下的,他关心你是应该的。”

三个欣长的白色身影站在一起,干净如清风,但却连欺骗都百折千回的旁人难懂。

拓跋语很快就发现宇文盛希腰间醒目的红香囊,所以他在回身之际,故意轻掀白衣,宇文盛希在他腰间隐隐看到香囊的蓝色小角。她又笑了,拓跋语就这样,连表达遵守诺言的行径,都幼稚又温暖。

***

尚王府,前来迎接的,除了丘穆林雅、郁久闾安然之外,还有宫中冯昭仪的派来的太监。

看到太监在自己府上,拓跋焘不禁意外,太监却彬彬而上,行礼道:“最近皇上龙体欠安,娘娘想要在宫中做法事为皇上祈福,娘娘早闻妾妃写得一手好字,对经文也很有见地,所以娘娘一直都想请妾妃到宫中指教,后来得知王爷提前归京,就派老奴一早在这里等候,如果方便,还请妾妃近日就到宫中,娘娘必当感激不尽。”

“小王也早闻父皇因三县六镇的官员罢免之事而操劳,而今可好些了?”

太监抿了抿嘴笑道:“太医都说是风寒小症,但总不见好,娘娘也正为此事悠心。”

拓跋焘心中揣测,这个冯昭仪年纪虽轻,但性情多变,藏而不露,凡事都不按常理出牌,这次召宇文盛希必然另有目的。

虽然他心中揣测,面上却对太监道:“能为父皇祈福,是盛希和小王的荣幸。小王一会儿就进宫面见父皇,至于盛希,就请娘娘等她整理整理,后日她就入宫面见娘娘。”

宇文盛希没有从冯昭仪这里看出什么端弥,但拓跋焘提到了三县六镇的官员罢免,她暗自猜测,这会不会就是拓跋焘对付拓跋语的行动?如果宇文盛希没猜错,那么朝中还会面临更多的变动。

太监走后,拓跋焘就带着宇文盛希回了希悦轩,第一件事情,就是亲自伸手为宇文盛希诊脉。

宇文盛希十分惊讶的问:“师兄,你懂医术?”

拓跋焘仔细的为她辨别脉相,边思索边道:“此事不宜惊动太医,这点事情,师兄还是能做了的。”

听到他这么说,宇文盛希悄悄用手盖住覆在膝上的香囊,还好当初做香囊时,宇文盛希让店家用浓烈的香柠草盖住了麝香的气味。看拓跋焘急于得子的样子,要是被他知道了这个香囊的作用,后果将不堪设想。

宇文盛希抽过手对他道:“不用把脉了,有没有盛希最清楚。”

拓跋焘见她这两日不与他亲近,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只能叹一口气气,但他接着又道:“没事,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可以随意找个借口把事情挡过去,这不过是我们的家事,太子也不会太多过问。你后日就安心入宫,这次父皇龙体欠安,你能为他祈福的话,必定会让父皇龙颜大悦的。师兄很期待你的表现。”

宇文盛希叹了口气,她根本就不想去,冯昭仪与自己素昧平生,再加上宫中规矩很多,而且抄经祈福又不是一天两天,不知当中又会出什么乱子。

 第二十四章 深宫落日(3)

回京第二天,宇文盛希就前往林荫寺,告诉师父传世译本已经带到,还有一封伽兰寺住持的信要带给师父。

因为皇上龙体欠安,拓跋焘带丘穆林雅入宫面圣,而此行就只有宇文盛希,她带了苇宁,但车到山门前,她就命下人都止步。

“佛门清静,我不想扰了师父,你们就在这里等吧。”就连苇宁,也被她挡在了山门外,因为在洛阳离别那天,她就和拓跋语约好,回京第二日在林荫寺见面。

宇文盛希一进禅房,就看到老禅师已经和太子聊了很久了。

“师父。”行了礼,宇文盛希把信交与师父,回命道:“您的传世译本已经带给了慧能大师了。”

慧空示意宇文盛希坐下,问的却是太子:“殿下,你看我这个徒儿气色如何?”

拓跋语笑看宇文盛希,回禅师道:“盛希面色红润,气色不错。”

慧空手捻佛珠,看着宇文盛希道:“殿下眼力不凡,盛希的确心有喜气,映得面上气象丰润。”

慧空果然是慧空,这两人的事他一眼就能看出,却又不说穿,老禅师只是捻着佛珠,慢慢对宇文盛希说:“凡事月满则亏,水满则溢,所以师父要提醒你乐极生悲之理。”

接着慧空转身对拓跋语道:“殿下,老纳有一事相求。”

拓跋语忙行礼道:“老禅师有何嘱咐尽管说。”

慧空捻着佛珠,声音凝练而飘渺,带着深深意蕴地道:“凡尘俗事,老纳不宜过问,但盛希眉间有阴雾,不久就会有祸劫,所以老纳希望殿下能在宫中多关照盛希。”

拓跋语合手应道:“语定会谨记大师所托。”

慧空听了,点了点头,然后对宇文盛希道:“业报劫难,都有因有果,师父只能告诉你果,因却你自己种下的,凡事看开放下,业报也就自然破解了,记住师父的话。”

禅师话已说到份上,对二人请辞道:“老纳还有佛事在身,就不陪太子子。”

出了寺门,拓跋语牵了遥卿,跟在了宇文盛希后面。

宇文盛希问他:“你先前和我师父聊了什么?”

拓跋语逗她道:“聊你啊。”

宇文盛希停下脚步道:“我才不信,师父怎么会和你聊我。”

拓跋语笑道:“我跟他说我俩才是一对儿,然后就向他打听你小时候的事情。”

宇文盛希一听,脸色就变了,怒训他道:“你怎么能把这种事说给师父听!”

拓跋语又是一脸皮笑地道:“不过是逗你玩的,我好歹也是读过诗书的人,和禅师聊聊佛法经书还是可以的,我们的事,知道的人都是死罪,我怎么会乱说,你怎么就把你的男人想得那么俗气呢?”

宇文盛希对他道:“还不是你先逗我的。我要是觉得你俗气的话,我哪会不顾别人耳目到这里来见你。”

拓跋语拉着宇文盛希的手问她:“你是在这里长大的?”

“受父亲临终所托,从我八岁那年开始,师父就命我到这里来读习字,在这京城里,除了朱雀街,这里就是我呆得时间最多的地方了。”

“哦!”拓跋语停住脚步,拉着宇文盛希说:“难得见面,我们可不能就这么回去了。”

宇文盛希意会道:“要不我带你去后山转转,我小时候常到那里打柴,我的箭术就是在那里练出来的。”

拓跋语听了,立马翻身上马道:“还等什么,趁天色还早,我们这就去后山转转。”

冬日的山林,林雾弥漫,落叶萧瑟,但冷清的景致没能影响久别小聚恋人的热情。

二人同骑在遥卿上,渐渐走进了山林深处。

“你师父的预测会应验吗?”拓跋语对慧空的话很在意,也不顾上欣赏沿途风景了。

“我会小心的。”宇文盛希从不怀疑自己的师父。

拓跋语伏在她在背上,嗅着她后颈间熟悉的柑橘气味道:“看来我要快点处置云华了,我们一天不走,不测就随时发生。”

宇文盛希安稳地靠在拓跋语怀中,对他道:“冯昭仪明日召我进宫,说是要为皇上抄经祈福,真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

“这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拓跋语伸手引过她的下颌,看着她的眼睛问。

宇文盛希扭过头,回道:“我这不是和你说了。”

拓跋语沉思了片刻道:“冯昭仪绝对是有其他目的的,你即已答应她,那你明天还是进宫,但你一定要以身体不适为由推了这个差事,虽然我不知道冯昭仪的目的是什么,但你最好离她越远越好。我明天会想办法到父皇那里为你保驾的!”

宇文盛希也思虑了片刻道:“我听你的,明天我会以身孕为由,拒绝了这件事,在我们走之前,决不能再出什么岔子。”

不觉间,遥卿路过的山路边,立了一棵百年大山松,宇文盛希拉缰止马,对拓跋语道:“就是这颗松树,我从小就喜欢爬它,它后面是一个山崖,爬上去以后,就可以看到整座山的风景。”

拓跋语仰头看树,果然是苍劲有力的立于崖边,他笑语:“和你师兄一起爬吗?”

宇文盛希跳下马,拍了拍树杆道:“他那种胆小鬼,哪敢做这种事,还常常在树下说什么爬树会摔跤,这种事他不会做,自己胆小也就算了,还常常阻止我爬树。”

说话间,拓跋语也跳下了马,走到了大树前。宇文盛希转身问他:“你敢爬吗?”

拓跋语轻声在她耳边道:“你敢我就敢。”

宇文盛希笑了,脱了身上碍事的长袄,掳起袖子就开始抱树往上爬。

拓跋语也跟着爬了起来。

宇文盛希见他动作敏捷,分明是个爬树高手,却又不忙向上,只跟在她下面,所以问他:“你先上去啊,我马上就追上你的!”

拓跋语跟在她身下笑道:“不了,我在下面,万一有什么意外也好接住你啊。”

宇文盛希笑得开心不已,十年前的她又怎么会想到,今天真的有人愿意和她同爬此树,更没想到这个人会一直守在她身下保护她。

到了树上,放眼果然是一览众山小,拓跋语靠坐在树杈中,宇文盛希则靠在他身上,把脚搭在高一点的树枝上,享受他怀中清新的羯布罗香气。

拓跋语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酒壶递给宇文盛希,对她道:“你可是第一个吃我怀食的人。”

“什么是怀食?”宇文盛希打开酒壶嗅了嗅,里面是香气四溢的玉液。靠在他怀中仰头饮了一口,发现这酒不仅香,而且暖暖的,在这种寒冷的天气喝最合适了。

“怀食就是怀里藏着的,用我的胸膛暖着的食物。”拓跋语接过酒壶也饮了一口。

他的话让宇文盛希想起他当年夜闯银兰宫,为她带去温暖的姜醋,不仅姜腊是暖的,就连装姜醋的瓷瓶也是暖融融的。

宇文盛希转身伸手去握他手里的瓶子,相再一次体会那种暖融融的感觉。

拓跋语酒刚进口,看到宇文盛希伸手来取酒瓶,故意绕了绕手不给她。

宇文盛希翻身过来对他道:“别动,我只是摸摸。”

拓跋语还以为她要摸他,怔了怔道:“你怎么这么急!”

宇文盛希转过身过去嘟嘴道:“我只是想要摸摸瓶子上的温暖!”

拓跋语见她生气了,就把酒壶递与她:“好吧,好吧,是我会错意了。”

宇文盛希接过酒瓶,顺势拉住了他的大手,饮了一口酒,开始翻看起他的手,不禁问他:“你手上怎么长满了茧子?”

拓跋语把头放在她肩上道:“你以为我的箭术是天生的吗?我天天练箭骑马,这些茧子是弓弦和缰绳勒出来的。”

宇文盛希爱心爱意的掰弄着他的拇指又问:“你怎么带这么大个戒指。”

拓跋语搂着她道:“这不是戒指,这叫做扳指,是搭弓时锁弦用的。怎么?不好看吗?”

宇文盛希却道:“很好看,特别是带在你手上,你的指头好长,比拓跋焘的还长。”

拓跋语骄傲的道:“当然,我的当然比他的长!”接着他啜了宇文盛希的面庞,坏笑道:“这个你最清楚了!”

宇文盛希知道他说的不是指头,转身想要瞪他,可唇刚好触到了他暖暖的唇,熟悉的感触,她思念了半月的感触,所认一触到,就陷了过去。

因为是在树上,拓跋语把自己牢牢固在树杈中,为了她的安稳,双臂紧紧箍在宇文盛希身上,让二人的吻更紧得难分难舍,最初只是双唇轻触,接着他的舌就不自觉地滑进了她的口中,吮着她的涎液,玉液的浓香在唇齿间萦绕,更引人沉醉。

宇文盛希双手紧握着他的双手,他的吻,即便在这深冬,也让她感到暖意。

拓跋语用唇逮到她的舌尖,用力的吮她娇嫩的舌尖,直把它吸出了粉唇,吸进了自己的口中。

被逮住的舌尖,传来阵阵痒麻,宇文盛希身不由已的挺身去追拓跋语的吮吸,不觉间发出了被宠溺的呻吟。

拓跋语把手放在了她花房上,体味着她的柔软,停住吻道:“怎么办?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宇文盛希晃悟,低头看到远在地上的遥卿,抬头眯眼笑道:“你敢在这里继续吗?”

拓跋语的手继续享受着香软,面上却严肃地道:“我不是不敢,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这里可是佛门净土啊。”

拓跋语的话点醒了宇文盛希,怎么说这里也还在林荫寺地界内。她只好乖乖背靠回他怀中,动也不动地仰望着蓝蓝的天空。

拓跋语也不动了,和她一起欣赏起树下的无限风光。

 第二十四章 深宫落日(4)

苍松,耸立在崖边,拓跋语和宇文盛希靠坐在树上,俯瞰着整个京城。

“你为什么喜欢我?”接过拓跋语手中的酒壶,宇文盛希小呷了一口。

“一开始是因为你的美貌。”拓跋语想了想说:“后来因为你把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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